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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将军的美味娘子-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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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神柔软起来,抬手摸了摸唐茹的头发。
  唐茹登时一愣。
  她自由缺乏安全感,平时虽然喜欢黏着别人,但是她去接触别人可以,对别人主动的接触却一直十分敏感警惕。
  但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警惕心开始对夏月初失效了,开始将夏月初划入了安全范围,如今竟然连身体本能都已经不再对夏月初抱有戒心。
  唐茹扭头看向夏月初,正对上她布满血丝却温柔似水的双眸。
  在火红夕阳的映照下,夏月初眸中似乎包含着万千世界、璀璨星河,吸引着唐茹,想要跟她再亲近一些。
  车轮不知道压到什么,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唐茹瞬间惊醒,赶紧移开视线,不耐烦地说:“我又不是你家傻狗,别动手动脚的。”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自己对夏月初的亲近已经大大超过了心理安全底线,不能再更进一步了。
  保持距离,才能不被伤害!
  而且夏月初明明比自己小那么多,干嘛天天用一种长辈看小孩子的宠溺眼神看着自己!
  马车很快就来到银杏胡同,在门口停了下来。
  今日轮值在门口充当门子的禁军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怎么好像看到了以前在京城时候的同僚?
  “愣着干嘛,赶紧开门啊!”邹泓甩了个响鞭,把门口充当木桩子的年轻禁军唤回了神,“夏娘子回来了。”
  年轻禁军一听说夏娘子回来了,眼睛登时就亮了。
  夏月初离开的时候,基本把后厨的人都带走了,只留下杨艾琪在家,更多还是为了照顾秦铮的身体,他们也不好意思总去劳烦杨艾琪。
  这两年都已经被上膳堂的伙食养叼了胃口的禁卫们,最近这段时间着实有点食不知味,一个个儿吃不下饭,连操练都没有平时有精神了。
  邹泓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心道这帮臭小子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夏月初如今精神不好,就算她肯做,薛壮也不会同意让她下厨的。
  上膳堂的大门被完全打开,台阶上也被铺好了木板,邹泓将马车赶入院中。
  夏月初从车窗探头朝外问:“东家不在家么?”
  “夏娘子,东家吃过午饭就出门了,走前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没能第一时间见到薛壮,但是回到卧房之后,屋里有着薛壮的气味,让夏月初觉得自己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了许多。
  在车上颠簸了大半天,夏月初却也不觉得饿,反倒因为放松下来开始觉得困倦。
  她简单梳洗了一下,换了衣裳便钻进被窝补眠去了。
  唐茹在旁边守了一会儿,就听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绵长平稳,竟然真的睡着了。
  她忍不住撇撇嘴,薛壮是灵丹妙药么,面儿都没见到就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
  薛壮直到半夜才带着一身寒风回到上膳堂,家里其他人都睡下了,门子也没告诉他夏月初回来了。
  但是走进院子的时候,他就觉出有些不对劲儿。
  卧房的窗帘居然是拉起来的,堂屋里却不知被人放了一盏油灯,发出昏黄的暖光,虽然只照亮了转身那么大点儿地方,在寒冷的秋夜里,却叫人心里腾起一股暖意。
  一个大胆的想法跳入脑中,薛壮有些难以置信,怀着希冀和忐忑地轻轻推开房门,在听到两只傻狗的低声呜咽后,心中猛然涌起一股甘疼。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加思念夏月初。


第950章 我懂,我明白
  薛壮刚一推开房门,屋里就急切地钻出一个狗头。
  二傻看着薛壮,极力压抑着兴奋,没有叫出声来,但已经急得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虽然不知道这只傻狗是如何学会忍耐这么高级的技能的,但薛壮还是第一时间伸手安抚地揉搓着它的大脑袋,又赞许地拍拍跟在后头的大傻。
  等他伸手推开卧室的门,不再是之前每晚回来时的冷清,而是一股带着微香的暖意扑面而来。
  熟悉的香味越发让他确定,是夏月初过来了。
  不过才分开了几日,却感觉好像分开了许久一样。
  尤其是在这样清冷孤寂的秋末冬初,一个人回来睡着冰冷的被窝,就更加怀念跟另一半相互依偎的温暖。
  虽然不知道夏月初为何会突然回来,但是她应该也想自己想她一样地想念着自己,这个认知瞬间抚平了薛壮这几日略有些焦躁的心情。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意,怕把凉气过到夏月初身上,便没有急着换衣服进被窝,而是偏身坐在炕沿儿上,借着外间透进来的微弱暖光,静静地看着夏月初的睡颜。
  薛壮这边满心欢喜,夏月初却睡得并不安稳,那个一直侵扰她的噩梦又锲而不舍地缠了上来。
  她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眼皮颤动,却始终没办法从梦里挣脱出来。
  夏月初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开始有小幅度的抽动,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嘴里喃喃道:“不要来找我……是……是你要杀我的……不是我的错……”
  最初还只是嘴唇开阖,并没有发出声音,后来她觉得自己越喊越大声,其实也不过只是耳语般的音量。
  因为屋里太昏暗了,薛壮刚开始并没有发现夏月初的异常,后来才发觉她浑身颤抖,嘴里还极小声地说:“不是我的错,不是我想杀你……”
  这是做噩梦了?
  薛壮伸手在夏月初脸上摸了一下,没想到竟湿漉漉地摸了满手,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忙起身点燃炕桌上的油灯,然后连被子带人地搂进怀里,轻轻摇晃着哄道:“月初,醒醒,只是噩梦,醒了就没事了,乖,醒醒……”
  夏月初却突然挣扎起来,差点儿从他怀里滚落到地上去,眼皮颤抖得更加厉害,似乎正在跟噩梦进行对抗。
  薛壮不断亲吻着她满是冷汗的额头,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心,尽量柔和地唤醒她。
  夏月初突然挺直身子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神色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心脏砰砰乱跳,撞得胸口都跟着剧烈起伏,好似想要挣脱身体的束缚,从腔子里冲出去一般。
  “好了,没事儿了,醒了就没事儿了。”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夏月初的脸上,熟悉的触感和气息渐渐唤回了她的心神。
  夏月初转身把整个人都埋在薛壮怀里,双手死死地搂着他的腰身,像个受到惊吓后委屈撒娇的孩子。
  薛壮并不知道夏月初之前经历了什么,还笑着打趣她道:“梦见什么了吓成这个样子?平时看你胆子挺大,没想到还怕做噩梦呢!”
  夏月初紧紧箍着他的腰,埋首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臊了?”爱人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好,大大削弱了薛壮在其他方面的敏锐,并没能及时发现夏月初的异常。
  被熟悉的气息和温度环绕着,让夏月初渐渐放松下来,突然很小声地问:“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么?当时是什么感觉?”
  这话一下子就把薛壮刚有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给问没了,开始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难道是有人在月初面前说了自己什么坏话,让她开始害怕手上早就沾满鲜血、收割过不少性命的自己了么?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薛壮的心止不住地往下沉,他扶住夏月初的肩膀,力道温柔态度却十分坚定地把她从自己怀里拔出来,细细端详着她。
  这才发现夏月初面色苍白,惶惶不安,眼底深深的青痕和眼底的血丝,都昭示着她此时状态的糟糕。
  两个人分开不到十天,这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薛壮心疼得几乎都无法呼吸,恨不得摔砸点儿事很么东西来宣泄自己心底翻涌的暴躁情绪,却又担心吓到夏月初,只能努力克制自己,声音低沉压抑地问:“月初,你这是怎么了?我出门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夏月初神色惶恐茫然,低头看着自己被薛壮握着的手,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我、我杀人了……”
  “什么?”薛壮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若非怀里抱着一个人,他都要惊得从炕上跳起来了。
  但是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夏月初怎么会有需要去杀人的事情。
  薛壮想了想,低头询问:“月初,你现在清醒了么?是不是在刚才的噩梦里杀了人?你已经醒了,没事了。”
  夏月初摇摇头,叹了口气,重新靠进薛壮怀里,把京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当时事情紧急,我一心只想着如何自保和帮封七解围,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我射出去的这支弩箭意味着什么。虽然我拼命告诉自己,我是为了自保,是那些人要来害我,所以他们死有余辜,但是我却无法做到真正的心安理得。
  “只要睡着,就会梦到那个人,他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心狠手辣……我……”
  这些话她之前都无处倾诉,如今在薛壮的怀里,才终于能够没有阻碍地说出来。
  “我知道自己这样似乎有些矫情,但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小动物……”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不是矫情。”薛壮低头吻去夏月初脸上的泪水,“我懂,我明白。”
  直到她终于平复下来,不再继续流泪,薛壮才放松身子,换了个让两个人都更舒服的姿势,问:“还想知道我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么?”


第951章 剖白
  “我第一次杀人是七岁那年。”薛壮将夏月初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鼻端萦绕着她发丝上的清香,语气十分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七岁?”夏月初大吃一惊。
  “是。”薛壮点点头,“从我五岁开始,父亲就经常带我去军中操练,所以我对军中十分熟悉。
  “我还记得很清楚,是我七岁那年的夏天,京城的天气已经很热了,但是京郊山中的军营里还是比较舒适的,我跟着父亲在军营中已经待了小半个月,他准备第二天一早回家。
  “我当时不太乐意,觉得城里又闷又热的不舒服,恨不得一直在军营里撒欢儿才好,当天晚上就没回父亲的军帐中,而是偷偷藏起来了,觉得只要明天父亲回家之前找不到我,我就可以留在军营中不回家了。
  “万万没想到当晚营地就出事了,有刺客潜入军营,而父亲当时正在焦急地到处找我,一时不查被刺客刺伤。
  “后来刺客被俘,我也被父亲的副官找到带回军帐。父亲将自己的佩剑交给我,让我去手刃刺客。
  “当时看着父亲身上狰狞的伤口和血迹,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自责,所以我想都没想就从父亲手中接过佩剑,结束了对方的性命。”
  听到最后这话,夏月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使劲儿往薛壮怀里偎进去。
  薛壮抬手摩挲着她的长发,继续道:“当时我情绪激动,想法也很简单直接,对方是来刺探情报的,还重伤了父亲,他自然罪该万死,我当时虽然年纪小,但出手的时候却没有半分犹豫。
  “父亲十分满意,军帐中的其他人也都对我大肆夸赞,可我却被军帐内浓重的血腥味惊呆了。
  “直到今天我都还清晰地记得,当时快下雨了,山腹中的空气湿漉漉的,好像随手都能拧出水来。
  “夜风也没有往日的凉爽,带着轻微的土腥味,裹挟着血腥味吹到脸上,闷热腥臭得让人几欲窒息。
  “当天晚上我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跟着父亲回家,随后的那段时间里,我也时常会从噩梦中惊醒。”
  夏月初听得认真,一想到当年还只有七岁的小孩子,就已经经受了自己如今所经受的全部崩溃、恐惧、茫然和无措,就止不住地心疼。
  她抬手抚摸着薛壮的后背,希望能给他一些安抚和支持。
  薛壮偏头在她耳边烙下一吻,低声耳语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走出来的么?”
  “自然想知道,但不管是怎么走出来的,你当年还那么小,都太难为你了。”
  “我很小就自己一个人睡了,房里也不像一般大户人家那样还留着乳母和大丫鬟,只有一个值夜的小厮。他当时十四五岁,正是贪吃贪睡的年纪,所以我夜夜被噩梦惊醒,好几天之后才被娘知道。
  “娘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后,就把我带到了家中祠堂,指着供桌上列祖列宗的排位,并没有给我讲他们奋勇杀敌的英雄事迹,而是第一次跟我说起他们都是怎么亡故的。”
  “薛家的祖祖辈辈,有资格将排位供奉在祠堂中的,就鲜少有寿终正寝的。”薛壮说着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听娘一一说来,我才知道原来人竟然能有这么多五花八门的死法,对于薛家男儿来说,能够血染疆场、马革裹尸,就已经是不错的归宿了。还有许多祖先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回来,棺椁里放着的只有些贴身衣物罢了。”
  “别这么说,怪吓人的……”夏月初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薛壮还有心思开玩笑。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夏月初故意眨眨眼睛问。
  “自然是来不及了!”薛壮捏着她的下巴,惩罚似的重重一口亲在她唇上,这才继续道,“娘跟我说,薛家有许多先祖都死在了暗杀之下,最危险的一次,我们嫡系这一支差点儿绝后,幸好当时留有一名遗腹子,生下来是个男婴,这才勉强维系住了薛家的血脉。
  “那天在祠堂里,娘跟我说,对敌人的妇人之仁,就相当于在亲人颈间架上利刃,想要保护自己关心的人,就要坚定地把手里的兵刃对准敌人。
  “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再做过噩梦,也从未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心慈手软过。”
  “但是你跟我不一样,我从小就生在将门,对这些事情即便没见过也早就听说过,你一直都是普通百姓,毫无防备地手上染血,心绪不宁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你完全不必为了这件事儿内疚自责,在他们选择拿起兵刃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是一个无辜的人了。你不但保护了自己,也帮助了封七。如果你没有这样做,万一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退一万步说,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手弩是我放在马车里的,弩箭头上的毒也是我让人淬上去的。如果箭尖上没有淬毒,那个人只会中箭却不会身亡,所以严格来说,是我杀了人,不是你……”
  薛壮的话还没说完,夏月初就已经扑上来,以吻缄口。
  近十日没有疏解过的身体早就已经蠢蠢欲动,只是一直在压抑忍耐,怀中人的主动索吻,几乎摧毁了他全部的自制力。
  夏月初嘴上忙着,手也不闲着,如一尾灵活的鱼儿,顺着薛壮衣襟的空隙钻进去,四处撩拨。
  “别闹,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唔……”薛壮担心夏月初的身体,还在努力抵抗,想把她的手从以上里捉住来。
  “我不想睡觉,我只想要你!”夏月初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薛壮,“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想我没?”
  这样若是还能忍得住,那他也就不是男人了。
  薛壮收紧搂着纤腰的手臂,逐渐加深了刚刚那个浅尝辄止的吻,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听起来似乎还有放大的效果……


第952章 敏感时期
  一番抵死缠绵之后,夏月初耗尽了自己全部体力,喘息着闭上眼睛,有点昏昏欲睡。
  薛壮出去兑了热水,轻车熟路地给她擦拭过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把人塞进被窝里。
  不多时,夏月初的呼吸就变得均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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