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佳妻拽翻天-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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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平静没有任何伪装的痕迹,声音没往日的颤抖。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该有任何的牵扯。我本意不想见你,让其他人看见也不好。”路小优慢吞吞的说着,仿佛是在措辞。
“君先生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来也不愿意被人胡乱揣测。”抬头看了眼对面的君夜寒,路小优补了一句道。“所以不见面对于我们两个人都是一件好事。”
君夜寒冷嗤一声,薄唇滚动。“好事?”
以前他这副模样一定会把路小优吓得战战兢兢,但是此刻她却不知为何冷静的出奇。
路小优认真地点了点头,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好似正在思考又像是在抗拒君夜寒的靠近,“君先生想来以后也要结婚,和前妻牵扯不清不是一件好事。”
“结婚?”君夜寒眯起长眸,神色中流露出几分危险的味道。
现在急于划清界限的人分明是路小优,以他结婚做借口难道是因为她要同谁结婚?
他们离婚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路小优这么快就找到结婚对象了?
君夜寒神色越发冷下来,一时之间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吞吃入腹。
但他的愤怒落到路小优眼里却有些莫名其妙,她仔细揣度了一下自己说的话,自觉没什么错处。君夜寒不过三十来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
以他的家室和能力,想要嫁进君家的女人必然不少。
又或者他会和白落惜在一起,总之他是会结婚的。
还是说君氏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君夜寒从高高在上王座跌落下来了,所以他会认为自己说的结婚是在嘲讽他。
仔细想了一会,路小优抿了抿唇继续道:“国内的局势我并不清楚,君氏现在的情形也一无所知。不过就算我知道,现如今的厉家也没有能力帮助你。”
“你已经看见了,我父亲死后厉家大乱。厉家人蠢蠢欲动,我们自保不暇。如果你这次过来是为了上次白落惜的请求,那我们做不到。”
白落惜的请求?
厉成衍眸光沉了沉,这个蠢女人难道以为自己是向厉氏求助来的吗?
“小优……”
“君先生,我们现在只是陌生人的关系,你叫我的名字就好。”路小优干脆利落地打断他的话,扶着会议桌慢慢起身道,“厉家需要处理的事还很多,我不送了。”
说罢她扶着桌子边沿,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去。
心里面的最后一点不舍终于被她斩断。
刚到M国时,她愤怒却也满怀希望。希望君夜寒同她说一句,离婚只是为了保护她,可是没有。
慢慢的等待的心如同一壶烧开的水,从沸腾变得温热,再渐渐只剩下丁点的温度。
她变得不动声色,将残存的丁点希望埋葬起来。可白落惜却毫不留情地将所有希望熄灭,让她多日以来的期盼变成一场笑话。
但就算是这样,路小优面对君夜寒的时候依旧无法平静。整整纠缠了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一下子消弭于无形。更可笑的是她依然会为君夜寒心动,依然无法拒绝他。
直到那栋别墅被她亲口放弃的时候,她才将自己和过往一刀两断。
无论是多美好的事物,错过了都只能是遗憾。母亲已经过世多年,她拼尽全力把别墅夺回来又有什么用呢?
母亲已经看不到了,她也不可能回来。
第四百七十四章 君先生还没闹够吗
所有紧抓着不肯放的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私人情感而已,就如同这外面的雕塑和花园里娇艳的玫瑰,唯一能够安慰的只有厉天朗自己。
她和君夜寒的感情已经过去了,最美好的时间也一去不复返。她死抓着不肯放,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怯弱不敢往前走,只不过因为她还眷恋曾经的温暖。
从今以后。她和君夜寒再无关系。
想到这里路小优脚步一滞,但只是片刻她迈开脚步头也不转地向外走去。
只是片刻。路小优整个人忽然被人从背后凌空抱起。受伤的腿失去了支撑,吓得路小优忙拉住抱住她的人。
她无意识的依赖让君夜寒眉宇稍稍舒展开来,他抱着她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走到桌前把她放下。
“统统不对。”清冽的男声响起。
路小优微微一怔,直视着他。满脑子都是君夜寒刚才的话。一时之间甚至没来得及注意他们之间的距离近的只消君夜寒低下头就可以捕捉到她的唇。
什么不对?
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君夜寒垂下眼睑,摄人的眸光牢牢捕捉住她,“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想和别人结婚,门都没有。”
什么?
路小优怔忪片刻,和别人结婚?
后半句话她一时想不明白,但是君夜寒的前半句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连忙往后缩了缩,拉开两人的距离,口气恢复之前的冷漠,“君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
“可以复婚。”君夜寒紧接着说道。
路小优彻底呆住了。
复婚。
这两个字她等了多久呢?无数次午夜梦回她都怅然若失。这两个字竟然会出现在她彻底死心的时候。简直可笑。
“你做过的决定从来不会更改。”路小优慢吞吞地往后挪着,一点点从君夜寒的双臂间脱离,“而我也不是你的玩物,任由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看着她眸光一闪而过的受伤,君夜寒心脏不由地一窒。
他一把抓住路小优,“你觉得你只是个玩物?”
“不然呢?”路小优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涩。鼻腔也带着几分酸意。
如果他真的爱她,为什么要抛弃她?为什么要一次次枉顾她的意见,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手被人牵住,路小优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她深吸口气,抬眸已然恢复了冷静,甚至连嘴角都带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再追究也改变不了什么。”
“君先生,到此为止吧。”
君夜寒凝视着她,从她脸上没找出半似的游移。她冷静的一如刚才。而这种冷静就像是一团火,霍的一下把君夜寒整个人裹挟着烧了起来。
他猛然伸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路小优目光和他对视,“没有意义?嗯?”
“对。”换作往常路小优肯定痛的忍不住拧起眉,但是此刻她平静的好像君夜寒什么也没做。
君夜寒眉头微皱,手下更加用力。
路小优越是不吭声。他的力道越大,仿佛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她越要冷静。君夜寒就偏不要她冷静。陷入爱情之中的人怎么可能冷静?唯一的答案就是路小优已经走出去了。
她走出了这段让她觉得痛苦的爱情,即将要奔赴另一个人的怀抱。那个人或许是厉成衍又或许是一直在等着他的沈琛。以后君夜寒这个名字会从她脑海里消失。她的笑容和温柔会属于另一个男人,君夜寒怎么可能忍。
他要路小优痛,只有痛才能让她求饶。但路小优却是打定主意和他强上了,即使眼眶中蓄起一层薄薄的泪水,她也不肯开口。
君夜寒眸光不禁沉下来,他忽的垂头准确无误地覆上路小优的唇。没有往日的半分温柔,更像是野兽在辗转厮磨、在掠夺,只有这样才能让君夜寒满腔的怒火熄灭。
他挑开路小优的双唇。长驱直入地侵入霸占。感觉到路小优渐渐不再抗拒,君夜寒嘴角终于勾了勾。
他温柔地亲吻着路小优,大手从钳制着她的下巴松开,顺着背脊滑下。覆上路小优纤细的腰肢。明确地感受到路小优浑身一颤,僵硬的身子软下来,君夜寒心头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
无论路小优怎么撒谎,她的身体总还是会像他求饶。
一吻尽了,君夜寒颇有几分缠绵地轻吻着路小优的唇后才不舍地离开。但对上路小优面颊的瞬间,他神色一震,只见她那双水眸直直地盯着他,好似没有半点感情一般。
“小优?”君夜寒心里没由来的一慌。
路小优眸光晃了晃,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她抬起手重重地擦过自己柔软的唇,刚刚止血的地方因为她力气过大,瞬间又流出些血液。
湿润的感觉叫她觉得一点不舒服,路小优拧了拧眉,固执地以更大的力气擦去。
血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她的眉头也越皱越紧,手上的动作更大,“怎么就擦不干净呢?”
“够了。”君夜寒一把抓住她的手。
路小优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没明白他在做什么。君夜寒掏出一方手帕,覆在她唇上,轻轻拭去所有血滴。
“够了吗?”路小优却是忽然轻声说。
君夜寒看向她,这才发现她的眸光并没有落在他身上。她似乎只是恍恍惚惚地在看着窗外的一支碧色,她的眼里没有他。
“小优,你怎么了?”君夜寒弯下腰,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路小优勾了勾唇,“是我怎么了吗?难道不是君先生还没闹够吗?接下来还想做什么?”
说着她抬起手颤抖着去解自己的扣子,但是却半天没摘下一颗。
她太了解君夜寒了,无非就是要她难堪而已。这样的事情已经太多次了,多到她一闭眼脑海里就能闪过那些人嘲讽的话语和神情。
他生来高高在上,自然想怎么捉弄人就怎么捉弄人。哪怕路小优已经被他抛弃,他仍旧要完完全全地掌控着她。
君夜寒拧着眉,抬手刚要抓住她的手就听身后传来脆生生一声,“妈咪。”
第四百七十五章 我可以等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会议室门口的小家伙脸上,思思仿佛也感受到了空气中不对劲的气氛,脖子微微缩了缩。
路小优心中一痛,松开手。她一瞬间恢复了之前的冷静,
“思思你先出去。”君夜寒侧身挡住路小优,像是他知道她并不愿意被人看见这样的她一样。
思思的小手紧抓着门框,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样。
她一开口,声音低如蚊赧,“妈咪。”
这一来一回足以叫路小优平复心情了。她抬手想要掰开君夜寒的阻拦。君夜寒却涌现出一股强烈的预感,一旦放开她,他就真的失去她了。霎时间他双臂收紧。直接将路小优收进怀里,“别走。”
要不是路小优和他离得太近,恐怕听不见他声音中一丝颤抖。
她忽然觉得可笑,但是思思却担心君夜寒会欺负她,已经扑过来抓住君夜寒的袖子,有点哀求的道:“爸比。”
“君先生。你这是何必呢?”路小优淡淡的道。
她半点不动,仿佛已经疲倦极了。
君夜寒垂眸看着她,浑身的血液一寸一寸的冷下去。
一个人的心没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或许是抓住了他这一瞬间的恍神,路小优低头轻巧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受伤的脚,瞬间退出好几步。
“离婚协议上出现的差错,我会通知律师和你商量。”她轻轻地抚着思思的头,“至于思思的探望时间,希望君先生以后可以提前告知。”
说罢也不等君夜寒的反应,她转身便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再之后君夜寒何时离开,路小优便一无所知了。
她无心去了解这些,于是君夜寒就像是彻底从她的世界消失了一样。好似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般,周遭没有关于他的谈论声,推送消息仿佛也刻意避开了任何君氏的消息。
唯一令路小优放不下的便是君凌天,大概这一别真的无缘再见了。
第二日一早她便动身前往一处度假村,路途不近不远。清晨出发,到时已经太阳高照。度假村在山中,采取的是中式吊脚楼的设计。一路进去绿浪起伏。
走到最里面才有人拦下她,路小优勾起唇角笑道:“我和詹妮弗太太有约。”
对方仔细看了她几眼,有些不信,却还是转身进去了。
路小优只好站在门口看着白色栅栏上的蔷薇,M国的人似乎极其喜欢这种淡粉色的蔷薇。每支都开着七朵,挤在一团,热闹又漂亮。花瓣微曲,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一样,看着柔弱。其实最为霸道。
听佣人说这种蔷薇的刺最多,若是不小心,肯定要被扎上几个血洞。
“小优。”
路小优收回目光朝开口的人看去,厉小叔正从吊脚楼里下来,嘴角噙着一贯的笑容。身上白色的西服同周遭一点也不搭,恍惚有种走错了片场的尴尬。
她朝里面看去,看来厉小叔已经先她一步同詹妮弗太太搭上话了。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至少对于她来说。
詹妮弗太太手里拥有厉氏百分之八的股份,和厉成衍的百分之三十比起来似乎算不得什么。但已经是少有股份占比比较大的股东了。
至于手中股份比她更多的股东,已经被厉小叔笼络了,争取到支持的可能性太小了。
这一点不仅他们想到了,厉小叔也想到了。不知道他和詹妮弗太太谈的怎么样,看着他常年不变的笑容路小优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小优。”厉小叔也看见她了,眼睛微眯嘴角的笑容弧度不由地加深。“你也是来找詹妮弗太太?”
路小优没点头也没摇头。
换做沉不住气的定然会被她的漠然惹一肚子,但是厉小叔却是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来的可不凑巧,詹妮弗太太现在恐怕抽不出空来见你,不如我们聊聊?”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吗?”路小优侧目看向他。
她手指交握在一起,面上微微露出紧张的神色。
难道詹妮弗太太和厉小叔已经达成共识了?
“我们是血溶于水的亲戚,能聊的多的是。我听卉卉说你父亲留下了一栋别墅,你放弃了继承权?”厉小叔仍旧微微笑着,好似真的只是一个和蔼的长辈而已。
他和厉天朗是兄弟。虽然年纪相差甚大,但相貌却有七分像。
只是厉天朗性子严肃,常常不苟言笑。所以没什么人提及他们长得像。
路小优和厉小叔目光对视,神色不由地一恍。那一瞬间,她竟然会觉得厉小叔同厉天朗一模一样。
“嗯?”厉小叔见她不答。眉宇之间划过一丝不耐。
路小优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竹林深处。
“那可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手?”厉小叔摇了摇头道,神色中带着几分不赞同。
路小优却是一笑,“我父亲留给我的?小婶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那个性子,你是知道的。”厉小叔面露尴尬之色,片刻后才露出一贯的笑容道,“做起事来最为严谨,她也是为了大家负责,你就不要怪她了。”
路小优只觉得他好笑。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杨俞卉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已经清楚无比了。她不过就是厉小叔的牵线木偶而已,所说所做都听从厉小叔的命令。
“你若是想要。我可以和大家再商量商量。二哥一辈子就得你一个女儿,心疼的不行,他不在了,我们也该多照顾照顾你。”厉小叔抬手轻轻拍拍路小优的肩膀,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
恍惚之间,他还真有几分像厉天朗。
路小优抬眸看着他。厉天朗年轻时大概就和他现在差不了多少吧。只是面部的线条还要再凌厉一些,神色也该多几分坚毅。
“厉小姐,太太身体不适需要休息,请您下次再来。”佣人走上前来道。
路小优面色一僵,下意识看向厉小叔。
厉小叔脸上仍旧带着惯常的笑容,一副我早告诉过你了的样子,“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打搅了,下次……”
“我可以等。”路小优连忙打断厉小叔的话,对着佣人道,“詹妮弗太太休息多长时间都没关系,我可以等。”
佣人看了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