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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将军的美味娘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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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件事,他还真没办法违心地说儿子做的不对。
  若不是后果这样惨烈,他甚至有点为儿子这般重情重义而骄傲。
  但是想着儿子额头的伤痕,还有身上深浅交错的鞭痕……
  夏洪庆抱着头蹲在门口,深深地叹了口气。
  别说什么前途了,以后怕是连娶媳妇都要犯难。
  薛壮被夏月初哭得心疼,少不得在打了人的孙旭头上记了一笔。
  “鞭伤看着吓人其实都没伤到筋骨,好生调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以后咱们多照顾瑞轩……”
  夏瑞轩被哭声和说话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哭红了双眼的夏月初。
  “姐,你出来了?”夏瑞轩又惊又喜,挣扎着就要起身。
  夏月初赶紧拦道:“快躺着别起来,身上疼不疼?”
  “已经比前两天好多了。”夏瑞轩伸手帮夏月初擦拭眼泪,“姐,你快别哭了,娘天天守在我床头哭,有一个就够了,再来一个我要疯了。”
  “你个小兔崽子……”吴氏习惯性地想要拍夏瑞轩一巴掌,却在快要落到他身上的时候顿住,浑身上下都是伤,哪儿还有下手的地方啊!
  眼见吴氏又要开始哭,夏瑞轩赶紧道:“姐,我饿了!”
  “想吃啥,姐这去给你做。”
  “糖醋排骨!”
  吴氏赶紧道:“大夫不让吃颜色重的,不然要留疤的。”
  “软溜鱼扇!”
  “鱼是发物,不能吃!”
  “……”夏瑞轩双眼一翻,四肢松软地往床上一摊,“啥都不让吃,这日子还有法儿过?”
  夏月初被他逗得破涕为笑,起身道:“算了,还是我看着做吧。”
  夏瑞轩赶紧拍马屁道:“姐做啥都好吃。”
  孙旭给找的这个住处,其实就是他自己在县城的窝。
  反正他是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随便找个兄弟家就能对付着住下。
  不过一个单身男人的住处,就不能指望他在保持干净的同时还能厨具齐全。
  夏月初去灶间一看,怕是除了烧炕就没在家里开过火,铁锅底儿都已经生锈了。
  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需要买的东西,正准备出门,瞬间僵住了身子。
  想了半天,竟忘了最大的一个问题——兜里没钱。
  薛壮过来,塞给她一袋散碎银两。
  夏月初掂量了一下,觉得足有四五两之多。
  “你哪儿来的钱?”夏月初着实好奇不已,这人跟自己一样,都是从被窝里被人抓出来的,入狱前又都经过了搜身检查。
  即便这样,这人居然还有本事掏出银子来?
  薛壮对夏月初狐疑又好奇的眼神视若无睹,催促她快去买菜。
  身为男人,必须要适当地保持神秘感,这样才能一直让女人保持崇拜感,有助于维护一家之主的地位和尊严。
  夏月初却是好奇极了,主动走到薛壮身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了柔声问:“你这银子是哪儿来的?”
  薛壮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圈住夏月初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夏月初用右手食指抵住薛壮的眉心,得不到答案不许他靠近。
  其实,事情的真相十分简单粗暴,以薛壮对孙旭的了解,进屋不多时便发现了他放银子的暗格。
  薛壮用孙旭的银子用得理直气壮,但若是跟夏月初实话实说,就少不得要解释自己为何跟孙旭关系匪浅。
  但是看着夏月初疲惫红肿的眼睛,薛壮却一句欺瞒敷衍的话都说不出口。


第153章 坦白与隐瞒
  “找孙旭借的。”薛壮捉住夏月初的手指,揉捏着她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含混地说,“至于我俩的关系,以后有时间了再跟你细说。”
  夏月初没想到薛壮会这样坦白,几乎是在表示,以后都不会对她再有所隐瞒。
  薛壮趁她不备,直接把人扯入怀中,低头吻上她干燥的唇。
  他并没有深入索取,只是反复地含弄着她的唇瓣,呢喃般承诺:“等回去之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夏月初心下高兴,却拎着耳朵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一脸嫌弃道:“你是属狗皮膏药的么?我这儿忙着呢,有好多东西要买。”
  但是一转身,滚热发红的耳根立刻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薛壮伸手在她耳根处揉捏一把,笑着说:“好,我不闹你,你去吧,我给你点火。”
  夏月初闻言回头,见薛壮那种占了上风的得意神色,高高地挑起眉毛。
  她双手捧住薛壮的脸颊,让他微微抬头与自己对视,然后速度十分缓慢地凑近。
  看着他漆黑的眸中满满都是自己,夏月初满意地勾起唇角,继续贴近。
  薛壮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从微微加重的呼吸声中可以听出,他显然十分享受夏月初主动的过程。
  夏月初在双唇即将贴合在一起的时候猛然停住,舌尖轻扫过自己的唇瓣,压低声音问:“是这样点火么?”
  话音未落,她就嗖地起身,拎着篮子跑向院门。
  薛壮眼看那调皮的粉色舌尖从自己眼前溜走,郁闷地深吸一口气。
  这下子是真着火了!
  夏月初推开院门,差点儿跟门口的人撞了个满怀。
  好在她伸手撑住门框,勉强稳住了身子,才没一头扎进对方怀里。
  “夏娘子小心。”周珩抬手虚扶一下,“我过来看看你们安顿的如何。”
  “周山长快请进,还劳烦您来一趟,这回多亏您大力帮忙,该是我们郑重地登门道谢才是。”
  夏月初看到周珩并不觉得意外,他也是一心想要求证薛壮身份的人。
  不过该有的客气和感谢还是要有的,毕竟这次的事情中,周珩的确是帮了大忙。
  从他在牢里的表现应该可以看出,这个人是友非敌。
  但至于薛壮为什么不愿意向他表明身份,那就不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毕竟连她自己都还是在雾里看花。
  “让大壮哥陪您说话,我先出去买点儿菜,若是不嫌弃,晌午就留下来用个便饭。”夏月初笑着说罢便转身出门。
  周珩巴不得能单独跟薛壮说话,根本没听清夏月初说了什么,微笑着胡乱点点头,视线却一直牢牢锁定在薛壮身上。
  目送夏月初离开之后,薛壮便挑拣着柴火准备生火。
  “薛承——”周珩迟疑地唤了一声,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薛壮丝毫不为所动,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薛承,我……”
  听周珩再次这样叫,薛壮才挑眉诧异道:“周山长是不是记错了,我叫薛壮,不是薛承。”
  周珩从袖袋中掏出几封信,猛地塞到薛壮手里,急切又努力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不是薛壮,你叫薛承,是薛泰大哥的独子……你要相信我,我跟薛泰大哥是过命的交情,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薛壮垂眸看着信封上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字。
  当年父亲的字迹还不似后来那般成熟圆滑,笔锋明显能看出少年锐意的气势。
  轻飘飘的几封信,此时却似有千斤重,压在薛壮手上,更压在他的心里。
  自从去年年底家中生变,他接到消息便一路逃亡至今。
  当时事发突然,他只能随便收拾了东西连夜出逃。
  谁知路上又横生变故,近卫折损只剩秦铮一人,自己又伤了腰腿,不得不隐藏身份以求自保。
  去参顶子村投奔薛家之前,他狠心将所有与家人有关的一切烧得一干二净,不敢留下半点儿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东西。
  所以此时突然看到父亲的字迹,薛壮的心都在抖,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稳住了几乎要承受不住的双手。
  “周山长,您真的认错人了。”薛壮克制着自己的不舍,将信递还给周珩。
  周珩见薛壮不肯看信,急得自己抽出一封展开,摊开在薛壮面前。
  “你看看这封信,这是当年你出生后薛大哥写给我的……你看看,就算我求你了,看一看……”
  周珩语无伦次地将信纸捧到了薛壮眼前。
  薛壮的理智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看,看了就撑不住了。
  但是眼睛却不受理智的控制,贪婪地扫过每一个字,恨不得把纸上的一撇一捺都刻到心里去。
  “……拙荆诞下长子,令我喜不自禁,每日看他酣睡哭闹都别有一番乐趣。
  为取名翻书数日,最终择一字曰承,望他长大后能承继薛家的铮铮铁骨,做个俯仰无愧于天地的男儿好汉。
  ……
  你我京城一别,至今已六载有余,如今都已各自成家立室,不知贤弟可记当年约定,盼你再得千金,我定厚备彩礼,替吾儿求娶周家贤女……”
  在薛壮的印象中,父亲是一个沉稳到几乎有些刻板的人,无论做事还是做文章,都是一板一眼,格外严谨。
  他没想到,父亲竟然也能写出这样轻松跳脱的文字。
  那种欢喜到不知如何是好的飞扬心情,好像随时要从字里行间跳出来。
  “虽然多年未与薛兄联系,但当年的约定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周珩满眼希冀地看着薛壮,“小女熙安,年方十五,未曾说亲,就是在等你家来提亲。”
  薛壮心情激荡不已,他还记得,出事前家中已经在着手准备他的婚事。
  他当时忙着军中事物,只知道对方是父亲至交之女,也没有再多过问,一切听凭父母之命。
  薛壮感激周珩的重情重义,但此时情形与当时相比,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薛家已经不在,自己也已经心有所属,身世更是个永远不能再触及的秘密。
  薛壮咬牙收回流连在信纸上的视线,摇头道:“您真的认错人了。”
  周珩满怀信心地来找薛壮,最后还是无法说服他对自己敞开心扉,只得失望而归。


第154章 救命稻草
  薛良平带着一大家子人回家,身上分文没有,晌午饭都没吃。
  大人们还勉强能忍着点儿,但三妮儿年纪太小,饿得哇哇大哭。
  周氏怀孕时养起来的膘还没完全瘦下去,自己走都呼哧带喘的,还要抱着哭个不停的孩子,真恨不得把她丢在路边算了。
  孙氏的体力比周氏好一些,但也抱不动两个孩子,只能轮换着抱,二妮儿年纪小,少不得就要多照顾些。
  好在两个孩子乖巧懂事,即便饿得前心贴后背也不哭不闹。
  无论是谁跟着走,都默默抓着孙氏的衣襟,倒蹬着小短腿努力跟上。
  盛氏走得又累又热,本来烦躁不已,听着哭声更是心烦意乱,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个丧门星!打从你生下来,家里就没顺过!”
  她说到这里,又想起自己那有缘无分的大孙子,越发认定三妮儿就是个扫把星、丧门鬼,这怕是要投生来自家害人的吧?
  一家人累死累活终于走到七道河镇的时候,好运突然降临了。
  薛良平忽然间惊喜地又是蹦高又是招手的,半晌才想起来喊:“老刘,老刘!”
  盛氏闻言抬头一看,从路那头慢吞吞过来的,可不正是村里老刘的牛车么。
  老刘看到这一大家子人在路上,一个个儿灰头土脸满头大汗,惊讶地问:“你家这是放出来了?”
  盛氏听了这话心里头不痛快,但这会儿还求得着人家,不好说什么,但是脸却已经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了。
  “好端端的这到底是为啥啊!”老刘头全部心思都在好奇上头,并没有看到她的脸色。
  薛良平道:“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先上车吧,道上慢慢说。不然这大人孩子的,走回去还不得累个好歹。”老刘头招呼薛家人上车,“咦,大壮和月初呢?不会还在里头吧?”
  盛氏费劲巴力地爬上车,瘫在那边就动也不想动了,听了这话心道,他俩若是放不出来倒好了。
  薛良平这几天也是憋坏了,在牢里吓得三魂少了两魄,如今遇到一个想听自己说道说道的人,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把这几天的经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他没啥文化,讲起来也是干巴巴的。
  但好在老刘头也不嫌弃,听得挺起劲,时不时还要感慨几句。
  两个老头一唱一和地聊了一路,再看后面车上,一个个都已经睡得打呼了。
  在车上睡了一觉之后,盛氏的精神恢复了许多,眼看快要到家了,便又开始不憋好屁。
  想到这回薛壮和夏月初留在县城没回来,秦铮也不在家,终于可以好生翻翻他们屋里,看看那些银子到底都藏在哪儿了。
  盛氏越想越是兴奋,平时薛壮天天待在屋里,她根本就没机会靠近。
  两个人不回来得实在太是时候了,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可万万不能错过。
  等他们从县城回来,即便发现银子丢了,自己也都可以推到那些官兵身上,谅他们也不敢去找官兵要钱。
  盛氏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但当牛车拐进自家门口的小道时,她顿时就傻眼了。
  自家的大门敞开,一扇门板已经跟障子脱节,歪倒在门口。
  盛氏的眼皮突然跳个不停,心里大叫不好,不等牛车停下来,一个箭步跳下车,脚下一崴摔了个嘴啃泥也顾不得了,连滚带爬地往屋里跑。
  她一路跑进里屋,看到炕上堆满了散乱的衣裳和铺盖,炕琴上两个挂锁的箱子都被撬开翻了个底朝天。
  盛氏疯了似的爬上炕,在衣裳铺盖里面一顿乱翻,然后脸色惨白地跌坐在一旁,整个人像傻了一样。
  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全都赶紧回屋查看。
  薛家沉寂了几日的院子里,很快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哭喊声。
  周氏手里的钱基本都被薛勇骗去花了,但压箱底儿的还有两支银簪和一对儿银镯。
  这还是当初娘家的陪嫁,周氏一直藏在箱子最底下,钥匙一刻不离身地挂在裤腰带上。
  但此时,箱子的锁别儿被人撬断,里面的东西都堆在炕上,簪子和镯子却完全不见踪影。
  周氏正抱着箱子边哭边骂,忽然听到正房传出薛芹的声音。
  她过去一看,薛芹正抱着她那口宝贝的樟木箱子哭得撕心裂肺。
  樟木箱子是周氏当年的陪嫁,这种南方的木材在东北极为难得。
  在她出嫁那会儿,这箱子可是整个村子里的头一份儿,放在薛家院子里摆嫁妆的时候,不知吸引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们羡慕的目光。
  自然而然,也吸引了薛芹的目光。
  所以三天回门之后,那口樟木箱子就摆在了薛芹屋里的炕琴上。
  周氏虽然面上没说什么,但每每看到那口箱子,心里都是堵得难受,暗恨自己刚过门的时候太软弱好欺负。
  看到本该装满薛芹嫁妆的箱子空空如也,周氏心底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连原本自己丢了陪嫁的痛心都减轻了不少。
  盛氏双目无神地坐在炕上,手里随意翻弄着凌乱的衣裳,不甘心地想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漏网之鱼。
  虽说银子并不算多,但那可是家里所有的积蓄。
  如今才刚五月,到秋收还有好几个月,手里一文钱没有,这一家老小难道都要去喝西北风不成?
  薛良平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儿,好在牛和粮食都没丢。
  这样看来,那些首饰和银钱肯定是来抓人的官兵抢走的。
  乡下人最怕招惹上官府,看到自己被连夜抓走,村里其他人怕是根本不敢来偷东西。
  他回屋后蹲在地上,捡起散落在地的烟叶子,抖抖上头的土,揉搓着塞进烟袋锅,狠狠地抽上一口,长叹一声。
  “唉呀妈呀!”盛氏突然间提高声音,“有救了,还有救!”
  盛氏手里挥舞着一张薄纸,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兴奋地大喊:“孩儿他爹,大勇跟人做生意的文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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