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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哑夫难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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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珵安任她检查,等她检查完了,还松了一口气之后,才说:“如何,现在放心了?”
  “那他们有没有提别的要求,比如要你杀人之类的?”
  他以前是干刺客的活,说不准会任阁的人会以此要挟。
  少年摇头,解释道:“没有,我用临王宝藏,换取我们离开,别担心了,明天我们就走,今日赶紧收拾东西。”
  苏叶因被回家的喜悦包裹着,一时也顾不上什么临王宝藏,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笑道:“我空手而来,没什么好收拾了,怎么来就怎么回去。”
  “那可不行。”温珵安及时提醒了她,“我跟周伯和阿箬说的是,我们来这买香料了,不带些上好的香料回去,不给每个人带些礼回去,到时候怎么解释?”
  这下,苏叶有些为难了,“我被带来的时候,很仓促,身上也没多少银子,就算借了银子,这一天之内,也很难买好所有需要用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还得多待几天再走?”
  早知道能这么快回去,她就早做准备了。
  温珵安给出了解决办法:“不用这么麻烦,你写个单子,把需要的东西一一写清楚,我把单子拿给温辞绎,一晚上的时间,足够他办妥当了。”
  苏叶:……
  这是什么办法,他不是和温辞绎关系不好吗,就这么指挥人家,温辞绎能照他的办吗?
  “欠温公子钱和人情,你真的能接受?”
  少年应该是不愿意接受温公子好意的人才是,突然变了想法,苏叶是想不通的。
  温珵安理直气壮地回道:“哪有什么欠不欠的,他想跟我合作,这点小事,自然要替我办妥。”
  能为他办事,温辞绎该庆幸才是。


第六十章 
  得到可以回家的消息后; 苏叶一直等着第二天的到来,既高兴又担心,高兴于终于开离开这种鬼地方了; 同时又担心于阁主不会轻易放她和少年离开。
  这种忐忑不安又非常期待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平安离开临渝城后,才有所缓解。
  “真的就这么放我们离开了?”
  坐在跟来时一样豪华舒适的马车内,苏叶忍不住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远去的城门; 这比她想象中的要轻松太多了。
  温珵安顺着苏叶的视线也看了一眼; 笑道:“是啊; 我说能离开就一定能离开,阿叶要相信我才是。”
  少年稀疏平常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求表扬的意味,苏叶还是放不下心来; 对亲生儿子下手一点都留情的人; 怎么看都不像是好说话的人。
  她又确认一遍道:“真的因为一个宝藏就放过我们走了?”
  温珵安不着痕迹地靠近苏叶,在她还在为令牌烦忧时,轻轻握住她的手; 安抚她道:“是很重要的宝藏,会任阁找了几十年的; 比我们的命更重要,所以放我们走。”
  “你让我贴身带着的令牌又是什么东西?”
  出发前,少年交给了她一块金制的令牌; 说是保命的东西; 嘱咐她一定不能离身; 她就觉得奇怪。
  知晓苏叶是个爱操心的性子; 不和她说清楚; 她就总会忧心的; 少年又道:“阁主令牌; 拥有此令牌者,会任阁上下不得对持有令牌的人动手。”
  原来保命是这个意思,他真是什么都为她想到了,苏叶摸着腰间的令牌,有了新的疑惑,她和少年的离开,是用宝藏换的,那这块令牌又是他用什么跟阁主换来的呢?
  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他究竟为她做了多少事。
  “应该……”
  白皙的手指抵上了她的嘴唇,接下来的话,被少年堵住了,他好似已经猜到了,她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耀眼迷人的笑在少年嘴边漾开了,“我知道我在阿叶心里是最重要的,但我有武艺傍身,除非阁主亲自出手,其他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所以令牌放在你那,是深思熟虑的,也是最好的选择,你要是出了事,我孤零零一个人怎么活得下去。”
  真是的,这种时候还来跟她撒娇,他都能带着她全身而退了,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苏叶情不自禁地摸着少年的头,明知道他很厉害,可他在她跟前装柔弱时,她还是忍不住为他动容。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她要把他带回青囊药铺去,从头开始,教会他正常人的生活,正常人的感情,再不要让他当什么刺客了,也不再让他被会任阁那种地方侵蚀了灵魂。
  大道之上,马蹄扬尘,苏叶和少年带着满车的东西,归心似箭。
  同时,会任阁的某一处院子,浓烟大起,在如火如荼地救火行动中,温辞绎黑着脸,站在大火前,看着自己的院子被烧毁殆尽。
  而他身后,一黑衣人正颤颤巍巍地转达着某个罪魁祸首的幸灾乐祸之语,“堂主,少主他说,说,他是个勤俭的人,烧阁楼未成的油浪费了可惜,就,就全部送给阁主了……”
  “滚!”
  温辞绎毫不客气地呵退了传话之人,不怪他迁怒无辜之人,着实是温珵安太气人了,别的烧了也就烧了,但他收藏的那些字画琴谱,也被大火付之一炬了,那些都是他的最爱了。
  昨日他费心给温珵安准备了一车的东西,今日他溜之大吉后就烧他的院子?恩将仇报也不带他这样的,温珵安简直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即使这样能让阁主对他们联手不起怀疑,但很明显,温珵安那个混蛋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提前跟他打招呼,故意烧他的珍贵收藏的,都说明了苏叶和青囊药铺的消息不是他泄露的,那个混蛋还把帐算到他头上,太过蛮不讲理了。
  “主子,你不做些什么,就这么任他烧吗?”温辞绎沉默不语,让天壬看不太明白,都气成这样,还难得对下人发了火,怎么还没给出回击的命令?
  天壬的话,让温辞绎稍许从珍藏被烧得到气恼中冷静了不少,是该回击的,温珵安烧他的院子给出的理由肯定会是什么为了让阁主不怀疑他们,那按理,他也该教训一下温珵安,才更好地出演这副“兄友弟恭”的好戏来。
  温辞绎忍痛从书房的方向收回视线,咬牙吩咐道:“天壬,传我的命令,源州所有会任阁的钱庄和铺子,不允许温珵安支走一文钱,也不许做任何他的生意,同时查封他在源州的所有产业,还有把我的损失统计下来,列成单子,送到青囊药铺,叫他赔。”
  他一掌管会任阁财务的,烧了他的院子,损了他的银子,他是定会跟温珵安计较到底的,总之,温珵安别想再从渝帮和他手底下,拿到一文钱。
  天壬好奇问道:“前面没问题,可温珵安真的会赔主子的损失吗,我一次也未曾看到过他赔礼道歉的。”
  温辞绎冷笑着道:“他不赔,就让苏姑娘赔,苏姑娘又不是他那种无赖。”
  天壬悄悄打量了温辞绎一眼,见他说的似乎是真话,不禁反问道:“苏掌柜赔不起的,主子,你舍得让她赔,让她忧心吗?”
  有了这话,温辞绎脸上的神情总算缓和了不少,也不再黑着脸了,“天壬,不要总盯着一面看,你要想想,温珵安能让我成为苏姑娘的债主吗?以苏姑娘的性格,我若是她的债主,那要和她接触或者相处,都成了一件非常容易且自然的事情,所以单子送到青囊药铺,温珵安赔不赔,我都不算吃亏了。”
  或许,温珵安赖着不赔更好,他有了最好的借口接近苏叶。
  “那我现在写单子,送到宣陵去?”
  “单子可以写,送还不到时候。”
  他要亲自去送,在苏叶面前,把温珵安的恶劣行径曝光,而且,更重要的,是时机未到,不能影响他跟温珵安的合作。
  大火被熄灭,院子成了断壁残垣,除了他收藏的珍品,别的,温辞绎是没什么好留恋的了,若不是烧了他珍藏的书画琴谱,若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是温珵安,烧了院子,他是乐见其成的。
  他的收藏救不回来,此处更没什么好不舍的了。
  温辞绎刚要离开,就被不远处走来的柳艳云拦下了。
  “阁主想见你。”
  “好,我现在就去。”
  下一个离开临渝城的,会是谁呢?
  温辞绎期待着。


第六十一章 
  苏叶两人顺畅地回到了宣陵; 一路上并未遇到任何麻烦,除了少年花钱大手大脚之外。
  回家后,苏箬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和苏叶团聚,在确认她安全无恙后,他略有不满,主要是苏叶走太急; 让人放不下心; 而且也担心着她赶不回来过年了。
  好在她年前回来了; 苏箬才安了心。
  苏箬性子温和,并未曾跟和苏叶以及少年多做计较,钱金浩就不一样了; 一听苏叶回来了; 立马上门来抱怨了。
  “小叶子,你怎么回事,想要什么香料; 跟我说一声就好了,现在我都开始管家里的生意了; 你跑到临去做什么,嫌命长吗,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是你能去的吗; 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这么想要钱; 你干嘛不嫁给我?”
  一进药铺; 招呼都没打; 他就是噼里啪啦地一通指责。
  在钱金浩的手指还未曾弹到苏叶的额头时; 温珵安先一步拦住了他; 捏住了他的手腕。
  这可让钱金浩更起劲了,“嘿,你这小白脸还瞪我,依我看,八成就是你小子的主意,小叶子才做如此危险的事情,你下次再拾掇她做这种蠢事,我跟你没完……”
  苏叶上前说和,转移他的主意道:“好了,好了,表哥,你辛苦了,歇歇气,来看看我给你带回来的礼,是一匹河曲马,全身像绸缎一样黑,只有四只蹄子是白色的,是阿珵特意为你选的。”
  钱金浩听后眼中一亮,江南水乡之处,好马难得,河曲马本就珍贵,多用作军中战马,他是个爱马之人,哪有不欢喜的。
  不过,他理智尚存,没有被小白脸挑选的礼给弄昏了头,他质问道:“你们哪来的钱给我买马?一般的马都是几十上百两银子了,你这河曲马,是乌云踏雪,没个上千两是买不下来的,还从临渝一路养到宣陵,路上耗费的马料都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小叶子,你说清楚,你这铁公鸡般的性子,钱是怎么来的?你别告诉我,你在临渝挖到金子了。”
  苏叶听到价格后也是很惊讶的,她转头怒瞪着少年,她是不懂马的,也根本不知道河曲马,什么乌云踏雪,以为只是普通的马,顶多十几两银子就够了,哪里晓得是这么贵的马。
  “阿珵,你不是说不贵吗?你解释清楚。”
  就算他不是江宸,也还是少爷脾气,花起银子来,一点也没个节制,而且,眼下这种情况,她要怎么解释?
  温珵安倒是毫不避讳地回道:“是不贵啊,我没有骗你,区区一千两银子罢了。”
  少年不以为意,当初苏叶的姑姑为难她的时候,钱金浩不也是把他自己的存的上千两银子想要送给她吗,他是还当初那份心意,还完了,钱金浩就不要总缠着苏叶了。
  少年这话,苏叶尚未说什么,钱金浩先忍不住了,“区区一千两银子?你在我家小叶子这吃了好几个月的白饭,还好意思在本少爷跟前摆阔,你说你到底带着小叶子到临渝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吧?”
  一个身无长物,只会吃软饭的小白脸,出了趟远门,就变得有钱了,怎么想都是值得怀疑的,钱金浩就怕小叶子被居心叵测的人引着做了坏事,自己都没有察觉。
  “没有。”温珵安解释着,“我们家在临渝有些家业,这次去就是处理那些家业的,走之前没有明说,是担心家业被别人夺了,去了之后发现,家业尚在,我就变卖了那里的家业,以后会和阿叶一起生活在这里的。”
  半真半假的话,也无处求证,苏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揭穿他,因而钱金浩和药铺中的其他人也就信了少年的话。
  等送完了礼,打发了众人,苏叶已经累得不行了,她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配合着少年,说过如此多的谎言。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跟会任阁相关的一件都不能说,要是被家人们知道了她跟刺客组织扯上了关系,他们不定要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苏叶揉着眉心,骗人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有时候她也不得不佩服少年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叫人看不出一点破绽来,也是另一种了不得的能力了。
  *
  图与钥匙已经到手,会任阁阁主有所行动,他和柳艳云一道离开了临渝,赶往沅陵。
  城墙之上,看着马车远去的温辞绎冷笑着,阁主走了,此地便没有能约束他的人了,他避开阁主的眼线,来到了地牢之中。
  阴暗潮湿的角落,奄奄一息的余崇义倚靠着墙,背脊依旧挺得笔直。
  温辞绎命人打开了牢门,走到他的跟前,“怎么样,还活着吧。”
  余崇义虚弱地抬起头,“是少主让你来的。”
  “你还挺了解他的,出来吧,阁主已经离开了,还有事等着你去办。”
  温辞绎的话音一落,余崇义突然发力,挣断了铁链,站起身来,“有劳堂主了,详情我仔细说与你听。”
  “你比温珵安更容易交流,如此也好,跟我那位好弟弟应该是半天都说不到正事上来。”总算温珵安身边算是有个正常点的人,不然这合作,温辞绎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接下来,阁主温玉藩所欠下的债,也到了要归还的时候了。
  *
  在家休息了几日,才消除了长途跋涉所积累的疲劳,苏叶养足了精神后,重新将精力投入到青囊药铺中来了。
  早起之后,她来到药铺中,店门已经被少年给卸下来了,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回家后的第二天已经更寻常没什么两样了,这几天,也是多亏了他忙前忙后,她才有修整的时间的。
  刚卸下店门的温珵安站在门前,清晨的光辉映入室内,给门口处的少年披上了一层光晕,苏叶半眯着眼,恍惚间,有种他是从光里走出来的感觉。
  勤快的清秀的少年,在光中浅浅微笑着,她被眼前的美景给迷惑住了,好似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她和他一开始相处的时候。
  “阿叶,你醒了。”
  满是关切的话语从少年口中说出,苏叶轻轻点了点头,心口处也随着轻颤了一下。
  他已经从会任阁出来了,那就无所谓了吧,把这当做是新的开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少年见到苏叶同样回以笑容,星眸中闪着光,他走近柜台,单手捧着苏叶的脸问道:“根本没有什么孝期,不用守什么一年了,阿叶,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总不会要我顶着别人的名字过一辈子吧。”
  “名分?你不会是想……”
  苏叶有种不妙的感觉,他不是江宸,这件事,该怎么跟她的家人们说,在临渝一事上,她已经配合着他说了很多假话了,现在怎么纠正回来?
  温珵安很淡定,不紧不慢地回道:“别担心,阿叶只需要拟定好成亲的日子就好了,其他的,我来解释,他们不会怀疑的。”
  “我什么时候说要成亲了?”
  她还以为是温珵安身份的问题,没想到,他的这个名分是这种意思。
  “你不是答应了吗,我跟着你当个普通人,你就嫁给我,难不成阿叶你要始乱终弃?”
  星眸含泪,似泣非泣,看上去可怜极了。
  而见得多了,有了些许免疫的苏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他一掉眼泪就妥协的人了,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哪来的始乱终弃。
  此招没起到作用,温珵安又道:“原来都是骗我的,阿叶你只是想要我带你回来,我当不当刺客,你都不在乎的是不是?”
  他委屈着,又控诉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对他做了多大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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