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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名门闺战-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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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都怪自己的母亲向老太太从宋琳琅嫁进向家的第一日起,她就拈酸吃醋,在自己耳边说些不好听的话,时日一长,他也不免受了些影响。

    也都怪白姨娘,表面上文文弱弱是个贴心的小棉袄,背地里却原来藏着那么恶毒的心思,居然还妄想着自己和宋琳琅和离之后能扶正,真是痴心妄想

    更可恨的就是那个巫医,说什么向明姿是灾星转世,其实却是跟白姨娘串通好了的

    这些人,通通都是逼着他从朝廷命官沦落成了囚犯的罪魁祸首啊

    不不不,还有宋琳琅。

    向云章怔怔的落下泪来,不明白为什么宋琳琅能狠心成这样向老太太探监的时候跟自己提过,宋琳琅所有的嫁妆和经营的铺子田地全部都被宋家收了回去,连远在蜀中的那份,都已经联系了向家的族长要求收回。

    夫妻一场,她到最后关头却毫不犹豫的用她庞大的娘家来压自己

    可是现在怨恨抱怨都已经起不了作用了,这些日子的牢狱之灾总算是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君子能屈能伸,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然后摸遍了全身上下搜出了一块当年宋琳琅给他腰带上镶的宝石,趁着捕头进酒楼去打酒了,悄悄的递给刚才那个官差,带着些读书人的腼腆和羞耻,结结巴巴的情他去宋家车队那里传个话:“小哥,劳烦了。就请您给传个话,求他们让咱们能跟着他们一同上路”

    算盘倒是打的噼啪的响。

    那个官差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前面已经走远了的宋家车队,不由觉得好笑,可是眼前的宝石闪闪发光瞧着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一把将那宝石扣在自己手心,顺着手就放进了袖袋里,脸上表情也就不那么讥讽了:“既然如此,我就尽管厚着脸皮给向大人您试一试。可是丑话我可说在前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伯府贵人如今的意思成不成我可就不保证了。”

    向云章松了一口气,两只手在囚笼里勉强做了个道谢的手势:“应该的,应该的。小哥请放宽心,我岳母再恨我,我毕竟也是她外孙女儿的亲生父亲,请小哥尽管去试一试吧。”

八十九·羞辱

    

得亏这个官差也是个懂得分寸的人,出了城寻了个机会,觑了个空趁伯府的车队停下休息补充粮草的时候才蹭上了前来替向云章求见宋三老爷。

    可饶是这样,宋三老爷也气得几乎浑身发颤,险些没把手上的描金水壶朝那个官差头上砸过去,愤愤的连声喊管家来赶人:“谁叫放进来的现在是不是谁都能在我跟前说上几句话了”

    郭燕堂瞥了那面红耳赤的官差一眼,心里对底下人的门道心知肚明,边提着茶壶给自己倒茶,一边安慰宋三老爷:“世伯也不必生气,向大人从前毕竟是个读书人,信奉的都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话,现在总算是掉进了俗世里滚了一遭,恐怕受了不少的苦。终于知道该放下脸面的道理了,这才来求的情。”

    宋三老爷觉得好笑,他也的确是被气得笑了,转过头去问那个有些战战兢兢的官差:“他让你来,说什么”

    官差松了一口气,生怕宋三老爷叫人把自己打一顿,连声的把向云章的要求说了:“向大人想求您让他跟着伯府的车队一同上路他也没有御寒的棉衣也想见见向家大小姐”

    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也全然没有已经和宋家恩断义绝的觉悟,真不知道是该说他脸皮厚还是该说他这么大的男人了还抱着一颗天真的心。

    连郭燕堂都觉得向云章实在是有些难以形容,提着茶壶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半响。

    宋三老爷终于克制不住心里的暴怒,噌的一声站起来,不小心还将桌上的茶杯也带得摔在了地上:“我去看看”

    驿馆里人来人往,他不想家丑外扬,更不希望向云章拿这件事做文章,日后带累了向明姿的名声,决意自己亲自去教训教训向云章。

    宋老太太和宋楚宜向明姿三人坐在二楼雅间里,正好将全程都听了个正着。

    向明姿饶是再镇定,也不由被向云章的厚脸皮惹得红了眼睛,垂着头双手紧紧握着茶杯,白净细腻的手背上青筋都凸显出来。

    宋老太太起先还克制不住的冷笑了一声,及至看见向明姿这个模样,又觉得不忍又替向明姿不值,叹了口气就劝道:“你哭什么现在他与你有什么相干你母亲跟她是和离了的,你也是脱了向家的宗祠的外姓人,等回了家我与你外祖商量商量,干脆就替你改了我们宋姓别为这种不值得的人掉眼泪,否则和你母亲有什么区别”

    向明姿强忍着眼泪,忍得肩膀都起起伏伏的,宋楚宜将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正好就听见楼下似乎起了什么争执。

    她冲玉书玉兰使了个眼色,二人就将窗户开了个缝。

    从这个缝里看出去,正好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蟒箭袖的清秀少年正不依不饶的抓着郭燕堂的衣襟不放。

    白蟒箭袖不是什么人都能穿,至少也要是家里有爵位的名门望族。

    青州似乎并没有又爵位的人家,那就该是过路的,这个时候还在外面,没回家过年的望族少年

    “我让你放手”郭燕堂似乎有些恼了,几次三番没能甩脱那少年的手,眼里光芒一闪,变掌为刀直直的朝那少年砍了下去。

    这一掌力度不小,那少年总算是不得不放开了郭燕堂的手退后了几步,却仍旧不懂得见好就收,背着手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十足的挑衅:“郭燕堂,你怎么还是这副德性在书院里恃强凌弱也就罢了,在外头也这样我都羞于启齿说你和我是同一个先生教出来的”

    同一个先生

    宋楚宜看那少年有些熟悉的面容想了半日,终于想起了这位少年公子的来历。

    已故韩国公的嫡孙、现任锦乡侯的嫡子韩愈。

    听说这位韩愈公子的身体很不好,生下来就被太医断言活不过十五岁,韩家人一直把他当女子一样的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来不叫他出门。

    为了给他治病,更是花费了大力气,天下只要能去的到的名医那里通通都去求了个遍。

    宋老太太显然也瞧出了这少年的身份,蹙着眉头有些不解:“韩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眼看着就要过年的时候”

    这可离满世界宣扬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差的远了啊。

    宋楚宜透过那条缝再细细的看了一眼韩愈,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停顿,眼里更有藏的极深极深的恨意。

    这位韩愈韩公子,她真的是再熟不过了。

    沈清让的至交好友、好表哥,更是当年给宋楚宁出主意整治宋琰的人。

    表面上永远装的温文无害,私底下斗鸡走狗无一不通,是上一世九江王周唯琪的入幕之宾。

    她这里心思急转已经将韩愈的前世今生过了个遍,底下郭燕堂却已经和韩愈大打出手,好在二人身边伺候的都是机灵的,很快就把纠缠着的两人拉开了。

    宋楚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喉咙里酸痛得有些膈应,她看着底下做出一副正义使者的模样的韩愈,觉得很有些反胃。

    锦乡侯也算是煞费苦心了,把儿子说的这么弱不禁风,到处宣扬说只希望韩愈平安活着就知足了,实际上却把他养得城府极深。

    向云章的事在青州城闹得沸沸扬扬,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身为和郭燕堂同一个书院的韩愈却做出一无所知的模样来,还特地出来打抱不平,抱着什么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果然,韩愈在自己小厮的耳语下变了颜色,很快的朝宋楚宜她们所在的雅间里看了一眼,又恭恭敬敬的给郭燕堂赔起不是来。

    宋三老爷教训完向云章回来,正好瞧见眼前韩愈赔罪的场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是韩愈自己作揖赔不是,宋三老爷才算摸出了些门道,又有些惊诧的笑了一声:“原来你就是韩家的那个小子,一转眼已经长这么大啦”

九十·阴鸷

    

宋三老爷没和韩愈聊太久,寒暄了几句就径直上楼来和宋老太太交代向云章的事:“还指望着用外甥女的名声来威胁我,说什么若是不看顾着些他,世人都要在背后戳明姿的脊梁骨我懒得搭理他,直截了当的让他死了这个心。”

    青州已经无人不知不人不晓向云章的小妾收买巫医陷害嫡女的事,现在向明姿就算是不再顾念什么生养之恩,也没人能说什么。

    何况到了京城,更是伯府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到时候向明姿干脆连姓氏都改了,跟向家再扯不上一丝关系。

    宋老太太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狗咬了你一口,你未必非得要咬回来。只要向明姿不把向云章当回事,她就能当作没向云章这个人。

    她关心的反倒是底下那个韩愈,她想了想,冲底下微微扬了扬下巴:“才刚韩家那个小子和你说什么”

    宋三老爷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道:“说是想跟咱们一同上路,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正想着讨您的示下。”

    宋老太太若有所思的将手里的茶盏往旁边放了放:“我听说他是在青州城和燕堂同拜了一个师傅,却好似不知道青州近来发生的大事似的。”

    青州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而且事关长宁伯府,作为锦乡侯嫡子的韩愈,真的能闭目塞听到这个份上,什么消息都没听见

    可是他就算是另有目的,故意同他们选了同一天上路,又是为的什么

    宋三老爷也有些想不通:“或许是身体差的原因不是说这位世子三灾八难的就没断过么才刚在楼下他还特地告诉我这回还带了大夫同行,说是老毛病又犯了。”

    既然病了,那就更奇怪了,按照韩家人宝贝他的程度,不是更应该让他病愈了之后再启程回京么怎么会一个来接应的长辈都没有,让一个病秧子宝贝独自上路

    宋老太太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外面秦嬷嬷进来禀报说锦乡侯家的世子求见。

    倒是个会做人的,宋老太太微微笑了笑,轻声吩咐玉书领向明姿和宋楚宜到隔间去韩愈岁数不小,向明姿也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两家又不是那等通家之好,避讳些是很有必要的。

    向明姿挽着宋楚宜的胳膊,悄悄跟她咬耳朵:“妹妹,这个韩公子我曾见过的。”

    宋楚宜心中一动,本能的上了心:“见过可是刚才三叔说这位韩公子似乎根本不知道姑母的事”

    “似乎是他刚来青州的时候,特地来家里送了拜帖。”向明姿费力的想了一会儿:“后来也来过几次,父亲他四十岁过生的时候也曾请过他。”

    韩愈的声音恰好传来:“病了一阵子,都病糊涂了,并不知道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前婶婶对我多有照顾可见是世事无常,老夫人也别过于伤心了。”

    宋老太太摆了摆手不再提这事儿,反而问起他旁的事来:“你家的事多少我们也都听过一些,你向来身子不好,旁边伺候的人都是叠肩擦踵的,怎么这会子竟一个人往京城去你父亲也放的下心”

    韩愈就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秀气的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笑意:“我父亲他驻守大同,今年回不来。我母亲正好传书说病了,我放心不下,打算今年回京陪她过年。正担心一路上难走,就碰见了老夫人,正求世叔他带挈一程呢。”

    现任锦乡侯韩正清袭爵之后就一直呆在大同,韩国公一家世代驻守大同似乎已经成了惯例。

    宋老太太心中疑心稍解,也不好再过多追问,就笑着颔首:“既是如此,尽管一道走吧,好歹也当做个伴。”

    韩愈仍旧一副腼腆害羞的模样,笑着拱手称谢,不失时机的告辞出门整理行装。

    才回了驿馆房间,跟在他身边的清俊小厮就凑上了前亲密的伏在他肩头笑着喝了一声彩:“果然被你料中了,真是今日动身。你怎的好似能掐会算似的”

    韩愈挑起他的下巴,轻佻的和刚才宋老太太跟前的腼腆少年判若两人,他俯身在小厮唇上啄了一口,略显阴鸷的眼神染上了一抹趣味:“你倒是会夸人,明知道我派了人专门打听他们动向。”

    小厮好整以暇的双手枕着头仰躺在床上,偏头看着正低头整理腰带的韩愈:“就是个小丫头,真值得你这么上心你向来不喜欢和女子打交道的。”

    韩愈整理好衣裳,翻开书箧瞧了瞧,见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笑着冲他道:“你懂些什么这小丫头可有大用处。你瞧瞧向家这个蠢货,若是他自己不作死知道惜福,如今好处多着呢,哪里会落到如今的下场何况这小丫头的好处远远不止这一条,你日后且等着瞧吧。”

    小厮冷笑了一声,显见是有些吃味了:“我自然不懂,只有你才懂。你既这么懂,日后就离了我,干脆去贴着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呗,谁稀罕你似的。”

    韩愈扭头瞧见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眉头就拢在了一起,脸上也不自觉的敛了笑意:“在我跟前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出去了之后就给我放聪明些。外人看来你也就是一个小厮,你若是在那小丫头跟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他生起气来的时候本来就略显女气的脸上阴气沉沉,半丝人气也没有,看着着实有些渗人。小厮不由自主坐起了身子,别扭了半日之后又贴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你母亲逼着你成亲了么,当谁会阻碍了你前程似的。你好我才能好的道理,我还会不知道”

    韩愈知道有些事情同他说不清楚,想解释的话就憋回了肚子里,只是仍旧不忘警告他:“你知道就好,这一路上你最好老实些,别给我添麻烦。”

九十一·惊悚

    

宋楚宜总觉得韩愈有些其心不正,这一路上韩愈对她的态度也有些太过殷勤了虽然碍着宋老太太他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可是他的刻意接近和讨好,她都是看得出来的。

    连向明姿也若有所觉,无人处的时候时常紧跟着宋楚宜她倒不是觉得韩愈对宋楚宜有些什么,且别说二人之前从无接触,就说这一路上,面对韩愈的刻意讨好,宋楚宜也是反感多过于感激。

    何况宋楚宜年纪又还小。

    她担心的是韩愈这些莫名的讨好,背后为的是崔家或者是伯府。

    好在直到元月初三他们到了通州的定福庄,韩愈也没做出过什么事来。

    因着在定福庄有私产,又已经连着赶了四五天的路,宋老太太就决意在定福庄的别庄里休整一晚。

    好在张叔和徐嬷嬷把别庄打理得干净整洁,此刻也只需换上新的被褥衾枕也就是了。

    今年是宋楚宜头一年不在京城里过年,也是徐嬷嬷第二年不能陪着她一同守岁,她担心得食不下咽,好容易见了宋楚宜,就如同天上掉下来一般,高兴得湿了眼眶,陪着宋楚宜回了房就捧出自己做的衣裳来:“一晃眼三四月未见,姑娘个头就又蹿了,好在我是往大了做的,应该合身。”

    徐嬷嬷是特意寻了崔氏赏下的四色云锦做的新衣裳,上头是浅碧色的袄子,霜白色的褙子,底下是素色的百褶裙,每一丝褶皱都压得恰到好处,外头阳光一照,云锦上花纹闪动流光溢彩,叫人移不开眼睛。

    宋楚宜被徐嬷嬷逼着试了衣裳,就要去瞧涟漪和安安,只是才转过了月亮门,迎头就撞上了玉书。

    见玉书行色匆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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