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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宿敌竹马竟成我道侣-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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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轻易就交出了一部分兵权?可真是出乎朕的意料。”
  莫非那传言是真的?司空如默果真与皇后有私?
  慕容星衍想到此处,神色渐渐沉了下来,手上力道大得几欲将虎符捏碎。
  “司空云落……朕不杀你,朕倒要看看,司空如默能够为了你,做到何种地步。”
  *
  “……小白?”
  司云落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少年,脸上的表情有些犹疑。
  闻既白鼻尖都蹭了些面粉,看上去有些滑稽,却依然没有松开抓住她的手。
  “你认识我?”他瞪大了眼睛。
  哎……好吧,她就不该有所期待的。
  司云落摇了摇头:“抱歉,认错了,只是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闻既白“哦”了一声,似乎松了一口气,旋即质问她:“这是皇……上的晚膳,你是哪里来的小宫女,竟敢偷吃,当真是活腻歪了不成?”
  ……就是说她这张天生丽质的脸,看着也很不像宫女好吗?!
  但他的话却让司云落灵机一动,毕竟她现在不清楚闻既白真实的身份,若是同他实话实说传了出去,按照慕容星衍对她的厌恶程度,她有极大的可能性小命不保。
  于是她迅速扯谎道:“奴婢乃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画晴。娘娘在冷宫里挨饿受冻,眼见就快不行了,奴婢走投无路,这才想来拣些残羹剩饭,碰碰运气。”
  闻既白心生怜悯,很快松了手。
  “你倒是个忠心为主的。”
  司云落对他笑了笑,不愧是小白,还是一样单纯好骗。
  她正要把鸡腿往嘴里送,就听他喝道:“慢着!”
  吓得司云落的鸡腿都差点脱手。
  “你不是给皇后娘娘带的吗?怎么倒自己吃上了?”
  ……对哦,司云落差点忘了。
  但她有办法。
  “这不是……这外面天寒地冻的,鸡腿带回去也凉了,不好吃。”
  她用尚算干净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怀里:“奴婢给皇后娘娘带了肉包子,捂在怀里不会凉的。”
  见闻既白没了为难的意思,司云落瞧着他的神色,偷偷撕下了一大块鸡肉。
  “……还是不行,你这样的话陛下会发现的……”
  闻既白想要拦她,却发现已经晚了,不禁大惊失色。
  “你就已经吃上了吗?!”
  司云落仍在嚼嚼:“不然呢?陛下是九五至尊,怎么能吃奴婢一个小小宫女碰过的鸡腿呢?多不干净啊!”
  闻既白: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但是……”
  司云落彻底不耐烦了。
  “好了,你不也是来偷鸡腿的吗?那边还有一只,让给你了。”
  闻既白连忙辩解:“我!我不是!”
  司云落点点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就向另一只鸡腿伸出了魔爪。
  “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不客气了!”
  闻既白:。
  他眼疾手快,从司云落手里把鸡腿抢了过来,狠狠地啃了一口。
  “反正都是被吃,落到我肚子里还好一些……”他咕哝道,“我看你怎么和陛下交代!”
  司云落已经吃完了,把骨头扔到一边,试图寻找有没有其他吃的。
  “嗯?我为什么要和陛下交代?”她不以为意,“你和陛下交代就可以了。”
  “我凭什么……”
  司云落眯起眼睛,目光中透出狡黠。
  “你敢说你没有吃吗?”
  闻既白对着剩下的半截鸡腿开始结巴:“可我……”
  可他明明只吃了一只啊!
  司云落很了解他想要说什么,及时堵住了他的话头。
  “一只也是吃,两只也是吃,没什么差别。”
  她故作柔弱:“哇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一介弱女子来面对天子之威吧!”
  闻既白:。行,真就打碎牙齿和血吞呗。
  他看着司云落四处翻找,突然喊住了她,从旁边的蒸笼里取出一屉桂花糕,推到她的面前。
  “喂,别找了,这个可以吃。”
  桂花糕刚刚蒸好,散发出馥郁馨香的味道,甜滋滋的。
  司云落上手去拿,被冒出的蒸汽烫了一下手,“嘶”了一声。
  闻既白连忙拉过她的手查看。司云落并未多想,她与小白在现世便是要好的朋友,再加上他擅长治疗,检查伤势也是常有的事。
  烫伤并不严重,只是肌肤过于娇嫩,有些红。
  闻既白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司云落还是眼巴巴地盯着桂花糕,不由得无可奈何起来。
  他从身上取出个小巧而精致的瓷瓶,塞到她的手里。
  “记得抹,一日两次,好得会快些。治冻伤也有效的。”
  他叹了口气:“桂花糕是我做的,我再蒸一笼就是了。”
  司云落看看手中的瓷瓶,又看了看他,忽然笑了起来。
  “我发现,你好像并没有把我当作奴婢。”
  被这样看着,闻既白有些局促,不自觉摸了摸鼻子。
  “那是自然……都是人命,谁又比谁高贵呢?”
  这话仿佛说到了司云落的心上,她跳起来,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嘿!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御膳房的点心大师傅吧!我以后可以常来找你吗?”
  她说完才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补充道:“你做的桂花糕还挺香的。”
  闻既白愣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从腰间解下一枚令牌,递到她的手中。
  “往后你若是寻不见我,就拿这令牌给御膳房的人看,他们会知道去何处寻我的。”
  那令牌质地特别,非金非玉,上面一个“晟”字。
  司云落摩挲了一阵,问他:“晟,是你的名字吗?”
  闻既白却矢口否认:“封号罢了。”
  他用指尖戳了戳她的额间,笑意便如桃花春水一般漾开,驱散了深冬的严寒。
  “如你所言,我的名字中也有一个‘白’字。”
  他握过她的手,并不嫌弃才刚沾过油污,推开她的掌心,在她手中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认得字吗?既——白——是这两个字。”
  闻既白写完,牵过她的手指,让她将指尖合拢在手心里。
  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嘘,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其实司云落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但这不妨碍她为自己的高瞻远瞩而洋洋得意。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与小白联络上了,而在御膳房有人的话,无论慕容星衍如何为难于她,她肯定也不会忍饥挨饿了!
  她这样想着,把桂花糕稍稍吹凉,才捻起一小块送入口中。
  *
  晚膳时分,玄德殿掌起宫灯,奉膳的宫女手提食盒鱼贯而入,又依照次序退了下去。
  天气寒凉,慕容星衍胃口不好,兴致缺缺地审视着桌上的菜肴。
  他先是点了道鲜笋老鸭汤,便有试菜的内侍上前,验过无毒之后,才为他盛了一碗,恭敬地递到他手边。
  可慕容星衍只尝了一口,便将碗打翻,里面的热汤尽数浇在内侍的手背之上,很快便红肿一片。
  “难喝。”
  薄唇不带感情地吐出两个字,便预示了御膳房一干人等的命运。
  宫里私下传闻,陛下自小苦惯了,反倒尝不得八珍玉食,每到用饭时刻便喜怒无常,伺候在身边的人倒霉是常有的事。
  而陛下的最爱——
  外间忽然响起一声通传:“晟王殿下到——”
  慕容星衍这才稍敛怒容,看着意态风流的少年解下鹤氅,提着红木食盒兴冲冲地上前来。
  “臣弟慕容既白,参见皇兄。”
  慕容星衍起身,实实在在扶了他一把,阴森的面上难得泛起一丝笑容。
  “你来得正好,这些朕也吃不完,不如一起用一些。”
  慕容既白将食盒打开,把置于其中的桂花糕端出来,殷勤地放到他面前。
  “还望皇兄赏脸。”
  慕容星衍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啊,你明知道朕喜好这一口小时候的味道,旁人总是不如你做的。”
  他想了想,命内侍将烧鸡端上来,放在兄弟二人之间。
  然后两人都沉默了。
  在慕容星衍质问烧鸡为什么没有腿之前,慕容既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拦住了他。
  “皇兄,不瞒您说,此事与臣弟有关……”
  【??作者有话说】
  1。今天依旧是喜怒无常喊打喊杀的龙龙
  2。好消息:龙龙真的把小白当兄弟!
  坏消息:小白要撬他墙角了!(一些叔嫂文学)
  3。看看明天暴君见到他的小皇后会有什么反应嘿!


第76章 第76章
  ◎“是当我已经死了吗?!”(一更)◎
  “所以; 你的意思是,你怜悯这只鸡天生不足,所以特地叮嘱御膳房将它做成了烧鸡?”
  慕容既白深深点头:“皇兄英明。”
  这种离谱的借口; 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吧!
  但偏偏慕容星衍他就信。
  他听闻这话,只是扬唇一笑; 无端显露出几分天真来; 这样子倒是让人忆起,阴晴不定的帝王; 此时也只不过是个弱冠之年的少年。
  “你这样说了,朕自然是信的。”
  对于皇兄给予的绝对信任; 慕容既白并不意外; 但他从慕容星衍浅淡的笑意之中,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不怒自威。
  眼前之人已不再是寄人篱下人尽可欺的六皇兄; 而是屠尽手足心思难测的新帝。他顾念故旧之情; 并不代表可以允许慕容既白试探他的底线。
  深恩之下; 毕竟难负。
  *
  而罪魁祸首司云落; 已经揣着怀里的包子往回赶了。
  回去的路她已经驾轻就熟; 为了在包子凉掉之前尽快赶回去; 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可在出重花门时,她一时没注意; 一头撞到了那身玄金大氅里。
  “落落?”
  被撞的人却丝毫不恼; 反而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
  司云落捂着被撞痛的额角; 抬眼看向面前高大的身影。
  是岑如默。
  他衣饰华贵,显然身份非凡; 虽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但司云落并不认为他还保留了先前的记忆。
  首先; 岑如默并未将她当作这宫中的奴婢; 说明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可他也没有像宫中的人一样,敬称她为“皇后娘娘”。
  其次,他身边的侍卫听见这称呼,没有半点惊讶的意思,说明岑如默有资格直呼她的闺名。
  一切合情合理的猜测串联起来,在她脑海中汇聚成唯一的答案——
  “哥哥?”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讶然。
  而岑如默点了点头,旋即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还真是……原来司空云落那位嫡亲的兄长,如今的镇北侯,名字便是司空如默。
  想到那些流言蜚语,司云落心头涌起一股怪异之感。她并不是司空云落,对司空如默可没有什么异样的感情,下意识挣脱了他的手,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既然司空如默还是选择将她送入宫中,也就说明他对于这个妹妹并无多余的想法。
  这还是司空云落入宫后,兄妹二人第一次单独相处。但司云落觉得,经过先前那一番突如其来的剖白,司空如默和她之间,理应有着丝丝缕缕的尴尬。
  反正这种事情如果是发生在她身上,她是会脚趾抠地的!
  因此,最好同她这位哥哥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免再次横生误会,让他误以为她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念头。
  她自认为万无一失,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他,就发现司空如默神色黯然,露出了伤怀的表情。
  他伸出的那只手停在半空,许久才缓缓垂落下去,似是因为她的刻意疏远而受了冷落。
  即使如此,他的语气依然是温和的,仿佛真正的哥哥在对自己的妹妹说话。
  “宫宴上的那件事波及到你,是我不好。落落还在怪哥哥么?”
  那样子仿佛只是担心她会生气,责怪于他,却没有半点厌恶或避嫌的意思。
  ……真的有人会在面对这种情况时,用伟大的兄妹情包容一切么?
  长兄如父,诚不我欺,连觊觎这样罔顾人伦的大罪都可以轻轻揭过,永不再提。
  他不提,司云落也松了口气。
  可她还没来得及应声,一旁的流刃便忍不住为主子打抱不平了。
  “娘娘是受了委屈,可侯爷在外也并不好过。方才还拿龙骧军的虎符……”
  司空如默凉凉扫了一眼,流刃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外男不得私入宫禁,只准许去往帝王所居之处。故而若不是司云落乱跑出来,是决计遇不到司空如默的。
  而他之所以求见慕容星衍,大概率还是为了她求情。血浓于水,即使旁人纷纷退避三舍,司空如默也不可能对唯一的妹妹袖手旁观。
  而龙骧军的虎符……
  司云落忽然问道:“哥哥把虎符给了慕容星衍?”
  司空如默并未否认,只温声提醒她:“宫禁之中,即使是你最亲近的夫君,也应尊称一声陛下。”
  司云落只倔强地看着他,直到他终于败下阵来,宽慰道:“龙骧军本就属都城禁军,交还陛下也是理所应当。”
  可龙骧军自数十年前便归于镇北侯府麾下,算是燕都之中为数不多可用的战力。
  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司空如默亲手挑选训练的兵将,如今拱手送出,也就意味着镇北侯府在燕都几乎是任人宰割。
  司云落说不出话。镇北侯府拥兵自重固然不利于朝纲,但正值两方对峙的胶着之势,主动放弃手中有利的砝码,并不是明智之选。
  更何况只是为了一个已经外嫁的司空云落。
  见她眉间隐有忧色,司空如默俯下身来,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为了护你周全,赔上整个镇北侯府也是值得的,遑论只是小小的龙骧军。”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流刃手中接过了伞,将右臂递给司云落。
  “你从前最喜欢挽着哥哥的。唉,姑娘家长大了,嫁人了,就不像小时候一样粘着哥哥了。”
  虽然知道这话是半开玩笑,可司云落还是不想令他伤心。
  反正岑如默是她师兄,与哥哥也差不了太多。她只要不多想,仅仅将眼前之人当作兄长一般敬爱即可。
  于是她上前挽住了他的右臂,为表亲近,还依恋地贴在他身边蹭了蹭。
  司空如默立刻高兴起来,握住她的手时却又皱起了眉。
  “怎么这么凉?”
  他与她十指相扣,将自己的温度让渡到她的身上。
  指尖缓缓生出热来,酥麻的感觉像有细小的电流通过。
  她看着司空如默棱角分明的侧脸,想起同样的一张脸曾经对她说过,将他当作哥哥一般对待便好。
  到了现在,她才理解了这话中的含义,主动回握住他,微微一笑。
  “好暖。”
  司空如默持伞走在她身侧,两人一路向前,在积雪上踩出深深浅浅的两串脚印。
  伞偏向司云落这边倾斜,有大半都遮在她的头顶,漫天大雪纷纷扬扬,很快就落满了司空如默的肩头。
  于是她停住了步子,将伞向司空如默那边推去。
  司空如默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不愿继续走,还像小时候一样要人背,于是撩起袍角,好脾气地在她面前蹲下身来。
  “上来。免得湿了你的鞋袜。”
  除了慕星衍之外,司云落还从没和旁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她犹豫的瞬间,司空如默似乎又想到些什么,将伞塞到她的手里,又解下大氅披在她的身上,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然后他再次蹲下,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上来。”
  司云落不知道从前的她是怎样与司空如默相处,又怕他会起疑心,便不好再推辞,从善如流地骑上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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