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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名门闺战-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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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实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个看起来温文无害的小姑娘,谈笑间就能毫不犹豫的伸手捅你一刀。若不是她运气好,若不是那一晚阴错阳差有秦川的儿子跟着宋琰,宋琰就完了。

    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对宋楚宁起了杀心。

    她可以容忍宋楚宁的嫉妒心,可以明白她对沈清让的情不自禁。可是和上一世一样,她永远也没法儿接受宋楚宁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上一世的教训已经够了,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会再重来一世了,所以不管什么事她都输不起耽误不起,宋楚宁这样让人害怕的人物,最好也还是早些处理了的好。

五十七·意气

    

叶景川总觉得宋楚宜身上有某些地方跟周唯昭很像虽然这一点他很不想承认,可是事实上每次周唯昭总能狠准稳的猜准宋楚宜的心思,并且跟她想到一处去。

    就比如此刻,他整个人挂在栏杆上有些无趣的坐直了身体,唉声叹气了一阵之后仍旧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忍不住问周唯昭:“你说那丫头到底真傻还是假傻她不会真的瞧不出来沈清让是个什么人吧如果她真连这点都看不清楚,那可真是”

    相比他着急忙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从来都安安静静的周唯昭就显得镇定许多,他拉了拉身上披风斜睨了叶景川一眼:“你以为她跟你似的耳不聪目不明啊放心吧,她心里自有明断的。”

    这一点叶景川也知道啊,宋楚宜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可是他看了看周唯昭,敲了敲栏杆终于引得周唯昭也看过来,才叹气道:“可我总觉得她对沈清让是不同的。”

    上回在沈家,虽然最后沈清让差点被镇南王给打死,可是到底也没打死不是吗沈清让毕竟是英国公府的世子,镇南王怎么可能真的会打死他这一点宋楚宜肯定也知道的,可是她仍旧没什么反应,也没想其他办法来惩治沈清让,这一点真是太奇怪了。

    “按照她这个不肯吃亏的性子,换做别人早就被扒了一层皮了。你瞧瞧兴福”叶景川压低了声音左右看了一眼,摇头有些不明白:“可是沈清让却还平平安安的,这可真让人费解啊。”

    是啊,曾经伤害过安安的那李家几个媳妇,如今恐怕连生气都没了。其他得罪过宋楚宜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偏偏沈清让还好好的。

    周唯昭挑了挑眉看他:“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做了,好端端的怎么总提起沈家那个小子来最近他又哪里得罪了你”

    叶景川呵了一声,声音猛地拔高:“我借他十个胆子,他来得罪我试试只是他虽没得罪我,可是他母亲却一直央求我母妃帮他们跟长宁伯府牵线搭桥长宁伯府不是跟他们英国公府生分了吗我母妃说,沈清让母亲目的恐怕还是在宋楚宜身上”

    恐怕打的是青梅竹马的主意,毕竟以往听说宋楚宜总是跟着沈家的小姐少爷们一同玩的,感情一度还极好的。

    周唯昭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忽而露出一个笑意来。

    他虽不知在宋楚宜梦里沈家究竟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可是用脚趾头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否则为何本来雨沈清让那么亲近的宋楚宜,怎么忽然就改了性子呢

    他可没发现除了经常跟在宋楚宜后头的叶景川,宋楚宜身边还有什么其他来往密切的人。

    何况这几次沈家出事,想去长宁伯府探听消息,都被长宁伯府不动声色的挡了回来。小孩子之间的胡闹,原本不应该牵扯到大人们之间的关系,除非是能左右长宁伯府的宋楚宜在中间起了作用

    “别想那么多了。”他回过神来把叶景川从栏杆上扒拉下来:“那天得罪她的又不是光沈清让一个,其他人不是也活的好好地吗”

    虽然陈阁老家的陈明玉一是因为势大,二是因为举荐了唐明钊这个大鱼。

    观里的道士正好寻过来,说是天师请周唯昭过去说话,周唯昭余光一瞥,就见叶景川已经拔腿溜了,不由摇头笑笑。

    叶景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张天师他小时候听说生下来就不吃奶,连着哭了几夜几乎没哭死,还是去龙虎山特地拜了干爹才好的,从此就活在了龙虎山的阴影下所有人的辈分都比他高,他见了天师还得称一声干爷爷。

    换做谁老要叫别人干爷爷心里也慎得慌,何况这干爷爷又得罪不得,叶景川脚底下抹油溜得飞快,下山途中却恰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一样的碰上了个冤家。

    沈清让自从被叶景川打了一顿之后就老实了好一阵子,虽然他也不知道叶景川好端端的为什么打他,如今见了这个杀神就心里有些发毛,手里的缰绳都差点没捉稳。

    “上山”叶景川与他互见了礼,回头看了看耸在山顶的道观:“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

    沈清让端足了礼,拱手间确确实实是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白腻的脸上扯出一个笑脸:“是,家母特意派在下来取妹妹的寄名符。”

    叶景川今日穿着一身霜白长袍,腰间缀着一只双鱼玉佩,此刻在白雪映衬下熠熠生辉。他横在路中间分明没让路的意思,抬了抬下巴问他:“我记得当初你同我说宋六小姐很是卑鄙,可是你母亲这段日子又总求着我母妃去宋家说项,难不成你从前都是在诓人的”

    虽然世家公子们平常都很注意礼节,可是背后说人的毛病却还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沈清让听他这么问也不觉太奇怪,略微蹙了蹙眉头想想,觉得大概是母亲已经把意思透露给了镇南王妃知道,才引起了叶景川好奇,笑了笑就道:“此一时彼一时,世兄跟我都是世家大族子弟,应该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的道理。哪里有什么喜不喜欢,父母说好,就娶回来咯。至于娶回来之后是怎样,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诚然沈清让这回的话抓不出什么毛病来京城世族们的婚姻大抵都是如他所说那般,可是事关宋楚宜,就叫叶景川听的浑身都不舒服。

    沈清让瞧着玉树临风立着的叶景川,又有些羡慕:“说起来若是我跟世兄一样有本事的话,大可也去找个事做,也就不必事事都掣肘于家中长辈。连喜欢的人也做不得主不瞒世兄说,虽然道理我都知道,可是这心里始终有些膈应。”

    叶景川忍了忍还是没忍得住,牵了牵嘴角算是笑了:“你这话说的,倒好似宋家小姐还埋没了你似的。”

五十八·帮忙

    

山上白雪皑皑,往山下看只能看见隐在云遮雾罩中不甚分明的小道和麦田。

    沈清让怔忡的叹了口气,看着叶景川摇了摇头:“世兄恐怕是没见过她缠着我的样子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竟没半点矜持和女儿家的清贵可言,成天跟在我身后”他苦笑了一声转过身去看雾茫茫的天地,接着道:“论身份她自是不埋没我,可是在我看来,我不喜欢的人,天生就埋没了我。”

    叶景川觉得这样的想法似曾相识,似乎他相熟的几个世家公子哥们都是这样的想法,一边觉得未婚妻哪哪儿都不合心意,一边却碍于未婚妻家里的权势和家里的关系而疲于应付。

    他皱了眉冷淡的打断了沈清让的顾影自怜:“既然不喜欢,娶回家岂不是叫姑娘受苦何况宋家那位六小姐年纪还那样小,你就把所有不堪的词都用在人家身上,这真的是男子汉所为”

    叶景川有些痴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沈清让想起莫名挨打的那一次来,话头也就聪明的打住了,不再同他分辨下去,拱了拱手带着一帮人继续往山上去。

    从来旁观者都比身临其境的人要看得开,叶景川也不想想,若是他处在自己的位子上,有没有别的选择宋楚宜固然是讨厌了些烦人了些,可是娶回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他的父亲母亲都能少许多压力,宋楚宜庞大的嫁妆也能给他带来许多好处,她身后站着的崔家就更是别提了

    喜欢不喜欢跟这些好处相比,还有什么要紧

    叶景川听得很不忿,可是偏偏他没什么理由追上去冲着人家打上回因为宋楚宜已经打过人家一次了,再打一次傻子都会瞧出不对来,他要是打了沈清让,还是在给宋楚宜添麻烦。

    沈清让上了山才得知太孙殿下竟然也在,一时有些惶惶然他这才记起,张天师还寄居在道观里,而周唯昭来见天师的时候,向来是不摆仪仗的,只是没料到却被自己撞上了。

    他身边跟着的下人着急忙慌的给他换了大衣裳,派去的人回来却说太孙殿下说不必见了。他顿时就有些怔住按理来说既然这边都求见了,太孙殿下又并没有摆仪仗来,怎么也该见见才是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

    可是转念一想他自己就又释然了,周唯昭这个太孙毕竟是长在龙虎山,规矩礼仪恐怕都还没学全呢,自然做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心意。他又是天潢贵胄,说什么人家都只有答应的份。

    因此他熄了原本打算在道观里看戏玩耍的心思,老老实实的领了寄名符之后就领着人匆匆下山。

    张天师不由摇头莞尔:“又叫你吓走一个财神,也不知道牛鼻子老道待会儿要怎么怨我。”

    周唯昭稳稳的收住最后一式落在地上,闻言也笑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明摆着不是冲着道来的,想必师叔也很不喜欢,哪里有反过来怪罪的道理”

    等他收了招式站稳了,张天师伸手抓了他的手腕一探,紧皱的眉头才算松开许多,点头笑道:“这次亏去的元气总算恢复的差不多了,下次再自己冒险,阎王爷都救不了你。明知道自从你小时候那次”

    提起这件事,两个人都瞬间变了脸色。

    张天师丢了这话,又负手道:“你自己的事自己心里又成算,我也不多说了。只是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又不是铜身铁骨。”

    周唯昭低低应了声是,又想起之前托张天师的事,不由问道:“师父,之前让您看相,您看出什么来了”

    张天师遥遥看了周唯昭一眼,神情顿时有些奇怪,半响才点了点头:“的确是有大气运的丫头,只是我竟算不出她的命格”

    他顿了顿,道:“这样的人,要么贵不可言,要么就凭刚才那个小子,是享受不了这样的福气的。”

    周唯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没有说话。

    等出了门批了斗篷,才转过头去看着雁鸣:“含锋跟青卓一直都没消息过来”

    自从上次在崔家宋楚宜托他帮忙,他就把含锋和青卓一同派去了长沙,只是这也有段日子了,他好似一直没收到回信。

    雁鸣啧了一声笑了出来,狡黠的看了周唯昭一眼:“殿下怎么好似也跟天师似的能掐会算了才刚传来消息,还没来得及禀报呢。”

    周唯昭懒得理他的取笑,接了纸条瞧过就撕了。

    宋楚宜果然没猜错,宋楚宁身边有人保护,连青卓跟含锋都差点失手。

    那么也只能走第二条路了,等宋楚宁进京之后,就切断她跟那边的所有联系,叫她孤立无援

    只是如果他跟宋楚宜所猜不错的话,宋楚宁身边那帮人应该都跟端王脱不了干系。虽然端王在京城里的左膀右臂如今已经断了一只,可是还有个陈襄在呢,陈襄的身份又这么特殊,是锦衣卫的

    到时候孤立宋楚宁的这个法子也未必能奏效,若是让她进宫去,那贤妃良妃又都在宫里,更是好像如鱼入海一样了。

    虽然他不知道一个小姑娘究竟能厉害到什么地步,可是看看她的姐姐宋楚宜,他也不想因为小瞧了人而犯不必要的错,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你写封信给松韵,告诉她我会想办法。”

    松韵可是张天师给的,武功不比他们几个差,这次也被周唯昭给了宋家小姐。现在松韵跟在宋楚宜身边,写信给松韵,不就是在写信给宋家小姐嘛

    雁鸣飞快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他:“殿下,要不要跟她提一下这个什么沈公子的事”

    告诉人家有人在打她的主意,这样宋楚宜也好有些防备嘛。

    周唯昭摇了摇头这样的事别人最好不要插手。虽然沈清让瞧着是有些不堪,可是谁知道宋楚宜是怎么看呢

五十九·砒霜

    

青州最近的天气好像更冷了些,枝头上的梅花在这样的寒刀霜剑之下都显得有些没精神,蔫蔫的搭在树枝上,风一吹就顺着雪花四处飘。

    云鹤一早起来就有些心神不宁,虽然她一天天都在算日子,宋老太太也越来越接近青州了,可是同时宋琳琅的身体却也越来越差了,昨晚她守到深夜才算是把宋琳琅勉强哄睡,这样下去,真不知道宋琳琅能不能撑到宋老太太来的那一天。

    正院四周都摆着三角梅,此刻从四面八方伸展出枝叶来,瞧的云鹤心中更加心烦意乱,不知为何,她觉得心越跳越快,加快了脚步转过穿廊,迎面就撞见了白姨娘。

    一时双方都有些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白姨娘才怯怯的笑了笑,略带着不安和腼腆缩了缩身子,小声的解释来意:“天气越来越凉了,我怕姐姐着凉,特意来送些新弹的棉花。”

    平心而论,这位白姨娘的表面功夫向来挑不出任何错处来,她虽然外表看着楚楚可怜是一朵未经风雨的花,可是做事却滴水不露宋琳琅病至如今,她也不曾跟其他人一样拜高踩低,时常带着东西来瞧,带东西也有讲究从来不带吃食等要入口的东西。

    云鹤知道这位白姨娘如今已经是向云章的心肝宝贝,也知道她做事不会给人留下把柄,颔首全了礼数,就让到一旁等白姨娘过去。

    可是她才进房门,就猛地被宋琳琅喷出来的血惊得站在了原地,这样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烧的热热的炭火,几乎让她克制不住的眩晕。

    宋琳琅这回没有吐完就止,到了后来几乎是大口大口的呕血,云鹤瞪大了眼睛恐慌的去看郑嬷嬷,却见郑嬷嬷狠狠地摔了旁边小杌子上摆着的白瓷碗,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好一个白姨娘”

    白姨娘竟然是白姨娘

    云鹤扑过去拿帕子给宋琳琅擦嘴,可是一条米色丝帕很快就被鲜血浸得通红,宋琳琅很快瞧着竟就奄奄一息了。

    王嬷嬷滚圆的身子地动山摇的跑起来,跌跌撞撞的喊人去请大夫。

    云鹤抱着宋琳琅,托着她尽量不叫她平躺着她平躺着连呼吸都困难,眼泪根本止不住,惊慌失措的换了条帕子来给宋琳琅擦。

    可是擦来擦去不见擦的干净,榻上铺着的素色绒毯很快就晕染出一大片红色。

    随后赶来的向云章和白姨娘也呆立当场,白姨娘更是尖叫了一声就往向云章身后躲。

    “怎么会这样”向云章心里止不住的发慌,欲待拔腿上前却被那触目惊心的一滩血迹惊得不敢动弹,嘶吼着朝屋里的人问:“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这个时候要是宋琳琅死了,他怎么跟宋家的人交代怎么交代

    白姨娘亦是目瞪口呆,觉得头脑发白了一段时间才算是清楚了一些,急急的跟着问:“是啊,才刚我过来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郑嬷嬷咬牙切齿的扑在他们身上一个劲儿的推搡他们,面上泪水鼻涕流了一脸:“我们也正想问问,为什么会这样,夫人她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白姨娘你单独跟她呆了一会儿,她就变成了这样”

    向云章猛地回头看白姨娘,脸上神情像是要吃人。

    白姨娘也瞬间脸色发白,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榻上已经眼神涣散,连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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