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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小娇夫-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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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么?你还嫌我们不够惨吗!”柳春华想起自己一家人的遭遇,心如火烧,抓狂地咆哮起来。
  可咆哮到一半,脖子忽的一凉——一把长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柳春华的咆哮声戛然而止,她瑟瑟发抖地看了眼持剑的人。
  那个人站在宋殊禹身旁,面无表情,似乎只要宋殊禹一声令下,那个人就会毫不犹豫地切掉她的脑袋。
  “我来通知你们两件事。”宋殊禹仿佛没看见抵在柳春华脖子上的长剑,他冷冷淡淡地开口,“一,在还清债务之前不准离开玉潭村,二,这辈子只要见到柳玉就绕道走,也不要再想找柳玉的麻烦,否则刀剑不长眼,玉潭村百户以上的人口,没了两三个人也不会被人察觉。”
  柳春华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她失声痛哭:“我发誓以后绝不找柳玉的麻烦,我会走得远远的,让柳玉这辈子都看不到我,你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好不好?”
  宋殊禹道:“还清债务之后,你们去留随意。”
  “可我们真的没那么多钱啊!”若非有剑抵着脖子,柳春华早已跪下来求饶了,“我们以前过日子靠的是收租,如今收不了租了,我们连温饱都解决不了,又哪儿来的钱还啊!”
  闻言,宋殊禹缓缓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可脸上的笑意不到眼里,像是嘲讽的笑。
  他笑着说:“这和我有何关系?”
  柳春华身形微微一晃,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有血液涌出,打湿了她的衣领。
  她疼得面部扭曲,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吭也不敢吭一声,整个胸腔都被恐惧和害怕填满。
  这下她相信了。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他们。
  等所有人都走后,柳春华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方才连反抗都不敢的卢召田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
  “春华!你没事吧春华!你脖子流了好多血啊!”
  卢召田惊恐万状地伸手捂住柳春华脖子上的伤口,转头想让卢连才去把杨郎中找来,却见卢连才呆呆望着敞开的院门。
  他认出来了……
  那个人是摄政王。
  不仅因为那个人和画本中摄政王的形象有几分相似,更因为他清楚看见那个人随从之一的黑衣上绣了淡金色的鹰。
  众所周知,黑衣带金鹰,是摄政王的人独有的标志,世上没人敢伪造这个标志,除非活腻了。
  他之前就猜到那个人的身份不简单,居然能让县长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胳膊肘拐了过去,可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摄政王。
  柳玉捡到了摄政王。
  不——
  明明第一个发现摄政王的人是他!
  要不是他把摄政王所在的位置告诉柳玉,柳玉怎么可能有机会把摄政王捡回去?那更不可能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
  应该是他才对。
  摄政王的救命恩人应该是他才对!
  方才卢召田被剑比着,他没哭,后来柳春华被剑割伤,他没哭,这会儿他想起往事,泪水大颗大颗地溢出眼眶。
  他仰起头、张着嘴,连柳春华的死活都不顾了,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
  ……
  年后,日子一下子就过得很快了。
  到了初七,偷了好久懒的大家伙逐渐忙碌起来,只有柳玉还躲在屋里休息。
  他最近感觉不太舒服,不知是那晚着了凉还是一个人呆着不太习惯,他精神恍惚,没事便躺上床睡觉。
  少了宋殊禹的家里明显缺了人气,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他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好像变成了一个哑巴。
  以前他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多无聊,现在想来,总感觉以前和现在的孤单汇聚起来能化作一张巨网,把他罩了个结结实实。
  又浑浑噩噩地躺了小半个月,院门被敲响,周正带着一帮子人敲锣打鼓地来到他家门外。
  柳玉爬起来捆上头发,随意披了件衣服跑出去开门。
  周正红光满面地站在人群前面,见柳玉出来,他赶紧对柳玉招了招手:“我们的大福星来了。”
  柳玉一头雾水地走过去。
  等门打开,周正喜气洋洋地对他说:“小玉啊,你可算是捡到宝了,也帮了我们玉潭村一个大忙,你救下的那个小伙子是京城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旁边一个婶子高兴地附和:“人家公子说了,要好好感谢我们玉潭村。”
  “最该感谢的人还是柳玉。”另个人说,“当初谁都怕麻烦,不敢收留人家公子,还是柳玉把人喊了回来,不然我们哪儿沾得到柳玉的光?”
  “是是是,都是托了柳玉的福!”
  柳玉被大家包围着,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能是宋殊禹离开之后做了什么。
  宋殊禹可是摄政王的人。
  再想到摄政王,柳玉感觉这三个字离自己好远好远,比玉潭村到京城还远,就像他和天上星星之间的距离。
  今儿一早周正就去县上领了奖赏,奖赏很多,分下来家家户户都能得到,为此,周正特意办了一场席,全村人都能参加。
  柳玉作为中心人物自然也得过去走走过场,他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头上戴着帽子,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吃饭时,杨郎中坐在他身旁,看他脸色不对,问他:“你生病了?”
  柳玉没精打采,小声回答:“可能是之前着了凉。”
  “那你可要好好休息了。”杨郎中指了指他的眼睛,“气短、无力、萎靡不振,再看看你的眼睛,涣散、充血、眼下乌青严重,最好开几服药好好调理一下。”
  柳玉摸了摸自己的脸,尽管他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却也能猜到自己此时此刻看上去一定糟糕透了。
  他点头说:“谢谢杨郎中,我过些天就去找你开药。”
  然而话是这么说,等柳玉振作起来后,才发现家里积了一堆要干的活儿,还有宋殊禹抄的书籍,他也得拿去县上换钱。
  不过这天刚刚立春,山上的积雪还没融化,不适合进山采药,也就省了一些力气。
  柳玉用了好些时间才慢慢把家里收拾干净,他本想挑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去县上,可这天连着阴了小半个月,又是积雪融化的时候,比冬天还要冷上几分。
  左右等不到好天气,柳玉索性呆在家里练字。
  说来也是奇怪,以前他从早到晚地干活都不觉得累,现在只是看了一小会儿的书,就感觉肩颈酸痛、胸胀乏力、困意一波一波地袭来。


第65章 把脉你有喜了(1更)
  柳玉原以为多休息一下就行了;却不想越休息越疲惫。
  积雪逐渐融化,封闭了许久的玉潭村也逐渐染上春意;天气回暖;一缕金黄的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落在床前的地上。
  阳光中细小的尘埃缓慢浮动。
  柳玉用被子盖住了身体和脑袋,只露出上半张脸;半睁的眼睛望着阳光中的尘埃走神。
  突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扯回了他的思绪。
  “玉哥哥,柳玉哥,你在家吗?”
  柳玉猛地回神;抬起脑袋仔细听了听,原来是蒋松在外面敲门。
  他慢吞吞地爬出被窝;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打起精神站起来穿上衣服。
  院门外面只等了蒋松一个人;两个多月不见;蒋松又窜高了一些;现在都快赶上柳玉的身高了。
  柳玉单手扶着门框;声音沙哑地询问蒋松:“小松;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我要找你;是杨郎中让我来找你,他说你答应了去他那儿拿药;结果迟迟不见动静;正好我从你这边经过;所以来跟你打声招呼。”蒋松说。
  柳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件事,顿时表情讪讪:“我最近不太舒服;不知怎的就忘了。”
  “没事。”蒋松安慰他;“杨郎中知道你不太舒服;才一直惦记着你。”
  柳玉点头,笑了笑说:“谢谢你特意走一趟,我收拾一下就去找杨郎中。”
  “行,那我先走了啊。”
  “等等。”柳玉喊住蒋松,他说,“昨儿有个婶子来我家卖果子,我尝着果子好吃就买了半个箩筐,你进来拿些回去。”
  蒋松两眼一亮,也不客气,赶紧跟着柳玉进了屋。
  柳玉向来照顾这些孩子,自己有什么东西都会经常拿给孩子们,当然孩子们也懂规矩,比如蒋松,见柳玉直接去了卧房,他没再跟上去,而是坐在桌旁的长条凳上等着。
  因此他扭头便瞧见了桌上放着的几个碗碟。
  碗碟里装着已经凉了的米粥和咸菜,咸菜分别用白萝卜和芥菜头腌制而成,切成小丁,没有任何蘸料,看着就很寡淡无味。
  不过咸菜还是被吃了一半,倒是米粥似乎没动过几口。
  蒋松揉了揉眼睛,心想这是他柳玉哥白天吃的饭?也太寡淡了吧,一点油水都没有。
  换做他,估计一口都吃不进去。
  等了没多久,柳玉提着一个竹篓出来。
  蒋松接过竹篓,只觉手里的重量一沉,他看了眼装得满满的果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谢玉哥哥。”
  柳玉笑着说:“这果子很好吃,我一天能吃四五个。”
  走前,蒋松又瞟到了桌上的碗碟,他皱着眉问:“玉哥哥,你今天只吃了这些吗?这可不行,要是你真病了,得吃些好的补补身体。”
  “这些够了。”柳玉说,“我现在闻不得腥的,闻着想吐。”
  蒋松诧异地啊了一声。
  柳玉有些难为情,这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呢,他就开始闻不得腥味了。
  可他没有撒谎,他闻着腥味确实想吐,前几天还在屋里呕了半天,想到最后喂了鸡鸭的食物,他又是一阵心疼。
  “玉哥哥,你还是快些去找杨郎中看看吧。”蒋松担忧地说,“上次我姐也跟你一样,食欲不振,闻到腥味就犯呕恶心,还是去杨郎中那儿看了才找着原因。”
  柳玉一听这话,紧张得攥紧了衣袖,忙问:“什么原因?你姐病了?”
  蒋松腼腆一笑:“我姐有喜了。”
  柳玉:“……”
  但蒋松也知道柳玉的情况肯定和他姐不一样,他姐有喜了,总不能柳玉也有喜了吧?
  于是蒋松还是劝柳玉快些动身出门。
  刚走出院门,蒋松就迫不及待地从竹篓里拿出了一个果子。
  这果子是橙子,却是他们这儿土生土长的橙子,和外地橙子不同,他们这儿的橙子尽管个头小,可汁水多,果肉厚、味道甜。
  如今正是出橙子的时候,他还没吃过橙子呢。
  而是他手里的橙子看着黄澄澄的,果实饱满,未摘掉的叶片翠绿舒展,一看就是好橙子。
  蒋松把竹篓跨在臂弯上,手指飞快地剥掉了橙子皮。
  他掰开几瓣果肉塞进嘴里。
  下一刻,满面笑容骤然僵住。
  紧接着,他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扭曲起来,一双眉毛已然拧成了一个结。
  “啊啊啊!好酸!”
  这么酸的橙子,他柳玉哥如何做到一天吃四五个的?!
  ……
  柳玉收拾完便往杨郎中家去了。
  杨郎中正在家里给一个村民拿药,那个村民见了柳玉,霎时眉开眼笑,乐呵呵地喊道:“哎哟,我们大福星来啦!”
  柳玉脸颊一烫,不知所措。
  “我们大福星还害羞了。”村民接着调侃。
  “好了,别说他了。”杨郎中把药包往村民手里一塞,帮柳玉打圆场,“孩子害羞呢。”
  村民直乐。
  等村民走了,杨郎中也忍不住说了一句:“如今你可是我们村的吉祥物,大家都喜欢你。”
  柳玉尴尬地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你不是收留了那个人吗?这就是你最大的功劳。”杨郎中说。
  柳玉闻言,敛下眼皮,轻轻嗯了一声,随后突然沉默下来。
  每当有人说起宋殊禹,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很多事,他想宋殊禹有没有顺利抵达京城、有没有把事办好、有没有吃饱穿暖……
  还有宋殊禹腹部的伤口,两个多月过去,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宋殊禹一走,仿佛直接将整个人从他生活中硬生生地抽了出去,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直到现在,他依然有种恍惚感。
  好像宋殊禹离开就在昨日。
  好像宋殊禹从未离开。
  也好像一切的事都只是他做的一场梦罢了。
  “小玉?”
  贴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把毫无防备的柳玉惊了一跳,他噌的扭头,只见杨郎中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旁,正眉头紧蹙地看着他。
  柳玉抹了把脸,努力打起精神:“杨叔。”
  “你这脸色未免太差了,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吧?”杨郎中转身走到桌旁坐下,并对柳玉招了招手,“过来,我先替你把把脉。”
  “好。”柳玉赶紧走了过去。
  他和杨郎中面对面地坐下,把手放在脉枕上面。
  杨郎中抖了抖衣袖,手指搭上柳玉的脉搏,接着偏过头、闭上眼,似乎在认真感受。
  柳玉紧张兮兮地看着杨郎中。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杨郎中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奇怪,期间,杨郎中还睁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柳玉背后的冷汗都出来了,他肩背收紧,哪怕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里,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杨郎中第三次把完脉,自言自语地摇了下头:“真是奇了怪了。”
  “杨叔,我怎么了?”柳玉被杨郎中的一系列反应吓得心惊肉跳,他声音发干,小心翼翼地问,“我身体出什么毛病了吗?”
  “倒也没有——”
  柳玉悄悄松了口气。
  “就是有喜了。”
  “……”柳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有喜了?”
  有喜的人不是蒋松他姐吗?怎么成他了!
  “你别激动,先坐下来,小心身子。”杨郎中忙劝。
  “杨叔,你是不是诊错了?我是男人,男人怎么会有喜呢?”柳玉又惊又诧又害怕,满脸不可置信地说,“男人不会生孩子的呀。”
  杨郎中无奈地拉了下柳玉的衣袖:“坐下,我再给你把一次脉。”
  柳玉只好坐下,继续眼巴巴地望着杨郎中。
  这次把完脉,杨郎中没有急着说结论,而是先问了柳玉:“你近两个月可有头晕、疲乏?”
  柳玉点了点头。
  “可有嗜睡?”
  柳玉犹豫片刻,又点了点头。
  “可有偏食、厌食,闻到腥味或者看见油腻食物就恶心干呕?”
  “……”柳玉的表情一点点僵住,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杨郎中说的每个点都完美符合了他最近的情况。
  杨郎中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柳玉的反应:“小玉,你实话告诉我,有或者没有?”
  “……有。”柳玉艰涩地挤出这么一个字。
  杨郎中收回手,站起身,口吻笃定:“你确实有喜了,腹中孩子已有两月左右。”
  柳玉僵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他呐呐开口:“可是怎么会呢?我是男人,我怎么会有小孩……”
  杨郎中背对柳玉,翻阅着架子上的书籍,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你两个月前可有和谁同过房?”
  “……”柳玉难以启齿,低头抠着自己的指甲。
  杨郎中半天没等到回答,回头一看,发现柳玉的脸和脖子都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杨郎中见状,没有催促,继续翻阅书籍。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才传来一道如蚊吶般的声音:“是、是甄大哥。”
  杨郎中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并无多少意外,接着问道:“大概几次?”
  “……”柳玉几乎把脑袋埋进衣领里,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挤出后面的话,“就、就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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