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美味娘子-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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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初笑着给他理了理衣裳道:“算你求生欲顽强,饶过你这一回。”
薛壮换了衣裳也没急着走,等着夏月初吃完饭,将碗筷都捡到食盒中,出门的时候顺便将食盒提回酒楼去,然后才去府衙赴宴。
张吉松原本其实并没打算请薛壮吃饭,本来只是有京城的密信要转交给他。
但是后来觉得自己应该趁机跟薛壮拉进一下关系,于是便让蒋语珍准备了一桌酒菜,在自家花厅里摆上桌椅,单独只请了薛壮一个人前来赴宴。
薛壮到了之后,张吉松就先将密信交给他道:“这是京城那边陈大人送来的密信,托我转交给你。”
“多谢知府大人。”薛壮连忙道谢,然后将密信揣进怀里。
张吉松见状有些遗憾,本以为他会直接拆开看,这样自己说不定还能打探一下是什么事儿。
不过开不开的也不打紧,既然能让自己转交,想必不会是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于是张吉松便举起酒盅道:“咱们今日不论官阶,你若是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张大哥,我喊你一声薛老弟如何?”
“张大……张大哥,多谢您抬举,我敬您一杯酒。”
“好,好!”张吉松见薛壮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也高兴地干了杯中酒,“来,吃菜,边吃边说,我家的厨子虽说比不得夏娘子的手艺,不过也还过得去。”
两个人一边吃菜一边闲聊,推杯换盏,不久便都有了些醉意。
薛壮拎起酒壶正准备给张吉松倒酒,却发现壶里的酒已经喝没了。
张吉松见状扬声道:“来人啊,上酒!”
“来了!”一声娇媚的声音传来,蒋曼芳端着托盘从门口走了进来,“姑丈,姑母说家里有坛好酒,特意叫我给你们送过来。”
蒋曼芳今日穿了件白色挑线的对襟衫子,里头是水红色的襦裙,带子松松地扎在胸前,胸前的浑圆有小半都露在外面,被水红色衬得白皙如雪。
她头上梳着简单的双鬟髻,只戴了两朵珠花做装饰。
一对儿垂着细金链子的耳坠子在颈边微微摇曳,展示着肩颈修长优美的曲线。
薛壮手里把玩着酒盅,心道还真让夏月初给猜着了,这个蒋家太不安分,非要把这么个狐媚子塞到自己身边才罢休不成?
张吉松此时却直接看直了眼睛,手里的酒盅都已经滚落在桌上,幸好里头没有酒水。
虽然他之前就知道妻子的侄儿和侄女过来了,但是他只跟蒋昕延见了一面吃了顿饭,并没有见到蒋曼芳。
当时他也没有在意,毕竟是女孩子,加上还是个庶出的,所以见不见也没什么打紧,所以根本不知道蒋曼芳竟然长得这样好看。
于是从她迈步进屋那一刻开始,张吉松的眼睛就没从蒋曼芳身上离开过。
赤裸直接的眼神扫过她年轻姣好的面庞,沿着白皙的脖颈向下,一直看到她胸前的浑圆为止。
视线在此盘旋许久之后,才继续向下,扫过她被襦裙遮盖住的纤细腰身,一直看到在裙下随着走路时隐时现的绣花鞋。
蒋曼芳被他看得脸上赤红一片,连耳垂和脖颈都跟着微微泛红。
薛壮明知故问道:“张大人,这位是?”
张吉松这才勉强收回自己的视线,笑着说:“这是我家夫人的侄女蒋曼芳,从京城过来东海府避暑的。”
“哦,原来如此。”薛壮懒洋洋地点了一下头,“蒋姑娘有礼了。”
蒋曼芳见他今日的态度不似之前那么冷淡,立刻觉得心里小鹿乱撞。
要知道,薛壮无论是身高还是长相,在同龄人中一向都是格外出挑的。
当年在京城,提亲的人络绎不绝,靠的绝不仅仅是薛家的门楣和他薛小将军的本领。
长得仪表堂堂,不同于一般青年学子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偏生还随了宁氏的皮肤白皙。
所以当年,薛小将军在京城的高门深闺中,还有个不被外人知道的诨号——玉面小将。
尤其他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斜眼看过去的时候,颇有几分眉眼含情的意味在其中。
蒋曼芳止不住地心跳加速,上前几步走到桌边,将托盘放下,玉手执壶,笑着将身子偎向薛壮的身边道:“薛掌柜,曼芳给你斟酒。”
薛壮却反手将酒盅扣住,侧身夺过蒋曼芳的靠近,笑着说:“蒋姑娘,你该先给张大哥斟酒才对。”
蒋曼芳一听他管张吉松叫张大哥,心里顿时又是一跳。
原本蒋昕延跟她说薛壮的身份不一般的时候,她还将信将疑,甚至怀疑是不是蒋夫人看自己娘亲不顺眼,所以想要把自己丢出来自生自灭。
但是薛壮既然能跟张吉松称兄道弟,那说明薛壮的身份背景,至少不会比蒋家要差。
这个发现让原本看见薛壮就有些脸红心跳的蒋曼芳心里越发小鹿乱撞,含羞带怯地点头道:“好,都听你的,我先给姑丈斟酒。”
张吉松看着蒋曼芳靠近自己,阵阵香风扑鼻而来,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好在他此时还没有完全喝醉,知道这是夫人的侄女,当着薛壮的面,努力控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第480章 捉奸在床(5更)
张吉松这会儿想起之前蒋语珍对自己说过,想要把侄女许给薛壮,所以便强压住自己心里的欲火,帮忙撮合道:“薛老弟,我不拿你当外人,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官场不比其他地方,可不光光是有出身和能力就能站得住脚跟的,家里的夫人也需要是一大助力才行。你觉得曼芳如何?如论是出身还是人品相貌,都没的说。我看你们两个年貌相当,绝对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张大哥,我这人,当初年少轻狂,在京城也算是有些名声在外的。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是官家嫡女,就算是县主郡主,我也是推拒过的。”薛壮说着瞥了蒋曼芳一眼,“我这人,不在乎那些家世背景,主要还是得和我的心意才行,如今已有娇妻再侧,着实容不下其他人了。”
蒋曼芳听了这话,心顿时凉了大半,她何尝听不出薛壮话里的意思。
人家连官家的嫡女和县主郡主都不看在眼里,自己这个戏子肚皮里爬出来的庶女算得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将差点儿夺眶而出的眼泪憋了回去,提起酒壶,借着袖子的遮挡,悄悄拧了一下酒壶的盖子,笑道:“薛掌柜,我姑丈许是喝多了,净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给你斟酒。”
薛壮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
在她斟酒之后,薛壮伸手去端酒盅,故意碰掉了筷子。
蒋曼芳下意识地低头去捡,张吉松则冲着外面嚷道:“来人啊,再拿一双筷子过来。”
薛壮趁机将自己的酒盅跟张吉松地换了个位置,然后举杯道:“不碍事,咱们先喝酒。”
“对,喝酒!”张吉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冲蒋曼芳笑着说,“曼芳,来,再给我倒一杯酒。”
二人又吃了半晌,薛壮见张吉松面色越来越红,喘气声也越来越粗重,眼神黏在蒋曼芳身上的时间比之前多出一倍不止,便知道他该是药性发作了。
刚好此时桌上的酒菜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便起身告辞道:“张大人,今日天色已晚,薛某先行告辞,以后有机会在舍下摆酒,再请张大人赏光。”
张吉松虽然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但听罢还是强调道:“叫、叫张大哥、大哥!”
“好,张大哥,小弟先行告辞了。”
“我、我叫人送你……”张吉松此时大部分心神都放在了蒋曼芳身上,哪里还顾得上挽留薛壮,直接将他放走了。
待薛壮离开之后,张吉松唯一还剩下的一丝理智也跟着崩塌沉沦了,看向蒋曼芳的眼神越发炽热。
蒋曼芳此时也察觉不对,为什么薛壮什么事儿都没有,反倒是张吉松反倒一副要化身为狼的模样?
“姑、姑丈,我、我先回去——啊——”蒋曼芳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吉松拦腰抱住。
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正值壮年的张吉松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拖进房里去了……
蒋语珍知道今日张吉松要请薛壮吃饭,早早便在后宅叫人备好了醒酒汤等着。
但是左等右等,都已经月上中天了,却还是不见张吉松回来后宅……
蒋语珍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回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倒不是怕他在前面睡了丫鬟或是仆妇,左右这么多年,这些事儿她都已经习惯了,只要没人能威胁到自己这个正妻的地位,她就也懒得操心。
反正张吉松滥情却不专情,睡过的丫鬟也不过新鲜上两三个月,之后就抛诸脑后去了。
而那些个不安分的狐媚子,大多都被蒋语珍发卖出去,再买些新人回来给他睡。
用蒋语珍的话说,与其逼得他去外面打野食儿,倒不如看着他在家里吃点零食让人心里踏实。
她之所以这么晚还在等门,是因为张吉松有个毛病,喝醉之后若是没有喝醒酒汤便睡下,第二天肯定会头痛难忍。
而这个醒酒汤的方子,是蒋语珍特意出去找高人求来的。
所以张吉松每次喝醉了酒,晚上都会回到蒋语珍房里来。
蒋语珍左等右等还不见人回来,忍不住叫丫鬟道:“杏儿,端上醒酒汤,跟我上前头去看看,老爷明个儿还得去衙门,若真是头疼了可不得了。”
主仆二人出了二门,穿过庭院来到花厅门口。
蒋语珍一眼便看见张吉松的贴身小厮福安站在门外,心下稍安,人还在家就好。
杏儿见状立刻上前替主子嗔怪道:“福安哥,既然老爷在前头睡下了,你怎么也不想着打发人去后面跟夫人说一声,叫人把醒酒汤送过来也是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这个毛病,明个儿若真是头疼难耐,咱们这些底下当差的也不好过不是?”
但是杏儿越说越觉得福安的面色不对,心里便觉不好,还不等她再问,就听到屋里传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还伴随着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杏儿也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哪里还会不知道屋里在做什么。
她身为蒋语珍的贴身丫头,长得又还算清秀,哪里逃得过张吉松的惦记。
只不过她比其他人想的清楚,看的通透,知道这个家里,抱住谁的大腿才最牢靠,所以才能在蒋语珍身边站稳了脚跟。
此番又撞见这样的事儿,她便将托盘塞到福安手里道:“福安哥,你想着让老爷睡前喝了这醒酒汤,这可是夫人晚上亲自看着熬的呢!”
“是,夫人放心,小的一定记着。”福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接过醒酒汤,感激地冲杏儿笑笑,又给她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哄着蒋语珍赶紧离开。
可就在蒋语珍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发现门外地上有个东西,被灯笼的光一照,闪闪发亮。
她上前用脚尖拨弄了一下问:“这是什么?”
杏儿忙俯身捡起那物托在手里给她看:“回夫人的话,是朵珠花。”
蒋语珍一听是珠花顿时没了兴趣,正准备走的时候,下意识低头扫了一眼,眼睛骤然睁大。
杏儿此时也看出了问题,惊得俏脸煞白道:“夫、夫人,这、这不是您昨个儿才送给曼芳姑娘的珠花么……”
福安见事情败露,双手止不住地发抖,端着的托盘也跟着不住晃动,碗底儿磕着托盘嘚嘚作响,碗里的醒酒汤也洒了大半。
在家玩女人也就算了,居然连自己娘家人也敢往床上领!
蒋语珍怒火中烧,转身回去一脚踹开福安,上前用力推开房门……
第481章 京城密令(6更)
薛壮将酒换了之后,不用想也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不过他对府衙后院起不起火完全不在乎,顶着有些凉的晚风,只想赶紧回家抱着媳妇睡觉。
他回来的比预期的要晚一些,但是翻墙进来之后,发现屋里的灯还亮着。
两只傻狗早就熟悉了他的脚步声,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叫声,只是从屋里跑出来,蹲在门口守着,等他进屋。
他伸手胡乱摸了摸两只狗头,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里屋的门。
夏月初显然一直在等他,只是等得太久,自个儿抱着被子靠在炕桌边睡着了。
平时见过了她鲜活的模样,难得有这样沉静的时候。
薛壮只觉得今晚喝的酒都化作热流,汇聚到小腹处。
他走到炕边,伸手勾住夏月初的下巴,轻轻地亲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唇……
夏月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薛壮一口吻住,到了嘴边的话全给堵回去了。
薛壮见她醒了,动作便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柔,近乎狂热地吸吮着她的唇瓣,搅动着她的唇舌。
夏月初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薛壮的肺活量哪里是她能比得过的,感觉连自己费力从鼻子里吸进来的气都被他又从嘴巴里吸走了似的。
好不容易把身上这只撒娇耍赖的大型犬推开,夏月初喘息着道:“你这到底是喝了酒还是吃了药啊?”
薛壮闻言,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吭哧吭哧地笑了起来。
夏月初被他笑得直痒痒,扭来扭去想要躲开,却被他一把按住腰侧。
“你该不会真喝醉了吧?”夏月初头一回见薛壮这副模样,回忆了一下,自己似乎还真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好奇地问,“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是不是很多姑娘都喜欢你啊?”
“你又乱想什么呢?”薛壮伸手在夏月初腰侧掐了一记。
“人家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嘛,我就是试试。”夏月初笑着说,“我还没见过你喝醉呢!”
薛壮轻笑一声道:“谁都没见过我喝醉。”
夏月初突然用力一个翻身,将薛壮压在了自己身下,抬手拍拍他的脸颊道:“再笑一声给姐听听?”
薛壮不知道她突然又发什么神经,但还是眼神里满是宠溺地看着她,喉咙里又发出一声轻笑,然后眯起眼睛问:“是这样么?”
夏月初被他撩得不要不要的,伸手掐住他的脸颊,凶道:“以后只许对我这么笑,不许对别人这样笑!”
“对别人笑都不许了?”薛壮故作惊恐道。
“笑是可以笑,但不许笑得这么引人犯罪!”夏月初俯身,恨恨地在他鼻尖轻咬一口,“尤其是不许对别的小娘子这样笑。”
……
两个人闹腾了大半夜,夏月初忍不住问:“你今晚在府衙到底喝了什么?别真是被人下药了吧?”
薛壮低头轻咬她的耳垂道:“能给你男人下药的人,怕是还没出生呢!”
说罢,他凑近夏月初耳边,将他换了酒盅,让张知府喝下加料酒的事儿说给她听。
夏月初真是要疯了,现在是说这种事儿的时候么?
……
直到后半夜,外头响起了四更的更鼓,薛壮才抱着洗干净后已经睡着的夏月初回到房间,将人塞进被窝里,这才想起来自己衣裳里还揣着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
薛壮赶紧又轻手轻脚地起身,举着油灯跑到耳房里去翻扔了一地的衣裳,好在外衣丢在门口,没有被两个人折腾出来的水浸湿。
他蹲在地上,借着油灯的光看完密信,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
出来后他没有回房,反倒换了身儿衣裳,重新翻墙出去,到酒楼后院翻进去找秦铮,结果把封七也给惊醒了。
两个人穿着中衣中裤就从屋里跑出来,秦铮手里拎了根随便抄起来的棍子,封七抓着他从不离身的匕首。
见来人是薛壮,秦铮忙丢开棍子问:“大哥,这么晚出什么事儿了?”
封七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有啥事儿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说么?非得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