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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小娇夫-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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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殊禹脸上看不出表情;他抬手将柳玉揽到身后。
  “你们……”萧河的话刚出口;明檀带着大夫疾步进了书房。
  萧河铁青着脸;闭上了嘴巴。
  一时间书房里沉闷至极,被明檀带来的大夫也察觉到了什么;战战兢兢;一副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模样。
  重新为萧河包扎好了伤口;大夫又递过去一盒膏药。
  萧河没接,面无表情,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柳玉只好接下,连声向大夫道了谢。
  大夫一走,明檀也不敢多留,连忙跟着溜了。
  萧河继续开口:“你们……”
  宋殊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说柳春时就是那个小书童,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们你是如何为了权力抛下柳春时的?”
  萧河没有回答宋殊禹的问题,他看上去连理都不想理宋殊禹,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柳玉。
  然后从怀里摸出几张折叠起来的纸递到柳玉眼前。
  柳玉站在宋殊禹身后,手指抠着膏药盒子,犹豫地抬头看了眼宋殊禹,见宋殊禹没有反对,他把膏药盒子塞到宋殊禹手里,伸手接过了萧河递来的东西。
  展开一看,纸的边角已经泛黄,上面的字也模糊不清。
  柳玉认真看了一会儿,脸色慢慢发白。
  他仿佛拿着了一个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把纸折了回去。
  可这样还不够,他又把纸塞回萧河手里。
  宋殊禹见柳玉反应如此激烈,眉头一皱,趁着萧河不备,上前拿走那几张纸便展开看了起来。
  全部都是郎中诊断的记录,郎中不是同一人,但看郎中的人都同一人。
  “柳小师?”
  “柳春时的小名。”萧河依然紧盯柳玉,“你应该知道你爹的小名吧?”
  柳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有一张脸格外苍白。
  他来时并未把奚锦的话放在心上,他以为瑞王只是想找个由头把他接走。
  宋殊禹看完所以内容,垂眼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萧河:“这就是你今天过来的目的?”
  “对。”
  萧河起身抽走宋殊禹手里的纸,折叠好后放回袖袍里。
  他的身量只比宋殊禹矮上些许,尽管脖子上受了伤,不过面对面时并不在气势上落下风。
  “其他事我可以暂且作罢,但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带他走。”
  宋殊禹和萧河对视许久,倏地笑了:“你凭什么?”
  “就凭我和他的关系。”萧河说这句话时的底气不是很足。
  宋殊禹顿了顿,倏地笑了起来:“你们的关系在曾经帮助过他分毫吗?他在玉潭村孤苦伶仃地长大时,你在哪里?他小时候被他那个好姑姑欺负时,你在哪里?他需要靠不停干活才能填饱肚子时,你在哪里?”
  说到后面,宋殊禹喘了口气,情绪外露,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暴躁起来。
  柳玉懵懵懂懂地看着宋殊禹,悄悄凑过去牵住宋殊禹的手。
  于是宋殊禹的情绪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抚平了。
  萧河的目光落在柳玉牵着宋殊禹的手上,欲言又止。
  “我无权干涉你和柳玉之间的事,柳玉要不要原谅你也由不得我来到做主,但你不能把他带走。”宋殊禹说。
  也不知萧河是否听进去了宋殊禹的话,他仍旧看着柳玉和宋殊禹交握的手。
  半晌,萧河直接对柳玉说:“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吗?”
  话音未落,宋殊禹猛地反握住柳玉的手。
  宋殊禹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往柳玉这边偏一下,但柳玉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紧绷,按在他手背上的指尖隐隐发力。
  柳玉也紧紧牵着宋殊禹的手,他摇了摇头说:“瑞王爷,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这话一出,宋殊禹明显放松下来,如释重负一般。
  倒是萧河愣了一下:“是些私密话,在这里说怕是不太方便。”
  “这里没有外人。”柳玉说,“瑞王爷请说吧。”
  “……”
  这一刻,萧河终于意识到了柳玉对待自己和对待宋殊禹的区别。
  他以为宋殊禹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对柳玉霸王硬上弓,不久前柳玉进来时,对宋殊禹的态度可以称之为恶劣,他以为那是因为柳玉讨厌宋殊禹、憎恶宋殊禹,结果那是因为柳玉和宋殊禹相熟才敢在宋殊禹面前肆无忌惮。
  这会儿面对他时,哪里还有不久前的大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着明明白白的客气。
  连躲都是下意识地往宋殊禹身后躲。
  这个事实让萧河有些难以消化,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消化,他迟疑良久,艰涩开口:“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们父子俩,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可我还是希望你好好的,希望你幸福、平安。”
  柳玉紧张地用另一只手拽住宋殊禹的袖袍,他点头说道:“多谢瑞王爷,我现在很好。”
  “好就行,好就行……”萧河喃喃自语,显然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柳玉目送萧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歪头看了眼宋殊禹。
  他松开手,弯腰捡起宋殊禹随手扔在地上的剑,放到案几上,又拿过宋殊禹一直捏在手里的膏药盒子:“瑞王爷忘记把这个拿走了。”
  “王府不缺药草。”宋殊禹说。
  柳玉哦了一声,也把膏药盒子放到案几上。
  宋殊禹转身坐到椅子上,看着有些疲惫,随后扬声喊来外面的侍卫,吩咐道:“有无伤亡?”
  “有几人受伤,都是轻伤。”
  “让他们走。”宋殊禹想了想,又说,“把今日之事宣扬出去,最好传进那只老狐狸的耳朵里,但莫让他知道是何原因。”
  “是。”
  侍卫走后,围在外面的人也撤了,书房再次安静下来。
  柳玉磨磨蹭蹭地走上去,摸了摸宋殊禹的背:“疼吗?”
  仅仅两个字,就让宋殊禹绷着的脸一下子破了功,他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眼里有藏都藏不住的喜悦蔓延。
  “疼。”他说,“疼死了。”
  柳玉后悔极了,一边搓了搓宋殊禹的后背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瑞、瑞王爷之前帮过我,他是好人,我看他脖子上见了血,一时着急才出手……”
  话未说完,腰间被一股力道轻轻带了去。
  等反应过来时,柳玉已经坐到了宋殊禹的腿上。
  宋殊禹小心翼翼地搂过他的肚子,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将下巴放在他的左边肩膀上,如此亲密的姿势宛若一缕灿阳,瞬间填满了宋殊禹心底的黑暗角落。
  外面轰隆一声,有闪电划过,亮光一闪即逝。
  不多时,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
  书房里的窗户全部大敞开着,细雨斜着飘进来,打湿了窗前的地板,被框在小小窗户里的天空呈现出压抑的黑色,这才一会儿功夫,书房里已经暗得只能看清模糊的轮廓了。
  柳玉等了半晌,见外面的人没有进来的意思,便拍了拍宋殊禹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好大的雨,你让我去把窗关了。”
  说了三次,宋殊禹才放手。
  柳玉把窗户全部关上,去外面看了看,发现下人就守在门外,只是不敢随意进去,他让下人们把书房里的灯通通点上。
  下人们退出去时,又是轰隆一声,这次震耳欲聋,把柳玉都吓了一跳,他从小到大还没听过这么响的雷。
  走在最后的下人安慰他:“柳公子,立夏了时不时地落雨,打雷也是常有的事,习惯就好。”
  柳玉道了声谢,回到宋殊禹身旁,却注意到宋殊禹始终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脸色白得吓人。
  他犹豫了下,双手捧住宋殊禹的脸:“你害怕打雷?”
  宋殊禹抬头看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打雷天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什么事呀?”
  “很快你就知道了。”宋殊禹重新拉过柳玉坐到自己腿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内心不空落得那么厉害,“瑞王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第92章 心声我回不去了,我只有你了
  柳玉茫然地坐在宋殊禹腿上;低头看着自己靠拢的脚尖,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瑞王的事;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无论瑞王是不是他爹;都和他离不离开这里没有关系。
  他千里迢迢地从玉潭村找来京城,只是为了寻找宋殊禹。
  不过这件事还得有个处理的法子才行。
  柳玉垂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想出一个答案来;他歪头看向宋殊禹:“你说我该怎么做?”
  “你想原谅他吗?”
  “原谅他?”柳玉不明白;“他犯了什么错吗?”
  暖黄的光线下,柳玉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宋殊禹忍住亲吻上去的欲望;温声细语地解释:“你爹带着你独自回乡,受了很多苦;有部分的原因是他当年的决定导致。”
  “那原不原谅他是我爹的事吧。”柳玉顿了下,眼神黯淡了几分;“可惜我爹已经死了。”
  宋殊禹握住柳玉的手:“那你呢?你埋怨他吗?”
  柳玉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柳玉小声嘀咕;“我和他又不熟。”
  宋殊禹笑了出声;他突然想起柳玉对待柳春华的态度;哪怕柳春华从小苛刻柳玉;柳玉也从未心生怨恨;看似麻木不仁,可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
  相较而言;对着他打打闹闹的柳玉一下子真实了不少。
  宋殊禹抬起柳玉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柳玉神色一紧;原本踩在地上的两条长腿腾空地晃了几下,他拧着眉头问:“你笑什么?”
  “我高兴。”
  “你高兴什么?”
  宋殊禹抱紧柳玉;嘴角愉悦地扬起;手指扣着柳玉的手腕轻轻点了点;嘴上答非所问:“今日过后,估计瑞王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打扰你,你可以慢慢做决定。”
  柳玉嗯了一声,话锋陡然一转:“你夫人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什么我夫人——”宋殊禹好笑地按住柳玉的乱动的手,一本正经地纠正,“她叫明檀,明日的明,檀香的檀,你直呼她名即可。”
  柳玉抿了抿唇:“明、明檀和邢秀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宋殊禹愣了一下:“你知道了?”
  “我看到了。”
  “到底是他们的私事,不方便由我来说,我打算让你自己发现来着——”说到这里,宋殊禹猛地一顿。
  他扭头直视柳玉的脸。
  柳玉别别扭扭地垂着脑袋,嘴角紧抿,眼睫轻颤,肉眼可见的紧张。
  这一刻,宋殊禹忽然明白了柳玉异样的原因,
  他眼色渐沉,双手掌住柳玉的双肩,试图把在他怀里歪着坐的柳玉扳正过来,原以为会费上一些力气,谁知柳玉意外地配合,欲言又止地抬头看他。
  白净的脸和他只有咫尺之隔,清澈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他微微绷着的面容。
  柳玉的肩背也微微绷着,手指不自觉地收拢,抠了抠指甲。
  宋殊禹一言不发,和柳玉对视片刻,不知不觉间,卡在喉管里的那口气逐渐舒了出去,连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无奈地柔和下来。
  “所以说,之前你为了瑞王之事来找我时,并未相信我对你的解释。”
  柳玉摇头又点头。
  宋殊禹噗嗤一笑,抬手点了下柳玉的鼻尖:“这是何意?”
  柳玉安静了一会儿,猛吸口气,气鼓鼓地说:“我就是气。”
  “你气什么?”
  “气你有个夫人。”
  “我都说了明檀和我没有关系,事成之后,我会与她和离。”宋殊禹再一次解释。
  柳玉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望着他:“你知不知道我记忆中上一个说这种话的人是谁?”
  “嗯?”
  “张峰秀。”
  宋殊禹一脸莫名:“他是谁?”
  “话本子里的一个人。”柳玉说,“是个负心汉。”
  “……”沉默许久,宋殊禹向来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强烈波动,“我冤枉啊,和离的话是明檀先提出来的。”
  偌大的摄政王府不至于养不起一个明檀,虽然明檀只是个有名无实的摄政王夫人,但是她跟了宋殊禹那么多年,看在她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份上,宋殊禹也绝不会亏待她。
  何况当初明檀别无选择,她可以嫁的男子不少,可其中绝不包括邢秀。
  明檀和邢秀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如今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宋殊禹叹了口气,拉过柳玉在脸上亲了亲:“负心汉也好,什么都好,幸好你选择了留下来。”
  亲着亲着,亲到了嘴巴上。
  但宋殊禹不敢放肆,只如蜻蜓点水般浅尝即止。
  柳玉喘了口气,下意识地伸手抵在宋殊禹的胸膛上,并轻轻推了推,宋殊禹以为自己会被推开,结果柳玉没有用力,仅用掌心贴着他的胸膛。
  不多时,那双手便悄无声息地放了下去。
  柳玉闭上眼睛,晃了晃脚。
  宋殊禹眼中带笑,加深了这个吻。
  ……
  许是天气晴朗了太久,这次的雨下得格外久。
  直到入夜,雨势依然没有变小,稀里哗啦地冲洗着天地。
  哪怕门窗紧闭,风雨拍打树枝的声音还是那么明显,下了一天的雨,气温骤降,刘嬷嬷把屋子里的冰鉴撤了,床单和被褥也重新换了一套,又软又蓬,往上一坐能嗅到好闻的阳□□味。
  柳玉裹在被窝里,外面的风雨再大,也和他分隔成了两个世界,屋外狂风暴雨,屋内灯火明亮,桌椅和地板都被下人们打扫得一尘不染,放在桌上的茶水和瓜果也时刻有人换新。
  小黑猫也被洗干净了放进柳玉的被窝里,它似乎被突变的天气吓到了,一直躲在柳玉怀里瑟瑟发抖。
  柳玉侧身而睡,双手抱着小黑猫,他往下拉了拉被子,把小黑猫圆滚滚的脑袋露出来。
  宋殊禹掐着点进屋,便瞧见柳玉还没睡着,被褥鼓起一团,前面露出一大一小的两颗脑袋,听见动静,两双眼睛一起看了过来。
  小黑猫害怕宋殊禹,嗖的一下往被窝里钻了。
  柳玉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宋殊禹,尽管有在慢慢地把下半张脸藏进被窝里,却好在不再像之前那般排斥他进去了。
  宋殊禹已经沐浴完了,贴身衣裤的外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衣,紧束的黑发披散下来,没了平日的着装,仿佛又回到了在玉潭村的时候。
  他试探性地走到床边坐下。
  柳玉将大半张脸都藏了起来,但那双滴溜溜的圆眼睛还露在外面,里面有朦胧的火光跳动,虚虚实实,正如宋殊禹此时此刻的心情一般。
  两人都没有说话。
  不知安静了多久,宋殊禹主动开口:“还没睡呢。”
  柳玉抱紧怀里的猫,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在等对方,于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宋殊禹静坐片刻,再次开口:“我帮你揉揉?”
  “啊?”柳玉问,“揉什么?”
  宋殊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兀自坐到床尾,把被褥掀开一截,搭在柳玉的膝盖上,露出两条细长白皙的小腿。
  他的手掌轻轻握住小腿肚子。
  柳玉陡然一个瑟缩,像是被宋殊禹的行为吓到了,条件反射地想把腿抽走,但被宋殊禹稍稍用力地按住了。
  “别动。”
  宋殊禹的声音不大,却让柳玉当真一动不动。
  转头看去,只见柳玉瞪圆了眼睛,那模样居然和躲在他怀里的猫有七八分的相似。
  宋殊禹压下忍不住上扬的嘴角,默默为柳玉揉捏小腿肚子。
  以前柳玉要干活,经常挽起裤腿,小腿经过风吹日晒,没有身上的其他地方那么白,如今柳玉一直在屋内歇着养着,小腿突然变得白皙起来,几乎看不见汗毛,倒把他的手衬得黑了几分。
  宋殊禹的目光始终黏在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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