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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将军的美味娘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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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顺便等大儿子回来。
  谁知道儿子没等回来,竟把女婿给等来了。
  看到冯永元坐的马车停在家门口,盛氏人都懵了,再前后看看,根本没有薛力的影子。
  难道是两个人走岔了?
  等冯永元下车进院,盛氏才惊讶地问:“哎呀,姑爷这是咋的了?那个挨千刀的,咋把你打成这样?”
  冯永元进院之后四下看看,见牛棚是空的,心下稍安,以防万一还是问:“岳母,大哥回来了么?”
  盛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看来这两个还是见过面了。
  “还、还没回呢!”盛氏吞吞吐吐地说,“你咋没跟他一起来啊?”
  冯永元也顾不得端架子了,急忙道:“岳母,今天大哥去了,怕是闹了些误会,我上次不是说要雇个人照顾我么,正好邻居大娘有个远方侄女过来找事做,便介绍过来给我洗衣做饭,今天大哥去的时候,正巧是她去开得门,结果大哥就误会我背着大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我也没来得及解释大哥就气走了,我怕大萍误会气坏了身子,就赶紧雇车过来解释。”
  盛氏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真是气得差点儿仰倒。
  合着让薛力去城里送信,非但没把事儿告诉女婿,还把女婿给打了一顿。
  如今可好,人直接追到家里来了,瞒是肯定瞒不住的。
  盛氏真恨不得把儿子打一顿,但此时最要紧的还是怎么把薛萍小产的事儿告诉给冯永元。
  “大力那孩子就是毛毛躁躁的,姑爷是啥样人我们还不知道么,咋会误会这个呢!姑爷先别着急,早饭吃了么?我先给你做点吃的……”
  盛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下意识地想要拖延点时间。
  冯永元见岳母一脸信任自己的模样,心里顿时一松,唇角上翘牵扯到了伤处,顿时变成了龇牙咧嘴的模样。
  “先吃点东西也好,我这样子进去别再吓着大萍。”
  听他这样说,盛氏心里更是难受,回身抹了把眼泪,又不敢让姑爷看见,快步进屋去给冯永元煮了碗面,还大方地卧了个荷包蛋。
  冯永元也确实是饿了,坐在堂屋呼噜呼噜地吃着面。
  盛氏赶紧进屋推醒薛良平,把事情跟他一说,着急地说:“这会儿个咋办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张嘴,要不你出去跟姑爷说吧!”
  薛良平闻言低声骂道:“大力那混小子,他还能干成点儿啥?如今闺女小产了,他还把姑爷给打了,你还叫我去说,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两个人在屋里嘀嘀咕咕半天,也没商量出个对策来,谁都没发现周氏挺着个大肚子进了堂屋。
  “姐夫来了啊!”周氏是闻着面条的香味儿过来的,看见那一大碗的白面条,里面还有个被咬了两口的荷包蛋,口水都差点儿流出来。
  冯永元原本对薛家人都有些看不上,平时也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但此时媳妇也有孕在身,看到挺着大肚子的周氏不免有些爱屋及乌的好感,矜持地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周氏朝灶间瞥了一眼,见锅里就只剩下面汤了,心里颇有些失望,扶着腰坐下,叹了口气道:“姐夫,出了这样的事儿,大家心里也都不好受,你也放宽些心,毕竟你跟大姐都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冯永元又咬了一口荷包蛋,这才诧异地抬头看向周氏,一时没反应过来地问:“你说啥?”
  周氏心道,孩子都没了还吃得这么香,看来平时对大姐的好,怕也都是在别人面前装出来的。
  “我是说,大姐这胎本就坐得不稳,昨晚受惊吓孩子没了她心里也难受得紧,姐夫该多安慰大姐才是。”
  “啥?孩子没了?”
  冯永元闻言如遭五雷轰顶,猛地抬头看向周氏,嘴半张着,刚塞进嘴里的面条都漏出来了,弄脏了胸前的衣裳。
  他原本最是注重形象的一个人,如今却丝毫未觉。
  周氏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身子往往后缩了缩,讷讷道:“咋,姐、姐夫还不知道么?那啥,二哥不是天不亮就去城里送信儿去了么?”
  冯永元这才明白,薛力为何一大早就去自家敲门,原来是出了这样的大事。
  媳妇在娘家才待了几日就小产了不说,大舅哥登门报信儿,啥正经事都没说,还把自己打了一顿。
  冯永元憋屈得简直要呕出血来,抬手摔了面碗,怒道:“你们老薛家欺人太甚!”


第041章 开江鱼
  夏月初心里一直惦记着放在江里的鱼篓,起床吃了饭便急忙叫上秦铮去了江边。
  原本是打算弄点江鱼给薛壮补身子用,如今又加上个薛萍,刚没了孩子也该好生补补才是。
  只是不知道鱼篓给不给力,若是颗粒无收可就白忙一场了。
  秦铮记性极好,昨晚虽然是摸黑出来的,但他却还记得下鱼篓的地方,直奔最近的一个,上手一拉就露出喜色道:“大嫂,肯定有鱼。”
  鱼篓破水而出,夏月初赶紧凑上去往里一看,篓中果然有黑影在使劲儿扑腾,忙把自己手里的桶凑过去。
  秦铮提起鱼篓的尾部,对准水桶一倒,十几条小鱼便落在桶里。
  夏月初看着桶底不停扑腾的鱼,不但有江泥鳅,还有柳根子和老头鱼。
  虽然都是小鱼,但也都是货真价实的开江鱼。
  东北的冬天时间长,江水上冻的时间足有四五个月,鱼在冰层下面,没有食物来源,全要靠消耗体内的脂肪来过冬。
  等到开春后江水化冻,鱼儿重新跃出水面,腹内的污物早都排泄干净,新的食物还没下肚,脂肪也都消耗殆尽。
  又正是鱼儿咬汛的时候,肚子里都是满满的鱼籽,没有杂质,不用开膛破肚就能直接下锅。
  此时的鱼肉质特别紧实,不腻不散,半点儿腥气都没有,最是鲜美。
  而且开江鱼最为难得的地方,就是一年只有这么几日能够吃到。
  一旦等鱼潲籽后开始进食,顿时就没了那股不沾浊气的鲜美。
  六只鱼篓都没有落空,多的十几条,少的几条,竟也积累了小半桶鱼,后面两只鱼篓里居然还倒出来三条巴掌大小的鲫瓜子。
  一晚上就有这样的战果,夏月初高兴得脸都有些发红。
  古代的江水没有污染,捕捞这种小鱼的人也很少,所有的江鱼都比夏月初前世抓到的更加肥壮,看得她口水都快下来了。
  “大嫂,这鱼是不是有点小啊?”秦铮看着桶里的鱼直皱眉头,最长的也不过才一拃,忍不住道,“之前在城里看到有人卖开江鱼,那可都是尺把长的大鱼,这差距也太大了。”
  昨天在集上就有好几家卖鱼的,都用大澡盆装着,一个个活蹦乱跳的,他有心想买一条回来吃,却又舍不得钱,最后只得作罢。
  “这还小?”夏月初看着秦铮比划的大小,忍不住笑着说,“那都是白鲢、胖头之类的大鱼,这些是小江鱼,品种不同,怎么长都长不到你说的那么大,咱们捂的这些已经算是大的了。”
  “小也有小的好处,像昨天那样炸着吃。”
  昨天买的鱼本来就少,又有客人在,秦铮给薛壮夹了一条大的,自己只挑了条最小的吃,就再没伸过筷子。
  秦铮想到昨天吃到的炸鱼,忍不住舔舔嘴唇,吞了口口水,总觉得那香味还在嘴里存着似的,刚吃过早饭的肚子居然也开始咕噜噜造反了,
  “这么多鱼,够你俩敞开吃了。”夏月初看到鱼之后,就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做法,“个头小的油炸,个头大的酱炖,最后那三条鲫瓜子都用来炖汤,给你哥和大萍补补身子。”
  秦铮看着小半桶鱼,心道若是真敞开了吃,都不够自己一个人吃的。
  不过他也就是想一想,这话可不好说出来。
  以薛家这样的条件,自己跟大哥两个大肚子汉,能吃饱都已经很难得了。
  这还是因为薛壮身子不好分开开伙,夏月初做饭大方,食材好赖不论,都舍得放油,也舍得给人吃饱。
  若是落在盛氏手里,没油水不说,怕是连吃饱都难。
  “这点鱼哪里够吃,我再把鱼篓放回去。”
  秦铮脱了鞋袜正准备下水,就听有人喊:“大壮媳妇,大壮媳妇!”
  夏月初一回头,看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快步沿着小路走过来,是村北头山脚下那家的陈婶。
  她通过原主的记忆得知,陈婶是个极好的人,虽然自家日子过得艰难,却从不肯贪图别人的东西,为人处事格外讲究。
  不管在村里受了谁的恩惠,哪怕是给一捆柴或是给两扎山菜,也都是先紧着好的给人家送去。
  当初原主经常饿肚子,陈婶自己都吃不饱,还给她塞过几回杂粮饼子。
  因为有着这些记忆,所以夏月初对她极为敬重感激,也愿意交往亲近,这会儿见她过来,便热情地招呼道:“陈婶,我捂了点鱼,你装点回家给孩子吃啊!”
  “你快别客气,拿回家给大壮补身子用。我就是离老远看着像你,正好过来跟你说一声,鱼篓先别往水里下。”
  陈婶连连摆手,见夏月初面露不解,便解释道:“上游浑江那边插垛了,听说插得老高,把头们正想法子找人来挑垛呢,等会儿挑开了水肯定又大又急,说不定还会有圆木撞过来,到时候别说鱼了,连鱼篓都得搭进去。”
  “插垛是啥意思啊?”秦铮不是本地人,压根儿听不懂陈婶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咱们这边林子多,山里有把头开木场子。木把们冬天伐木,把放倒的圆木都在江边堆成楞垛攒着,等到每年开春跑桃花水的时候,就把圆木都推到江里,顺这江水给运下来,运到下面的排坞子里,再做成木排,一路放排运到海边的船厂里去。”
  说到放排秦铮还是见过的,不过还真不知道上游运木头是什么样子。
  夏月初见陈婶神色黯然,忙给秦铮使了个眼色,不让他再多问。
  陈婶看出秦铮的好奇,便道:“就在上游不远的地方,你们这会儿过去还能看看,我帮你们把鱼先拎回去。
  夏月初自己以前也只是听说从未看过,见秦铮也是好奇,看着天色还早,不到做饭的时候,便把水桶拜托陈婶拎回去,说好先放在陈婶家里,自己回去了再过去拿。
  然后让秦铮将鱼篓系成一串挂在江边的树上,村里也没有外人,没人会动这些东西。


第042章 插垛了
  经过参顶子村的这条江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只是被村里人随口叫做老松江,流经的这段区域还算平缓,江面宽但水浅。
  若是不发水的时候,人都能直接蹚水过江,好在无论如何天旱,却也从未断流过。
  一村人吃水、浇地、洗衣,都是多亏了这条江。
  沿着江边再往上游走个三里多地,是老松江跟浑江的交汇之处,那边也有个不大的村子——两江口村。
  那村子比参顶子村更靠近深山,里住的多是伐木放排的人,村子不大却有三四个木场子。
  浑江又深又宽,水流量也大,每年这个时候,木场子都要赶江。
  陈婶刚才说的插垛了,便是在浑江上了。
  二人沿着江边往上游走,秦铮闲着没事,便问:“嫂子,你刚才给我使眼色,可是陈婶有什么忌讳?你说给我听听,以后我也好注意点儿。”
  夏月初便把陈婶家里的事儿说与他知道。
  “陈婶为人极好,村里没有不夸的,只可惜命不好,男人早早地没了,丢下她和四个儿子,那时候她家老大十岁,老幺才刚满周岁。她又是个要强的性子,怎么都不肯改嫁,一个妇道人家拉扯着四个孩子,日子过得着实艰难。”
  秦铮闻言连连咋舌道:“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更何况是四个。她一个女人,就算是再能干,也难养活四个嗷嗷待哺的娃儿吧?”
  “谁说不是呢!”夏月初叹了口气道,“也多亏她男人还在的时候家境不错,也有些存余,她又肯干肯吃苦,农忙就成天长在地里,农闲就上山去采野菜、捡蘑菇,实在没东西弄了,进山砍柴也绝不闲着。加上村里人时不时地搭把手,接济接济,算是帮她把最难的时候扛过去了。只不过如今孩子虽然大了能帮着干活了,总算不会饿死了,新的难题却又摆在眼前,老大今年都十八了,家里穷成这样,连媒婆都不肯登门,她这两年也是愁得不行。”
  “她男人不会就是挑垛死的吧?”
  “可不是么!”陈婶男人出事的时候,夏月初还没嫁过来,这些事儿也都是零星听村里人讲的。
  “她男人以前是在山里开木场子做把头的,虽然手下只有二十来个木把,但因为他为人厚道,不似其他把头那样盘剥虐待,所以伐木的生意做得也还算不错。听说当年是他手下两个新来的木把,喝大酒误了事,没及时去江边巡逻排险,几根圆木被江里的石头拦住,山上不知道还在继续往下放,没多久便插的有一人多高。当时他看着并不算险,就也没去山上找专门挑垛的人,自己脱掉外衣就下了水。垛是挑开了,谁成想他一个躲闪不及,被后面下来的圆木正砸中后脑,人瞬间就没了踪影,最后连尸首都没捞上来,山上只起了座衣冠冢。”
  秦铮听得神色都凝重起来,道:“难怪刚才说起插垛,她的脸色那样难看,原来是有这样的缘故在里头。”
  “他们夫妻俩是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谁想到竟出了这样的事,她心里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坎儿,每每想到都要难受好久。好在每天忙着糊口,夜里累得倒炕就睡,平时也没什么时间想。”
  二人说着话,很快就走到了两江口,离老远就听到江边吵吵嚷嚷的。
  绕过两江交汇的分叉口,刚刚拐弯就看见江边围了一群人,江里的木垛已经堆得像座小山。
  除了江水冲击的巨响,还不时传来圆木撞击的闷响。秦铮哪里见过这样的光景,仰着头都看傻了眼。
  这边山上伐的大多都是落叶松,长得又高又壮,有的足有几人合抱那么粗。
  这样的一个圆木撞过来,都能把人砸成肉泥。
  两江村的人几乎全都围在江边,看着江里的圆木发愁不已,还有许多参顶子村过来看热闹的。
  两个木把模样的汉子跪在一旁,全都低着头,想来应该是负责巡江的人。
  把头气得脸色铁青,刚刚已经把二人臭骂了一顿,却还是不解气,呼哧呼哧喘得跟风箱似的。
  “你们两个既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巡江也敢喝大酒醉死过去,那今天就给我下水挑垛去,是死是活就看老天爷给不给你们活路了。”
  两个木把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这个时候下水挑垛,就等于是去白白送死。
  把头上去就是两脚,吼道:“难不成我下去给你俩收拾烂摊子么?”
  其中一个人顺势抱住把头的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把头,您饶了我这回吧,我家里还有老娘等我挣钱回去看病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娘就得饿死了。”
  旁边有个抽着烟袋锅子的大爷听了这话,啐骂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说完又扭头对把头道:“今天这事儿,的确都是他俩的错,但要说挑垛,他俩也是真没有这个本事,若真是逼着下了水,也都是去白白填命罢了。”
  看得出来这老汉威望极高,他一开口,把头和木把们全都面露恭敬之色。
  把头道:“老根叔,您说得是,我也不过是生气,得狠狠给他俩一个教训,看以后还敢不敢了。”
  旁边的人忙躬身笑着说:“老根叔,我们把头早就派人去请燕子水上飞了,怕是一会儿就要到了。”
  老根叔这才露出满意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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