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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将军的美味娘子-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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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7章 就是想把他养废了
  封七派人回府,很快把唐茹和宋一然叫过来,直奔雅间。
  唐茹进屋就开始对着白绪宁给宋一然化妆,很快就把他打扮得跟宋一然一模一样。
  “过来,换衣服。”唐茹见白绪宁一脸傻样地看着自己,不耐烦道,“听到没?过来换上衣服跟我走!”
  “哦哦!”白绪宁跟宋一然到屏风后换好衣服,宋一然就顶着一张白绪宁的脸,端了一盘下酒菜坐到窗边继续喝酒。
  唐茹又开始给白绪宁化妆,将他化成白绪宁的模样,然后拍拍手道:“行了,走吧!”
  白绪宁原以为非常麻烦的事情,在唐茹的巧手之下,变得十分简单,他就大大方方地顶着一张别人的脸,带着唐茹走出初味轩,上了马车。
  封七还在一旁叮嘱道:“这一罐佛跳墙是特意给夏娘子做的,在火上煨了大半天,特别入味,你们赶紧回去,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
  唐茹奶声奶气地说:“封叔叔,我们知道了,你真是越来越啰嗦了,再这样下去要娶不到媳妇了!”
  封七一头黑线地赶紧把这个女魔星送走。
  薛府,自打薛承离开之后,夏月初就像是一株失去水分的植物,一天天地打蔫儿,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神来。
  今日午睡起来,听到姜瑞禾来报,说白绪宁去初味轩要求见她,她想了半晌才想起白绪宁到底是何方人士。
  “可知道是什么事儿?”
  “好像是跟殷颢有关系,具体他没说,坚持要见到您才肯说。”
  “那就见吧。”夏月初只得无奈起床。
  她在丫鬟的帮助下梳洗打扮一番,刚换好衣裳,外面就来报,说唐茹已经将白绪宁接回来了。
  夏月初起身来到花厅,便看到个顶着宋一然面孔的人。
  “白二少?”夏月初心下疑惑,“怎么还至于弄成这样?”
  白绪宁道:“因为我感觉有人跟着我。”
  “哦?难道你手里当真有殷颢被害的证据不成?”
  “我开始也不知道是不是证据,但是看有人急不可耐地样子,应该是有关系的吧。”
  夏月初并没有问对方是谁,反倒问:“白二少,你父亲也是朝廷三品大元,这样的事情,你为何什么第一个想到来找我呢?”
  “因为颢哥以前说过,如果有事就来找薛大哥,如今薛大哥出征去了,我、我想着找你应该也是一样的……”
  夏月初这才微微颔首问:“那你究竟拿到了什么证据?跟踪你的人又是谁?”
  白绪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道:“这是我在象市胡同的宅子里取出来的,颢哥生前的小厮也说,这是颢哥出事当天让他送过去的,然后我一出院门,就正好碰上了殷大哥。”
  “你说殷大哥,是指殷熠么?”夏月初挑眉问。
  “对。”
  夏月初此时终于打起精神,问白绪宁道:“殷熠可是殷颢的亲大哥,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怀疑他?”
  白绪宁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
  夏月初见他顶着面瘫宋一然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着实有些不太适应,轻咳一声道:“白二少不如先去洗个脸再坐下细细说吧。”
  白绪宁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时还是易容成别人的样子,忙起身道:“失礼了。”
  “这也是迫不得已。”夏月初叫丫鬟带白绪宁下去重新梳洗好再回来。
  白绪宁重新坐下道:“很多人都觉得侯府十分和睦,觉得颢哥在家深受宠爱,其实其中内情却并非如此,兄弟感情也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样和睦。
  “颢哥以前就跟我说过,殷侯爷有什么事都只跟殷大哥商量,也只对殷大哥严格要求,对他却一直都是放养状态,从来都不管教他。
  “颢哥之所以从小一直喜欢跟着薛大哥,甚至觉得薛大哥比他亲哥还亲近,就是因为薛大哥从来不惯着他,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薛大哥从来不会姑息,而会严厉地管教他。
  “后来薛大哥出事之后,没有人再管颢哥,他才开始在外面胡来,但是不管他在外面惹了什么祸,殷侯爷和殷大哥对他都是一再纵容,只会帮他收拾烂摊子。
  “颢哥跟我说过,其实殷侯爷就是想把他养废了,生怕他长大之后跟他大哥争侯府世孙之位,对家里也十分寒心。”
  “原来如此。”夏月初并不知道其中内情,此时听到白绪宁的话,觉得殷颢这样想也十分合情合理。
  难怪他被家里宠惯这么多年,都没有变成一般二世祖那样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即便偶尔出去惹点事儿,也是颇有分寸的,从来没做过太过分的事儿。
  原来殷颢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出去惹事儿也只是小孩子求关心求关爱罢了,只可惜家里对兄弟二人的态度截然不同,时间长了难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所以你觉得,殷颢之死也跟殷熠有关?”夏月初问出了最关键的一点。
  “我觉得有可能,说不定连殷侯爷也牵扯其中。”白绪宁的声音瞬间低落下去,从怀里掏出信封,放在桌上向前推去,“夏娘子请看看这封信,这里是密文表,虽然是我跟颢哥自己编出来用的,但是您如果不信,可以查我们之前的信笺以作验证。这是颢哥出事当天叫人送去我们的秘密宅子里的,可惜我直到今天才发现……”
  白绪宁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哽咽。
  唐茹上前拿过信交给夏月初,夏月初对照着密文表一字一句地将信中内容看完,完全没有白绪宁刚看信之后的震惊,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信中所写的内容,跟之前薛承猜测的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
  夏月初叹气是觉得惋惜,如果当天殷颢能够下定决心来找薛承,而不是过门不入,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了。
  “夏娘子,你不相信我么……”白绪宁见夏月初并没有震惊的神色,忐忑不安地问。
  夏月初将信叠好收到信封内,这封信作为正堂证据也许孤证难立,但是薛承早就已经怀疑到侯府身上了,也在争得陈大人同意之后,派人对侯府进行监视。
  如今有了这封殷颢的亲笔密信,方向就更加明确了。
  夏月初起身道:“白二少请放心,你的安全会得到保证的,我这就带你去见陈大人。”
  “陈、陈大人?你是说陈瑜白陈大人么?”白绪宁觉得自己有点腿软,“难、难道信上的内容都是真的?”


第1168章 我去!
  夏月初从未去陈府登门拜访过,但是今天这是要紧事,所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薛承如今已经带兵出发,如果京中还留有奸细不除,万一被他们传出什么消息去,那岂不是对薛承大大的不利。
  好在陈府的门子也是见惯了大市面的,听说是薛夫人跟白二少一起登门拜见自家大人,也没流露出任何不合适的神色,将二人请到第一进的偏厅用茶,自己速速到后面禀报去了。
  白绪宁心乱如麻,哪里还有闲心喝茶,看着夏月初镇定的模样,又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其实夏月初之所以心里有底,也是因为她早就知道,薛承和陈大人已经对侯府有所怀疑了,今天这封信,不过只是一份旁证、佐证罢了。
  如果没有薛承的怀疑和陈大人的认可作为前提,她就是再着急,也不可能听信白绪宁的一面之词,拿着一封不知真假的信就来打扰陈瑜白。
  不多时,门子回来道:“薛夫人,白二少,我家大人请二位移步花厅叙话。”
  白绪宁这还是头一次见到陈瑜白,这可是比他爹还大的官儿,是皇上身边最得信任的重臣,他跟在夏月初身后,连头都不敢抬。
  “夏娘子大驾光临,该不会是来给老朽做饭的吧?”陈瑜白倒是平易近人,见面还跟夏月初开起玩笑来。
  “见过陈大人,贸然登门打扰,着实不该,但是事急从权,还望陈大人见谅。”夏月初条理清楚,几句话就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并将密信和密文表一并取出放在桌上。
  陈瑜白越听脸色越严肃,示意小厮将东西拿下去翻译,然后对夏月初道:“这样一来,事情就跟唐茹所听到的正好对上了。”
  夏月初见陈瑜白说这话没有避开白绪宁,于是也道:“对,之前我们得知的消息都太片面,如今有了这封信,加上白二少对当天殷颢行踪的证实,几乎可以将事情的片段都补全了。”
  白绪宁听得一头雾水,问:“补、补全什么了?
  “当天一早,殷熠带人来我家送年礼,按照惯例,将军肯定要留他用过午饭再让他回家。但是当天衙门里临时出事,将军不得不临时去衙门处理,便跟殷颢约好,有空的时候再补请他,所以殷颢意外地提前回了侯府。
  “提前回到侯府的他,应该是无意中听到了侯爷跟殷大人的谈话,也就是这封密信中的内容。
  “他回房之后写了密信,打发小厮将信送到你们的秘密宅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发现了,因为心情苦闷,约你出去饮酒。
  “殷颢喝的酩酊大醉,你将他送到侯府门口,但是你离开后,他却因为心中苦闷难抒,让车夫驾车将他送到我家门口。
  “当天唐茹值夜,听到响动去门口查看,正好听到殷颢的自言自语,也听到他最后叫了一声大哥。
  “唐茹以为殷熠是来接殷颢回家的,当时并没有往心里去,谁知道凌晨衙门就传来殷颢遇害的消息……”
  白绪宁听得目瞪口呆,果然,双方知道的都是片面的消息,如今拼在一起,刚好就是殷颢当天的全部行踪。
  “居然真是殷大哥?可、可他们是亲兄弟啊!”白绪宁双拳紧握,眼泪却已经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来,“颢哥从来都没有跟他相争之心,即便知道了家里的秘密,即便自己再痛苦,也还是违背良心选择了保全家人,他……他好狠的心啊!”
  陈瑜白等白绪宁发泄完情绪,才温声道:“你送来的这封密信十分要紧,但是殷熠也盯上你了,你虽然用假匣子暂时骗过了他,但是只要他打开看了,就会知道自己上当了。
  “所以你这几日就且先住在陈府吧,我会派人去跟你父亲说明情况。等侯府的事情被处理干净,安全无虞了再回家为好,你觉得呢?”
  “是,一切听凭陈大人做主。”白绪宁没想到陈瑜白这么大的官,居然还会用这样商量的口吻跟自己这个下官之子说话,简直受宠若惊,根本没听清陈瑜白说什么就一口答应下来。
  他答应之后才回过神来,按照陈大人这样说,岂不是侯府一天不除,自己就得一直在陈府住下去?
  他刚才刚收住眼泪,此时又有点想哭了。
  陈瑜白叫人将白绪宁带下去安顿,单独留下夏月初道:“夏娘子今日来得极巧,即便你今天不来,陈某明天说不定也要登门拜访。”
  夏月初听得心头一紧,急忙问:“该不会是承哥出什么事了吧?”
  “不是不是,夏娘子不用过于紧张。”陈瑜白闻言连连摆手,“只是有点事想让夏娘子帮个忙。
  “最近蓉城那边的风声有些紧,邛州那边一个暗哨出了状况,虽然没有被发现,但是已经没办法继续刺探情况、传递消息了。
  “但是根据前方传过来的消息,邛州这个地方很可能是个关键点,因为自从庆王到了蓉城之后,接连几年都一直派人加固邛州的城墙。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即便没有庆王的关注,邛州也是一个我们需要争取的关键。
  “但是我们在邛州城里的据点是酒楼,所以少不得要安排个厨艺还过得去的,御膳房里厨子倒是不少,但大多是都是从小在宫中长大,没见过外面的世面,难免容易露出马脚,所以想问问夏娘子那边可有合适的人选?”
  夏月初一听,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不用找别人了,我去!”
  陈瑜白等的就是这句话,但是神色却还是凝重起来道:“这一趟可是十分凶险,即便安排人一路保护你,也还是有许多想象不到的风险,你可一定要考虑清楚。”
  夏月初问:“邛州的据点很重要对么?”
  陈瑜白点头道:“对,十分重要。”
  “我去邛州做得好就能帮到承哥对么?”
  “不仅仅能帮到,很有可能会成为左右战局的关键。”
  “好,我去!”


第五卷 最终卷 


第1169章 邛州城
  邛州,隶属于蓉城,自古被称为天府南来第一州,是连通川滇、川藏的交通要塞。
  夏月初排队准备进城的时候,留心观察着城门城墙的模样,越发觉得陈瑜白猜测的没错,邛州一定是庆王十分重视的地方,否则完全没有必要劳民伤财地大肆修葺。
  进城的队伍走得不算太慢,很快就轮到了夏月初一行人。
  宋一然拿着户册和官凭路引,操着一口纯熟的本地口音上前道:“官爷,这是我们的文书。”
  守城的官兵跟他身旁的男人认识,一边接过文书一边寒暄道:“老贺,这是你家里人?”
  老贺隐蔽地塞了个鼓鼓的荷包过去道:“可不是么,这是我弟弟,之前我继承了家业,留在老家开店,我弟就去了重庆府学徒,出徒之后就在那边成家立业了。
  “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我伤了胳膊,以后怕是都没办法掌勺了,加上大家都说快打仗了,我就赶紧把人叫回来了,咱们这儿得蒙王爷庇护,这几年护城河也挖了,城墙也重修加固了,总比在外头安全,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官兵掂了掂荷包,沉甸甸地压手,脸上已经露出了笑模样,听了这话更是深以为然,一脸神秘地说:“可不是么,邛州可是好地方,老老实实待着,肯定不会有事的。”
  不过虽然拿了银子,但官兵还是不敢大意,仔细检查过一行人的文书,见全都没有问题,这才盖上通关的大红印章,叫几个人赶紧进城,不要堵在城门口碍事。
  这一行人,正是夏月初带着封七、姜瑞禾以及邹泓四人。
  按照假的户册文书上所写,如今宋一然跟夏月初是两口子,封七跟姜瑞禾是两口子,邹泓是远房表哥,带着妹子水韵和女儿唐茹。
  封七和姜瑞禾都被唐茹用易容术做了伪装,遮盖去了傲人的容貌,如今看起来都灰头土脸,十分地不起眼。
  临走前,老贺还对官兵道:“我兄弟在重庆富跟着大师傅学徒,我弟妹做菜更是一把好手,两个人都比我强,回头等酒楼重新开业,几位官爷可要来给我们捧捧场啊!”
  “菜好不好不要紧,只要有好酒,哥几个就肯定不会错过的!”官兵看着马车上的酒坛,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显然是馋了。
  夏月初忙捅了宋一然一下,操着东北口音道:“你这傻子,大热天的,官爷在城门口这么辛苦,还不赶紧给官爷拿坛酒解解渴。”
  “呦,这是娶了个外地媳妇?东北四府的?够远的啊!”
  宋一然一边解开车上的绳子,搬下来两个酒坛放在官爷身后,一边赔笑解释道:“我师父老家是东安府的人,我媳妇儿正是师父的老来女,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觉得我手艺学得好,就把女儿许配给我了。”
  官兵拍开酒坛的封盖,一股浓郁的酒香从坛口冲出,真真儿是把人的酒虫儿都从脏腑深处勾出来了。
  “嚯,当真是好酒啊!”
  夏月初满脸堆笑地说:“这是我家自酿的酒,祖传秘方,我爹心疼我,最后传给我了。这次举家搬迁运过来的,都是存了好多年的老酒,外边儿可买不到这么好的酒,几位官爷若是喜欢,以后常来店里坐坐,自然少不了大家的好酒喝!”
  “好,这位娘子说话真是豪爽,一看就是做生意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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