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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咸鱼攻让师尊揣崽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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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师弟现在能给我讲讲,你肚子里的那个所谓的妖胎究竟是怎么来的了吗?我可是八卦好久了。”
  无论是语气还是说话的态度,都没有一丁点诸天之主的模样,倒像是来看戏听曲儿,就怕事儿少。
  “无可奉告。”宗悟冷冷道。他转身朝净室门口走去,却被一个金丝玄服的人拦住去路。
  “哒——”一柄金色钥匙落在他眼前。
  “枷链的钥匙给你了。”身后传来神像的声音。
  宗悟接过钥匙,却并未立刻打开,转身正视神像。
  只听对方又道:“妖胎的事情,你想解释便解释,不想解释,便不解释。你若想回来,九重天随时——”
  “不是妖胎。”宗悟肯定地回答。
  他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眼神中带着几许旁人看不清的情绪,又道,“只不过这孩子的孕育过程有妖气参与,再等三个月,妖气自然会散会,届时,我定会回到九重天领罪,不劳天尊费心。”
  “领罪倒不至于,我还是比较好奇刚才那个问题,九重天上,根本没有妖,又何来妖气,你这个孩子又究竟是从哪儿带来的呢。”神像还在自说自话。
  宗悟不再理会,转身朝门口走去,临走前,又默默落下一句:“下次再来时,记得给我带些雪饮草……师兄。”
  “雪饮草?道尊早就叫你少饮那玩意熬成的药,你怎么就不听话……”
  “我自有安排。”这一次,他不再停留。
  ——
  嵇盛在宅门口焦急地等待,时间已过亥时,正是夜阑人静之夕,戚无深却迟迟没有踪影。
  “不会是被我哥逮回去了吧?”拳头落在手心,他急得在原地打转,却根本无计可施。
  正在此时,绛色大门掀开一条缝,小竹探出头来。
  “冼尘君还没回来吗?”
  “没有……”
  “要不咱们去跟尊君说说吧,看他有没有什么法子。”
  嵇盛踌躇片刻,他不敢去找尊君,然而现在的情形……好像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这就去。”嵇盛转身进门,刚一抬头,正对上那抹纤细身影。
  “他人呢?”宗悟淡淡开口,“不是说去市集吗?怎这么晚回来?”
  嵇盛将白天遭遇一说,脸上的焦色不言而喻,又道:“尊君您说……他不会被我哥的人带回去了吧?我、我是不是会把他害死啊?”
  “……”
  南天尊的默许下,嵇远的人估计连下凡都是偷着来的,自然不敢伤他们分毫,只是这些嵇盛不知道,宗悟亦不是会解释的人。
  “你回去吧,我在这儿等他。”宗悟微微一抬手,那两人虽心有不安,却也还是依言离去。
  ——
  门檐上,挂着两盏灯笼,泛红的暖光洒在宗悟身上,他就这么立在那静静等候,宛若一幅极美的画卷。
  戚无深回到旧宅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这般场景。
  “师尊。”他轻唤一声,快步上前。
  晚春的傍晚,还有几分凉意,宗悟微微转身,纤长的睫羽如同凝了一层霜,就连眨眼的动作,都比往常慢了许多。太久的战立让他浑身气血不通,转身的一刻,气血流通,有些头晕,他伸手扶门,却立刻被少年接住。
  “师尊,我先扶您回房。”
  “……”宗悟低头,指向戚无深身上,“怎么搞的?”
  少年身上的霁蓝短褐,沾染了不少灰土,还有一些破损,被刮破的布条支棱出来,使得本就不新的短褐多了几分穷酸气息。
  戚无深笑笑,将破损的地方微微后撤,藏在身后,又道:“不过是,走路的时候迷路,不小心……”
  “你的朋友已经告诉我了。”宗悟戳破他的谎言。
  戚无深:“……”他本是不欲让师尊担心,才编出这般瞎话,现在竟是弄巧成拙了。
  “跟我回房。”
  “……”
  戚无深垂着头,跟随宗悟走向房间,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般被师尊公然抓包,还是头一回。
  要知道……
  就连以前那些上课逃课摸鱼的事情,他一向都是瞒着宗悟的。
  唯一的几次,还是不小心说漏嘴。
  宗悟推开房门,引戚无深进去,豆灯摇曳,灯影斑驳。
  “坐下。”他淡淡道。
  戚无深闻言乖乖坐在桌边,只见宗悟指尖金光流转,片刻,原本被划开的衣角缀上几点红梅。
  “师尊,您怎能使用灵力?”戚无深微微惊愕,宗悟却并未言语。
  戚无深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发觉刚才一路上,好像没听见那该死的枷链声响。
  “师尊……您脚上的枷链呢?”戚无深问道。
  他记得师尊之前分明说过,枷链上有玄幽阵还注过灵,没有那么轻易解开,现在怎会……
  宗悟视线有些闪躲,凝滞片刻,他方才开口:“你听过占星卜算之术吗?”
  “师尊,您是想说,您通过占星卜算之术,算出了破解玄幽阵和注灵锁链的吧?”
  “对。”宗悟答。
  “……”
  之前嵇盛问他如何找到那铁盒所在,他也扯到了占星卜算之术。
  而眼前的情况……
  他们二人当真不愧是师徒,这默契……连撒起谎来都能扯出一样的借口。


第15章 旧宅(二)
  之后的十几日,除了去岱醉村闲逛,和村民闲聊,送些多余的吃食之外,几人都呆在宅子,鲜少出去,日子也算乐得自在。
  戚无深教了小竹和嵇盛做饭菜的法子,又丢去几本市集上买来的菜谱。
  虽然时常有些小问题,但整体上还算顺利。
  吃穿用度皆不愁,几人轮流做事,如此一来便闲了下来。
  ——若是常人,定会觉得无聊,想出去找乐子。这不,小竹闲起来便研究菜谱,现在做饭不输他。嵇盛闲得无聊,整天在宅子里翻箱倒柜,现在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宅子都有他的足迹。
  不过,这些戚无深倒是不感兴趣的。
  ——他虽然也爱玩,但比起玩,他更喜欢「咸」着。
  后院有条小河,河水穿宅而过,之前吃饭洗澡的水,便取自那处。
  河边有几棵歪脖子树,树荫繁密,枝叶茂盛,很适合乘凉。
  戚无深看好那树下的位置很久了,只是这院子荒废太久,杂草丛生,荫下尤甚,收拾起来要花不少时间。那时他们忙着解决吃穿用度的问题,收拾的计划便也暂且搁置。
  这几日正赶上无须出门,多的是时间,遂除去杂草,修剪枝条,将那处拾掇得干净整齐。
  戚无深又在库房内找到几块破布,洗干净后做成了吊床绑在两树之间。
  吊床悠哉悠哉地晃,耳边是水声潺潺,抬眼是翠蔓摇缀,清风吹拂,一动一静皆可成景,闲适悠静,也不觉无聊。
  不做饭收拾时,他就这么整日整日地消磨时光,时不时随手翻翻在集市淘到的闲书,增长视野、了解尘域生活,乐得逍遥。
  什么都挺好的,只是……
  ——戚无深合起双眼,将书盖在脸上,装作假寐模样,实则透过书缝朝旁边望去。
  不远处立着一座造型嶙峋的奇特假山。
  假山前瘦削的绯色身影负手而立,似乎正在观察太湖石的纹理走向,正是宗悟。
  戚无深有些纳闷。
  按照他对师尊的了解,此时宗悟应该是在修道,而不是对着一块石头把玩。
  要知道,师尊一心向道,除了修行,都在他的兴趣之外,就连常人渴望的亲情、友情、爱情,对于他来说,也是多余。「闲暇、无聊、随便走走、散心」更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词汇。
  大抵是基于这样的认知,戚无深感到心慌。
  直觉告诉他,师尊不是来看那破石头的,也根本不可能来看那破石头的……
  师尊应该是来看他的。
  可是……
  戚无深有些郁结地翻了个身。
  他有什么好看的呢?
  如果师尊是有事找他,怎不直接说事?若师尊是来看他的,又怎么不走近些?
  眼下的情况好生奇怪。
  更奇怪的却是……这还不是头一遭。
  大概是三天前,戚无深像往常一样乘凉,视线的余光却瞥见河底一团硕大阴影。
  他翻身下去查看,只见河水里,一条看着不太聪明的鱼佁然不动,日光下,鱼影映在河底,足足有三分之一手臂长,让人不由感慨它吃什么东西竟能长到这么大。
  肉类不似蔬菜方便保存,那时已经过去八九天,他们买来的肉,早就吃得干干净净。
  戚无深看着那条游得懒洋洋的鱼,嘴角被感动的泪水沾染,本着「及时行乐」的原则,当晚他便在厨房「料理」了他的鱼兄弟。
  他做饭时,师尊也是这么「奇怪地」站在厨房门口。
  宗悟仰着头望向天边灿漫晚霞,神色却显得心不在焉,视线更是若有若无地在他身上飘过。
  按理来说,宗悟为人是冷冰冰的,视线也应如此,可那天傍晚,戚无深却觉得师尊的眼神中淬了火、带了针,比天边的晚霞更为炽热,弄得他浑身毛毛的,时不时觉得自己才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刀俎。
  当时他还以为师尊是饿了,便拿了之前做的小食送去,可却被宗悟摇摇头拒绝。
  戚无深又编了个借口说,厨房油烟大。
  本意是叫师尊回去,谁知,宗悟确实挪远了距离,视线却仍旧放在他身上,甚至比刚才更加直白。
  那餐饭戚无深做得心不在焉,直让他觉得愧对鱼兄弟长得如此「雄壮」。
  这事一直还被嵇盛吐槽到第二天傍晚。
  戚无深感觉冤,想申辩几句,可偏偏他还没办法直说原因。
  总不能说:“发挥失常,是被师尊看的。”
  且不说他无凭无据,单看这句话就格外离谱。
  究竟是怎么「赤、裸」的目光,才会被看看就发挥失常?
  更何况,视线这种东西,只有视线的接受者能感到,但是他永远不知道,发出一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也正因如此,「他在看我」堪称是和「他喜欢我」一样的人生错觉。
  但也不知怎么的,戚无深就是觉得「师尊在看我」。
  这大抵离不开同样的戏码一次次再次上演。
  而且……更为露骨。
  最严重的一回是前一天夜里,吃完饭散步回院子。
  此时,他住的是师尊对门儿的房,嵇盛和小竹却早已搬去了别处,实在是,那两人坚持不想跟尊君低头不见抬头见。
  和宗悟对门而住的头几日,还算自在。
  师尊鲜少出门,尤其是在晚上。
  也正因如此,戚无深大方地将院子划成了自己的活动区域,他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就是,躺在葡萄藤下,盖床薄被,乘凉看星星,有时可能靠着藤椅沉沉睡去。
  这日,他跟往常一样看星星,夜阑人静之时,困意沾染思绪。
  正在此时,身侧却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
  朦胧中,戚无深以为是有鸟惊扰护花铃,但仔细分辨后,却发现那声音来处低矮。
  他循声望去,只见宗悟只着一层过膝的单薄纱衣,赤着脚走到距离他几尺的青砖上,正盯着他看得出神。
  师尊的腿极细又极长,雪白细腻,宛若两根玉立的嫩竹。一双好腿在轻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再加上那熟悉又陌生的银铃声,总有种勾魂摄魄之感,让人止不住地浮想翩翩。
  戚无深咽了口唾沫,尴尬地侧过头。
  “师尊,怎么了?是衣服洗了没干吗?”
  他翻起身,盯着地面不敢看宗悟。
  又道:“师尊,地上凉,您先回房,徒儿前几日买了新的,一会儿给您送过去。”
  “……”
  宗悟未语。
  戚无深感觉那燃着火又凝着冰的奇怪视线,又聚焦在他身上,心里发毛。
  不过好在,师尊只是看了看便离开了。
  夜阑人静,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
  戚无深不是太会把事情放在心上的人,但那天夜里,他彻夜未眠,直到东方既白,霞光漫天。
  第二天起,他便搬走葡萄架下面的藤椅,将自己的安全空间退回到庭院以外。
  他不懂,明明前些日子,二人已经把话说开,他们的关系理应回到以前,但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味儿了。
  偏偏他又找不到那异常之处,只觉周身不适。
  戚无深想起以前在九重天上的日子。
  虽说两人同住苍梧轩内,但见面次数其实有限。
  九重天上,未渡劫的仙者相当于「学徒」,每日去地垣上课,学习仙法道术,为日后任职准备。而像宗悟这般的仙者,是有固定职务的,并且颇为忙碌。
  他逃课,师尊修道,只要保证「逃课摸鱼做坏事」不被发现,除非遇见关键事务,诸如修道受阻、课业考察之类的,二人就互不相扰。
  也正因如此,戚无深早就习惯和师尊「保持一定距离」的相处模式。
  不过刚飞升时,他有那么一阵子,却不这么想。
  那时的他,觉得宗悟冷冰冰的,对他不算关注,更未尽师尊之职。
  彼时他心性不稳,不像现在这般一心躺平,因些往事所扰,带着一些偏执,还做出过一些偏激的事情,说过一些偏激的话。
  “你不喜欢我,我也讨厌你,即使如此,为什么要收我为徒?你我散了这仙缘,权当不认识吧。”戚无深曾如此当面质问。
  宗悟自然没有理他,只是一拂袖,转身离去。
  他们间最初的关系是有些针锋相对的,直到后来,一些机缘巧合的机会才慢慢改变。
  其实嵇盛说的不错,戚无深在曜阳宗甚至整个九重天的人缘都不算好,可当年宗悟力排众议,收他为徒,就是最大的破例。不过他也是后来才知道。
  总之,种种小事叠加,戚无深方才发觉,师尊对他的关怀并不少。
  ——只是,那人习惯了藏在背后、默默关怀。
  师尊是如此,他亦是如此。
  ——虽说,他享受着师尊的关怀,还有些恃宠而骄模样,但亦从不敢放肆,只敢人后表达。长此以往,挂念却又疏远的相处模式慢慢形成。
  而现在……这种相处模式却隐隐发生了变化。
  这一边,戚无深只觉师尊反常的接近,让他并不习惯。
  他哪知道,宗悟那边也没好到哪儿去。
  宗悟表面在淡定地观石赏景,但他也很烦,相当烦。
  十余日已过,再过几天,就又是朔日了。
  到了朔日,情毒又将发作。
  明明上次已经做好准备,将「身体」和「道心」分得清清楚楚。
  可是真正日期逼近,宗悟反而做不到了。
  红鹤说过,就算他直接叫戚无深趴到床上,自己主动做那些事,事后,戚无深可能连问都不会问,更不会怀疑什么。
  但问题是,他根本就说不出口。
  “我中情毒了,需要你帮忙,请……我。”
  难道要这么说吗?
  宗悟清楚他身上的毒,就是要做那些事,心里也在努力接受,但是说出口和接受始终是两个状态。
  ——换句话说,行动上他可以,语言上他不行。
  作为灵宠,红鹤不清楚宗悟的纠结,却还是贴心地提出了两条建议。
  其一,想办法让小徒弟想起渡劫时候的事情,这样他什么都不必说。
  但很明显,宗悟不想选这条路。
  比起眼前的情况,他更不想告诉小徒弟:我们有个孩子,我们过去做过那些事情。
  某种程度上,他和戚无深是一样的,他们都不想破坏二人现在的关系。
  宗悟的心防很重,他抗拒一切可能引起他情绪波动变化的可能。
  假设告诉戚无深,他们有个孩子。小徒弟会如何应对?是接受还是逃避?
  这些他都无法预测,都可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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