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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哑夫难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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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少主三思而后行,这屋中不止你我,刺客的刀有多快,你我心里都有数,这么好心且关心你的女人,可不好找。”
  [那又如何,我来,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有人竟然敢威胁我。]
  温珵安沉着脸,并无担忧之色,更多的是对温辞绎的愠怒。
  不是为了她吗?
  这话,有五分可信,五分不可信。
  兴许,可以试探一番。
  温辞绎有了主意,面上却是不显,“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是在骗苏姑娘,她是生是死,你不在乎,她落入我手中,会遭遇什么,你也无所谓,是吗?”
  少年没有立即回答,权衡片刻后,点头示意。
  “刺客无心,可怜苏姑娘一片真心错付了。”
  温辞绎开口,全是嘲讽之言。
  少年不为所动,唯有指尖泛着光的银针,透露出他的警戒和不虞。
  他没有过多的紧张,也是温辞绎意料之中的,从小就在会任阁长大的人,会轻易被感情所动摇,反倒是要怀疑温珵安是不是别有所图了。
  不过,不会轻易动摇,不代表不会动摇,更不代表他不在乎苏叶。
  他想知道,这份在乎,分量几何。
  温辞绎轻笑出了声,在少年疑惑时,说道:“你就不担心吗,不担心她还醒着,听到了我的话,从此再不肯正眼瞧你了吗?”
  这话一出,少年也不用什么手语了,咬牙切齿地,用不能发声的口型,吐出了两个字,“找死”。
  温珵安不再留余力,快速又密集的银针直朝温辞绎的命门而来。
  打斗声在狭小的屋内响起,暗处的黑衣人显了身形,两人挡在床前,两人和温辞绎联手,将温珵安一步步逼出内室。
  到了更为宽广的室外,温珵安就落入了他们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四周的屋檐上,袖箭和暗器瞄准了他,院子内,十几个黑衣人涌出,将温珵安围在了其中。
  “我无意伤你,只想完成阁主交代的任务,为自己和下属拿到解药,你愿意配合,你和苏姑娘都能毫发无伤,你不配合,苏姑娘性命不保,你的安危难料,毕竟,我接到的命令,是生死不论,东西一定要带回。”
  温辞绎还在劝少年,不费人力,就能办好事,他乐见其成。
  少年听话是最好的,不然,太闹腾的弟弟,总会让人忍不住下死手的。
  [从来没有人能威胁我。]
  这是少年的回答。
  单手举起一人,挡住了来自屋顶的暗器后,温珵安冲向温辞绎,跟人厮杀起来。
  银针不留情,长剑亦凶狠。
  武器相接,有火光闪现,单独对上温辞绎,少年有胜算,可温辞绎加上一群人的围攻,他再厉害,也不免捉襟见肘。
  躲避了淬毒的暗器,没能躲过温辞绎长剑的攻击,温珵安左臂上留下一道血痕,见了血,他杀意更甚,出手更加狠厉。
  银针解决掉温辞绎身侧的人后,他一掌击中了温辞绎的胸口。
  温辞绎受了伤,他的下属们为护他,乱了阵型,给了温珵安机会,他飞身爬上屋檐,想要现将来自上头的危险一一解决掉。
  “住手,再伤一人,我就杀了她。”
  天壬将床上躺着的人拉了出来,被拉着的人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更看不出来醒了还是没醒,而天壬的剑正抵在她的脖子上。
  温珵安刚解决一人,飞溅的血沾到了嘴角,他舔了舔血渍,被挑起了更大的杀兴,但天壬这一喊,还是让他停了手。
  他冷眼看着被天壬挟持住的人,迟疑不决。
  他没动,温辞绎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无言地对峙中,不远处,一缕红烟升起,温珵安杀性再起,在众人紧张地防备中,凶狠的银针,快速刺入了天壬挟持之人的心口。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五章 
  温珵安的动作很快,天壬尚未做出防备,他挟持的人已经没了气息。
  扔开手里的人,天壬急速奔向温辞绎,挡下了温珵安一掌,肩膀处一阵巨疼,而后温辞绎抓住了天壬,拉开了他和温珵安的距离,自己跟人厮杀在一起。
  庭院之中,被众人围攻的少年,眼中泛着红光,破开的青衣上,沾上了他自己和敌人的血,在血腥味的刺激中,他下手越发凶残了。
  他已是极兴奋的状态。
  而温辞绎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的关系,不同于上一次的被压制,这回,他和温珵安是势均力敌了。
  两人都用出了全力,谁都不愿意让对方活着走出这个院子。
  两兄弟都明白,对方一旦活下来,对自己就是后患无穷。
  在这方小小的庭院之中,已打斗半天之久,温辞绎左手被银针所伤,没了知觉,温珵安亦是被他的长剑,添了好几处伤口。
  他的手下,已折损三分之一了,他是想要温珵安的命,而不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犹豫之际,有人来报,官府已经包围了府邸,此种形势之下,没得选了。
  “收拾现场,撤。”
  撤退的过程很顺利,温珵安没有像疯狗一样追上来,温辞绎猜测,他大抵是还不想当前的身份被戳穿。
  撤离之后,到了新的安置点,苏叶被人救走的消息才传到温辞绎的耳中。
  “被救走了,怎么可能?。”
  身上带着伤,说话都会扯动伤口的天壬听到后很是惊讶。
  他没想到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竟是一无所获,“主子,我们是不是该自己通知阁主,告知少主的行迹?”
  温辞绎将左臂上的银针逼出,淡定地说道:“那件事先放一边,立即让底下人戒备,从此处撤离。”
  “撤离?为何?”
  天壬有些跟不上自己主子的思路。
  温辞绎没有不耐烦,而是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苏姑娘能在短时间内被救走,意味着温珵安在会任阁内是有眼线的,他那种不死不休的疯劲今日没追上来,就是留有后手的,赶紧撤吧。”
  他话音刚落,就涌出了一帮黑衣人,朝他们袭来。
  温辞绎提剑,且战且退。
  他小瞧了温珵安了,被他往日里的胡作非为给迷惑了,却忽视了,疯子里,也是有理智聪慧的存在的。
  *
  悦来客栈,少年换下了脏污的外衣,将衣物毁尸灭迹后,盯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犯愁。
  伤势看着挺吓人了,其实都没有伤及要害,并不打紧。
  可,要找什么借口,来为一身的伤口遮掩呢?
  他拿起和苏叶一起送到客栈来的上好的伤药给自己上药,用了好药,又得多编一个借口了,没办法,总比让她担心来得好。
  只是,要编织的谎言太多,漏洞也越多,与其骗她,倒不如主动出击,转移她的注意,折腾点事情出来,让她再无心力关注到他是否受伤。
  忽而,少年嘴角扬起,他想到了绝妙的办法。
  擦完药,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轻轻触碰着昏迷不醒的人。
  温辞绎的迷药下得重了,没个一天一夜是醒不了的。
  这倒是也给了他方便,不会被她发现什么端倪。
  修长的手一点点往下,描摹着她的眉眼,怎会有这样的女子,处处都合他的心意,带着凉意的指尖覆上微启的丹唇,稍稍用上一点力气,便如含苞待放的花蕊,能窥见隐匿其中的丁香舌。
  他俯下身,沁甜的药香味萦绕在鼻尖,分明是大他四岁的上了年纪的女人,然而,她就这么躺着,无声无言,无姿无态,对他而言,却是千种风情,万般媚态。
  如此诱人,惹人采撷,他强忍着心里的叫嚣,耐心地等待着她为他盛放的那一天。
  他坐直了脊背,指尖从她的唇间抽离,顺着这让他欢喜的面容,停在了她的眉间。
  银针悄无声息地出现,抵着她的眉心。
  只需半分力道,便可叫她从此再不能醒来,就跟他今日杀掉的那个假冒的苏叶一样。
  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亡命之徒不能有弱点。
  银针往前送了一分,在快要触及到苏叶眉心的肌肤时,堪堪停了下来。
  一息的停顿,银针没了踪迹,两根冰凉的手指宠溺般地点在了苏叶的眉头。
  还不是时候,还没到她消失的时候。
  他没有得到过她,没有完全拥有过,她不能就这样消失。
  方才若动了手,她就跟他幼时见到的那只黑猫一样了,在没有被他驯服的时候,没了生机,令他多年不曾忘怀。
  得到过,才能放下。
  放不下的,越少越好。
  他端起了粥碗,将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给她喂粥。
  还得好些时辰才醒,不能饿着她。
  *
  苏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无星无月的夜,一盏暖黄的灯,映照在她床边不远处,灯下,少年趴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她一动,他便醒了。
  少年顶着半边脸睡在床沿上睡出来的红印,星眸清亮地凝视着她,笑容里的欣喜,迷人不已。
  [苏姐姐你终于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了,我担忧不已。]
  一天一夜?怪不得她觉得身上有些酸疼,“我是怎么了,我记得我是见过温公子之后,就晕了过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少年低着头,掩饰住脸上的怒容,片刻后,再抬首,又是一脸无辜。
  [是那位温姓公子派人送苏姐姐回的客栈,我请了大夫来,大夫说苏姐姐这几天累着了,才会突然昏倒,并没有大碍,只叮嘱我要好好照顾苏姐姐。]
  没什么大碍,苏叶就没有纠结于此了,反正家里有大夫,回去之后,让周伯或是阿箬把把脉,都不是什么大事。
  眼见少年悄悄地揉了揉胳臂,苏叶有所触动,问他:“你守了我一天一夜?”
  少年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郑重其事地拉过苏叶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了[娘子]二字。
  手心冰凉的触感,让苏叶脸上浮现出一股子热意来。
  他这两个字的含义,是说她是他未来的娘子,所以这些都是他该做的吗?
  苏叶慌张地想要收回手,没能成功,他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逃。
  乖巧又性情软和的少年,在这一刻爆发出强势和不容忍抗拒的气势来。
  他黑沉沉的眸子里,她看到了火光跳动。
  他可能是认真的,不是恩情,是男女之情,也是男女之欲。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叶,挣开了少年的手。
  他一口一个苏姐姐的叫着,却没有把她当做姐姐看待,他眼中隐隐露出的侵略之意,也让苏叶真正明白了,他和她的弟弟阿箬是不一样的。
  兴许,从一开始,他拿着定亲玉佩出现在她面前时,他就是把她当女人看待,当做未过门的妻子看待的。
  所以,他才会在她进山采药时,对认识不久的她,说出[我保护你]的话来。
  她和他的认知是不一样的。
  苏叶轻呼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阿宸,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一辈子执手同行的,一定要两情相悦,心意相同比什么父母之命重要多了,你不要被陈规给束缚住了。”
  是了,他是大户人家出身的,耳濡目染,也被那些个规矩给约束住了,因而把亲事当真了。
  少年闻言,用一脸受伤地表情看着苏叶,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直叫人不忍心。
  [苏姐姐是不相信我的心意,还是不信任我的为人?抑或是觉得我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小哑巴,懂什么人间感情,就该一辈子孤独冷寂,被排挤于寻常人的生活之外?]
  一字一句,是控诉,是难过,是辛酸。
  她分明是为了他好,怎么变成了惹他流泪,害他悲痛的恶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大你许多,每日抛头露面,名声也不大好,你若治好了嗓子,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从她接手青囊药铺起,她就绝了谈婚论嫁的心思了,阿箬将来是要进太医院的,她父母一手建立的药铺,要靠她维持下去的。
  她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改变于她而言,并非易事。
  她的好心相劝,少年的反应是出乎她预料的大,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他俊秀清丽的脸颊掉落,他耷拉着头,像是被她抛弃了一样,失魂落魄。
  “阿宸?”
  她一声呼唤,唤回了他的神思。
  册子上的字迹被泪水晕开,她看得懂,也看得揪心。
  [苏姐姐大可不必说的如此委婉,我知道你的意思,苏姐姐看不上我,说什么遇到更好的人,不过是托词,其实是因为我一无是处,身无长物又口不能言,完全不够格当苏姐姐的夫君,既如此,当初何必收留我?苏姐姐给了我生的希望,如今又要收回,那还不如当初就让我命丧街头,落个干净。]
  他泪眼模糊地收回了他的小册子,起身踉踉跄跄地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苏叶想跟他解释,被他关在了门外。
  她内疚不已,她惹他伤心了,这不是她的本意,她是希望他将来顺遂安乐的。
  苏叶心乱如麻地回了房,进门瞥见桌上的两幅碗筷,她睡了一天一夜了,腹中并无饥饿之感。
  是他,是他衣不解带地照看着她,从他眼角的青痕来看,说不准他就没怎么阖眼,一直守着她,护着她。
  眼角涩涩的,有些微的湿意,她伸手一摸,她竟是落泪了。
  因为江宸,她哭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六章 
  少年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了,苏叶怎么敲门,他都不肯开门。
  原本的归期已经耽误了,如今这情景,应该还会要在沅陵多留几天。
  苏叶叹着气,端着饭菜,再次敲响了少年的房门。
  “阿宸,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如果我有什么做出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她是想对他好的,没成想好心办了坏事,让少年以为她嫌弃他了。
  她怎么可能嫌弃他,他乖巧勤快,伤没好就帮着药铺干活,遇到危险时会首先将她保护在身后,而且他长得好,又能文会武的,即使不会说话,也能吸引一大帮小姑娘的目光,药铺因为他生意都变得好起来了。
  他完全不必如此小瞧他自己的。
  “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但饭还是要吃的。”
  苏叶等了好一会,门内还是没有动静,饭菜都快要凉了,正当她准备让店小二再热热饭时,门开了。
  半开的门,少年举着手里的册子,低着头不敢看她。
  [抱歉。]
  这两个字在纸上写得又大又端正,好似是怕她看不清楚一样。
  “我能进来吗?”
  苏叶问出口后,少年将门全部拉开,自己站得远远的,等她进来。
  她将饭菜放在桌上后,他依旧和她拉开距离,和往日里围在她身边转悠的时候很不一样。
  “先吃饭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有话也得等他吃完了,再来谈。
  少年缓缓坐下,端着瓷碗时,能感受到饭菜的温意。
  他放下碗筷,问了苏叶一个问题。
  [你吃过了吗?]
  苏叶笑道:“吃过了,我可不是你,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他这才放心地吃起饭来,边吃还边偷偷打量着苏叶的神情。
  用过膳后,一脸歉容的少年满眼都是不安,举止间是想靠近苏叶又不敢靠近,局促地等着她开口,生怕惹她不高兴了。
  这样的他,看着可怜又可爱。
  苏叶调侃他道:“不开门的时候,不是很硬气的吗?怎么一开门,你就道歉了?”
  真是拿他没办法,一个哭的泪眼汪汪,还赌气怎么敲门都不理的人,真正见到她的时候,又惶恐得跟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一样。
  少年在册子上写了字,双手恭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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