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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名门闺战-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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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着嘴巴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像极了开春才成熟的草莓,鲜嫩欲滴叫人食指大动,唔事实证明她小妻子比草莓还要甘甜,叫人欲罢不能。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周唯昭终于松开她,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几口,总算觉得混沌了的思绪稍稍清醒,可才清醒不到一刻,周唯昭另一只手就已经游移到了她襟口处,灵活的顺着襟口滑向了她的肩。

    他的手有些凉,冻得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后退,可周唯昭箍住她后颈的手却也渐渐下移到了她腰际,那触感实在是太分明了,她脸红的如同初春枝头上的桃花,绯红一片,只觉得浑身酸软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直到身上一凉,她才惊觉原本披在身上的大红色的纱衣已经被退了下来,两世为人她也没经过这种阵仗,不知道在叫人疼痛的事之前竟还有这样多的程序,终于在周唯昭的狼爪落在她起伏不定的山峦上的时候惊呼了一声。

    好在这声惊呼很快就又被周唯昭的唇堵住了。

    他仔仔细细的品尝她的味道,吻像羽毛一样一点一点落在她的颈间,耳后,双手也无师自通在他的小新娘身上游移起来。

    宋楚宜慌慌张张的被他拦腰抱着,只觉得快要被拆卸入腹,着急忙慌的去扯他的衣裳提醒他:“帐子”

    她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周唯昭轻笑了一声,伸手拂落了挽着大红石榴图的帐子的金钩,抱着宋楚宜滚进了被里。

    宋楚宜抖抖索索的被他吻得又痒又麻,脚都忍不住弓了起来,,瞪大眼睛如同一只受惊的猫:“你不是道士吗”

    不是身边没有人吗怎么技术这样娴熟

    周唯昭一口含住山峰上绽放的红珠,惹得她又惊呼一声,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渐渐通红一片,才闷笑了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声:“有册子啊,你没有看”

    何况他的册子还是他师傅精挑细选了来的,他被督促着忍着面红耳赤看完了一摞册子,鼻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能憋到现在还没气血逆流而死,也算是他自制力惊人了。

    他说完这句话,宋楚宜就惊恐感觉到了咯在她腹部的硬物,登时又从他密密麻麻里的吻里短暂的寻回了神智,气喘吁吁的去推他。

    这回周唯昭就没了那么好的脾气,呼吸明显粗重的紧紧箍住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忍一忍”

    话音未落,猛然朝里一挺。

    虽然神智已经迷迷糊糊,可宋楚宜仍旧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意惊得嘤咛一声,见周唯昭满头是汗的俯下身看她,又忙偏头避过了他的眼睛,听他笑起来,更是手足无措,又痛又羞,干脆把头埋进他胸前,双手抱住他的腰狠狠的挠了一挠。

    层层叠叠的紧致叫周唯昭目光微变,宋楚宜这突如其来的箍住他又正好波涛汹涌的撞在了他胸前,他实在忍无可忍,抱住宋楚宜的腰动起来。

    宋楚宜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浪里的小舟,被巨大的波浪裹挟着东摇西摆,如同踩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踩不到地,一双手改为攀住周唯昭的肩头,手指都扣进他的肉里。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磨人的鏖战才算结束,宋楚宜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周唯昭揽着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双眼睛瞪着他:“帮我把嬷嬷和青桃叫进来。”

    周唯昭被她恼羞成怒的模样惹得直发笑,理所当然的将她连人带被的一拉,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横抱在手里:“我服侍你,要她们做什么”

一百九十七·月圆

    

宋楚宜深觉男人的话不可信,连周唯昭这样素来衣冠楚楚的人的话也不可信,她愤愤然的抬手拍在水上,溅起一层水花。

    实在太欺负人了她实在疑心是自己哭的过头了以至周唯昭觉得她可欺起来,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的伸手捉住了周唯昭乱动的手,瞪着两只猫一样的眼睛看向他:“周唯昭”

    竟然还敢直接叫他的名字了,这还是她头一次叫他的名字。小猫方才患得患失和脆弱无依的模样消失无踪,张牙舞爪的举着小爪子试图警告人,周唯昭迎面把她抱进怀里,忍笑嗯了一声,拿着玉勺的手仍旧不规矩,隔一会儿就把勺子忘了,手顺着她的腰渐渐往上揉。

    是可忍孰不可忍,宋楚宜一张脸憋得通红,眼里氤氲着怒气,伸手猛地把周唯昭往外一推,周唯昭就滑倒在了池子里。

    可他这么一摔也不忘顺带把宋楚宜一道揽住,于是宋楚宜同他一同沉进了池里,被水呛得猛咳了几声,幸好周唯昭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带起来,她才没被呛死。

    周唯昭这才不闹了,自己穿好了衣裳又替她在柜子里寻了一套寝衣,伸手把她捞出来擦干,亲自替她穿好了衣裳,好声好气的哄她:“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不要生气。”

    宋楚宜被他拦腰抱起来走回内室放在床上,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眯着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周唯昭就叫她靠在自己身上,拿了帕子一点一点细致的替她绞干头发,把睡眼朦胧的她放在床上,方才下床。

    等不多时又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来,将宋楚宜扳过身,手又要往她衣裳里钻。

    她终于怒上心头,拽住了他作怪的手,恶声恶气的又喊了一声:“周唯昭”

    周唯昭不怕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宋楚宜睁开的满是怒意的眼睛,颇有些无辜的晃了晃自己的手:“我怕你痛,替你涂些药”

    宋楚宜被噎住,咬着唇看他半响,一把抢了他手里的小玉葫芦:“我我自己来”

    她眼巴巴的瞪着他,一副他不避嫌就不动手的模样,周唯昭只好配合的转过头不去看她,听见她急急忙忙的说了声好了,才又拿了帕子给她擦手,将她揽在怀里:“好了,不闹你就是,快睡吧。”

    宋楚宜向来是个多梦的人,平日里一晚上总要醒一两次,总是睡的不安稳,后来更是靠着周唯昭叫青卓拿来的安神香才能睡个整觉,可是不知怎么,或许是累极了,她这次再睁眼的时候,竟已经破晓了。

    算起来,她已经隔了几十年没有跟人同床共枕过了,可是她竟丝毫没有不安和不适感,如同一只猫一样窝在周唯昭怀里安睡了一晚上。

    她是被颈后的触感痒醒的,一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米白色的丝质寝衣,她被人揽在胸前,如同怀抱着一个婴儿那样睡着,直到此刻她才终于开心的笑起来。

    周唯昭下巴搁在她头上,迷蒙的睁开眼睛,起床就见到她笑的眉眼弯弯,忍不住也心情大好,轻声问她:“笑什么”

    宋楚宜枕着周唯昭的手睡了一晚上,这在从前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沈清让那样身骄肉贵的人,不叫她在底下垫着已经是法外开恩,她甩甩头把那只苍蝇的名字甩出脑海,搂住周唯昭的脖子轻轻笑了一声:“笑你傻啊”

    一晚上竟然连个姿势都没换,手就当了她一晚上的枕头,不是傻是什么

    周唯昭活动活动已经发麻的胳膊和因为血脉不通而有些浮肿的手指,半点不在乎她说自己傻,面上带着笑意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叫人进来伺候你梳洗。”

    外头徐嬷嬷等人听见里头声响,敲了门得到允准,早已经鱼贯而入,昨夜陪着的那名嬷嬷也随着一同进来,捧着一个紫檀木匣子先朝宋楚宜行礼道喜,宋楚宜叫了起,等青桃和绿衣过来扶了她,徐嬷嬷才将元帕放进那嬷嬷捧着的紫檀木匣子里,又塞给她一个厚重的红包。

    周唯昭已经换了衣裳出来,等宋楚宜梳洗过后换了衣裳,一同用了早饭,才往太极殿去给建章帝磕头,安公公笑着迎了他们进去,态度恭敬亲切。

    建章帝才用完早饭,见了他们也没多说什么,说些琴瑟和鸣的话,令人赏了许多赏赐下来,方命他们往清宁殿去。

    最近内阁为了湖北的事忙的不可开交,建章帝亦已经许久不进后宫了,周唯昭牵着宋楚宜的手:“等咱们婚礼一完,锦衣卫那边就该有个结果了。”

    是该有个结果了,也等的太久了,宋楚宜点点头。

    清宁殿的气氛相比较起太极殿来无疑热闹了不知多少,不仅卢太子妃早早的来了,荣成公主端慧郡主今天俱都进了宫陪坐在侧,另有鲁王妃肃王妃也都在,周唯昭领着宋楚宜先给卢皇后行礼问安。

    卢皇后激动得声音有些发颤,连着喊了几声快起来,伸手招了宋楚宜到跟前,拉着她的手笑着叮嘱了些好生保养开枝散叶的话,又赏了不少东西下来。

    自从话说开了,卢皇后心里对宋楚宜的那点芥蒂没了,就对宋楚宜格外的好起来,成婚之前还特意赏了许多添箱的东西。

    如今既然婚礼已成,她待宋楚宜就更显亲热,笑着同她说一回话,又捏了捏她的手有些欲言又止,半响过后终究也并没说,只是在她手上拍了拍:“日后唯昭要是欺负你,不必忍着,同他母妃说,他母妃必定会好好教训他。”

    这话说的大家都笑起来,荣成公主和鲁王妃肃王妃皆有东西相赠。

    再坐了片刻,卢皇后就笑着令人各自散了,又叫卢太子妃领着他们先去东宫正殿同太子磕个头:“也叫他知道知道唯昭成亲了。”

    卢太子妃笑意不变,低声应了是,领着周唯昭宋楚宜出来往东宫去。

一百九十八·深查

    

仍旧是三宝恭恭敬敬的领着她们进去,太子近来脾气越发古怪,好容易东平郡王在跟前伺候了一阵叫太子回转了一些了,可是随着东平郡王当了钦差奉旨去了湖北,太子就又暴躁起来,最近为着太孙殿下的婚事,东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太子更显暴躁。

    他心里发怵,亦步亦趋的领着太子妃和周唯昭宋楚宜进了正殿,拐了个弯绕过屏风进了太子寝殿,弯下腰先同太子提示了一声:“殿下,太子妃领着太孙殿下和太孙妃来给您磕头了。”

    许久没有声响,太子像是睡着了,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一动不动,气氛静的叫人难堪。

    卢太子妃不动声色的冷笑一声,正要叫周唯昭宋楚宜意思意思磕头了事,就听见三宝惊喜的喊了一声殿下,然后转过了五扇的东临沧海图屏风出来:“太子醒了,请您们进去。”

    太子妃做好了被太子冷待的准备,却没料到他又忽然说要见,皱着眉头看了周唯昭和宋楚宜一眼,到底还是点头,提步走在了前头。

    太子躺在床上,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进了深秋,天气忽冷忽热很是容易感染风寒,太子又总是闹脾气不叫人伺候,病势一天比一天沉重了。

    卢太子妃靠近几步居高临下的望了他一眼,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和缓:“殿下,我带两个孩子来给您磕头了。”

    太子动了动手指,艰难的偏过头,嘴里就有口水顺着嘴角淌进脖子里,三宝眼疾手快的亲自拿了巾帕替他擦了。

    他却不知为何忽然愤怒起来,瞪着两只眼睛愤恨不平似地盯着卢太子妃瞧,良久又艰难的把视线放在周唯昭和宋楚宜身上,目光里带着些怨恨,又隐隐带着些无力。

    事到如今,他纵然仍旧稳稳地当着他的太子,可是这一切荣耀也跟他没关了,一个不良于行不良于言的太子,其实就是一个名声上好听的废物。

    他知道,只要等到周唯昭顺利成亲,熬到加冠,就会被正式册封为太孙,等他的父皇一死,周唯昭就可以直接以太孙的身份上位,而他自己,充其量仍旧半死不活的当个太上皇,死了以后被加封个谥号罢了。

    他猛地咳嗽了几声,闭起了眼睛指了周唯昭和宋楚宜,费力的从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模模糊糊的词来。

    三宝弯了身子去听,抬眼看了卢太子妃和周唯昭宋楚宜一眼,忙指使人去拿蒲团来。

    宋楚宜侧头去看周唯昭,周唯昭也正好转过头来看她,对视一眼,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就又爬起来。

    三宝早已经从端着托盘的太监手里接过了红包赏给宋楚宜。

    事出反常必有妖,宋楚宜目光微敛,轻飘飘的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妃却半点不诧异似地,朝宋楚宜微微点了点头,宋楚宜也就从善如流的接了红包,转手递给了青桃。

    太子似乎还有话要说,太子妃却已经吩咐三宝好好伺候了,领着宋楚宜出了门,拐上了长长的游廊,半响才轻轻笑了一声:“糊涂了大半辈子,临到死了,倒好像忽然清醒了。”

    宋楚宜抬眼去看她,卢太子妃的脸掩映在深秋不甚刺眼的阳光里,她看不见太子妃脸上神情。

    周唯昭没接话,太子于他而言实在更像一个陌生人,他憎恶或者是喜欢,对自己而言其实真的没什么影响。

    太子妃却不能做到他那样云淡风轻,说到底,从来不曾奢求的,才不会觉得失望。而她曾经毕竟,是想要好好同太子过日子的。

    她带着些少见的尖锐冷笑了一声:“现在回头,想我们忘记从前大范氏的过错,好好对东平。可他当年为什么不叫大范氏放过我们”

    当年她抱着五岁的濒死的儿子,心都快碎了,可是有谁来可怜过她

    叫太子妃生气的远不止这些,真正叫她不平的,是太子对东平郡王和周唯昭迥异的态度就算知道是东平郡王送去给他的人参有问题,他还是一门心思的护着东平郡王,若是换做是周唯昭,怕早已死了千次万次了。

    她重重的叹口气,不等宋楚宜开口,又轻轻朝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他还要提这样的事来给你们添堵,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进了鸣翠宫,梁嬷嬷就笑着迎上来:“皇后娘娘递了话来,中午清宁殿留饭。”

    太子妃点了点头,领着宋楚宜和周唯昭坐了,这才看向周唯昭:“龙虎山那两个丫头的事,怎么说的”

    她忙着操持周唯昭跟宋楚宜的婚礼,又专程从自己私库里捡出许多东西来给永安宫使,实在是忙的脚不沾地,何况周唯昭不想叫她担心,是以这话就只在她跟前提了一提。

    光是提了一提也足够叫她惊心了,她看着周唯昭有些不满:“当初在阳泉就该把这两个丫头送回龙虎山的,那时没送,过后再送,给了人希望,怎么不叫人发疯”

    周唯昭卷起手咳嗽了一声,眉头也皱起来:“是我太心慈手软了。”

    他总念及着同门的情谊,念及着她们毕竟舍身救过他,也从没想过人的执念竟能引发出这样大的嫉妒心来。

    他既然已经这样说,卢太子妃再要说教的话就都咽进了肚子,拧着眉头叹一口气:“找到人要紧,现在这京城流言传的满天飞,幸亏母后没放在心上,可如今这一场流言来的气势汹汹,分明是朝着小宜你来的,谣言猛于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就算是想下旨申饬,都不知道申饬谁钦天监出面辟谣,可却半点用处都没有”

    人都是只相信自己的动物,虽说就算找到了人证实是人污蔑,容易被煽动的百姓们想必也不信,毕竟钦天监已经出来说过话了,可谣言还是半点平息的意思都没有。有用没用暂且不说,可终究姿态还是要摆,做错事的人也该受到惩罚。

一百九十九·叛徒

    

周唯昭点头:“青卓和含锋已经去找了,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母妃您别急,就算是抓不到她们两个,这事儿也会有个结果的。”

    卢太子妃心内一动,拿眼去看周唯昭一眼:“事情出在皇陵,左右同恭王是脱不了关系的,可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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