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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将军的美味娘子-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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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让我死了,我也有脸去见薛郎了。”
  “夫人和小少爷都平安无事,实在是太好了,大少爷若是知道,肯定特别高兴。”陈铭闻言激动不已,急切地道,“夫人,那小少爷如今身在何处?属下护送夫人和小少爷离开这里。”
  一听这话,宁庆敏瞬间冷静下来,问:“这次到定阳镇的只有你自己?”
  “是,按照大少爷的吩咐,属下几个人是分头行动的,毕竟边疆这一片地方太大,一处处地找也很耗费时间,不然也不会让夫人在这苦寒之地吃了这么久的苦。”
  “你一个人来,又没有骑马,如何带着我们两个人离开,若是被村里人发现,到时候别说是我们,连你都走不成。
  如今最合理的办法,就是你先回去报信,准备充分了在过来接我们走。毕竟我们现在还是流徒的罪人,即便离开这里,也只能隐姓埋名地过一辈子,所以必须要准备周全,不能留下隐患,以免牵连到承儿。”
  陈铭连连摇头道:“夫人,这怎么行,既然找到您和小少爷,属下怎么可能把你们留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事……”
  宁庆敏却十分镇定地分析道:“我之前带着崇儿在雪山上晕倒,被村里一个老光棍所救……”
  陈铭一听这话大惊失色,脑子里闪过了许多不好的念头,着急地说:“那属下更要立刻带夫人和小少爷离开了,就算豁出命去……”
  宁庆敏摆摆手道:“你听我说完,对方摔断了腿,短时间内对我们不会造成什么危害,反倒是能够庇护我们一阵子,只要你速去速回,就不会有事。”
  宁庆敏说罢,掏出怀里的木牌交给陈铭:“这木牌是当年承儿亲手雕给弟弟的,他一定认识。”
  “可是……”陈铭看着宁庆敏被吹得粗糙发红的脸颊,再看着她因为寒冷和劳作已经变型的双手,他这个在战场上都没掉过眼泪的汉子,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但他心里明白,宁庆敏是对的。
  在这些边陲村镇寻人的半年时间里,他深深地清楚,这里为了防止妇人外逃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甚至跟官府对抗都在所不惜。
  更何况,宁庆敏母子没有官凭路引,想要离开这里只能从雪山翻过去。陈铭一个人带着她们娘俩,这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任务。
  她是那么坚韧又那么冷静,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喜讯冲昏头脑,这才是他们心目中一直敬重有加的将军夫人,即便是在苦难之地的磨难,也无法让她对生活卑微屈服。
  陈铭颤抖着双手接过木牌,小心地揣进怀里,又掏出一把匕首和一荷包散碎银两交给宁庆敏,深吸一口气道:“夫人,您一定要保重,属下会尽快带人回来救您的。”
  他坚持将宁庆敏送到林二狗家门口,这才不得不咬牙离开。
  为今之计,他只有翻雪山过去,直奔东海府找薛壮,让他召集人手回来救人,尽量缩短宁庆敏母子在这里受苦的日子。
  宁庆敏独自一人在破庙中又待了许久,似乎在平静自己激动的情绪。
  等她在从破庙出来的时候,觉得外面的风雪似乎小了一些。
  当然,也许只是她的心情好转的缘故。
  她用宽大的围巾裹住脑袋,快步回到林家。
  院子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被她用木棍顶住的大门也没有被人动过。
  宁庆敏脚步都比之前轻快了几分,带着满心的感激和对新生活的憧憬悄悄走进里屋,不成想迎面飞过来一只臭鞋正好砸在她的面门上。
  宁庆敏只觉得鼻子生疼,一股热流从鼻孔中涌出,顺着人中流入口中,满嘴腥涩的味道。
  屋里的油灯被点燃了,林二狗一脸阴沉地坐在炕上,厉声道:“说,大半夜的干啥去了?”
  宁庆敏用袖子蹭掉唇边的血,垂眸道:“睡不着出去转了一圈儿。”
  “放你娘的屁!”林二狗火冒三丈,“外头风大雪大,有什么可转悠的?我看你是去会哪个野男人了吧?”
  宁庆敏眼皮都不抬地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有什么野男人!”
  “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林二狗阴沉着脸,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分明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看你是睡糊涂了,村里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哪里来的两个人的脚步声。”宁庆敏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
  林二狗气得不行却又抓不到什么把柄,有心想要下地出去看看,腿偏生又不给力,只得骂骂咧咧,话也越说越难听。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她的衣裳都是完好的,嘴唇被冻得发白,脸上更没有什么情爱过后的痕迹。
  但也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头有团火烧着,让他想要借题发挥一下。
  林二狗坐在炕上,看着女人脱掉皮袄,露出里面补丁摞着补丁的棉袍。
  但即便是这样一条又旧又丑的棉袍,也已经被她拆洗得干干净净,穿起来有一股跟别人不一样的味道。
  林二狗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四十余年的下半身,已经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疯狂渴望拥有面前这个女人。


第386章 反抗
  因为被子都盖在了孩子身上,加上要防着林二狗,所以宁庆敏没有继续再脱衣服,而是直接脱了鞋上炕。
  屋里灯光昏暗,所以宁庆敏没有看到林二狗那犹如饿狼般的眼神。
  她此时还满心沉浸在大儿子安好、自己很快就会脱离这里的喜悦中。
  林二狗在她正准备躺下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拖到自己身边。
  宁庆敏先是惊呼出声,但很快又咬住下唇没了声响,她不想吵醒儿子,只能无声地跟林二狗抗争着。
  林二狗扯了几下都没扯开她的腰带,气得两巴掌甩在宁庆敏脸上,怒喝:“今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还想守身如玉?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儿!今天你要是不从了老子,老子明天就把这个小兔崽子丢到山里去喂狼!”
  林二狗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掐住宁庆敏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拉扯她的腰带。
  宁庆敏拼命反抗,甚至不惜抬脚去踹林二狗的伤腿。
  但是男女的体力本就差距悬殊,更何况林二狗又比一般人更加壮硕,一身的腱子肉,力气之大,根本不是宁庆敏能够抗衡的。
  但是宁庆敏衣裳穿得那么多,里外的腰带都是系得死结,林二狗一时间也奈何不了她,真是又气又急,也顾不得心疼衣裳,开始下手撕扯。
  本就破旧的布料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拉扯,很快就露出了了里面黑乎乎的棉花。
  两个人在炕头闹腾的响动吵醒了在炕梢睡觉的孩子,他睁开眼睛,借着外头透进来的月光看到炕头发生的一幕。
  “娘!”孩子猛地清新过来,从被子里钻出来就扑向林二狗,在他按着宁庆敏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嗷——”林二狗疼得大叫,抬手想要把孩子甩开。
  但是孩子用尽了全力,咬得死死地不肯松口。
  林二狗甩不开,只得左手攥拳,狠狠砸向孩子的脑袋。
  孩子被打得直翻白眼,但是却还是不肯松口。
  宁庆敏看着孩子被林二狗打,急忙大喊着:“崇儿,松口,听娘的话,松口!”
  但是孩子此时已经被林二狗打晕了,四肢软绵绵地,只有牙关紧扣,没有半点儿松动。
  “小兔崽子,你是属狗的么?看我打掉你的牙,你还能不能咬得住!”林二狗气得浑身发抖,提拳准备打向孩子的脸。
  宁庆敏喊了几声都不见儿子有回应,浑身的血都要凉了,再也顾不得为什么大局考虑,掏出陈铭留给自己的匕首,狠狠地捅进林二狗的心口。
  滚热的血喷了宁庆敏满脸。
  林二狗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女人,又看看自己胸前还在不断喷血的伤口,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一张嘴也不断有血喷出来,根本发不出声音。
  宁庆敏见林二狗一脸凶狠地瞪着自己,咬牙抽出匕首,又捅了一下进去。
  林二狗的身子晃了几下,大量失血让他觉得越来越冷,眼皮也越来越沉,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了宁庆敏身上。
  被褥都被血浸湿了,宁庆敏更是满身鲜血。
  她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用力推开林二狗的尸体,扑过去查看儿子的情况。
  “崇儿,崇儿你别吓娘,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宁庆敏简直悔不当初,如果自己当时答应陈铭跟他走,说不定此时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希望已经近在眼前,小儿子难道就要这样离开自己不成?
  她拼命地掐着孩子的人中,哭着呼唤着孩子的名字,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
  “娘——娘不哭——”
  孩子终于睁开眼睛,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宁庆敏简直如劫后余生一般,用力将孩子搂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母子俩精疲力尽,也顾不得浑身是血,就这样抱在一起,迷迷糊糊地睡到了早晨。
  宁庆敏醒过来的时候,被屋里的血腥味激得一阵反胃,回头看见林二狗的尸体还在自己身边,立刻趴在炕沿儿边干呕起来。
  不过她没有多少时间给自己适应,必须要赶紧收拾掉这一切。
  杀掉林二狗是意外,绝不能让镇上的人知道这一切,否则自己跟儿子根本等不到人来搭救,就会被镇上的人弄死。
  宁庆敏把还在熟睡的孩子放在一旁干净些的地方,先忍着恶心将林二狗拖到后院,用院子里的积雪将他掩埋起来。
  好在林二狗摔断了腿,最近这段时间不可能出门,只要自己能够装作若无其事,没准儿还是可以遮掩过去的。
  如今的天这么冷,林二狗的尸体埋在雪堆下面,肯定不会腐烂发臭。
  宁庆敏回屋又把被血浸透又被烘干了的被褥用剪子剪开,全都抱到灶间去,耐着性子一点点地填到灶坑里烧掉。
  最后又用铁锹将被血浸润的地面和墙面全都铲掉,丢到后院的雪地里去。
  后院的积雪是最好的掩护,能将这些东西全都遮盖起来,至少在春暖花开之前,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把这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宁庆敏终于松了口气,回去将锅里烧开的水舀出来,终于可以放心地洗个澡了。
  她满头满脸都是林二狗的血,干涸之后干干巴巴的十分难受,也很难洗。
  宁庆敏足足洗了一个时辰,中途换了两次水,才算是把自己洗干净了。
  她又把孩子叫起来,给他里里外外也洗了一遍,最后将两个人染血的衣裳也都丢到灶坑里烧掉。
  抱着洗干净的孩子放在炕上,宁庆敏一边给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四下环顾屋里,见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虽说嫁入一个武将世家,但宁庆敏到底还是个深闺中长大的小女人,第一次杀人,即便对方是个罪该万死之人,事后过了当时激愤的劲儿,心里头还是会有些怕的。
  所以此时见屋里都已经清理干净,没有什么能够让人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宁庆敏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怀里儿子呆滞空洞的眼神。


第387章 输了敢不敢摘招牌
  薛壮完全还不知道陈铭已经找到了母亲和弟弟,他此时还在听沈家不断地扯皮。
  这么一件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破事儿,已经在厨行会馆耽搁了大半天,大家晌午饭都是在会馆解决的,吃完了下午继续扯皮。
  对于薛壮来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以前在军中开会,大家就算各执己见,大不了拍桌子瞪眼吵一架,哪像现在这样磨磨唧唧的没完没来。
  薛壮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然后就听丁宗光道:“这件事,要我说也怪不得沈家误会,主要是夏娘子的师承太过神秘,大家都不清楚,所以难免就会有各种猜测,若是夏娘子能将师承公开,想必以后也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丁宗光这话说得看似很有道理,其实他对夏月初也进行过调查,夏月初出生在夏家村,然后嫁到参顶子村,在这期间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厨艺好,甚至根据在夏家村打听到的情况来看,她为出嫁之前的厨艺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拿不出手的。
  嫁到参顶子村之后的几年时间,也没人听说薛家有个厨艺好的媳妇,直到薛壮从军中回来,夏月初好像就突然开了窍,手艺越来越好,不到一年就发展出这么大的规模。
  回想自己年轻时候做学徒和白手起家创业的艰辛过程,丁宗光怎么想都觉得这里头绝对有问题。
  所以这次沈家来找夏月初讨说法,他就也暗搓搓地添一把火,看看能不能把夏月初的师承来历逼问出来。
  夏月初闻言看向丁宗光,轻蔑一笑道:“丁长老是头一天入厨行么?英雄不问出处这句话难道没有听说过么?我师承何处,用得着跟别人交待么?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和忌讳,如今都忘光了是么?”
  丁宗光被说得老脸一红,追问人师承的确是件不合适的事儿。
  他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浑水摸鱼,没想到夏月初对厨行里头的门道还懂得不少。
  夏月初其实也已经很不耐烦了,她看向沈家几个人道:“沈先生,我看今日就到这里吧,你们若是能拿得出证据我再来,拿不出来在这儿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没用的,家里还一大摊子事儿呢,恕不奉陪了。”
  沈传见夏月初要走,一咬牙道:“要不这么着,咱们按照厨行的规矩,既然决断不下,那就用斗菜来解决。”
  之前孔林光偷菜谱的时候,杨世友就提出过要跟夏月初按照行规进行斗菜。
  当时孔林光的事儿,人证物证俱在,夏月初便直接拒绝了杨世友的要求。
  没想到时隔几个月,又听到有人说要跟自己斗菜。
  “真是人红是非多。”夏月初轻声跟薛壮抱怨了一句,然后问沈传,“不知赢如何,输又如何?”
  沈传看来是早就想好了,沉声道:“夏娘子若是输了,便要承认你的杭帮菜是学自我沈家菜,所涉及的所有杭帮菜品今后不得在酒楼贩卖,并且要抹去招牌上沈家菜这三个字,今后不得再以沈家菜传人自居。”
  听了这番话,夏月初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沈家人真是欺人太甚。
  她站起身,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沈传,冷笑道:“既然如此,按照斗菜的规矩,输赢双方付出的代价应该尽量均衡,那是不是说,如果我赢了,你们杭城沈家就会承认你们的菜品是师承于我,并且自动摘掉沈家菜的牌子今后再也不用了呢?”
  “胡说八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让我们沈家摘招牌。”
  “放肆!”
  “简直是狂妄自大!”
  一时间沈家十个人全部都站起来指责夏月初。
  与此同时,不知什么时候,二楼看热闹的厨师们竟然都下来了,站在了夏月初的身后。
  “斗菜的规矩难道沈家不懂么?不懂的话我们可以教教你们。”
  “夏娘子说得没错,既然要斗菜,那就大家公平着来,凭什么你叫别人摘招牌,自己却不拿出想同的诚意?难不成是因为你们觉得自己会输?不敢把沈家菜的招牌赌上?”
  沈家十个人被说得哑口无言,但是摘招牌这种事情,别说是沈传,就算如今沈家的大家长在这儿,也是不敢拿出来做赌注的。
  要知道沈家菜已经传承了几百年,这名头在江南一带,那就是厨艺世家的象征。
  若是因为他们而把沈家菜这个金字招牌给输进去了,那还哪里有脸面回去见族中上下,死后更没有颜面去面对沈家的列祖列宗。
  夏月初当然知道,沈家菜的招牌是他们绝不敢押注的,刚才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先将沈家人将住。
  “既然这样,那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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