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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少女弑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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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重要之人的离去,依旧是切肤之痛。
  像是为了阻止她继续回忆,她的大脑变得混沌,她的意识像云一样散去……
  网上有言,爱笑的人内心深处很悲伤,爱睡觉的人很孤独,擅长遗忘的人曾失去很多。而森澈,全占了。
  飞机穿越云层,来到平流层,在这里稳步前行。
  当飞机飞往阿里昆莎机场的时候,他们的任务目标化身为少年,下山来到了这浮华人间。
  是夜,冈仁波齐山脚下的街道十分安静。川菜馆兼旅店的老板阿杨哆哆嗦嗦出来送泔水,他和养猪户一起吧泔水桶子搬上三轮板车,余光瞥见了一抹黑影,下意识看过。那竟然是个眉清目秀,宛若樱花的少年,肤色是这高原少年的白皙娇嫩。
  这是藏地旅游的绝对淡季了,前阵子大雪封山,半个人都没有,这段时间虽然渐渐有了春色,但往来者仍旧极少,这里太冷,物资太匮乏了,所以这个时候来的,要么是虔诚的僧侣,要么就是乐于挑战极限的户外运动爱好者。可少年既不是僧侣,看起来瘦瘦弱弱也不像是户外运动者。
  ‘不要命的游客?’阿杨心想。
  他看少年来的方向——冈仁波齐,又见少年肩上落了不少霜雪,更坚定了这个猜测。不过阿杨是觉得对方一定没有登上去,只是在山脚下转悠了一圈,发现太难了,就回来了。
  这种落单的游客是最好宰的肥羊,阿杨搓着手热情的迎上去,“客人您这是刚从山上下来吧,这一路肯定累坏了吧,订了住处没有?”
  樱花少年摇了摇头,用一双近乎纯真的眼睛看着他,那眼睛十分美丽,像是倒映着亿万星辰,照亮人心,让阿杨觉得自己有些罪恶。
  阿杨硬着头皮说:“那就住我这儿吧,我开了一家旅店,就在这川菜馆后面。现在好多人回老家了,开店的不多,有也住满了。”
  樱花少年点点头。
  阿杨更加热情了:“那你赶紧来,别在外头冻坏了。”
  他打算把人先叫到屋子里,让他住下,到时候再谈价格。
  樱花少年很是乖巧听话,跟着阿杨穿过狭窄的走道,进入后院,那里都是简陋的住房。一个房间里会有好几个床位。不过这时候床位都是空着的,毕竟没什么人在这种天气来。
  樱花少年在靠窗的床位上坐下,月光穿透窗户落在他身上,画面圣洁得让人想要下跪。
  阿杨非常不好意思,搓着手,满脸通红,“这个你也知道我们这物资匮乏,住房紧张,所以房价会有些小贵。”
  “房价?”常见深渊家里蹲的死宅少年歪头。
  “对,也就一个晚上……”五百多这句话在阿杨唇齿间藏折,怎么都说不出来,“两百多。”
  “哦。”犹格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知识,当然也知道这里的货币体系,可惜祂没有钱,祂有些苦恼地饶头。
  “这真不多了,很合理的价格,你看单子上有标价的,咱们这明码标价。”阿杨拿出旺季专用的塑封价位表。双人间,一人一晚280。
  “好,我找一下钱。”犹格说。
  阿杨盯着少年,少年没有行李,穿着看起来并不够御寒的黑色毡毛袍子,钱应该就藏在袍子下头。
  犹格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你能转个身吗?我要从衣服里拿钱。”
  这是个没有缝的袍子。阿杨点点头,转过身去。犹格趁着对方不注意,凭空变出了一沓红色毛爷爷。地球上的某个中国人不久后就会发现自己口袋里或者账户上少了几千块。
  这都小事情,祂是谁?时空与空间之神。
  犹格递过去900块说:“不用找。”
  阿杨欣喜地离开,心道:‘果然是肥羊。’又后悔,‘我为什么不直接说五百八?’


第51章 犹格(七)   登山占神
  森澈梦见自己一个人从空空荡荡的飞机里醒来; 伙伴们都不知去向,之前各自议论的喧嚣消失,原本她嫌弃他们聒噪; 可当让他们都消失的时候,那种孤独却像是触须一样游入了她的心底; 骚扰着她的灵魂。
  她听到外头风声鹤唳。
  她还未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于是下飞机去寻找同伴。
  外头也没有同伴的身影,飞机竟然停在了高原山脉之巅; 不远处就是悬崖,周围都是雪顶,却没有一座山比她脚下的这一座要高。
  风雪狂乱地舞动,像是一群癫狂的舞者。金桔色的长发迅速被雪花点缀; 在风中起舞如同癫狂的玫瑰。
  目之所及唯一的活人是一位少年僧侣。
  僧侣穿着深红杂黄的袈裟; 浅棕皮肤,五官深刻; 是华夏异族特有的深刻; 眉眼却如他头顶的夜空一样深沉而清澈; 他双手合十冲她作佛礼。
  森澈呆愣,下意识也回了个不太像样的礼。然后她意识到了这是梦境,因为太超现实了; 在灵能的世界里,也不可能突然出现这样违背逻辑的神展开。
  “是否皈依?”僧侣问她,声音清晰,传得很远。
  “皈依什么?”她的嗓音在风雪中破碎。
  “吾神。”他虔诚地说; 脖子上是一圈银饰。
  “你的神叫什么名字?”森澈追问。
  “吾神乃星空和深海的象征,”僧侣解释,他脖子上的银饰闪闪发亮; 仔细一看,是一圈银色的鱿鱼触手,触手上有密密麻麻的凸起,那是吸盘,“拉莱耶之主——克苏鲁。”
  “滚!该死的鱿鱼信徒!我吃你家海鲜了你要霍霍我!”森澈爆喝,想扔东西砸死那个秃驴,苦于找不到东西,就蹲下来撮了个雪团,向僧侣发起攻击。
  森澈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邪神,不管是优格索托斯还是奈亚托拉提普,还是什劳子克苏鲁。邪神都该死!最不济也该滚粗地球!
  雪球穿过了僧侣的身体,砸在了他身后的雪地上。僧侣的身形开始变得模糊,像是被电磁干扰的电视讯号。
  “贫僧知晓了。”少年僧侣又是作礼,眼睛里的清澈褪去,只有无垠夜空般的深沉古奥,“希望阁下莫要后悔。”
  他整个人的身形越发模糊,像要被狂风吹散,“星辰即将归位,伟大的吾神即将苏醒,伟大的克苏鲁,新的时代将临……”他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跟着他的身影一起消逝。
  森澈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满头都是冷汗,目之所及是白焱关切的眼神,“你没事吧?是不是高反了?”他担忧地追问,剑眉紧蹙。
  “矫情,这还没登山呢,你就垮了?”白灵不屑。
  森澈艰难地平复呼吸,直起身子看向窗外,“已经到了?”窗外是停机坪,远方是冰雪覆顶的山脉。
  这里就是阿里机场。
  “没事的话,就赶紧起来吧。”白焱见他没事,脸上的关切之色迅速退却,手揣着兜兜,一边不耐地催促,“不要拖延了整个团队的速度。”
  森澈虽然不喜欢他这态度,但抿唇,起身,没有反驳。
  大巴车早就等在机场外头。
  一行人上了车,车子驶离机场 ,讲他们送到今日要下榻的地方——噶尔嘉乐汇大酒店。
  这是这一带环境最好的酒店了,秋大小姐还是不满意,出行只住五星级及以上的酒店的她,表示此地未免过于“简陋”。
  其实里面该有的都有,舒适,整洁,还有特色,在这种风雪交加的地方在内部公共区域装饰了不少绿植,看起来生机盎然。
  “我们不是来旅游的。”白焱冷冷地提醒。
  “执行任务也不带住宿随便的啊。”秋伊人不满,“人协的调查员不都住规格最高的酒店吗?”
  “这就是规格最高。”白焱提醒,“我们在中国平均地势最高环境最恶劣的地区。”
  秋伊人申请大床房失败,跟森澈住一间。
  秋伊人一边洗脸,一边叨叨道:“像实地调查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派上我,我爷爷很早以前就跟我说,我这样身份的人不用亲自上阵,坐镇军中指挥就行了,你说人协的高层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森澈不予评价。她不曾在那个位置,不曾接受那样的焦虑。她只记得自己的父亲,身先士卒。她看着出窗外连夜色也无法掩盖的浓重风雪,内心被奇怪的情绪所充斥,似恐惧,又似兴奋。就要靠近祂了吗?那个邪恶的神祇?
  “你有没有听我说呀!”秋伊人不满于她的沉默和忽视。
  “有。”森澈简单地回应。
  秋伊人更加不满,“你这个人怎么越来越无趣,以前还能在一块儿聊两句,现在倒好,让你说话比登珠穆朗玛峰还难!”
  森澈不知道如何面对室友的吐槽。
  她实在没有跟人闲聊的欲望,她觉得自己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研究研究无名之书。
  森澈这几年的变化确实大,秋伊人是跟她一起从青训营里毕业的,围观了她从热血中二少女变冷血沉默女人的过程,虽然比别人更理解她,却也更无法适应。秋伊人觉得以前那个偶尔能傻呆呆问自己“非人血统是什么”的女孩要有意思的多。
  秋大小姐也不算话痨,但也不是个闷葫芦,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安静,调转话题道:“前阵子我看你和苏妄玩的挺好的,你俩是在一起了吗?”
  听到‘苏妄’这个名字的瞬间,森澈终于不再面瘫了,而且脸颊莫名烧了起来,一直烧到耳朵根,“没、没有。”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哟~有猫腻~”秋大小姐有了兴趣,凑到她身旁,“快说,你到底有没答应跟他在一起?”
  秋伊人问的不是有没有告白,因为苏大少爷追求阵仗不小,已经当众告白了好多次了,偶尔都是那种声势浩大又老土的告白——什么寝室楼下的玫瑰花蜡烛心形圈啊,整栋楼灯灭亮起520啊,什么一群人帮忙喊在一起啊……不过无一例外都是被拒绝,就算如此丢脸,苏大少爷也没有放弃,反而越挫越勇,以至于这件事情成了龙大最大八卦,无数人等着吃这个瓜。
  秋大小姐也不算多八卦的人,但在她眼里,森澈也算她半个姐妹,关心关心最正常不过。
  虽然她的大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吃瓜”二字。
  森澈故意翻了个白眼,“没有就是没有。我对大少爷不感兴趣。不过我跟他说了,如果这次我有命回来,会考虑考虑的。”
  森澈说的是实话,像苏妄这种单细胞生物真不是她的菜,他那些自以为浪漫的招数只是让她觉得幼稚、烦人、给她招惹了非议,有段时间她真的想废了他,但上一次在韩料店,他说的话让她感动到了,对方好像偶尔挺Man挺靠谱的,像她父亲。
  森澈努力想要扮演出一副不喜欢对方的高傲模样,但她想起苏妄时温存羞涩的眼神出卖了她。
  秋大小姐秒懂了对方,故意拆穿她,“有人明明喜欢还装作讨厌,口是心非,小心把人吓跑。”
  苏妄会被吓跑吗?森澈有一瞬间愣神,但很快甩开了这个想法。苏妄才不会吓跑了,她这么冷漠,这么不给面子,他都没有跑。他一定不会跑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没有谈过恋爱的少女,这样想着,天真地想着。
  她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永恒,且凡事都有代价。
  次日,一行人登上了冈仁波齐。
  这一路上艰难无比,由于海拔和温差大,山脚下风和日丽,从半山腰开始就风雪交加。
  一开始他们皆轻装上阵,森澈披着皮衣,结果在这里皮衣一下子就报废了,被风吹得破破烂烂,没一块好皮,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像是被皮带抽过,真应了那一句“风头如刀面如割”,大家纷纷换上冲锋衣外套,戴上面巾和墨镜,各个都看不清脸面。他们看着彼此的模样不禁想笑,却不敢笑,因为太用力笑会喘不过去。
  不知谁来了句:“要是灵能像内力一样该多好。”
  便有人讽刺道:“你咋不幻想自己修真?”
  虽然大家也算奇人异士,但毕竟凡胎肉…体,灵能并不能让他们的体能超脱人类的范畴。他们既不能自体发热,也不能抵抗低氧。
  像秋怜人这样体质差的人产生了轻微的高反,呼吸急促,头晕脑胀,幸好随队的A先生带了高反的药物和简装氧气瓶。不过秋怜人在用到氧气瓶之前已经产生了异化反应,生出了峥嵘的鹿角。
  白发黄瞳宴雪是最早异化的,他像个没事人一眼个走在高原环境里,脚步轻盈而迅速,只是额头的伤痕里生出了犀牛般的独角。
  森澈记得李栩说过,过度依靠血统,会产生不可逆的损伤和异化,当时他还拍了拍宴雪的头说“不信,你们看他”。
  森澈这些身体素质好的则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呼吸比在平原地区要困难一些,走两步就带喘。
  白灵不知是怎么的,一路上都在叫苦叫累。
  白灵可怜兮兮:“哥,我走不动了。”
  白焱十分戒备:“干嘛,难道你还想我背?”
  白灵委委屈屈:“哥,我的水喝完了,怎么办?”
  白焱果断表示:“你自己喝完的还来问我,不知道要小口小口喝吗?自己想办法!”
  白灵被对方的直男气得发抖,周围看懂了的人目瞪口呆。
  金乌腆着脸:“哎,小灵灵,我的水还够给你喝。”
  白灵却不领情,“走开!”
  森澈一直紧跟着领风者宴雪的步伐,没有注意到那些插曲。
  大家几乎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来到协会所知的邪神最后停留地,开展勘察。
  森澈知道这里就是父亲丧命之地,她抬头望着好似很近的天空,感觉自己的父亲并未离开此处,他的灵魂还飘荡在这寒冷的高原,俯视着自己。
  有鹰隼长啸着从空中飞过……
  这里的环境着实不错,对面有高不可攀的冰峰,底下有宝蓝色的美丽冰洞,宛若镶嵌在雪中的坦桑尼亚蓝钻石,无数彩色经幡在山口起舞,像是在向天神传递人类的愿望。
  森澈持着一致新鲜娇嫩的桃花,那是她从温室折来的,一路护在怀中。
  她将桃花插在山口木牌下边的雪壤之中,又将桃花酒洒下悬崖。
  她父亲是个酒鬼,应当会喜欢这江南的花酒,那是他妻子亲手酿造的美酒。
  年轻的女子站在卓玛拉山口,默然临风,背影孤绝。
  白焱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感觉到心痛。他这皱着眉头,摸向自己的心口,有些繁杂地挪开视线。
  本来早搜集此地特殊石头的商云楚走过来,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眼神示意他去安慰一下森澈。
  白焱看着好友眼中的揶揄之意,冷道:“无聊。”
  几个人被安排去四周搜集玉石,叶枝则在山口布阵。
  她布阵的方式是用木枝在雪地上绘制图腾草图,然后用九百年的蓍草根茎液加上她自己的鲜血烹煮过之后,浇灌在草图上,讲草图染上红色,凝固之后,再布以此地玉石,自己坐镇其中,口中念念叨叨,全是华夏古文,听韵律绝对像是先秦时期的巫筮诗歌,同时抛出八枚古铜币,最后一枚向天空抛去……
  整个画面异常灵惑,像极了古代的跳大神,至少森澈是这么觉得的。不过这个占卜的方法可比当时在学校时要正式的多,更符合“灵占神卜”的定义。
  其他人纷纷来问结果,连森澈也走了过去,满是期望地看着叶枝。
  叶枝凝视着天空的眸子干净而空灵,像是真的直达天听,可她却说:“祂不在此地。”
  众人略感失望,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祂已下山。”
  众人窃窃私语,大为惊奇。邪神下山?下山做什么?
  白焱问答:“祂去了哪个方向?”
  “往北。”叶枝的手朝着虚空,指了一个方向。
  白焱还想问的更精确,结果叶枝的眼神一暗,晕了过去。
  神占结束。
  在阿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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