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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将军的美味娘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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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瑞轩顿时露出高兴的神色,只要能躲开老爹的手板,别说让他去跑腿了,就算是去干活他也愿意。
  夏洪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了,但看到小儿子连高兴都不知道藏着点儿的蠢样子,又觉得心里头火大。
  “笑什么笑,去了听你哥嫂的话,再敢乱跑,回来打断你的腿!”
  夏瑞轩被骂得缩着脖子跑了,也不知要去几日,总得回房收拾两件衣裳带着换洗。
  夏月初跟刘大爷叮嘱了几句,将车钱给了他,让他送几个人去县城。
  好在夏家村这边地势平坦,离着县城挺近,刘大爷也很是愿意。
  县城人多坐车的也多,若是能遇到一个赶夜路的,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
  把几个人送走之后,夏月初才踏实下来,进屋上炕陪着吴氏聊天,想要打听一下家里会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吴氏见家里的情况已经被女儿知道,便也不再瞒着,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都说了。
  夏月初这才理清楚事情的原委。
  早些年夏家虽然不富裕,但还算能够维持正常的生活。
  只是夏洪庆是个死板脑筋,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自己没能考中秀才,便把希望都寄托在两个儿子身上。
  老大夏瑞松不是读书的料,最后只识了些字便学不进去了。
  好在老二夏瑞轩虽然不机灵,但记性比较好,天天被他逼着学习,倒是差不多都死记硬背下来了。
  夏洪庆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教小儿子读书上头,家里的地都被他租给别人种了,自家一年到头只能收些地租,年年还得买粮食吃。
  原本还有私塾的进项可以维持家用,但是两年前,隔壁村的一位秀才公子开了间私塾,大部分有些条件的人家都把孩子送去那边了。
  所以夏家入不敷出的情况越发严重,渐渐已经花光了积蓄,没办法维持日常生活,甚至还欠了外债。
  夏月初听吴氏说着家里的这些情况,忍不住道:“娘,既然家里都这样了,你上次去咋还买了那么多东西!害我一直以为家里过得挺好,若不是瑞轩去找我,我还不知道家里竟然都到了这样的地步。”
  吴氏靠着被垛坐着,听了这话叹气道:“你在薛家日子也不好过,大壮虽然回来了,却又伤得这么严重,娘家要是再不给你长长脸、撑撑腰,你还不得被婆家欺负死。”
  夏月初是着实没有想到,当初夏洪庆和吴氏给自己拿去的东西,已经是他们能筹措到的极限了。
  家里攒了一个多月的鸡蛋,本来是要卖钱买粮的,都没舍得给平安吃一个,全都给她拿上了。
  唯二下蛋的两只母鸡也都宰了,收拾干净拎上。
  甚至连买鱼、肉、点心的钱,都是找亲戚邻里一家家借来的。
  夏月初听得鼻子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
  夏洪庆见吴氏越说越来劲,不断地数落着自己的不是,终于忍不住道:“行了,女婿头一回登门,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第096章 陈酿
  夏月初陪着吴氏又说了会儿话,也差不多到了该做晚饭的时候。
  家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吴氏还病着,晚饭就只有夏月初来做了。
  当夏月初起身准备去做饭的时候,夏洪庆和吴氏同时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你难得回来一趟,还是我来做吧。”吴氏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浑身酸疼根本提不起来力气。
  “娘,你快歇着吧,我看看家里有啥,就随便做点儿。”
  家里还能有啥啊!
  夏月初在灶间转了一圈,只找到苞米面和高粱米,还都剩得不多,半点儿细粮也没有。
  菜也只有白菜和土豆,还都因为保存的不太好,都有些冻过的痕迹。
  白菜冻了倒也能吃,只是土豆却都已经有些发黑,不能再吃了。
  灶台上油瓶子都是空的,上头挂满了灰尘,糖醋和酱油就更没有了。
  只有盐罐子里还剩下些灰突突已经结块的粗盐。
  夏月初沾了点尝尝,竟然是苦的。
  难怪一家人都瘦得不行,看来也未必就是遗传,根本就是饿出来的。
  夏月初在灶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把不好的土豆挑出来扔掉,这个弄不好要吃出毛病来的。
  她现在简直都要怀疑,平安生病该不会是食物中毒吧?
  夏月初到村里杂货店买齐了调料和粮油,叫人送到夏洪庆家。
  她想到家里的冻白菜,便去屠夫家割一条五花肉。
  又想着吴氏身子不好,比不得年轻人肠胃好,该吃些清淡有营养的才好。
  最后找村里人打听了一下,买了两条鱼拎着回家。
  她这一番买买买,其实总共也没花几百文钱,但是却让夏家村炸开了锅。
  夏洪庆家这两年的落魄模样,村里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嫁出去的夏月初先是守活寡,后来又摊上个废人,在大家的眼里,肯定过得比娘家还要惨才是。
  谁知道人家今个儿带着夫君回娘家不说,还这样大方地出来买东西。
  而且听那些见到牛车进村的人说,夏月初的夫君,虽说腿脚不方便,但是生得浓眉大眼很是俊朗。
  这些议论丝毫都没有避讳夏月初本人,就差直接拉着她问个究竟了。
  夏月初拎着两条鱼和五花肉进门的时候,杂货铺的东西已经送了过来。
  夏洪庆眉头紧锁地看着一堆东西,再看到夏月初手里提的鱼肉,实在忍不住连声道:“你这死丫头,买这些做什么,真是太浪费了,就算大壮手里有几个钱儿,你也不能这样乱花,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他越说越是忧心,眉心硬生生拧出个疙瘩。
  夏洪庆原本就觉得薛壮这人老实,今天见他这样痛快地拿钱出来给自家用,越发觉得是个难得的实诚人。
  但是再看看自家闺女……
  啧!
  真是让他这张老脸都跟着臊得慌。
  瞧瞧这刚回娘家就油盐酱醋、米面粮油的买了一大堆。
  这是把人家姑爷当冤大头坑啊!
  也就是大壮厚道,若是换一个人,遇到这样的败家娘们儿,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他左想右想,除去等了薛壮几年没有悔婚这一条好处,真是看不出自家闺女有那点儿配得上薛壮的。
  夏月初哪里知道夏洪庆心里这些弯弯绕,只当他是节俭惯了,便笑着说:“爹,这都是居家过日子必备的东西,咋能说是浪费,我看是你们之前过得太节俭才是。”
  薛壮从屋里摇着轮椅出来,凑到灶台边想帮夏月初生火。
  夏洪庆哪里会让他动手,不等他摸到劈柴,就赶紧上前拦着,把人推回屋里去了。
  家里一共就剩四个人,夏月初就只做了两个菜。
  菜虽少分量却足,一道红烧鱼、一道冻白菜炖五花肉,全都油水十足的。
  夏洪庆却跑到后院儿不知道鼓捣什么去了,叫了两遍还不见进屋。
  吴氏气得说:“咱们先吃,不管那个老死头子了。”
  “我去看看我爹在后院儿干啥呢!”
  吴氏闻言道:“他还能干啥,指定又去鼓捣他那点儿马尿去了。”
  夏月初起身正准备出去看看,果然就见夏洪庆抱着个落满了土的酒坛子进屋。
  “刚进屋就听见你编排我!”夏洪庆宝贝似的把酒坛子放在桌上。
  吴氏嫌脏,正想再怼他两句,但是目光扫过酒坛子时,顿时就是一愣,把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夏洪庆擦去坛子上的土,有些感慨地说:“这还是当年一位学生外出游学回来,特意给我带的好酒。我一直没舍得喝,你娘说留着等你带新姑爷回门的时候再喝,没想到这一等……哎,不说这个,好在终于等到了,今个儿一醉方休!”
  他说罢,使劲儿拍拍薛壮的肩膀。
  撕开酒坛的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从坛中飘出。
  夏洪庆和薛壮闻到具是眼睛一亮。
  夏月初也被酒香吸引,凑到坛口细闻。
  想要成为一个好的厨师,品酒也是一门必须要掌握的技术。
  即使比不上品酒师那样专业,但至少各种酒的特性、口感、回味,如何佐餐最为合适,这些都是必须要掌握的。
  夏月初前世跟着师父也品过不少好酒,她酒量平平,也并不贪杯,只有遇到好酒的时候,才会勾得腹中酒虫蠢蠢欲动。
  原本满满一坛的酒,放了这些年,如今已经只剩下大半坛。
  夏月初伸手轻轻晃动坛身,略有些粘稠的酒液轻舔着坛壁,带着些许药味的醇厚酒香越发明显。
  夏月初给夏洪庆和薛壮各满上一杯。
  金黄色的酒液在杯中微晃,光线变幻间折射出少许青碧之色,是上好的竹叶青。
  既有汾酒做底的醇厚,又有浸泡药材而形成的独特香气。
  几千里之外买来的酒,在东北特有的气候温度中,静静地感受着四季交替。
  用师父那个老酒鬼的话来说,这是一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
  夏月初难得觉得自己有点儿馋酒了,忍不住也想给自己倒了小半盅。
  吴氏是知道夏月初酒量不好的,见她也要喝,赶紧出言阻拦。
  夏洪庆却道:“难得今天高兴,孩子想喝就喝一杯,左右也是在家里,有什么关系。”
  “娘,我就少喝一点儿。”夏月初下意识地撒娇道。
  她今个儿心情也算是大起大落,先是为夏家如此窘迫的生活感到震惊和难过,而后涌上来的却是弄弄的感动。
  虽说如今这身子里面已经换了芯儿,但面对宁可一家子勒紧裤腰带都要给自己撑腰长脸的这份情谊,她是铭记于心,绝不会辜负的。


第097章 醉酒
  打从夏月初嫁去薛家之后,夏洪庆和吴氏这头一回吃到夏月初的手艺,着实是又惊又喜。
  红烧鱼是先过了油再炖的,皮香肉嫩,滋味十足,下酒格外地合适。
  吴氏则更爱吃里面放的土豆,外脆里嫩,裹着一层厚厚的鱼汤,比肉都好吃。
  夏洪庆吃着冻白菜炖五花肉,忍不住感慨道:“月初这个冻白菜做得真是不错,快赶上你奶的手艺了。自打你奶没了之后,我都多少年没吃过这口了,你娘就做不好这个,每次都只会烫一烫蘸大酱吃。”
  吴氏喝着女儿特意给自己熬的鱼片粥,心里美滋滋的,听到这话,瞥了夏洪庆一眼,心道在姑爷面前给他点面子,便没有吭声。
  谁知菜还没吃上几口,就听到“咚”的一声响。
  夏月初手中的酒盅掉在炕上,滴溜溜地乱滚。
  再看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不到二两酒下肚,这人竟是醉了!
  好在她喝醉了也不闹,自己乖乖地趴在桌上,不多时便睡着了。
  吴氏吃饱喝足,病倒像好了大半似的,去西屋铺好被褥,把夏月初扶过去,脱得只剩中衣中裤,塞进被窝里,由着她自己去睡。
  薛壮被夏洪庆拉着喝酒说话,直到把坛子喝了个底儿朝天,夜都已经深了。
  吴氏有些困倦地靠在被垛上,看夏洪庆还不甘心地把坛子倒过来,想要再控出几滴酒来,上前一把夺过来道:“喝光了还晃什么,天儿也不早了,赶紧把大壮扶过去睡觉吧!”
  薛壮虽然没醉,但是也喝得有点晕乎,根本没察觉出有什么问题,还连声客气道:“爹,娘,不用麻烦,我自己能上得去炕。”
  吴氏一想也对,闺女都在西屋睡下了,即便是亲爹,到底男女有别,便也没有再坚持。
  薛壮摇着轮椅进了西屋,顿时就傻了眼。
  夏家因为当年开过私塾,所以东西厢房全都布置成了课堂,如今也还一直保持着原样。
  好在夏家人口比较简单,只三间正房也住得下。
  如今老两口带着夏瑞轩睡在东屋,夏瑞松一家三口住在西屋。
  但西屋的炕却只留了一半儿睡人,另一半炕上堆满了东西。
  吴氏只给铺了一床褥子,摆着一对儿鸳鸯戏水的枕头,还有一床大红的喜被。
  若是再点上两根红烛,就这布置,怕是入洞房都足够了。
  看着脸颊红润,睡得口水都要流下来的夏月初,薛壮的额角忍不住开始抽痛。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的郁闷,心道不能跟喝醉的人计较。
  若是知道夏月初的酒量这样差,他说什么也要拦着不许她喝酒。
  但是,俗话说得好,人生难买早知道。
  他这厢正发愁,不知今晚该怎么过呢!
  吴氏洗漱完毕见这边屋里还亮着灯,怕薛壮腿脚不方便,又过来看他。
  “大壮啊,时候不早了,咋还不睡啊?”
  “我、我这就睡……”薛壮原本想着,实在不行自己就在轮椅上对付一晚算了。
  但吴氏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走到桌旁道:“那你快点儿上炕吧,正好等你上去了,我帮你们把灯吹了。”
  薛壮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把轮椅摇到炕边,双手用力一撑,身子便也跟着挪到了炕上。
  他在吴氏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只得装作不好意思,衣裳也没敢脱脱,胡乱掀开被子的一角滚进去躺好。
  吴氏眸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头吹熄了油灯。
  眼前猛地一黑,伸手不见五指。
  在看不到东西的时候,其他感官就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尤其像薛壮这种在军中受过训练、五感本就十分敏锐的人来说,更是放大了这种感觉。
  屋里任何细小的声音和气味,都一个劲儿地往他耳朵和鼻孔里钻。
  夏月初的呼吸声就近在耳畔,许是因为喝了酒,偶尔还会发出两声平时没有的小呼噜。
  并不吵人,反倒透着几分可爱。
  她平常总是把自己绷得太紧,如今喝醉了,反倒现出些真性情来。
  薛壮原想待吴氏走了再偷偷起身,随便找个地方靠坐着对付一宿。
  但是陈酿醉人,他晚上着实喝了不少。
  此时躺在已经被夏月初睡热的被窝里,酒气上涌,不免也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薛壮几乎要沉溺于温暖中沉沉睡去的时候,夏月初忽然一个翻身。
  她的胳膊搭上薛壮的胸膛,中衣的袖子滑落半截,纤细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
  似乎是觉得冷了,她的手自动地开始寻找热源,最后灵巧地钻进薛壮的衣襟里,满意地蹭蹭又继续睡着。
  薛壮被她蹭得火都要起来了,浑身僵得像块木头。
  瘦得没多少肉的一只手,竟像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上,他此时却连挪开的勇气都没有。
  夏月初滚热的脸蛋儿贴在他肩膀边,湿热的呼吸喷上他的颈窝,激起皮肤一阵战栗。
  在很早之前薛壮就已经注意到,夏月初身上有股独特的味道。
  不是皂角或胭脂水粉的味道,也不是那些香囊香丸的味道。
  那种味道薛壮从来都没有闻到过,很淡,十分难以察觉,却总在不经意间拂过鼻尖。
  若非要用语言形容,更像是早晨的一碗小米粥,亦或是油灯下的一碗疙瘩汤,自在和舒坦中透着暖意。
  如今这味道中混杂进一股酒香,随着夏月初平缓悠长的呼吸,丝丝缕缕地钻进薛壮的鼻中,刺激着他本就已经有些绷紧的神经。
  薛壮仿佛感觉自己正置身火海,热浪一股股地袭来。
  像有人在干枯的灌木从中放了一把火,瞬间便引燃了整座山林。
  喝进去的酒水都被生生逼出来,化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但酒劲儿却是在体内越燃越旺,灼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烧起来,无处排解,最后只得化作一团热流直冲小腹。
  薛壮悲催地发现,他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
  泥鳅吃多了这种借口,也并不是次次都能抓来用的。
  他竟真的起了反应,对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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