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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她向月亮奔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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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抱她去吗?
  摆好拖鞋,陈肆站起身,说:“去睡觉吧。”
  沈青芋皱眉,同步站起来。
  不同的是,她是赤脚站在沙发上。
  勉强和他一样高。
  她手圈住他脖颈,双腿盘在他腰间,“你抱我去。”
  “好。”陈肆托住她,越过客房直接进了主卧,将她放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沈青芋有一瞬的晃神。
  她勾了勾他的手指,“你走吧。”
  陈肆挑眉,“那你怎么还拉着我不放?”
  沈青芋赶紧松开他的手。
  没等她反应过来,腰间被人碰得很痒,她本能地想躲。
  结果陈肆反应极快,把她捞回来……(此处省略,晋江不让写TAT)
  她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笨拙的回应。
  陈肆很温柔,即便在做这种事情。
  他不顾场合,却又无比贴心地问:
  “可不可以?”
  “疼不疼?”
  “你还好吗?”
  她不好,感觉哪儿都不好,想求饶,话成了呜咽,也一次又一次败下阵来。
  是她给了他可乘之机,但毋庸置疑,她也是期待的。
  期待,才不会抗拒,渐渐主动给他回应。
  楼下的游客为了来电来水欢呼雀跃,party极其热闹,这个房间也是。
  …
  房间的灯是什么时候被陈肆关了的,沈青芋不知道。
  室内黑暗,只能借着月光看清陈肆的轮廓。
  睡着睡着,沈青芋饿醒了。
  她眨了眨眼,活动了下胳膊,却不小心碰到了陈肆的脸,赶紧老实了。
  陈肆像是感应到她醒了,也半睁开眼。
  他胳膊收紧,将她往怀里带,顺势吻上她的眉心。
  轻轻的。
  动作温柔,声音却哑,“饿了?”
  晚饭她没吃多少,剩下的还在微波炉里。
  “嗯。”
  两人距离近。
  想起一些细节,沈青芋红了脸,小心翼翼往外挪。
  陈肆察觉,搂住她的腰,将人往回捞了捞。
  附在她耳畔说:“我去给你热饭。”
  说完,他撤回覆在她腰间的手,穿上睡衣。
  他走后,沈青芋睡意全无。
  陈肆没开大灯,只打开了他那侧的床头灯。
  光晕昏黄,光线柔和。
  沈青芋揉了揉眼睛,自然地适应了这昏暗的灯光。
  肌肤汗津津的不舒适感,已经没有了。
  反而清爽。
  她后知后觉想起,云雨之后他好像抱着她去了浴室。
  出神间,陈肆已经把饭菜端到床头。
  弯腰搂着沈青芋的肩,托着她的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这架势,跟照顾病人似的。
  沈青芋原本很不好意思,现下完全因为他的行为感到好笑。
  一下子轻松不少。
  那点害羞也消失殆尽。
  “我又不是病人,我自己来。”
  作者有话说:
  改了改了,真的改了,求通过


第48章 此后余生
  陈肆挑了下眉; “我乐意。”
  沈青芋抬手要夺他手里的勺子,“不用。”
  小姑娘藕白的胳膊在他眼前晃呀晃。
  陈肆眼神一暗,只觉得特别惹眼。
  他抓住沈青芋的手; 将她的手背放到唇上亲了亲; 声音有些发哑; “这么抗拒?是我刚才没伺候好你吗?”
  沈青芋身体绷紧,不敢动了,缩回手; 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连连回答:“没有没有。”
  陈肆低笑一声,眸中的情绪藏不住; “没有啊~”
  听着特不正经。
  两个问题; 她说的是第一个。
  没有抗拒。
  他还偏理解成第二个; 为他即将耍流氓找足理由。
  沈青芋不想理他,动作麻利地钻进被子将自己裹好,恨不得裹成蚕蛹,以实际行动表示拒绝。
  然而下一秒就被人连着被子捞起来了。
  她茫然地看着他,眼尾红红的。
  是上半夜抓着他哭红的。
  她掐着他的背喊疼; 奈何这人听到了; 却也不停。
  只安抚地吻她,说会好的。
  后来; 确实不疼了,倒让她想要沉溺。
  陈肆在饭盒底部放了个隔热垫,将饭盒放在她手心,闭了闭眼。
  “那你自己吃。吃饱了放在床头,等会我来收拾。”
  沈青芋心中一紧; 抓住他的手; “你去干什么?”
  大半夜的能去哪儿?该不会要上山吧。
  她担心又着急; 盯着他等回答。
  要是他上山,她这个体力,可能真做不到陪他。
  沈青芋有些难过的想。
  正难过间,却听到陈肆哑声道:“降火。”
  “哦,哦。”
  沈青芋再次缩回手,甚至因为他的回答手忙脚乱,视线无处安放。
  陈肆低低的笑了一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放心,我不出去。你吃完饭,安心睡觉。”
  …
  天光明亮,山间虫鸣声不断。
  沈青芋侧着身子面对着落地窗。
  她揉了下发涩的眼睛,目光兜了一圈,没找到陈肆。
  房间空无一人,只有她躺在床上。
  若不是看到懒人沙发上有陈肆的睡衣,沈青芋险些以为昨晚是大梦一场。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不好意思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直到在被子里被闷得喘不过气,才掀开。
  脑袋探出来,雪白纤细的手搭在被子上,胸口微微起伏。
  她记得昨晚被子是蓝色的,床单也是。
  都是陈肆自带的。
  怎么今晨都变成了蓝白相间的格子色。
  他在她睡着时,怎么做了那么多事。
  累的只有她?
  陈肆回到房间,看到沈青芋脸颊红红的,嘴唇也是水润微张,人还在发呆,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他提着早餐走进卧室,俯身克制地亲了亲她的唇。
  沈青芋弯着眼眸笑着问:“去买早餐了?”
  陈肆晃了下纸袋,“对啊。”
  她肤色白,白得晃眼,眼眸澄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盛着浓浓的笑。
  他喉结滚动,没忍住,凑过去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耳垂、唇角……一路向下,停在脖颈处。
  沈青芋连忙推他,然而她力气小,抗拒完全无效。
  亲密接触是会上瘾。
  她渐渐双手环上他的后脖颈,却被推开。
  陈肆眼底铺笑,“吃完饭带你出去逛逛。”
  那点心思被他勾起来,他却又给打断了。
  沈青芋闷闷地‘哦’了声。
  捕捉到她的委屈,陈肆好笑地说:“明天应该就可以下山了,留点体力,去看音乐会。”
  说到音乐会,沈青芋两眼放光,“好!”
  那两张票她可都带上了呢。
  走哪儿带哪儿。
  明天一定要去看音乐会,和陈肆一起!
  …
  一下山,姚大乐就提着行李和她们告别。
  不用想也知道,是去找湘湘了。
  大巴上,沈青芋坐在靠窗的位置。
  徐教授坐在前面,总扭头看她。
  岳茗感慨,“老师是好奇小陈的恋情啊,原来玩才是借口。”
  她的话恰好落在沈青芋耳里。
  沈青芋正襟危坐,和徐教授打招呼,“老师,您好,我是陈肆的女朋友沈青芋。”
  这自我介绍落落大方,别人听着只想竖起大拇指。
  岳茗就悄悄竖起了拇指。
  一副吃瓜的表情看着坐在前方的人。
  徐教授:“芋头,这么快就把你徐爷爷忘记了?”
  沈青芋眨了下眼,眸中闪过狡黠,漂亮话脱口而出,“徐爷爷越来越年轻了,我都没认出来。”
  徐教授的办公室在沈清德隔壁。
  沈青芋小时候经常乱窜,尤其是急着找沈父时,都会找人帮忙。
  只是后来她忙着学习没怎么去了。
  徐教授鼻孔哼了声,嘟囔,“你哪是没认出来,分明是满门心思都在小陈身上,忽视了你徐爷爷我。”
  话里听着还特委屈。
  沈青芋莞尔,手伸进陈肆裤兜摸索,拿出两颗水果糖。
  她轻拍了下徐爷爷的肩,把水果糖放在他手心。
  “爷爷,吃糖。”
  哄起来得心应手,一套一套的。
  陈肆好笑地捏了捏她的手指。
  得到糖的徐教授勉强满意,毕竟吃人嘴短。
  他转过身子,剥了颗糖喂进嘴里,闭目养神。
  从上车他就看着芋头,倒要看看这丫头什么时候能认出他。
  谁知沈丫头一只没动静,还要他上赶着被认。
  委屈。
  徐教授深深叹了口气。
  沈青芋和陈肆对视,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岳茗伸手戳了下沉青芋,言笑晏晏,“学妹,给我来颗糖呗,我晕车。”
  想看看老师喜欢什么样的水果糖,以后也好派上用场。
  沈青芋笑着给她两颗。
  一旁的师兄瞧见,啧啧两声:精神气那么足能是晕车?
  岳茗听见,瞪了他一眼。
  车内安静下来。
  陈肆身上的冷香淡淡的,似有若无,清冽干净。
  沈青芋环着他的腰,靠在他肩上睡觉。
  他敞开风衣包着她,热量足,她一点也不觉得冷。
  贴在陈肆心口的位置,渐渐安心的睡着了。
  等醒来,已经到了汽车站。
  大家把行李放进提前找好的酒店里,各自出去游玩。
  …
  户外草地音乐会,人潮如织。
  沈青芋和陈肆来晚了,被拥挤的人流挤到中后排的位置。
  好在台面较高,勉强能看得清。
  受邀表演的是在国际享誉盛名的一位钢琴家。
  听说是免费演出。
  因为钢琴家的家乡就是黎城。
  人群随音乐晃动。
  陈肆悄然搂上沈青芋的腰,在她看过来的时候,解释,“人多,等会被挤散了。”
  “好。”沈青芋敷衍地回答,沉醉在音乐中无法自拔,忽然她扭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陈肆,说:“这首曲子我也会。”
  一副求表扬的表情。
  陈肆附她耳畔,问:“那什么时候能弹给我听?”
  “这不是在听吗?”
  她糊弄的太明显。
  陈肆无奈摇头,眼中的笑意藏不住。
  散场的时候,陈肆拉着她的手随着人群走。
  二人混杂在人群里,然而还是被挤散了。
  感到手心一空,身旁熟悉的人也不见踪影,陈肆伫足,往四处看。
  拥挤的人流撞得他踉跄,压根无法完全停留在原地。
  也找不到沈青芋的身影。
  眼睁睁看着密密麻麻的人从身边经过,却怎么也找寻不到沈青芋。
  时隔四年,恐慌再度涌上心头。
  他感到慌乱又无力。
  就在此时,钢琴声再度响起。
  是沈青芋最喜欢的莫扎特d小调钢琴协奏曲。
  陈肆听过,在圣音酒店的时候。
  他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听钢琴曲。
  因为会想起那场火灾,和那个奋不顾身救他的女孩。
  他猛然回头。
  只见沈青芋坐在琴凳上,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跳跃。
  “青青。”陈肆向舞台奔去,声音有些抖。
  沈青芋跳下舞台扑进他怀里。
  笑盈盈搂着他脖子,“我就知道你能接住我。”
  “当然,你再多吃点我也能接住。”陈肆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转而紧紧握住她的手。
  沈青芋向工作人员道谢,边走边低头看他们十指相扣的手。
  被挤散后,她险些又被踩到。
  爬起来环顾四周找不到陈肆,便跑向舞台,找工作人员帮忙。
  她之前和陈肆说过这个钢琴曲,又表演过,看到钢琴还没撤,就急中生智了。
  还好他记得。
  沈青芋满意地抱着陈肆胳膊。
  转瞬,却被他打横抱起。
  陈肆:“怕你又被挤跑了。”
  人群稀稀散散,但毕竟是在外面,沈青芋有些不好意思,抬手遮脸。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草地空旷,陈肆扫了眼周遭稀疏的人,也不心虚,反问:“是吗?”
  明明就是。
  沈青芋心想着,但没说出来。
  站了这么久,正好她不想走路。
  往出口走,经过一条很长的集市。
  灯火通明,商品琳琅满目,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沈青芋晃了晃腿,让陈肆放她下来。
  知道她是想凑热闹,陈肆弯腰,将她放在地上。
  俩人沿着这条路向前。
  忽然,沈青芋被叫停了脚步。
  “姑娘。”声音很陌生。
  她下意识回头。
  一个僧服的和尚坐在摆的摊位前,对上她的视线。
  那人看着沈青芋笑,摸了摸白胡子,头发也是花白。
  陈肆顺着沈青芋的视线看过去,也是一怔。
  大晚上的,僧人戴着黑墨镜,瞧着怪。
  这个摊位前也没挂招牌,一时间让人摸不准是干什么的。
  沈青芋问:“您在叫我?”
  僧人点头。
  沈青芋:“抱歉,我们不算命。”
  他的装扮和电视上装模作样的算命先生很像,就差挂个‘神机妙算,未卜先知’的招牌对联了。
  “我可不是算命先生。”僧人笑了笑,声音温和,“鬼门关走过两遭的人要更加惜命。小姑娘,你怎么能莽撞地往山上跑?”
  这是在说她前几天上山的事?
  可他怎么知道?
  那个时候确实很险。
  连日暴雨后,山上道观破旧、房屋都被冲毁,山体滑坡,山路垮塌,又湿又滑,特别难走。
  她和姚大乐胆战心惊,还要拖着行李,几次三番差点掉下去。
  沈青芋胆儿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事她是做不出来。可一想到陈肆失联,她就坐不住。
  咬咬牙,硬着头皮,就上山了。
  陈肆也有些意外。
  僧人说的鬼门关走一遭,是指沈青芋昏迷不醒的事吗?
  这一刻,他话先于大脑做出回应,“那她为什么昏迷那么久?”
  僧人缓缓竖起两个手指,摇头,“不算久。”
  昏迷,她是为了救陈肆。
  消失,也是为了陈肆。
  难道是指这两次?
  两次不惜命造成的结果只是昏迷,在僧人看来,不算严重?
  沈青芋想继续往下问,那僧人却消失了。
  摊位上只留着一张白纸,是‘惜’字。
  陈肆没发现人什么时候消失的。
  这个角落太暗。
  沈青芋仰脸看他,“你觉得那位师父是什么意思?”
  “惜命。”
  “还有,惜人。”沈青芋补充。
  她抱着陈肆胳膊,眼眸笑盈盈。
  他们的奇遇太多,因此对僧人的事并没有太惊讶,更多的是感激。
  沈青芋总觉得仿佛冥冥之中有天意,在那次火灾后,将他二人绑到一起。
  此后余生相伴。


第49章 好哄又磨人
  回学校后; 陈肆又一头扎进实验室。
  在实验室其他同届同学已经陆续去实习后,他不慌不忙。
  孤身在实验室研究从山上带回来的那批草药,对其测试毒性。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
  陈肆穿着白大褂; 脖颈修长; 手背血管明显; 动作娴熟,又小心翼翼。
  他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很吸睛。
  沈青芋手里捧著书; 但还是做不到全神贯注。
  目光总有意无意往他那侧瞟,到最后直接肆无忌惮。
  装也不装了; 书一扔; 只看人。
  陈肆以为她是等急了; 说:“等会就好了。”
  等会,是一个小时后。
  陈肆忙起来,完全忽略了时间。
  实验室外,风呼啸着。
  湘城的风虽凉,但至少没有黎城那么冷冽。
  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下过暴雨的缘故。
  沈青芋的手被陈肆的手掌包住。
  他的手出奇的热; 皮肤表面温度也高。
  就像个天然的火炉。
  俩人走出校门,钻进路边的一辆S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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