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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哑夫难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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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如此不喜温公子?”
  她好奇地询问少年,温辞绎能读懂少年的唇语,两人交流起来并无障碍,然而温辞绎来药铺两天了,这两兄弟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五句,挺让人费解的。
  [我母亲和他母亲关系不好,而且他来了之后,苏姐姐总和他说话,都冷落我了,是不是因为和我说话很麻烦,因而苏姐姐更喜欢和他说话?]
  少年捧着册子,满腔幽怨。
  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他也想的太多了,苏叶宽慰他道:“我跟温公子说的话,远不及跟你说得多,你哪里就看出来我冷落你了?阿宸,温公子说为你找的太医过两天就要来了,他其实还是关心你的,你也试着跟他好好说话,好不好?”
  温珵安没有立即给苏叶回答,而是看向不远处,笑得一脸温和的温辞绎。
  无论他是暗中用银针伤他,还是明面上针对他,温辞绎都笑脸相迎,在苏叶面前装纯真乖顺的少年,头一回被人衬托得不讲理了。
  以前都是他用这一套算计别人的,没成想这会栽在温辞绎手里,果然还是该杀掉他的。
  在苏叶殷切的目光下,少年内心十分不爽地点了点头,[我听苏姐姐的话,会好好和他相处的,我这么听话,有没有奖励?]他算计别人的招数,怎么会在温辞绎算计他时,落入同样的圈套呢,且忍他一忍,等将人赶出青囊药铺了,就是温辞绎的死期到了。
  苏叶笑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是个听人劝的,看在他能讲得通道理的份上,苏叶觉得,要求奖励,并不过分,在少年没提出奖励是什么之前,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少年指着自己的脸颊,殷切地看向苏叶。
  [我想要有肌肤之亲。]
  他提出奖励的要求后,苏叶收回了前言,她觉得奖励过分了。
  “阿宸,这……”
  这着实为难她了,她从来没有做过此等出格又大胆之事,更不要说,这要真如了他的意思了,婚事基本就定下来了。
  [奖励和赶他走,苏姐姐选一个吧。]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六章 
  少年给出的二者选一的抉择; 哪个苏叶都不想要。
  她不做出选择,少年就不依不饶。
  “阿宸,他到底是你表哥; 伤势还严重的,好歹留他几天,伤好些了再让他离开吧。”苏叶想要劝劝少年,江家没落了之后; 他没什么家人了; 还在沅陵大牢的江豫对他也不好; 她不希望少年和仅剩的还待他算得上还不错的温辞绎闹得不愉快。
  [那就选另一个,一个都不选,是不是苏姐姐更喜欢能说话的温辞绎?他留下比我留下更好; 是不是?]
  少年字迹潦草; 能看得出他很不高兴。
  她不过是跟温公子多说了两句话,他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然而少年脸上的落寞和些许不能言语的悲伤; 总是能让苏叶动容。
  他闹别扭是看到她和别人说话,而触景伤情; 为自己不能言语而黯然伤神吗?
  苏叶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客人来,周大夫在后院忙着处理药材; 温辞绎在房中休息; 药铺里只有少年和她。
  “头低下来。”
  面对少年; 她会不自觉地纵容着他。
  少年听话地弯下身; 额头处; 有温暖而柔软的触感; 轻轻地如羽毛一般拂过; 他还来不及回味,苏叶已经退开了身子。
  “这下满意了吗?还闹脾气吗?”
  苏叶耳尖红红的,面上努力维持着不动声色的样子。
  少年摩挲着她亲过的地方,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那种满足感从内心深处涌出,身心都是畅快的。
  [再一下。]
  少年比着手语,苏叶跟着他学过不少,看懂了他的意思。
  热意从耳尖蔓延到脸颊,苏叶揪着账本的一角,避开少年炽热的目光,支吾着道:“已如了你的愿了,不可再过分了。”
  不能跟着他的节奏走,他的小任性将来会变成大任性,她管都管不住的。
  苏叶低头装作去看账本,脸被人捧住,随着那双手的力道,她和少年四目相对,有火苗闪动的星眸一点点朝她靠近,额头相抵,清亮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
  那个谨小慎微的少年眼中有了傲气和朝气,是她的功劳吗?
  来不及细想,他的唇印在她的眉心,冰凉的,且不容许她反抗的,跟她的一触即离不一样,眉心处的触感久不曾离开,捧着珍宝一样捧着她脸颊的手,像是怕她逃走,堵住了她的退路。
  等到被放开后,苏叶整张脸都红了,水润地杏眼瞪着少年,艳丽非常,他伸手捂住苏叶的眸子。
  “阿宸?”
  他这又是做什么。
  [别引诱我,我受不住你的诱惑的。]
  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在苏叶的手心里,手心里的痒意和少年调笑的话语,让她心口发颤。
  “你真是,这到底是是谁引诱谁的?”
  苏叶将覆在她眼睛上的手拉下来,猝不及防地撞入少年那双含着欲望的眸子里,这一刻,苏叶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她的弟弟,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对她有男女之情的男人。
  脸上的热意越发明显了,苏叶偏过头,想来少年不再跟他表哥作对,她也不再纠结于此,只慌张地和少年稍微拉开了距离。
  因为,她似乎意识到了,她确实被少年给诱惑了,因而她才会放任他越来越任性。
  药铺侧门处,门帘微动,止步于此的温辞绎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
  青囊药铺的后院,已然光秃秃的柳树下,温辞绎捧着书,坐于石桌旁,不收外物侵扰地看着书。
  苏叶轻声走到他身侧,坐在他的对面,等人将书看完。
  她刚一坐下,温辞绎就放下了手中的书,温文尔雅地笑着:“你我已是好友,苏掌柜有事不妨直说,能与效劳之处,定为苏掌柜排忧解劳。”
  他如此开门见山,苏叶反而不好意思说明来意了。
  温辞绎也不催着苏叶,悠闲地给苏叶亲手斟茶,给了她足够地准备来对他说起她的烦恼。
  有了能倾听的人,苏叶除了一开始的拘谨,很快就被巧舌如簧的温辞绎带着适应了起来。
  “温公子,在南遥街巷有一家客栈,地段好、风景好,离我这药铺也不远,温公子想不想去看一眼?”
  看一眼大客栈的居住环境,再对比一下青囊药铺略显寒酸的样子,她觉得,他应该就会离开简陋的青囊药铺,找到更好的落脚处。
  然而,苏叶的算盘终是落空的。
  温辞绎温和的笑意一点点收起来,问她道:“苏姑娘要赶我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就算她赶着,也要想办法留下来,出了青囊药铺的门,温珵安一定会用尽手段要杀了他的。
  青囊药铺这几天周围的杀气都重了,该是余崇义在温珵安的示意下,调配了刺客来。
  还不到时机,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直白地发问,苏叶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刚刚帮助药铺的恶大恩人,赶人之举,多少有点知恩不报了。
  “阿宸性子内敛,还接受不了你,兄弟之间尚保持着拒绝,可能更容易和好,而且那家客栈的条件真的比青囊药铺好,你会住的舒心的。”
  温辞绎对此不予理睬,只单纯地好奇着苏叶这个人。
  “苏掌柜是对每个人都好,还是只对我弟弟一个人好?”
  苏叶不假思索地回道:“医者仁心,遇到能帮的就帮一把,也不费事,而阿宸于我而言是特殊的,他说不了话,一想起这个令人悲伤的原由,总不自觉地怜惜年纪较小的他。”
  她已经用行动来证明她对温辞绎的特殊对待了,于是温辞绎换了说辞,“苏展柜的提议很好,可我还不想离开,我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差劲,冒昧地提出要住在青囊药铺也是想借由此等机会跟他多相处一下,解决一些我们之间的矛盾,太医这两天也要来了,等太医招来了,确认他哑疾能否治疗,我再离开,还请苏姑娘多留我几日。”
  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了,又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苏叶没能忍下心将人送走。
  苏叶一脸为难的决定,挑起了温辞绎的好奇心,他问道:“我弟弟年纪比你小,我有些好奇,为何你会看上他,还是在他明面上什么都没有的时候。”
  为什么?
  一开始只是好心,同情这个无家可归又说不了话的少年,后来,在相处中,对他的感情逐渐有了些许的变化。
  温辞绎柔和儒雅,算是一个不错地可以诉说心事的人。
  “我接管青囊药铺多年了,左邻右舍和上门的客人,都称呼我为‘苏掌柜’,可其实我是并没有信心的,药铺在我手里并没有发扬光大,也没有超过我的父亲,我没有什么信心,这时候阿宸出现了,他在因为我而变得更好,那种自傲和满足,让我有些着迷,我甚至有一种,我和他一起,我什么都能做到的感觉,他给了我勇气和信心。”
  “原来是这样。”
  温辞绎呐呐自语着,他有点好奇了,好奇他们的将来会是何种模样的。
  “如果将来,他成了极恶之人,你还会包容着他吗?”
  苏叶不喜欢这种假设,更不知道温辞绎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假设来,她回答道:“他不会变成那种人的。”
  温辞绎轻笑了两声,神情却是很认真,“苏姑娘连假设都不愿意,是笃定了他不会骗你,对吗?”
  她皱着眉,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他有什么可骗我的,我能给他的,根本不需要他来骗取。”
  银钱吗,不可能,他一点也没有把黄白之物放在眼里,身上也没几两银子,感情吗,没必要,早有婚约,何必用骗,垫脚石吗,算不上,小小药铺无权无势,助不了他飞黄腾达。
  温辞绎和她做这些假设有什么意义,只是好奇,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温公子,为什么你要做这等假设,是信不过江宸,还是信不过我?”
  温辞绎阖上手中的书,视线从一旁东厢房的房顶上扫过,他有点期待,某人伪装被撕裂的那一日,想必会是非常精彩,精彩到他想要亲眼见识见识。
  “没有信不过,我很羡慕你们之情的感情,只是好奇,好奇若你们没有定亲,他不是以你从小定下亲事之人的身份上门,苏姑娘待他还会是如今的态度吗?”
  这是什么问题,他是江宸,只要他是江宸,就是她定亲之人。
  问题虽是荒谬的,温辞绎看上去却像是非要一个答案,苏叶不想他再问别的乱假设的问题,便想了想回道:“不知道,一开始让他住下来,多少是有定亲的原因在的,没有这层关系,他与我就是陌生人,不是江宸,也没了哑疾,更没有留他住下的理由了。”
  她再好心,也不可能留一个毫无关系的健全男子住在家里,要知道青囊药铺里,从上到下,都是些老弱幼小的。
  苏叶刚说完,房顶传来一声很大的响声,她匆匆赶去,才发现东厢房的房顶无缘无故塌了一大片。
  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房顶怎么塌了。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七章 
  房顶破了一个大洞; 瓦片碎了一地,苏叶在屋内能看到碧蓝的天空。
  没办法,苏叶只好请了一个瓦工来修瓦。
  瓦工的效率很高; 不到一个时辰,房顶就已经修好了,修好后,少年遗憾地看着被修好的房顶; 为自己少了一个将人赶出去的理由而惋惜。
  药铺打烊时; 少年正帮着苏叶关店; 苏叶冷不丁地问他道:“我跟温公子说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听到了?”
  少年收拾药材的手一顿,低着头; 没有回答苏叶的问题。
  苏叶并不勉强; 自顾自地说着:“瓦工师傅说了,东厢房的瓦是被人弄坏了,我记得你会些拳脚功夫; 爬上屋顶,应该不难吧。”
  不怪苏叶要怀疑; 东厢房的瓦前两年全部翻新过,不存在什么年久失修的问题,瓦工师傅说的; 屋顶上那么大一个破洞; 很像是有人在屋顶故意踩坏的。
  少年闻言; 这才抬起头来; 眼神里透着心虚。
  [苏姐姐是指责我吗?]
  这话; 相当明显; 他是在承认了; 半点没有狡辩。
  太过坦荡诚实,苏叶原本准备地一些话,说不出来了。
  “我跟温公子说了很多话,你是不是只听到了他做出假设的那些问题?”
  苏叶并不觉得她跟温辞绎之间的对话有什么问题,想不太明白他会生气地弄坏屋顶的原因,她眉头紧锁着,有了不好的猜想,“还是说你借此举动,将他赶出去?”
  温辞绎就住在东厢房,屋顶坏了,是不是就更有理由赶人了?
  苏叶眉头紧锁着,这事,他做得过了,任性不能没有分寸,她是不是太纵容他了,才让他做出这等事情来。
  若是,她确实该指责他,指责他的小心眼和耍性子破坏东西,小少爷不在乎身外之外,她这样的小老百姓是在乎得很的。
  少年眼睛一下就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却坚强地,一滴都没有流下来。
  他提笔,写字时,手都在发颤。
  [我不喜欢他,我说得很清楚了,他不是我,身上有得是银子,别说客栈了,他在宣陵买一座宅子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苏姐姐还是把人留了下来,留下人来了,还跟他说话说得那么开心,明明知道我是个哑巴的,你一丁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他说了一堆,苏叶头疼,这一通的抱怨,也让她有了脾气了,“你听人说话,是只听了一半,还是自己主动过滤了别人说过的好话?我没在乎你吗,你说不喜欢他,我在明知道他刚刚帮过药铺的情况下,明示他要他出去住客栈,没能如愿,也是因为他说那位太医就快要来了,担心恼了他,没人给你治嗓子了,亲疏如此明显,我还不在乎你吗?”
  这是苏叶第一次对少年生气,气他不讲理,气他枉顾她的心意。
  他撒着娇,提了一个二选一的难题,她选一个,也在尽力想要完成另一个,而他倒好,不仅不谅解,还胡搅蛮缠,上房揭瓦的事都做出来了,再不好好管管,指不定哪天,他就要拆家了。
  [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苏姐姐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少年拿着他的小册子接近苏叶,轻轻地拉着她的衣袖,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苏叶怒气未消,问他:“你错哪了?”
  她的一番好意,不知他能否领会得到。
  [错在不该乱吃醋,糟蹋了苏姐姐的一番心意,错在不该弄坏东西,耗费了来之不易的银子,也错在不该乱发脾气,给苏姐姐添了很多麻烦,我给苏姐姐道歉,你罚我吧。]
  他态度相当诚恳,眼巴巴地恳求着苏叶,希望她能不计较他做过的错事。
  苏叶本想好好说他一回的,可他含着泪,言语中全是害怕她生气,不原谅他,加之他之前自嘲的那句哑巴,让苏叶狠不下心来。
  “接下来两个月,你的工钱和零花钱都没有了,还有罚你抄佛经,脾气这么大,该静静心了。”
  苏叶故意板着脸,变得强硬起来,再是舍不得,也不能老惯着他,做错了的时候,就得狠狠地纠正他,要不然下次,他说不准真的会把房子都拆了的。
  [好,只要苏姐姐不生气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眼中的泪水慢慢消失了,脸上重新扬起了笑脸,不过比之以往,这会多带了些讨好的意味。
  他将她的话都听了进去,苏叶也不再苛责他,语气很快就软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道:“你很好,不能言语,也很好,不必同别人攀比什么,也毋须你证明什么,我待你和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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