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她危险又迷人[快穿] >

第59章

她危险又迷人[快穿]-第59章

小说: 她危险又迷人[快穿]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起那目光依恋的少女,玉棋心中有一丝不忍。
  但为了山庄的大业,对不起,她不得不这么做。
  这里毕竟是皇宫,妙诀山庄的人安插。得再深,也不能轻易地带人出宫,更何况是东厂督主心尖的人。
  半月后,花灯节设宴,东西两厂护卫。
  那便是最好的时机。
  ……
  拜托谢司逾办事后,苏子墨和他的关系越发亲近。
  对这位厂花,她也逐渐摆脱陈旧看法,有了新的发现。
  比如谢司逾其实很擅长作诗,文采惊人,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询问后,苏子墨才得知,他入宫前竟也读过不少书。
  这年头,能读书的家庭并不如何贫困,也不知他为何会净身入宫。
  谢司逾虽然总是冷着脸,但他笑起来是极好看的。
  不知不觉,苏子墨目光便软和几分。
  她当然喜欢那墙下抬眸的温润谢举人。
  但谢司逾,也着实可怜。
  他不是男人,她与他相处,并无不妥。
  慢慢的,两人关系越来越近。
  在数日后,依旧是谢司逾醉酒来此,看着那张昳丽的脸,苏子墨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男人蓦的抬眸。
  被他专注地凝视着,苏子墨的心底越发悸动。
  不是感情。
  单纯为。色所迷。
  事情的发展逐渐超出了控制。
  起初,谢司逾尚且克制,想要拒绝。
  到后来,他却反客为主。
  说白了,苏子墨也就点理论知识,只是白纸一张罢了。
  谢司逾当然也是白纸,但终究在这宫中,看得多了。
  他知晓如何抚。慰她。
  没有那物,但手。指,却也是个妙处。
  习武的、粗糙的指。节。
  苏子墨感受到了真正的愉。悦。
  月光洒落,水。光。莹。润。
  那高高在上的督主,却服。侍着一个小小的棋子。
  片刻,他轻轻抬手,揭开了少女的面具。
  那张绝色美人面上,是他写就的情绪。
  谢司逾的动作一僵。
  随即,他收回手,在少女惊讶、不满的视线下,俯身,换了唇。
  这是他的臣。服。
  ……
  谢司逾是个妙人。
  苏子墨这些天,恨不得天天看见他。
  而从他口中,她也得知了不少消息。
  一次,她随口问道:“督主,我娘亲安排好了吗?”
  男人为她梳发的手微顿,片刻,清浅地应了一声。
  苏子墨便松了口气。
  只要娘亲无碍,她便放心了。至于她何时出宫,现下倒也并不急。
  或者说,其实现在的苏子墨,还没狠心到那个地步。
  无论是留恋于谢司逾的服侍,还是不忍他孤身处于深宫,总之,苏子墨暂时没提这件事。
  就连谢司逾,都不知晓,她竟有那般心思。
  花灯节前两日。
  宫内又起了风波。
  经钦天监探查,皇宫西南方,有一物件妖邪,导致天象紊乱,有扰乱大烨朝国。运之势。
  西南方…。是西厂王督主的住处。
  兆麟帝非常重视。
  他特意派了谢司逾去查探,随即,便在王督主的家中搜出了一个针扎玩偶。
  最重要的是,那玩偶,穿着龙袍。
  说实话,兆麟帝特意派与西厂不和的东厂去查探,本就没有打算放过西厂的意思。哪怕他真的清白,东厂也会让他不清白。
  毕竟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西厂和东厂,就像他手里互相抢骨头的两头狗似的。
  谢司逾数日前丢过脸,也该轮到王督主了。
  即便如此。
  看见玩偶后,兆麟帝还是勃然大怒。
  听在场的宫人说,圣上摔碎了数个花瓶,踹了十几个宫女和太监。
  最后,要不是谢督主阻拦,他几乎想要立刻斩了王督主。
  谢督主表示,一个阉。贼,按理说不该有这般胆量,毕竟就算得了皇位,也无法传下去。
  因此,背后必定还有其他人,保不准便是什么王公贵族、权臣肱骨。
  兆麟帝觉得非常有道理,便将此事完全放权于谢司逾调查。
  毕竟他也是阉。贼嘛,不担心他篡位。
  根。儿都没有呢。
  后宫的事很快传到前朝,一时间,朝臣们人心惶惶,生怕被这把火烧到,退朝后迅速离开,往常的聚会,也都取消了。
  谢司逾之名,也愈发响彻京城。
  就在大臣们猜测着,谁会被烧到时,谢司逾却悄然来到关押王督主之地。
  昔日同僚与对头,头发缭乱、身上满是伤。痕,不复光鲜与气派,看着落魄极了。
  见谢司逾前来,心腹很有眼力见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凳子。
  “督主,请。”
  脏污的牢房里,谢司逾便这么安然地坐下,一派清风明月。
  听见声音,王督主也逐渐睁开了眼。
  看见那面容浅淡的男人时,他的眼底蓦的迸发恨意,沙哑着吼道,声音尖锐。
  “谢,司,逾!”
  谢司逾处变不惊。
  接过下属递来的茶,他轻轻撇了撇茶叶,叹道:“太烫了啊……”
  下一秒。
  他便浅笑着,将那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叫嚣着的王督主身上。
  “啊!”
  在剧烈的惨叫声里,谢司逾笑道。
  “这杀猪,也得先烫皮才是。”
  下属不寒而栗,更为谨慎。
  而王督主,本就经过严刑拷打,伤口蓦的被烫,更是奄奄一息。
  他呼吸着,仿若下一秒就会死去。
  见他安静下来,谢司逾摇摇头,不赞同道:“王督主,你我都明白,性命才最重要,你看看,事到如今,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王督主愤怒道:“可我根本没去过苏府!”
  “招招招,我怎么招!”
  谢司逾眸光微暗。
  “看来,还是刑罚太轻了。”
  自顾自地做出定论,谢司逾看向那执行的东厂锦衣卫。顿时,在王督主面前无比嚣张的锦衣卫,安静得像只鹌鹑似的。
  他知道,督主这是在追究他的责任!
  可、可也不能谁都是督主啊!他已经卖力折。磨王督主了,他就是不开口,他有什么办法?
  谢司逾亲自拷打犯人,从无败绩。
  可最近,花灯节到了,他需要仔细排查进宫赴宴的护卫问题。更重要的是,谢司逾并不想让皇帝关注到苏子墨。
  轻叹一声,想到那小兔子,谢司逾的眸光蓦的软和几分。
  再看这肮脏的牢房,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
  他没责问锦衣卫,而是就这么离开了。
  谢司逾走后,牢房内,气压蓦的一松。
  锦衣卫松了口气,继续拷打王督主。
  再度被折。磨的王督主悄然睁开了眼。
  他的心底恨意翻涌。
  谢司逾…。谢司逾…。
  很快,很快他就能出去了,到时候,此仇他必千倍百倍奉还!
  ……
  花灯节当日。
  宫宴在傍晚举行,而白天,皇宫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少林寺的无思大师。
  皇家的御用寺庙是兰音寺,规模很大,底蕴却不如少林寺。
  少林寺建立几百年,在民间信徒极多,而寺内除了佛学典籍外,更有众多武学秘籍。
  纵然在江湖,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而无思大师,虽不是方丈,却也是少林寺极为出名的一号人物。
  最为闻名的,则是他的观象之术。
  简单来说,就和钦天监差不多。
  随之衍生的,还有观气、相面、六爻、占卜等术。
  兆麟帝登基之初,也想过找这位举世闻名的大师看看。
  只是江湖中人,不喜被拘束,无思大师常年游历在外,踪迹难觅,兆麟帝最终未能如愿。
  这次,听闻无思大师到来,本就被玩偶事件扰乱了心神的兆麟帝心中瞬间一定。
  他迫不及待地亲自前去迎接无思大师。
  谢司逾得知此事后,心中却是一沉。
  西厂与武林勾结。
  倒是他小瞧了。
  果不其然,无思大师开门见山,称王督主并不是罪魁祸首。
  “陛下,我观天象,近日荧惑星动,猜测皇城或许有变,便前来一观。”
  老人面目慈悲,握着佛珠,浑身气质纯净,让沉浸酒色的兆麟帝浑身一清。
  他迫不及待追问:“大师,那荧惑星,究竟在何处?”
  兆麟帝眼底闪过凶光。
  荧荧火光,离离乱惑。
  一旦出世,天下必有大乱。一般预示着…。帝王驾崩,或是宰相下台。
  无思大师念了声佛号:“陛下且宽心,宫内暂且无碍,只是宰相家,或许有所冤屈。”
  宰相?苏显荣?
  兆麟帝松了一口气,也懒得管那是不是自家爱妃亲爹了,便命令道:“速去搜查苏显荣家!所有冤屈,不得隐瞒!”
  侍卫领命离开。
  既已无碍,见无思大师双目微阖,似有困倦之意,心情很好的兆麟帝便主动离开了。
  他走后,空荡的室内,无思大师悄然睁开了眼。
  他并未说出实情。
  武林盟主邀请他来皇宫,无思大师应下。
  但他真正的目的,不是帮助一个小小的督主脱身,而是,事关这天下大局。
  荧惑星现,的确是事实。
  可出现不过一会儿,荧惑星便逐渐消退,而它身旁……紫微星现。
  这便是真正的天象。
  荧惑星在苏家。
  紫微星,同样在苏家。
  这大烨朝,或将更迭。
  女帝。
  想到这两个字,哪怕历经世事,无思大师都忍不住心乱了一瞬。
  “阿弥陀佛…。”
  许久,室内响起一声佛号。
  ……
  兆麟帝非常重视苏家的所谓冤屈。
  因此,他没找东厂办这事,也没找西厂,而是派了自己的金甲卫。
  金甲卫数量极少,不过百人,由每任皇帝登基之时接手,作为保护帝王的最后势力。
  他们出手,自然很快便将苏家查了个一清二楚。
  也幸亏当初苏子墨入宫之事藏得够深,且已过去许久,并不引人注意。
  加上谢司逾后来也亲自清理了一遍痕迹。
  因此,金甲卫只查到了苏家侍妾容愫被火烧死的事。
  容愫身份有些特殊,是苗疆巫女,也算得上半个江湖人,加上这事确实冤屈,黄昏时分,便被报给了兆麟帝。
  兆麟帝当即便将此事昭告天下,还写了罪己诏,表示对下属看管不严,将那侍妾立了衣冠冢厚葬。
  至于苏显荣,这位声名显赫的贵妃之父,也被连降三级,成了正四品侍郎,且被罚闭门思过半年,复职遥遥无期。
  即便苏子墨这位“贵妃”最近足够低调,也被兆麟帝迁怒,贬为妃。
  一切都超出了谢司逾的控制。
  最后,他只来得及堪堪派出心腹,将传旨的换成自己人,避免暴露她不是真正的苏轻袖之事。圣旨也改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理由,藏住了所谓容愫“死亡”的事。
  此刻宫宴即将开始。
  谢司逾无暇顾及其他,根本来不及亲自前往承乾宫解释容愫被人掳走并未死亡之事。
  他想,等宴会结束后,便亲自告诉少女这件事。
  告诉她,他很快便会亲自审问王督主,无论如何,都会找到她的娘亲。
  可这一别。
  便再也没有了机会。
  承乾宫内,玉棋也终于抓到了机会。
  等传圣旨的人离开后,她不经意般在苏子墨面前显露慌张。
  待少女疑惑之时,她先是遮遮掩掩几句,最后才红着眼,小心道:“那我若说了,苏姑娘你可千万别难过。”
  苏子墨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随后,她便听玉棋道:“陛下之所以降贵妃的位份,便是、便是因为府内侍妾蒙受冤屈,被火烧而死……”
  “那名侍妾,来自江湖,苗疆。”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u_w_a_n_g 。_c_c
  玉棋甚至没有说出“容愫”两字,苏子墨便眼前一黑,朝着一侧摔倒。
  玉棋连忙扶住她,急切道:“姑娘!”
  “姑娘,你别怕!督主那么爱你,会帮你报仇的!”
  火上浇油。
  苏子墨想起那个早晨,她问男人,她的娘亲被安置好了吗,对方那个“嗯”。
  苏子墨也是人。
  她哪怕经历再多、懂得再多,面对容愫时,她永远是那个孩子,万事不需要操心的孩子。
  而现在,她的依靠,没有了。
  眼眶蓦的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便滑落。
  玉棋距离她很近,有些看呆了。
  明明是那般平凡的面孔,可那双眼,如此剔透,那落泪的情态,如此心怜。
  哪怕没见过苏子墨的真面目,玉棋也终于领悟,为何那高高在上、冷心冷情的东厂督主,会看中面前的少女了。
  轻叹一声,收起怜悯,玉棋再接再厉。
  将少女扶到位置坐下,又给她端了杯茶,玉棋这才道:“苏姑娘,你别怕。”
  她抿了抿唇。
  “我知你与母亲相依为命,如今母亲已逝,你留在这里,不过是坐牢罢了。”
  苏子墨分了一丝心神。
  难道从前,母亲尚且活着时,她在此地,便不是坐牢吗?
  不论在苏家,还是承乾宫,从来都是坐牢罢了。
  玉棋说出自己的目的:“姑娘,我在宫内多年,也经营了几分人脉,如果你愿意,我、我可以今晚就把你送出宫!”
  “我亲戚在江湖,一旦出宫,皇城也难以查探,从此,你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说实话,玉棋此举很冒险,太过急进。
  但她赌的,便是苏子墨的无知、对她的信任、渴望出宫的心理、对谢司逾的恨意。
  果然。
  少女抬眸,看了她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玉棋姐姐,谢谢你。”
  玉棋心底蓦的一松。
  这颗棋子,牵制谢司逾的软肋,即将被绝妙山庄拿到了!
  那般,何愁大业不成!
  她将苏子墨揽入怀里,带上几丝真心:“放心,姐姐会保护你的。”
  苏子墨轻轻垂眸,掩住几丝讽意。
  深宫如同牢狱,经历那般,她又怎会信任,一个漏洞百出的“姐姐”呢?
  ……
  出宫时间定在了亥时。
  苏子墨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也带了些没有标记的金银。
  至于首饰,全部留了下来。
  其实都是谢司逾送她的。
  亥时。
  玉棋支走了宫女,放了把火,不知她怎么做到的,整个承乾宫,顷刻间,便燃了起来。
  她带着苏子墨匆匆逃向宫外。
  走的是条隐秘的小路,路上竟空无一人。
  苏子墨的速度赶不上玉棋,她这才发现,玉棋平时都有遮掩脚步。
  而她身上,那与母亲相似的气息,分明便是,江湖气。
  走了一段路,苏子墨突然停了下来。
  玉棋神色一变,催道:“苏姑娘!走快点呀!”
  要不是飞起来太显眼,玉棋都想把这人直接扛起来带走了。
  苏子墨的脸色却蓦的一白。
  她怔怔道:“玉棋姐姐,我、我有件信物,忘在承乾宫了。”
  玉棋来不及变脸,少女便怔怔道:“那信物,似乎是玉佩,是、是督主大人送我的,说,说那玉佩可以保护我。”
  玉棋脸色一变。
  她快速和苏子墨询问了玉佩在何处,随即便叮嘱道:“苏姑娘,你先躲在那花架后方,我很快就来,你千万不要乱跑!宫里很危险,被发现逃跑是死罪!”
  她转身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苏子墨垂眸,唇角一丝冷笑。
  玉佩么,当然有的。
  她在谢司逾身上看过很多次。
  甚至因为男人的眷恋,她把。玩过很多次那玉佩。
  苏子墨的目的从来不是权势,便也从未对那玉佩露出渴。望,但谢司逾却细细地和她解释过玉佩的用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