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小娇夫 >

第45章

小娇夫-第45章

小说: 小娇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京城的戏曲,我们这样牵着手走在街上,不会有任何人多看我们一眼,也不会有任何人觉得我们奇怪。”
  柳玉目光怔怔,张了张嘴:“甄大哥……”
  “等我回来。”宋殊禹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我一定会回来,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柳玉用力点头:“嗯,我等你。”
  接下来的一天多时间,柳玉把活儿干完后,就和宋殊禹一起黏黏糊糊地呆在家里。
  尽管他心有不舍,可时间还是过得很快,到了宋殊禹离开的前一晚,柳玉一直压抑着的难受突然满得溢了出来。
  他把藏在床底下的木匣子拿了出来,里面装着一个多月前卖药材的钱、这几年来存的钱以及之前去钱庄存钱开的凭证,还有一些零碎的重要物品,他将前三样东西用布包好,正要装进宋殊禹的包袱里,就被宋殊禹伸手拦住了。
  “这些不用装,你自己留着。”
  “这里离京城很远,你路上办事都得花钱打点,不多带点钱不行。”柳玉还想继续,可宋殊禹铁了心拦着他。
  柳玉只好继续劝道:“而且京城里样样也要花钱,里长说京城里的东西都贵,一个包子都能卖上五文钱呢,你又是回去办事儿的,我还怕这些钱少了。”
  他生怕说服不了宋殊禹,不给宋殊禹说话的机会,前面话音刚落,后面又自顾自地碎碎念起来,“要是钱不够的话,你写封信回来,我在家里努力干活,多给你攒些钱,县上的租金也是一笔钱,我都给你存着。”
  宋殊禹安静地看着柳玉。
  柳玉说着说着,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垂下脑袋,飞快地眨着眼睛,试图把涌上来的酸意逼回去。
  可他失败了。
  两滴泪花落在他给宋殊禹打包好的包袱上,灰色的布料绽放出两朵颜色更深的小花。
  宋殊禹走上前,伸手托住柳玉的下巴。
  柳玉被迫抬起头来,他眼眶通红,鼻尖也红,眼睫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下面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笼着一层水雾。
  他声音沙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缺钱了记得跟我说,我在家里花不了什么钱。”
  本来宋殊禹以及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可临到这一刻,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他想柳玉怎么如此单纯?
  倘若他是个混蛋,不仅可以拿着柳玉的全部身家离开,还可以骗着柳玉每年都把攒下的钱给他,就算他不回来了,柳玉也拿他无可奈何。
  别说是在偌大的京城,只要他想,哪怕只在区区桐溪县里,他也能让柳玉一辈子找不着他。
  宋殊禹情难自禁,低头去亲柳玉的眼睛,亲到了泪水,尝着又苦又涩,他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含住柳玉微微张着的嘴唇。
  就算还在难过,柳玉也配合地张开嘴巴,双手攀上宋殊禹的肩膀。
  宋殊禹的吻还在往下,到下颌、到喉结、再到扯开衣领后露出来的锁骨,他的手掌在柳玉纤细的腰上。
  下一刻,冲动战胜理智,他的手指勾住柳玉的腰带,稍微用力一扯,腰带便被扯开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发现作话里的一键感谢要自己设定时间,怪不得有些姐妹的雷没感谢上555弄了几次也添加不上了,不过我后台都看得到,超级感谢!!


第63章 愿意我可以的(1更)
  柳玉被亲得糊里糊涂;却也察觉到了宋殊禹的意图,他心中一紧;连忙将手按在了宋殊禹的手上。
  呼吸拉开一些距离。
  柳玉眼尾潮湿;眼下的红蔓延开来,他像是跌进了水里,哪怕一只手正按着宋殊禹的手;另只手依然紧紧攀着宋殊禹的肩膀。
  他喘着气地看着宋殊禹;看上去很无助的样子。
  “甄、甄大哥……”
  宋殊禹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亲柳玉的额头。
  感受到柳玉的抗拒后,他便歇了继续的心思。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上床休息吧。”
  宋殊禹松开柳玉,本想帮对方把腰带系上;可想到等会儿上床睡觉也要脱掉衣服,便只是把腰带虚虚地挽了一下。
  他摸了摸柳玉的脑袋。
  谁知柳玉突然一把抓住他还未放下的手。
  他愣怔地看着柳玉;随即一笑:“怎么了?”
  “我可以的。”柳玉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抓着他的手微微发抖;但口吻格外坚定;“你继续吧。”
  宋殊禹站在原地;一时没了动作。
  柳玉以为是自己方才的拒绝让宋殊禹有了忌讳;犹豫之后,顿时牙一咬、心一横;直接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
  他的衣服不难脱;扯掉腰带;外衣一拉就下来了,可他手忙脚乱;不小心把里面的衣服也扒乱了;脱得实在费力。
  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做这种事,衣服还未脱完,脸颊却已经烫得几乎烧起来。
  慢慢地,他垂下双手,可怜巴巴地看向宋殊禹:“甄大哥……”
  宋殊禹轻叹口气,伸手将柳玉拉进怀里。
  ……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曾夷和曾飞并排坐在屋顶上,虽然他们嘴上没说,但是心里都知道下面的屋里正在发生什么事。
  说起来,他们跟了摄政王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沉默之余,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他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僵坐许久,最后是忍受不住的曾飞率先开口:“还好今晚的雪不大,明早大人赶路应该会方便很多。”
  “嗯。”曾夷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对了,大人回京的事,你都安排好了吧?”
  “早安排好了。”曾夷瞥向曾飞,“再说,你这会儿才问是不是有些迟了?”
  曾飞挠了挠脑袋,心想他这不是没话找话嘛,不然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多尴尬。
  于是没过多久,曾飞又开始没话找话:“我觉得大人留我们中的一个在这里就行,可大人让我们两个人都留了下来,日后大人回到京城,我们也没法儿为大人办事了。”
  “这你就放心吧,大人回去后有夫人和刑秀帮忙,不一定用得着我们。”
  “也是。”曾飞想了想说,“刑秀那小子杀人就跟切白菜一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要是让他来找大人,估计他会直接杀出一条血路。”
  提起刑秀那个怪人,曾夷和曾飞都心有戚戚。
  曾夷正要说话,下面的屋里冷不丁地传来一道细细的哭声,那声音又软又棉,一下子就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屋顶上的两人同时噤声。
  夹着雪的风从他们耳畔吹过,混杂着若有似无的哭声,就这么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停下去。
  声音是没了,曾夷和曾飞的脸却烫得惊人。
  虽然他们以前有过去青楼办事的经历,但是办事归办事,他们在这方面到底没什么经验,何况下面的另一个主人公还是他们摄政王……
  别的不说,上一个偷偷打听摄政王私事的人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
  习惯了刀口舔血的两人面对死亡都不曾畏惧,可在这个时候都像逃兵一样,恨不得把自个儿耳朵摘下来。
  曾夷倏地起身,足尖一点,逃也似的朝树林里飞去。
  “夷哥!”曾飞压着声音焦急地喊了一声,可曾夷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只好飞身跟了上去。
  费劲地追上曾夷后,曾飞忙道:“夷哥,你跑什么?”
  “换人。”曾夷的声音混着风声,“你重新挑两个人守夜。”
  曾飞说:“你这不是坑他们吗?”
  “那你回去守夜?”
  “……算了,还是换人吧。”这么危险的事得交给兄弟来做。
  曾夷和曾飞在树林里呆到将近卯时才回去,没想到摄政王已经起来了,摄政王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曾夷和曾飞能感觉出摄政王心情不佳。
  曾夷和曾飞眼观鼻口关心,埋头默默做事。
  很快他们发现那个小少年好像没有起来。
  柳玉确实还睡着。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很不适应,一开始又疼又涩,哪怕他从小惯会吃苦耐劳,也没忍住小声呜咽起来。
  他还记得那个话本里的图,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搂抱在一起,脸上尽是欢愉之色,可到他这里,一点快乐都体会不到。
  等到后半夜才慢慢好起来。
  只是柳玉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以前无论多累都能早起,今天硬是一觉睡得仿佛昏死过去一般。
  宋殊禹不知喊了他多久,他混沌的意识才逐渐凝聚,一时间有种从云端坠到现实的失重感。
  柳玉抱着枕头,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探出脑袋,可眼睛还睁不开,只能半眯着,凌乱的头发有些遮挡视线。
  “甄大哥。”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你起得这么早啊。”
  说完,他才迟钝地想起来今天是宋殊禹离开的日子,好不容易压了一宿的难受重新爬了出来。
  宋殊禹替他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摸着他的脸说:“感觉好些了吗?”
  柳玉蹭着宋殊禹的手心,摇了摇头:“难受。”
  宋殊禹附身在他发间落下一吻,又在床边坐了许久,直到听见外面的叩门声响,他拉住柳玉的手,低声说:“我要走了,但我向你保证,最快半年,最迟三年,我一定回来接你。”
  柳玉闭上眼睛,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还有那枚扳指,你要收好。”宋殊禹摸着柳玉的头发说,“那是我的信物,倘若你有急事找我,带着那枚扳指找到任意一家正永当铺,告诉当铺老板你需要三十三两白银又三十三文钱,自会有人帮你捎口信给我。”
  柳玉继续点头:“好……”
  宋殊禹垂眸看着柳玉写满疲惫的面貌,安静片刻,突然补充:“要是你不想被外人知道你要说的事,也可以写信给我,寄到京城摄政王府西后门的腾辉裁缝铺,用两个信封装,外面的收信人是裁缝铺的老板魏亮,里面的收信人是我。”
  柳玉吃力地睁开眼睛,哑着声问:“里面写‘甄大哥’收吗?”
  “不。”宋殊禹握紧柳玉的手,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柳玉,一字一顿,“是‘宋子臻’收。”
  柳玉茫然:“宋子臻是谁?”
  “是我。”宋殊禹说,“我姓宋,名子臻,宋子臻是我的名字。”
  柳玉蓦地睁大双眼:“原来你不姓甄呀。”
  宋殊禹笑:“臻只是我的名,扳指上刻的那个‘臻’字也和你以为的‘甄’字不同。”
  柳玉听糊涂了,大脑本就转不过来,这下连思考的能力都被暂停,他呆呆望着宋殊禹。
  宋殊禹担心柳玉醒来忘记他说的话,于是拿来笔墨把重要的事都写在上面,等墨汁晾干,他将宣纸折叠,塞进柳玉的手心里。
  这时,叩门声响再次传来,比方才急促了几分。
  宋殊禹站在床边凝视柳玉片刻,随后转身就走。
  他走得很急,害怕只要柳玉出声挽留,他就会不顾一切后果地选择留下来,或者冲动之下把柳玉带去那个群狼窥伺的危险之地。
  不过柳玉一直很安静,直到他关上屋门,柳玉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走出去后,宋殊禹瞬间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一点多余的情绪都吝啬外露,他看了眼曾夷,冷声道:“走之前,我要去见一个人。”
  ……
  柳春华一家三口偷偷摸摸地回到村里,之后几乎没在白天外出过,他们像贼一样地躲了起来,不敢出声、不敢出门、也不敢和任何人打交道。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想办法凑钱还债。
  他们知道自己名声不管是在县上还是在村里都烂透了,再在这里生活下去只会受尽他人的白眼和冷漠,还不如找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搬家不是一件易事,可再不容易也比他们如今的日子好过。
  因此这几天来,柳春华和卢召田都在悄悄盘算搬家的事。
  而卢连才被翰辰书院赶出来后大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回来后连屋门都不曾踏出一步。
  柳春华心疼儿子,每天往儿子屋里送饭,恨不得亲手把饭喂进儿子嘴里,可她见得最多的是卢连才裹着被子的背影。
  这天是夫妻俩准备偷跑的日子,他们提前买了一辆板车和一头驴,把家里重要的东西尽量往板车上放。
  板车上还要再坐三个人,捆不了太多东西,柳春华挑挑拣拣了好多天才挑出板车上的一堆,剩下的带不走,再不舍得也只能扔了。


第64章 变化最好开药调理一下(2更)
  柳春华慌手慌脚地忙完;随后让卢召田把院子里的驴车拉到门口,她则催促还在赖床的卢连才起床穿衣。
  卢连才脸色煞白;两只眼睛又青又肿;也不知熬了多少夜,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抽干了。
  柳春华心疼得不行,一边帮卢连才穿衣一边劝道:“儿啊;咱们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事;等咱们去了新地方,就能重新开始了,到时候谁也不认识咱们;咱们想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
  卢连才跟提线木偶似的抬起手又放下手,听了柳春华的话;他呆滞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起伏,眼珠子僵硬地转向柳春华。
  “那我们家欠的钱呢?”卢连才问;“不还了吗?”
  柳春华有片刻的心虚;但很快;对新生活的憧憬盖过了她对陆思齐那些人的惧怕。
  “那么多钱;就算咱们拼死拼活地干活;也不知要还到何年何月;而且你也清楚咱家的情况,地荒了那么多年;杂草都有膝盖高了;你爹除了编竹筐还会什么?没了县上的那些屋子铺子;咱家连吃饭都成问题,拿什么还钱?”
  “所以我们搬家又有何用?”卢连才皮笑肉不笑地说;“换个地方忍饥挨饿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换个地方总比留在这里每天担惊受怕的好。”柳春华麻利地帮卢连才系好腰带;刚把卢连才从床上拽起来,忽然听得外面传来卢召田的一声嚎叫。
  柳春华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卢连才的手,扭头就往外跑。
  “怎么了?怎么——”
  话未说完,最后一个字硬生生地卡在了柳春华的喉管里。
  她当场僵在原地,惊恐地睁大眼睛。
  只见他们家的院门不知何时被打开,院子里站了数十个身佩长剑且长得足够唬人的男人。
  她家男人卢召田哆哆嗦嗦地瘫在地上,一把亮得晃眼的长剑比在他的脖子上。
  毫无疑问,只要那只持剑的手稍作用力,卢召田的脑袋就会从脖子上掉下来。
  卢连才跟在柳春华后面跑出来,见此情景,顿时吓得双腿一软,竟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别说一直呆在村里的柳春华了,连经常去县上的卢连才都没见过如此阵仗,争吵倒是见过不少,可谁会吵到一半反手掏出一把刀比人脖子上啊?
  若是一不小心没把刀拿稳,那见了血,可不就是一条人命了!
  “你们是谁?你们来我家做什么?你们还想杀人?!”柳春华拉着卢连才直往后退,话音刚落,她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她和卢连才一样站都快站不稳了。
  卢连才更是怂到了极致,面无人色,恨不得整个人都缩到柳春华身后。
  “放心,我现在不杀人。”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挤在院子里的人群纷纷往旁退去。
  一个人从中间走了过来。
  柳春华眼睛发红地死死盯着那个人:“是你……”
  宋殊禹在距离柳春华几步之遥的位置停下,他没有表情的脸泛着一层冷色,半垂着的目光带着天然的压迫感:“是我。”
  “你要干什么?你还嫌我们不够惨吗!”柳春华想起自己一家人的遭遇,心如火烧,抓狂地咆哮起来。
  可咆哮到一半,脖子忽的一凉——一把长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