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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军的美味娘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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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没过多久,秦铮就将唐大夫请回来了,薛良平也跟着过来。
  唐大夫看着烧得浑身通红的薛壮,平时总挂着笑的脸上也没了笑意。
  他诊脉后叹气道:“上次的风寒好不容易调养好了,如今倒好,倒比上次还厉害了。”
  “那可怎么办啊?”薛良平担心地问。
  “抓些药吃,先把热度退下去,其他的得慢慢调养了。”唐大夫写好药方交给秦铮,又道,“看他这情形,倒像是有什么心事突然搁下了,这一放松就引来风寒入体,看着凶险但只要好生将养,好起来的也快。”
  心事?
  夏月初当即想起之前薛壮对着许氏墓碑流泪的模样。
  “心事去了是好事儿,病了就好生吃药养着。”薛良平摸出钱交了诊金,“多谢唐大夫了,又麻烦您大老远跑一趟。”
  夏月初低声叮嘱秦铮:“好生把唐大夫送回去,抓完药,顺便看看谁家卖山药买点儿回来。”
  “对对,给他熬点山药粥喝。”唐大夫闻言连连点头,扭头对薛良平道,“大壮媳妇是个不错的,又懂事又知道心疼人。”
  薛良平闻言也连连点头,这话没错,他自个儿也是这么觉着的。
  周氏趴在自家屋里的窗户边,专心致志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薛勇在炕上翘着二郎腿躺着,见状忍不住道:“有啥可听的!”
  周氏白了他一眼,继续侧耳倾听。
  直到外面传来牛车出门的声音,她这才回到炕上,用脚尖踹踹薛勇,低声道:“你说咋就那么巧,刚上坟回来人就病得不省人事了?”
  “大夫咋说的?”薛勇迷迷糊糊地问。
  “大夫说是风寒,我怎么觉得……”周氏的话说了半截就吞回去了,犹犹豫豫不敢说的模样。
  “你这人,说话咋竟说一半呢!”薛勇抓住周氏的脚挠了两把,“赶紧说!”
  “哎呀你别挠我,我说,我说!”周氏最是怕痒,连连讨饶,然后凑近薛勇,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是说,他该不会是从山上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了吧?”
  薛勇听得浑身一哆嗦,猛地往后闪了一下,有些怀疑地看着周氏道;“你别瞎说这些,怪吓人的!”
  “你看,我就说不说,你非让我说。”周氏鼓鼓腮帮子,嗔怪地说,“我说了你又害怕!”
  薛勇赶紧道:“谁害怕了,我堂堂七尺男儿,阳气这么壮,我能怕那些东西么!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如今怀着身孕,最是金贵的时候,可不能有半点儿闪失。”
  周氏听了这话先是心里美滋滋的,而后又忍不住担忧。
  “要真是带了什么脏东西回来,该不会对咱儿子不好吧?”
  薛勇一听这话顿时紧张起来,这会儿也不瞌睡了,一骨碌爬起来。
  “那咋办!”
  周氏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给他出主意道:“要不你去问问娘,娘经过的事儿比咱们多,肯定比咱们有法子!”
  “那肯定的,我这就去问问。”薛勇趿拉着鞋就往东屋去。
  周氏在后头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可别说是我让问的!”
  “放心吧,当我傻呢!”
  盛氏最近本就心里不安,身子也是病病歪歪的,听了儿子的话,也免不了瞎寻思起来。
  西厢房里,因为薛壮的热度一直退不下去,秦铮和夏月初一夜都没睡好。
  天蒙蒙亮的时候,夏月初坐在炕沿儿上,背靠着炕琴迷迷糊糊地眯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鼓声,还有些听不太清楚的嘈杂声。


第029章 跳大神儿
  夏月初刚开始还以为自个儿做梦呢,谁知道外面很快又传来了铃铛声。
  也不知道是几个铃铛,一刻不停地乱响,扰得人心里发慌。
  她努力睁开眼睛,发现秦铮也没在屋里,赶紧披上衣服出门去看个究竟。
  门一推开夏月初就看愣了。
  院子里站着两个披红挂绿的人,脸上抹得乱七八糟,身上衣裳更是花里胡哨,东一条西一块的,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样式。
  一人的手里抓着手鼓,另一人腰带上还挂着一圈儿铃铛,稍微一动就浑身乱响。
  跳大神儿在乡下还是挺流行的,庄户人家也没什么文化,对封建迷信这一套还是挺信服的。
  夏月初还是头一回看跳大神儿,不免觉得新奇。
  只见腰间系着铃铛的人不住地原地转圈。
  拿着手鼓的人嘴里唱着些听不懂的东西,绕着转圈那人蹦来跳去的。
  夏月初见秦铮黑着脸站在一旁,走过去低声问:“这是咋了?”
  秦铮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强压着火气低声道:“他们说大哥这回生病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要请人来跳大神儿。”
  他刚才拦了半天也没拦住,人家一句这是我们老薛家的事儿你管不着,就把他硬生生地顶回去了。
  夏月初对这个倒是没啥想法,跳就跳呗,又影响不到什么,安慰了秦铮几句,自己跟在一旁看热闹。
  谁知等跳完大神儿,挂着铃铛那人居然拿出两枚黑黝黝不知是什么的丸药,还有两张黄底儿红字的符纸,一并交给盛氏。
  “符纸烧成灰,和药丸一起用水化开,现在就吃一次,子夜时分再吃一次就好了。”
  盛氏赶紧如获至宝地接过来,连声跟人家道谢,转身进屋去拿钱。
  正在这会儿,一大早就出门去的薛良平背着柴火回家,进门看到跳大神儿的人在院子里站着,不由得皱眉问:“这是干啥呢?”
  夏月初不想让薛壮吃那来历不明的丸药和符水,忙走到薛良平身边,做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低声道:“爹,娘说大壮去上坟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所以回家来才会病倒了,非要找人来家里跳大神儿。”
  薛良平听了这话,倒还不觉得有什么,儿子回来就开始高烧,说不定还真是撞了什么邪秽。
  夏月初自然还有后话,装作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道:“咱们去祭拜的是自家的祖宗,自然有祖宗保佑着,自家的祖坟里咋还会有啥不干净的东西……”
  薛良平与夏月初站得近,一个字不落地都听在耳中了,登时就是一愣,随即心里的火苗腾地窜起老高,越烧越旺。
  正巧一抬头看见盛氏从屋里出来,薛良平丢下柴火,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努力压着火问:“你这是啥意思?”
  盛氏丝毫没有察觉到薛良平情绪的转变,把钱交给大神儿道:“昨个儿不是上山了么,我怕家里有人带回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找人来给看看!”
  “啥?”薛良平听到夏月初说时还将信将疑的,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去兜头就是一巴掌。
  盛氏被打得一愣,寻思着自己也没做啥错事,薛良平此时也并未喝酒,捂着脸半晌都想不明白自己为啥挨打。
  而且还是当着两位大神儿的面挨打,等她们过几日走家串户这么一说,自己的脸还往哪儿搁。
  “姓薛的,你疯了啊!”盛氏气得浑身哆嗦,“好端端的你打我做啥!”
  “打得就是你!”薛良平抽出一根柴火棒,上前还要再打。
  薛勇和薛芹赶紧上去拉架。
  薛勇从后面拖着薛良平,不让他靠近盛氏。
  薛芹挡在盛氏前头拦着,冲薛良平嚷嚷道:“爹,你干啥又打娘啊!”
  “兔崽子你给我松手!”薛良平甩开薛勇,一把将薛芹扯开,朝着盛氏身上就招呼了几棒子。
  不过虽然是火大,但薛良平手底下还算有数,没有打头脸,只朝肉厚的地方来。
  跳大神的两个人见状不好,生怕事情牵连到自己头上,反正已经拿到钱了,赶紧脚下抹油走人了。
  “刚去上完坟就找人跳大神儿,你这是啥意思?你是想说我们老薛家祖坟不干净么?”薛良平越说越火,最后按着盛氏狠狠揍了一顿,警告道,“以后少给我整这种幺蛾子!”
  看着黑药丸子和符纸早都丢在地上被踩得不成样子,夏月初才算是放了心。
  傍晚,又喂下去一碗苦药汤子,薛壮的热度终于慢慢退了下去,人也清醒过来。
  秦铮眼泪都快下来了,趴在薛壮的枕头旁边,嘴角一会儿上扬一会儿下撇,也不知他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
  “大哥,你总算醒了,可吓死我了!”
  夏月初也松了口气,热度退下去就好,拧了个手巾给他擦去脸上的汗,问:“饿不饿?锅里还有热乎的山药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听说薛壮醒过来了,盛氏心里觉得肯定是自己找人来跳大神儿的功劳。
  但她这会儿鼻青脸肿、浑身生疼,也不敢再多嘴,要是惹恼了薛良平再把自己打一顿,那这把老骨头可是万万受不住的。
  结果事有赶巧,盛氏刚挨过打没一会儿,薛萍就跟冯永元一起雇了辆车,大包小包地回娘家来了,正赶在午饭前进门。
  进了堂屋见薛良平不在,盛氏也没在,只有薛芹坐在窗户底下绣花。
  薛萍不由得奇怪地问:“小芹,爹娘都不在家?”
  薛芹见姐夫在旁边,没好意思说老两口又打架了,只道:“娘身子不舒服在屋里躺着呢,爹可能是出去捡柴了。”
  薛萍叫来两个弟弟陪着冯永元喝茶说话,又指使孙氏道:“你出去找找爹在哪儿呢,就说我回来了!”
  见孙氏应声去了,薛萍这才跟着薛芹进屋去看盛氏。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盛氏鼻青脸肿地躺在炕上。
  到底是母女连心,薛萍看见盛氏被打成这样,瞬间就红了眼圈。
  “娘,这是咋了?爹又喝酒了?”薛萍上炕去查看盛氏的伤势,“我不是都跟你说了,爹喝高了的时候你就躲着他点儿,何苦每次都要顶着火上,最后遭罪的还不是自个儿。”
  周氏在旁边,一听这话赶紧道:“大姐,你是不知道,这回可不是因为咱爹喝酒,是有人心歪挑唆呢!”
  薛萍一听眉毛就立起来了,厉声问:“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还能有谁啊!”周氏挤眉弄眼地,抬手朝西厢房的方向指了指。


第030章 午饭风波
  薛萍作为嫁出去的姑奶奶,带着姑爷回门来,这也算是薛壮回来之后,薛家第一次全家凑齐,所以自然要凑到一起吃顿饭的。
  盛氏直接叫来夏月初吩咐道:“你不是有能耐会做饭么,今天晌午的饭就交给你做了,让老二家的给你打下手。”
  “娘,咱中午做几个菜啊?”夏月初问。
  “你妹夫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也得多做几个菜,做个鸡,弄点肉什么的。”
  盛氏心里有盘算着呢,她知道之前吴氏来拎了两只鸡,当天吃掉一只,剩下一只一直没见夏月初做,所以这会儿便惦记上了。
  夏月初点点头问:“那是杀那只芦花鸡还是大白鸡?”
  盛氏登时被噎住了,家里就指着这两只鸡下蛋呢,她哪里舍得杀。
  “你那边不是还该有一只白条鸡的?”盛氏咬着牙问。
  夏月初毫不犹豫地说:“那是我娘拿来给大壮补身子的。”
  盛氏责骂的话都已经到嘴边了,突然听到冯永元在外头跟自家老头子的说话声,怕被女婿听到,只得咬着牙道:“抓一只小公鸡炖了,其他你自己看着办吧,要做什么跟你爹说,让他去买!”
  “娘,我知道了!”夏月初脆生生地应着出屋去了。
  盛氏靠回被垛上,抬手虚指着门外对薛萍说;“你瞧瞧,这是还没分家呢,以后若是分了家,还能指望得上她什么!”
  以薛家的经济状况能杀鸡割肉,已经快要赶上过年的规格了,这也就是盛氏看在冯永元的面子上才这样大方一次,她还盼着姑爷能够中了秀才再中举人,这样让她也出一把举人老爷的丈母娘的风头。
  薛良平割回来一条肉,不知从谁家买了二十来条半拃长的小鲫瓜子。
  不大一条肉被夏月初切切配配搭了四道菜,鲫瓜子裹上一层面糊炸到金黄酥脆。
  从家里抓了一只去年的小公鸡宰了,再加上土豆、白菜、土豆、干豆腐什么的,照着黄焖鸡的做法,满当当炖出大半锅来。
  鸡肉还没炖好,香味就已经顺着锅盖缝儿飘出来了,馋得大妮儿和二妮儿都围在灶台边,不住地吸着蓄了满嘴的口水。
  堂屋后头就是灶间,屋里自然也闻到了味道。
  冯永元为了赶路早晨吃得早,如今已经消化得不剩什么了,被这香味儿勾得肚子里馋虫都跑出来了。
  但是他素来清高惯了,即便肚子里都大闹天宫了,却还是忍着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只自己偷偷地咽口水。
  但薛力和薛勇哥俩就没那么有志气了。
  薛勇嚷嚷道:“娘,晌午做啥了这么香,我原本还没觉得饿呢,一闻到这个味儿,肚子顿时就咕噜噜乱叫了。”
  “是大嫂正在炖鸡呢!”进屋拿东西的孙氏闻言说,“说来也是怪道,同样的东西,在大嫂手里那么一摆弄,就比别人做的好吃。”
  “大嫂还有这本事?”薛勇没心没肺地说,“那以前咋不见她做饭呢!”
  薛力上次被夏月初使了一记撩阴腿,很是养了一阵子才好起来。
  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
  这让他对夏月初恨得牙痒痒,总琢磨着找个什么机会收拾她一顿。
  但最近夏月初似乎也在防着他,出来进去少有落单的时候,出门也都叫上秦铮一起,搞得他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所以他这几日正恼火得很,格外不待见夏月初,这会儿听到菜是夏月初做的,顿时不屑地冷哼一声,鼻子却十分诚实地用力吸了两口香味儿
  孙氏见丈夫这个态度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拿着东西赶紧回灶间去了。
  其他菜都做得差不多了,这道勾人馋虫的黄焖鸡也终于出锅了。
  夏月初招呼孙氏进去收拾桌子,然后将锅里的鸡肉尽量均匀地盛在两个盆里。
  孙氏摆好碗筷,回来一瞅顿时道:“大嫂,你这样盛不对。”
  夏月初停下手里的勺子,纳闷道:“怎么不对了?”
  “哎呀,鸡肉可不能这样盛。”孙氏一时也说不明白,干脆自己拿过勺子,把原本比较均匀地分布在两本盆里的鸡肉重新挑挑拣拣,分别放在两个盆里。
  鸡腿儿、翅膀、鸡胸肉这种好地方,全都集中到了一个盆里。
  另一个盆里都是些鸡脖子、鸡爪子、鸡骨架之类的地方。
  夏月初一看就明白过来,吃饭时男人一桌,女人们带着孩子一桌,好的地方都要紧着男人那桌吃。
  她心下不悦,但也明白这不是孙氏的错,孙氏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有这种想法很正常。
  不过等孙氏盛完鸡肉进屋收拾桌子的时候,夏月初还是把其中一个鸡腿儿夹过来,藏在了菜的下面,实在不想惯他们这些臭毛病。
  夏月初今天做了二凉八热十个菜,虽然材料怎么也躲不过白菜、土豆、茄干、豆腐这种东西,但是打眼一看,竟有半数都带着荤腥,算得上是比较讲究的一桌菜了。
  盛氏看着一道道菜摆上桌,心里就越来越起火,薛良平从她这儿拿走的钱是有数的,怎么居然买了这么多肉回来。
  但是当着闺女的面,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带着姑爷回娘家,菜色如何那是给闺女争脸面的事儿。
  她此时若是摆脸色挑三拣四,别说姑爷心里会怎么想,就算是闺女都得跟自己隔了心。
  冯永元对薛家的饭菜素来是嫌弃得紧,来参顶子村也不过是为了给薛萍面子。
  以前每次来,虽然盛氏也是杀鸡炖肉地招待,但那菜做得又油腻又难看,让人看着就没胃口。
  但今天的菜一道道不但味道香得勾人,卖相也是好看,看着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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