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佳妻拽翻天-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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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鸿鑫话音微顿,补充道:“她这回烧得有些厉害,体质不太好,有可能会反复发烧,要注意一些,免得严重起来烧坏脑子,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问题。”
“反复?”君夜寒嗓音低了几分,“打针吃药还不管用?”
“有用肯定是有用的,不过也得慢慢来啊,你得让她静养几天。”
周鸿鑫说着,开始收拾东西,君夜寒一动不动站在床边,注视着床上仍在昏迷的路小优。
周鸿鑫看了一眼床上的路小优,蓦地问道:“你这样折磨她,自己想必也不太好受吧?”
君夜寒神情冷淡,没有回答他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周鸿鑫摸了摸鼻子,轻骂:“我连饭都没吃,你连句谢都没有就算了,还赶我走!”
君夜寒一言不发。
周鸿鑫也没再开玩笑,轻声叹了口气,神情带了几分认真:“不管怎样。你也别对她太绝情了,你俩毕竟也结婚了,不要等到以后自己后悔。”
君夜寒眉眼冰冷,听到这话似乎也没有半点反应。
等周鸿鑫离开,屋里只剩下路小优和君夜寒时,他坐在了床边,注视着路小优的眼眸有几分沉思。
这一个个的都在警告他日后不要后悔,莫非,他做的实在太过了?
想到路小优刚刚在病房里,明明发着烧,还被他这么奚落,君夜寒唇角紧抿了几分。心里竟有几分懊悔。
过了一会儿,佣人进来,对君夜寒道:“少爷先去休息吧,夫人这儿我来照看就好。”
君夜寒视线没从路小优身上移开,淡淡回了一句:“不用。”
不用,这意思是他来照顾吗?
佣人悄悄地看了一眼君夜寒的神色,他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半晌,她退了出去。
此时,路小优仍然觉得身体难受,头沉得恨不得让人想让它炸开,做的梦更让她眉头紧蹙。身心更是沉重难受。
梦里,君夜寒把她推向阳台,外面的寒风寒冽,刮得她全身发冷,他眼睛更冷,阴狠得令人心悸。
“害得我大哥变成植物人,他要是醒不过来,你就一命赔一命!”
路小优半个身子悬空。双脚离地,恐惧与慌张占据了她所有的情绪。
“你听我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君夜寒却依旧冷漠地注视着她,眼睛里半点别的情绪都没有。
“不是我……信我……”
君夜寒正垂眸处理公务,听到路小优的声音,蓦地把笔放下,大步走到床边。
路小优仍然紧闭着双眼,眼角却滑下了两行眼泪,一张脸都拧了起来,看起来痛苦又无助。
她的低喃有些小声,君夜寒不太听得清楚。附身,感受到她鼻里呼出的热气,很是滚烫,修长的眉毛紧拧。
“你信我。信我……”
路小优止不住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字,君夜寒一颗心瞬间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
半晌,他沉默地抬手,拇指轻轻抚去她脸上的眼泪。滚烫的温度让他脸色阴沉了几分,打电话给周鸿鑫。
周鸿鑫显然睡了,君夜寒连打了两个电话他才接听。
“我的爷!您这又要做什么?睡觉您都不让啊!”
君夜寒冷沉道:“她又发烧了。”
周鸿鑫打了个哈欠,“你拿块毛巾,用热水弄湿,敷她额头上试试。这点小事你都不会……”
说到这,周鸿鑫声音一顿,突然清醒了过来,“这么晚了你都还没睡?你不会打算彻夜照顾她吧?”
君夜寒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不再多听他废话。
另一边,周鸿鑫却是被惊到了。
君夜寒从小就高高在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现在竟然要彻夜照顾路小优。
看来他对路小优果然不是一般的上心。
君夜寒按照周鸿鑫说的方法做,不知道多少个来回,路小优身上的温度果然降了许多,人也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喋喋不休都低声说话,但脸上还是留下了泪痕。
君夜寒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动作轻柔得他自己都没发现。
做完这些,君夜寒折回来,注意到路小优紧握成拳头的手,脸色阴沉,走了上去,掰开了她的手。
原本缠了纱布的手掌。现在又浸出了血,可见有多用力。
君夜寒再找了医药箱,重新给路小优包扎。
路小优有些疼,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却被灯光刺得眯起了眼睛,意识仍然不大清醒,低低地喊了句:“疼……”
她声音软糯,还带着几分哭腔,更让人心软。
君夜寒瞥了她一眼,以为她醒来了,漠然地回了句:“忍着!”
知道疼还抓得这么紧?玻璃刺伤的时候她倒是不觉得疼?
身体难受,路小优猛地听到这么一声冷斥,心里更是委屈难受。
君夜寒没听到动静,抬眸见她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微微眯着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哭不哭的,看起来更加委屈。
面部冷硬的线条不知觉地微微柔和几分,君夜寒手下的动作也温柔了些许,包扎的动作加快。
包扎完,君夜寒把医药箱收好,回来的时候瞥了一眼床上的路小优,语气硬邦邦地问:“还有没有不舒服?”
回应他的却是一室沉默。
君夜寒再看一眼路小优,发现她竟又睡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要让她知道是我吩咐的
路小优有些困难地睁开眼皮子,全身都是出了汗的粘糊感,她有些艰难地坐起来,刚想要捶捶沉重的脑袋,就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白纱布裹得紧紧的。
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竟然在家里。
昨天的种种涌上脑海,路小优有些怔愣。
昨天君夜寒要把她赶走,然后……然后她怎么会在这里?
路小优看了一眼时间,更是惊愕,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这是怎么了?
佣人恰在此时走了进来,看到路小优傻愣愣地坐着,面上一阵欣喜。“夫人你醒了!我这就去……去给您做菜!”
佣人一副着急的样子,离开的速度也快,让路小优想问些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离开卧室,佣人下了楼。立即给君夜寒打了电话。
“少爷,夫人已经醒过来了!”
此时公司,君夜寒看了一眼时间,忍不住蹙眉,中午了才醒,这是多虚弱?
“给她熬些补汤喝,监督她吃药,之后一顿饭都不能落下。”
叮嘱完这些。君夜寒话音顿了顿,声音冰冷地补充了一句:“不要让她知道这是我吩咐的。”
为什么?
佣人满心疑惑,却只得答应,心里觉着怪异。
少爷出门的时候,特地叮嘱夫人醒来的时候马上打电话告诉他,却也说了,不能告诉夫人,他昨晚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一晚上。
这样的话,夫人怎么知道少爷对她的关心?
两人僵硬的关系,着实让旁人有些着急,但命令不可违,没人敢主动跟路小优说这事。
佣人做好饭菜,给路小优端上了楼,对路小优道:“周医生说夫人体弱,要多补一补,所以我熬了汤,夫人可一定得喝完。”
路小优虽然没胃口,但毕竟是特地为她做的,她自然没法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喝了一楼汤,路小优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啊,是昨天下午沈助理送您回来的。”佣人违心地道,这也是少爷吩咐的。
路小优眼神黯淡了几分。
她晕倒之后,君夜寒也只是让沈庄送她回来。他就这么不想再和她多有接触吗?
“我知道了。”路小优轻轻回了这么一句,别的什么都没再问,只安安静静地吃饭喝汤。
等吃完了饭,过了一会儿,佣人把药端上来给路小优,亲眼看着路小优把药吃下,她才放心地离开。
佣人这么细致入微,倒是让路小优感觉有些古怪,却也没有再细想。
吃完药,路小优便下床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打算去医院。
这才下了楼。管家看到路小优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连忙拦住她,“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路小优苦笑了一下,她还能被允许去哪里?
“医院。”
“夫人这才高烧退了一些,就别再去医院了,一会儿复发了可怎么办才好。”管家连忙劝说道。
管家没说出口的是,这昨晚少爷就照顾了她一宿,再复发一回,少爷也要担心的啊。
难得还有人关心她,路小优感到心暖,笑着回道:“我没事了,药也吃过了。现在好着呢。”
不管管家和佣人怎么说,路小优仍然坚持。
然而走到门口,路小优却被保镖拦住了。
“我要去医院。”路小优说。
保镖淡淡回道:“君少说,夫人彻底痊愈之前,不许去医院,以免传染给大少爷。”
路小优脸色顿时就苍白了,眼睫毛颤了颤,心里的沉闷让她几乎呼不过气来。
他不关心她。还担心她会把病传染给君墨威。
看到路小优神情失落,管家和佣人都很是于心不忍。
“女人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大少爷在医院也跑不掉,你身体好了再去照顾他也不迟。”
君夜寒不允许,路小优就算想坚持也出不去,只好点了点头。
路小优在家里也发觉了一些变化。
平日里佣人都是问她吃什么才做菜,她要是说不饿,不用做,佣人便先不急着做菜,但是现在,哪怕她没有胃口不想吃饭,佣人也会做好几道菜。还熬好汤,务必让她吃饭喝汤。
路小优也只当是管家和佣人对她的关心,并没有想到或许是君夜寒的问题。
下午,君夜寒去了医院。君墨威依旧没有醒来,和主治医生谈了一会儿,君夜寒回到了病房。
护士看到他,笑问:“今天那位女士怎么没过来?”
君夜寒闻言。沉默了几秒,声音淡漠回答:“病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奇怪呢,那位女士这些天在这儿尽心尽力的照顾病人,怎么会突然就不来了?”
君夜寒捕捉到了她话里的重要字眼,“尽心尽力?”
昨天路小优明明一副敷衍的样子,自从想想,也许是因为她身体实在太不舒服,这才无瑕照顾君墨威。
护士立即道:“那可不是嘛?她每天早早地过来,一来就开始念报纸,有时候病人会有些动静,她就更加来劲,几乎能念一整天,这不,嗓子都念坏了。昨天我听她声音都哑了,听着都心疼。”
君夜寒眸光动了动。这才想起来,路小优嗓子确实沙哑很多,他昨天气在头上没发现,后来以为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她声音才这么哑,却没想到,竟然是给君墨威念报纸才让嗓子哑了?
“除了中午吃饭,我就没见到她什么时候停下过。”护士说着。顿了顿,转了个话题,“她这么认真照顾,是不是病人的女朋友?”
君夜寒听到这句话,眼眸幽邃几分,沉声回道:“不是!”
护士看他似乎有些不悦的样子,没再继续问什么。
君夜寒心情却是复杂。
一方面,他昨天误解了路小优,对她恶语相向,这让他心里有些悔意,另一方面,护士的话,让他忍不住想到了君墨威和路小优。
她突然这么尽心尽力,是不是说,她当年其实对君墨威也有些情意?或者纯粹是出于愧疚?
从医院离开,君夜寒上了车,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婚礼当天,路小优有些扭捏地送给他一个东西的样子。
说起来,那个新婚礼物,他还没有看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送的礼物
想到这一点,君夜寒蓦地睁开了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瞳深不可测。
他在车上翻找了一下,这才找到了那日随手放在车上的新婚礼物。
细长的盒子并不沉,君夜寒实在猜测不出来这里面会是什么,半晌,他缓缓打开了这个盒子。
盒子里面躺着的,像是一幅卷起来的画卷?
君夜寒拿出这画卷,缓缓卷开。看着画卷里和他如出一辙的容颜,眼眸微微一凝。
这就是她送他的新婚礼物?
画卷上的人,面部线条冷硬。眼眸深沉冰冷,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都是一股子冷傲高贵的气息。
两人互相注视,君夜寒想到的是,这大概是她眼里的他。
每一处细节都很是精致。他目光向来挑剔,现在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
路小优的画工确实很不错,也能看出她的用心程度。
要想做到这么细致精美,不真正费些心力是不可能的。
君夜寒深深地凝视了这副画许久,脑海里浮现出的都是这些日子他和路小优的种种,她渴望他相信她的希冀目光,以及她失落无助的神情,一一在脑海中掠过,让他一颗心都忍不住柔软了许多。
或许,他对她是狠了一些,或许,他应该给她一份信任。
君夜寒刚要把画卷卷起来,就发现卷轴处,一根很新的钥匙垂钓摇晃。
这钥匙是做什么用的?
君夜寒拧眉,仔细端详着这把钥匙,却想不出会有什么东西用得上这把钥匙的。
路小优把它挂在这里用意,难不成纯粹就是好看?
这不大可能。
君夜寒也没再多想,把画卷收起来之后。揪心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轻呼了一口气,这气却带不走半点烦闷。
“君少,现在要去哪里?”司机见君夜寒似回过了神,连忙问道。
君夜寒薄唇微张,刚想要说回家,但想到昨天他对路小优说了那般狠话,突然就改了口:“去燕豪酒店。”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君夜寒刚下车,便听到一道惊喜的声音。“夜寒!”
君夜寒侧头,便看见白落惜一身淡粉色长裙地从车上下来,看起来高贵典雅中又带着几分如水柔美。
今天的白落惜,把长发挽起,露出白皙的脖子,愈发衬她气质。
看见君夜寒,她两眼弯起,唇角勾起时,脸颊还露出了小小的酒窝。
君夜寒看着那酒窝。眼眸深沉似海,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张面容。
白落惜款款走向君夜寒,笑道:“我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的,就你一个人吗?沈助理呢?”
“他还有事。”君夜寒态度并不热切,倒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不介意一起吧?我今天也没一个男伴呢。”白落惜笑容温柔,问这句话的时候也有些小心翼翼。让人不忍拒绝。
君夜寒没拒绝,这让白落惜眼睛微微一亮,在两人转身要走进酒店时,她眸光动了动,主动挽住了君夜寒的胳膊。
君夜寒脊背似乎一瞬僵硬了一下,白落惜似乎没察觉到。
这一幕却被有心人拍到了,上传到了网上。
路小优是在这之后的两天刷到的这个新闻,发出还没到五分钟。
看到图片里的君夜寒和白落惜,路小优咬了咬唇。手指往下滑,竟然还看到了白落惜和君夜寒年少时候的照片。
这照片虽然只是集体照,但其他人都打了码。两人一前一后地站着,那面容辨识度很高。
配字无非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生一对”等字眼。
路小优看完,看了一眼评论。看到有人说她和君夜寒婚礼当日,因为白落惜被君夜寒抛下的事,睫毛轻轻颤了颤。
这事一直被压制得很好,这是第一次,路小优在网上看到有人提起这件事。
纸毕竟包不住火,网上没有,不代表知道的人少。
评论里还有些人自称是君夜寒和白落惜的中学同学,说两人之前就一直谈恋爱,是学校里出名的金童玉女,而路小优,无非就是他们两人的插足者。趁着白落惜出国,使计和君夜寒鸾凤颠倒,让君夜寒不得不强娶她。
有这两条爆料,其余人自然开始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