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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哑夫难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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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苏叶都很难听到。
  多数的人都着一身黑衣,加之这静谧无声的氛围,苏叶行走其间,连周围的奇珍异草都没心情观赏了,只觉压抑非常。
  她跟随着柳艳云跨过一座拱门,就见到了大步朝她走来的温珵安。
  他怎么在她之前回了这里,苏叶回身去看柳艳云时,柳艳云已经迅速跟她拉开了距离。
  温珵安将苏叶拉至身后,用淬了毒的眼神盯着柳艳云,冷冷地道:“你的死期到了。”
  说完,他迅速出手,柳艳云不敌,节节败退,在他的银针正要取她性命时,一阵掌风挥开了他的银针,不远处的白玉台阶上,一身着紫金长袍,面色威严之人喝止住了温珵安。
  “胡闹也该有个度。”
  温珵安顾及苏叶在场,很不情愿地收回了手。
  他抓起苏叶的手,面无表情地对会任阁阁主温玉藩说道:“原话奉还,你最好也有个度,别碰不该碰的人。”
  温珵安拉着人就要走,周围却突然涌现出一大帮黑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阁主温玉藩不紧不慢地从白玉台阶上走过来,他的眼神停留在苏叶身上,此举立马让温珵安紧张了起来,他护着苏叶,说道:“温玉藩,你别逼我。”
  论武,阁主的武功在他之上,温珵安自己无所谓,他是怕阁主伤到苏叶。
  温玉藩没理会温珵安的话,淡然吩咐道:“艳云,请这位姑娘下去歇息。”
  面对阁主一步一步地逼近,父子间的硝烟味越发浓烈了。
  苏叶直觉会任阁的阁主很危险,这份危险不仅是对她,同样也是针对温珵安的,这样下去恐怕不太妙,于是,她反握着少年的手,说道:“一路奔波,我有点累了,先跟着她去休息一下,你处理好手里的事情,再来找我。”
  她此时留在他身边,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更不要说,眼下的情况,这是在别人的地盘,这么多人拦着,要离开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温珵安戒备着温玉藩,片刻之后,咬牙回道:“好,我一会就去找你。”
  苏叶走到柳艳云身侧,柳艳云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带着苏叶拐进了另一扇月拱门,远离了父子对峙的场景,柳艳云才笑道:“苏姑娘,你知不知道,我们阁主见到少主听你的话,你就越是离不开这里了。”
  “你们打算用我威胁温珵安吗?”
  苏叶有点放心不下温珵安,尤其是知道温辞绎被阁主罚了之后,这父不父,子不子的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可是听得很清楚了,温珵安直呼了他父亲的姓名。
  “错了,不是威胁,是给失控的人,栓个链子。”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四章 
  苏叶被柳艳云领着到了一处院子; 院中梅花正开,小池塘中碧波荡漾,靠近卧房的帘幕时; 有暖意从里头飘出来。
  进入之后,丫鬟已经将里头收拾完成,悄悄退出来。
  “苏姑娘,这就是你的住处了; 此清芷院有几分江南建筑之韵味; 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若有住的不舒心的,只管差人来告诉我,我替你来安排。”
  柳艳云脸色还有些发白; 对着苏叶时; 又是一副笑脸。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柳艳云闻言,悄然离开了。
  苏叶丧气地坐在软塌之上,对房中精致华丽的装扮毫无观赏的心思; 她想回宣陵,再好的房子也比不了她的青囊药铺。
  可依照柳艳云的说辞; 恐怕他们是不会让她轻易离开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尤其是温珵安和那位阁主,两人之间互相对视的眼神; 一点也不像是父子; 反而有些看仇人的意味了。
  温珵安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吗?
  冷漠严肃; 毫无生气的黑衣人四处巡视; 连丫鬟都跟哑巴一样; 能不出声就绝对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从前院跟着柳艳云一直来到后院的这处清芷院; 一路上见到了不少人,然而这座庞大的院落群中,一点人气和烟火气都没有。
  美好的景致,被这里头的一种令人压抑难受的氛围包围的,都变得失去观赏的心情了。
  联想到少年说过的,他杀过的人比她杀的蜈蚣还要多,她就觉得这会任阁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还不是简单的亡命之徒的聚集之所。
  如今该怎么办才好,她不能留在这种地方,以她的能力又逃不掉,只能依仗温珵安,让他带着她离开了吗?
  “叩叩”,在苏叶想着对策时,有人敲响了她的门。
  “是谁?”
  少年来找她了吗?在这陌生又令她难以适应的地方,苏叶想要见到熟人的心情有些迫切。
  “苏姑娘,是我。”
  温润熟悉的嗓音,苏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她打开房门,将人请了进来。
  自上一次不告而别,她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温辞绎了。
  一段时间不见,温辞绎看上去清瘦了不少,人也没有之前见到的精神了,他走近时,苏叶还隐约闻到了血腥味。
  她想起了柳艳云的话,说他受了罚,卧病不起。
  苏叶有点担心,问他道:“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温辞绎摆手,宽慰她道:“无碍,只是些皮肉伤,过几天就好了。”
  “温公子你受伤,是因为没完成那位阁主交给你的任务吗?”
  柳艳云说的办事不力,又是办的什么事情?这两兄弟接近她,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的,全是来欺瞒戏耍她的吗?
  苏叶落寞的神情,温辞绎看在眼里,他察觉了她在想什么,或许现在正是时候,把那些隐瞒地过往坦诚出来。
  他沉声说道:“是,我去源州是为了将温珵安抓回会任阁,抱歉,我曾经在沅陵用你威胁过他,但除了温珵安身份相关的,我对你有所隐瞒,其他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跟温珵安来往,是为了任务,在宣陵跟你的相处,都是真心实意的。”
  在沅陵威胁过温珵安,莫非是她昏迷的那次,所以温辞绎才会在她的荷包里塞银票,那不是为了感谢她照顾少年,也是在对她表达歉意吗?
  “你们会任阁是专门干戏耍和强迫别人的勾当吗?”
  一个个的,装得道貌岸然,有礼有节的样子,实际上做出来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好的,就连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人,都是满腹算计。
  这里,真让人待不下去。
  温辞绎苦笑着,含着几分涩意回道:“你小瞧会任阁了,你说的那些,跟会任阁所做的其他坏事想比,不过九牛一毛。”
  苏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心底仍然固执地想要抱有一丝希望,“渝帮不是会任阁管的吗,你们所做的坏事,是生意来往吗?”
  到如今了,她还是不想面对最差的情况。
  温辞绎沉默了,低垂的眼神里,藏着怨愤和悲伤,“渝帮,原本不属于会任阁的,那是我外族家的产业,后来并入会任阁的,至于生意,还是留给温珵安跟你解释吧,我若照实说,惹你不高兴了,温珵安定会跟我动手的,我如今伤没好,还是不刺激他了。”
  即使是在会任阁里,真动起手来,阁主那个人也不会讲什么道理的。
  他不明说,苏叶也不继续追问了,她装起了鸵鸟,问了,对现状也没多大的好处。
  眼下情况,转念一想,温珵安不仅跟父亲关系很差,跟兄长的关系也不好,再想到那帮黑衣人对少年刀剑相向的样子,这阁里的其他人跟他似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该不会这会任阁里,温珵安一个关系好的都没有吧。
  少年好像也并不在意,他对那些人都是明晃晃地嫌弃。
  苏叶甚至有些好奇,温珵安被称为少主,可他究竟在这会任阁里,别人给他的定位是什么,他自己的定位又是什么。
  “温公子,他去源州看起来像是去闹事的,不然阁主不会让你们把他抓回来,可我不明白,他这么闹,诉求是什么?”
  之前对少年的气未消,加上他极会转移话题,还有好多不解之处,都没有跟温珵安问清楚,在不断累积的好奇心下,她忍不出问出了口。
  温辞绎回想了一下少年以前做的事情,未曾细思地回道:“他从来如此,全凭心情做事,难以捉摸,令人头疼。”
  苏叶拨弄着腰间雁莲纹玉佩,问了一个跟上一个问题毫不相干的,“你觉得,他对我是认真的吗?”
  温辞绎:……
  他不明白话题怎么一下子转到这上面来了,以他的处境,他应该糊弄过去,说的模棱两可,甚至引导着苏叶怀疑温珵安的用心。
  “我觉得是。”
  他如实相告了,因为苏叶用那双水润的杏眼望着他,他不想破坏她此刻仍对他残留着的信任和纯粹。
  也罢,毋须贬低温珵安,温辞绎自信自己也会比温珵安做得更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苏叶低声说道,“依照我的直觉,那他的诉求,应该也会是认真的。”
  这话一出,本来还悠闲着跟苏叶说话的温辞绎突然起身,他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了几句,隔得有点远,苏叶听不清楚,随后,温辞绎就起身跟苏叶告辞了。
  苏叶再次见到温珵安,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
  少年亲自给她端来了早膳,厚着脸皮,央着苏叶要一起吃早饭。
  他笑意盈盈地说着:“阿叶,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喝的粥,我们一起尝尝吧。”
  说完,挥退了周围的丫鬟,主动给他和苏叶各盛了一碗,连拒绝的空隙都不给苏叶留。
  而苏叶也没想过要拒绝,在这安静的会任阁中,她只从丫鬟口中听到过两句不同的话,一句是“奴婢遵命”,一句是“小姐请吩咐”,再无其他的说辞了,有了少年撒娇似的话语,屋里有了些人气,苏叶才有心情用早饭。
  而当苏叶从少年手里接过粥碗时,她闻到了他身上沉香的气味,奇怪,他从不熏香,往日里,更不会在身上留下任何气味,今日这是怎么了?
  温辞绎受罚那话,又在苏叶脑海中浮现。
  她放下碗,焦急地扯着少年的衣袖,急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香的气味是为了遮掩别的,而能让他遮掩的,苏叶也只能想到血腥味了。
  “阿叶不仅鼻子灵敏,还很聪明,我的确受伤了,那我能留在清芷院,受你的照顾吗?”
  这话一出,苏叶想要检查少年伤势的手,迅速收回,谁要照顾他,他做过的那些事情根本没有意识到错误,她更没有原谅他。
  苏叶坐了回去,捧着碗,开始用早膳,还活蹦乱跳,有兴致在她跟前示弱,想来是没什么大碍的。
  用过早膳后,本来不想管的苏叶,还是有点担心,那位阁主看起来不像是好惹的样子,他真的没事?
  “伤势严重吗?”
  她还是没忍住,面对他总是不自觉地心软了。
  温程安张开双手,朝苏叶笑得艳丽,“严不严重,阿叶亲自看了就知道了。”
  得寸进尺,不该管他的,可他右臂上那一小团红色的痕迹,很明显不是衣服原有的,红的碍眼,苏叶还是没能硬起心肠。
  她缓步走向他,要去挽起他的衣袖,刚触及他的衣裳,她就无法动作了,因为她整个人被少年狠狠地拥入怀中。
  “温珵安。”
  “我在,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温珵安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被怒气和杀意填满的心口,慢慢地平复下来,暖意从心口开始蔓延,他越发不想放手,好像就这么抱一辈子。
  “你放开我。”
  苏叶挣扎了几下,都被少年压制住了,更让她心急的是,靠得近了,沉香都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血腥气了,受伤的人,胡闹什么。
  “不放,月余未见,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五章 
  从宣陵一路到临渝; 强压在心底的,这一个多月的担忧和不安,在这个熟悉的拥抱中; 忍不住发泄了出来。
  苏叶环住他的背,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瓮声道:“我还没有原谅你。”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见到了他就找到了依靠一样。
  “我知道; 你别怕; 我会保护你的。”
  往日里在她跟前撒娇的少年; 此刻,虽是露出了本来面目,苏叶却有一种错觉; 好像是曾经那个不能言语的少年长大了; 变的成熟可靠了一样。
  眼角的泪水蹭到了他的衣服上,苏叶更不愿意抬头了,又说道:“我不喜欢这里。”
  温珵安拥着怀中人; 轻声安慰道:“你放心,不用多久; 我们就会一起回宣陵的。”
  他也不喜欢这种地方,不喜欢这种被人压一头的感觉。
  “真的吗?”
  这里的阁主看起来不像是会放她和他走的样子。
  “真的,答应你的事情; 我一定会做到的。”
  他信心满满地保证; 苏叶也生出几分期待来。
  相拥的时刻里; 鼻尖的血腥味依旧若隐若现; 苏叶松开手; 担心道:“你的伤; 真的不要紧吗?”
  她想去检查; 被少年抓住了手,他摇头道:“没什么事,已经上过药了,阿叶的鼻子那么灵,也应该闻到了药味才是,还是说,你太担心我了,连你最熟悉的药材味,你都闻不出来了?”
  “谁担心你了,是你身上的沉香味掩盖住了金创药的气味。”
  苏叶不肯轻易承认自己担心他,旧账都没清算完,她是不会简单地原谅他之前的欺骗她的举止行为的。
  她此行来得仓促,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周伯和阿箬他们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我被带走后,药铺怎么样了?”
  温珵安知道苏叶看重什么,他是安排好一切才追过来的,“你放心,我跟他们说,我们要来临渝买一批香料,药铺也让钱金浩帮忙照看了,你写封报平安的信,我一会就差人给他们送去。”
  苏叶依言立即执笔写了封家书寄回去,有了这个,家里人能少为她担心。
  温珵安一抬手,暗处有黑衣人出现,将她的回信寄回家去。
  苏叶这才发现,面对的人不是她时,少年看上去是带着威严感的。
  她不由感慨,以前他的身份没有暴露时,她自以为是地为他着想,最希望的就是他能独当一面,摆脱多年哑疾的影响,等他的真面目暴露后,才发现自己凭白担心了一场,温珵安他既没有被什么哑疾影响,也早已用不着她来为他担心前程。
  她对少年的期许,以另一种令人不快的方式,得到了实现,可她一点都不高兴,她还是喜欢那个叫着她“苏姐姐”,依赖着她的少年。
  她以为自己救赎了一个懵懂的少年,以为自己办成了一件善举,到头来,只成了一场闹剧。
  而这场闹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局。
  可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她依旧还关心着这场闹剧始作俑者,即使他可恶至极。
  “温珵安。”
  “我在,怎么了?”
  “如果这世上真有狐狸精,那你一定是最会蛊惑人心的男狐狸精。”
  所以,不能怪她动摇,不能怪她心软,要怪都得怪狐狸精道行太高了,她只是被他迷惑了。
  少年眼角微微上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星光闪耀,玉面丹唇,漾着一抹勾人的笑,清秀与邪魅融合,越发让人移不开眼了。
  指节分明的手描摹着苏叶的眉眼,而后一路往下,直至停在她的胸口,少年便轻笑一声,“我这只狐狸精,一辈子只吃你一个人的心。”
  话是玩笑话,眼神里,却全是认真的,衬得那双眼,好看极了。
  苏叶恍若被他慑住了心神,目光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明知危险还是想要靠近,真狐狸精也不过如此了。
  *
  苏叶在会任阁住了好几天了,温珵安每天都会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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