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十四爷福晋又作妖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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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胤祯的手,往他怀里靠了靠。
胤祯放开沈婳,赌气说道∶“那你去吧,不过,只能有一会儿啊。”沈婳忍笑安抚道∶“放心好啦,我只说几句话就过来。”
完后看着胤祯气鼓鼓的脸,实在可爱的紧,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胤祯的脸咯咯笑道∶“你呀。”
沈婳换了脸色快步走到胤禛身边,有些窘迫的低头嗫喏∶“四哥,你能不能帮个忙放了他,我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成么。”说完沈婳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抬头看向胤禛。
胤禛盯着沈婳的脸看了许久,移开了架在陈近南脖颈上的剑,将他推开。然后一步一步走到沈婳面前,将她滑落下的碎发拂至耳后,随后低头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已经欠了我两件事了,这辈子我都记得你欠我的遭数。”
胤祯直起身,看着耳脖根红的快要滴血的沈婳,和远方脸都气变形的十四,笑的意满志得。
“回家!”胤祯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沈婳放在自己马上,扬鞭绝尘而去。
这次出来不连路上时间,一共前后待了近二十天,收获颇丰。不仅圆满完成计划书上的治水赈灾任务,还因为沈婳的缘故,肃清了江南一片的吏治腐败和私盐贩卖的问题。
真可谓是功德圆满。
……
京城毓庆宫。
太子胤礽虽然自请关禁闭,不过都是唬人的把戏,他的消息依然还是灵通的很。
“四弟他们就快回京了。”胤礽看着密信,眼角浮上一丝阴鸷。“四弟此次办事如此杰出,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不送他一份大礼呢。”胤礽将密信放在蜡烛上烧了,笑的阴冷。
“都安排好了么。”胤礽漫不经心的逗弄了下笼中养的鸟儿。
“太子放心,奴才都安排好了,就等四爷他们回来了。”索额图弯腰贴近胤礽小声说道。
“好,那我们就等着好戏开锣咯。”胤礽和索额图相视一笑。
……
四月中浣,京城一片暖融融的春意,走的时候冰雪还未完全消融,回来的时候已经可以赏花了。
沈婳却很好的演示了何为春困秋乏。
“福晋醒醒,就快到家了。别睡了。”吴兰若看着刚吃过午饭,又在打盹的沈婳,哭笑不得。
“兰儿你不懂,这叫吃饱睡一觉,胜过当神仙。”沈婳擦了擦口水,翻了个身继续睡。
突然车猛地一停,沈婳差点掉出车外。吴兰若忙掀开车帘问道∶“前方出什么事了?”车夫跑到前面看了看,躬身回道∶“回福晋,好像是有人报案。”
“报案不是应该去衙门吗,跑到大街上报什么?”沈婳听这话很是古怪。“那报案的人说,不相信衙门,只相信四爷,所以大胆拦了四爷的马。”沈婳和吴兰若互相看了一眼,放下车帘没再说话。
“大理寺和刑部,都是太子的势力,如今百姓不信大理寺,却跑来求四爷……”沈婳喃喃自语。
“福晋在想什么?”吴兰若给沈婳披上披风。“没什么,或许是我想多了。”也许只是百姓太心急,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自己多心了也不一定。
车停了没一会儿,就继续前行,沿路有几个小叫花子,吃着糖葫芦,一蹦三跳的满街乱窜。沈婳觉得好玩,便看住了。
那群小娃娃口里脆生生念道∶“金殿福气散,日伴吉祥出。千里留仁名,犹水之就下。”
沈婳听着听着,脸上表情突变∶“不好,出事了。”
第四十章 大战一触即发
金殿福气散,日伴吉祥出。千里留仁名,犹水之就下。
前两句∶福气是礽,吉祥是禛。后两句∶指黄河治水,民心所向。这是暗指四阿哥要代替太子胤礽易主金殿!
沈婳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过于安逸的生活差点让自己忘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时代,是在宫斗届赫赫有名的,九子夺嫡时期!
吴兰若看着沈婳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还没来得及问,就听沈婳对跟车的护卫道∶“去请四爷过来,就说我有急事。”
护卫一脸不解,怎么十四福晋又要找四阿哥,难道传闻是真的?“快去啊。”沈婳催促道。那护卫不敢得罪沈婳,疾步往前跑去。
来的是十四爷——胤祯。
“你怎么又有事和四哥说。”胤祯一听侍卫来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忙不迭的就拦住四阿哥,自己骑马调头。
“我真的有事找他,拜托你不要总是耍小孩子脾气行不行。”沈婳心急如焚,准备自己下车跑过去找四阿哥。
胤祯心里的火似燎原之势将他燃烧殆尽,阴沉着脸道∶“带福晋回府,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出府里一步!违令者,斩!”
车夫听闻此言,立刻调转方向,往十四皇子府驶去。“胤祯你这个二傻子,你要害死四哥的啊!”沈婳扒着窗户迎风大喊,胤祯马腹一夹,哼的一声扬长而去。
……
觅雪院
珈宁的肚子已经显怀,她已经能感受到孩子的胎动。
知意见珈宁满脸慈爱的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微妙。
“禀侧福晋,嫡福晋回府了,不过十四爷和四爷进宫去了,还没有回来。”珈宁喉咙里嗯了一声。换了满院的奴才又如何,她还是可以把他们训练成自己的人。
知意见珈宁懒懒的,装作随口一问∶“嫡福晋去了两个月,姐姐不去见见吗?”珈宁扫了一眼知意道∶“你那么机敏,难道不知道在生产前,爷不让我出去的这件事吗?”知意心里有鬼,眼皮动了动没再说话。
子衿子佩听闻后,忙过来请辞会长乐院。珈宁巴不得她们早点走,连声答应了,两个小丫头满脸喜色的往长乐院跑去。
“妹妹是担心,嫡福晋这次立了这么大功,日后我们想对付她就更难了。”知意又开始扇阴风点鬼火。有身孕的人都容易疲倦,珈宁有些乏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知意。
知意决定来个一击即中∶“福晋如今没有子嗣,这样的盛宠,若是开口以嫡母的身份,想抚养姐姐的孩子……”
“她休想!”珈宁眼皮一抬,坐直了身体。“妹妹说错话了,姐姐别介意,妹妹这就告退。”目的已经达成,自然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知意嘴角动了动,从觅雪院里走了出去。
知意的话触动了珈宁心里最敏感的神经,她想起自己阿玛——明德的嫡福晋,当年就是因为嫉妒自己额娘膝下有一儿一女,所以设计杀死了自己的额娘,将自己和弟弟都变成她的孩子!
珈宁全身蜷缩在了一起,痛苦非常。她绝不会让自己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变成沈婳的,绝不会!
珈宁心口突突的,走到院中吹风。听见旁边料理花草的两个小丫头在说话。
“你今天也听到那几句话了吗?”
“害,京城都传遍了,还说是从一块大石头上拓下来的呢,是天命所归呢。”
这话有些奇异,珈宁撑着腰走到她们面前,两个小丫头吓的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京城传遍什么了?”珈宁好奇问道。
“回,回侧福晋。是,是几句谚语。”小丫头们低着头绞着手。
“什么谚语?”珈宁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金殿福气散,日伴吉祥出。千里留仁名,犹水之就下。”小丫头背的很是流利。
“哦?”珈宁念了几遍,挑眉看向远方笑道∶“要变天了,这可真是天赐良机啊。”
……
“福晋,珈宁侧福晋说想出府给孩子买点布料,只是爷禁了她的足,她来求福晋。”子衿子佩传话。
“她这一胎再有四五个月就要生了,为人父母人之常情,就让她出去吧。”沈婳艰难咽下嘴里的饭对报信之人说道∶“我知道了,你让她小心一点,千万别伤着孩子。其他的规矩她比我懂。”只要孩子没事,沈婳才不管其他的。
珈宁听了这话对知意下午所言更加深信不疑,因此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所要做的事。
一时到了员外郎明德府中,珈宁单刀直入,拉着明德到书房说话。
“阿玛,京城传言你都知道了吧。”珈宁对他这个父亲是没什么感情的,两人都是互相利用罢了。
“太子殿下有吩咐过,明日早朝想来要有一番争斗。”今日四阿哥刚回京,他就收到了太子胤礽的口信。
“很好,阿玛,除了太子殿下的吩咐,女儿希望阿玛能帮女儿一个忙。”珈宁眼中有着期许。
明德点点头,珈宁开口道∶“女儿希望您连十四福晋一起查。”明德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了珈宁好几眼,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又夹杂着一缕不安之色。
“阿玛就说,十四福晋此次治水赈灾,日日和四阿哥待在一起,难免有嫌疑。”这一句话,可谓一石二鸟,珈宁眸底有藏不住的笑意。
“你和十四福晋仇怨很大吗?”明德眼神犹豫,他其实并不想得罪十四福晋,她背后的势力太过庞大,他需要权衡利弊这一仗到底值不值得。
“不除掉她,女儿就永远只能做侧福晋,您的外孙就是一辈子的庶子,与世子之位永远无缘,当然他也可能一出生就成为别人的儿子。”珈宁目光冰冷,字字诛心。
夜幕深沉,明德凝望远方,内心在做着激烈的盘算。珈宁冷眼瞧着自己的父亲,毫不掩饰心中的冷酷之意。
“好,为父明日会尽力一试。”与其讨好别人,不如把赌注压在自己人的身上。
……
乾清宫。
康熙批完今日份的奏折,刚准备熄灯睡觉。只见李德全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皇上,京城步军统领急报。”
康熙接过,打开一瞧,眉头紧锁,黑眸深邃。
第四十一章 被抓进了宗人府大牢
“墨玉,快来,跟上次一样,找一只聪明鸟,把这封信传给四阿哥。”沈婳还是放心不下胤禛,左思右想决定如法炮制。
“深更半夜的上哪找鸟去啊。”墨玉抻着头往外看了又看,黑洞洞的啥也没有。
“没有鸟,老鼠也行,对对对,老鼠总有吧。”沈婳满脸的兴奋。
墨玉抿了抿嘴唇,一脸认真的思索道∶“沈小姐,要不,咱换只猫吧,比老鼠好逮一些。”
……
四阿哥府邸。
书房内灯火通明,胤祥一听到流言,便赶紧来了胤禛府邸。
“尚不能确定是太子那边的人还是八弟那边的人,但无论怎样都是来者不善。”
胤禛目光沉沉,汗阿玛最是疑心深重,如今出了这样的流言,无论怎样,他都免不了责罚。
“派出去的人查了怎么说。”胤禛以手叩桌,询问胤祥。
“那群孩子说,是一位年轻的男子让他们说的。问了他的样貌,可惜孩子太小,形容不贴切,无法画出。”胤祥言语里饱含歉意。
“四哥,这件事闹得全城议论纷纷,明日早朝……”胤祥说着砸向桌面,恨恨道∶“本来四哥你这次这么辛苦,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一定可以得汗阿玛封赏的,这下全没了!”
胤禛倒显得不是特别在意∶“封赏什么的,并不重要。”
忽又想起和沈婳相处的点点滴滴笑道∶“更何况功劳本来也不都是我的。况且,我已经找到了最想要的东西了。”
胤祥不明所以,不过他能感觉到,四哥这次回来,仿佛铁树开了花,整个人透着一种轻灵之感。
“喵~”一声突兀的猫叫在胤禛书房外响起,一开始两兄弟以为只是寻常野猫便没有搭理。谁知那只猫叫的越来越凄惨,甚至抬起自己的肉爪开始敲门。
胤禛想起扬州那只异曲同工的灰鸽子,内心一动,立刻打开门,那猫“蹭”地一下就跳进胤禛的怀里,在胤禛眼前炫耀似的,竖起自己绑有信件的那只脚。
胤祥大吃一惊∶“只听说过飞鸽传信,从没见过猫也能传信的。”胤禛已经见怪不怪,打开一看,笑出声来∶“看着怪聪明的,怎么写的字这么一言难尽。”
胤祥凑过来一看,努力认了认上面写的字∶京城流言不利,万事小心。
胤禛将信烧掉,目光里染上一层朦胧的湿意∶“十三弟,我现在有了不得不争的理由。”
“是啊,如今党派之争如此激烈,坐以待毙就是死路一条。”胤祥会错了意。
胤禛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他懂就可以了。
……
翌日,太和殿。
“皇上,昨日一首诗在民间传开,百姓纷纷夸赞四阿哥功绩。更离谱的是,昨日更是有百姓当街拦住四阿哥报案,而不去京都衙门。”步兵营统领开始打头阵。
“汗阿玛,是儿臣无能,儿臣有罪。身为储君,儿臣识人不清,屡屡犯错,毫无建树,因此失了民心。儿臣委实不如四弟,四弟他行事缜密、思虑周全。此次治水立下大功。儿臣愧对皇后额涅临终期望,更愧对汗阿玛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诲。”太子胤礽闻言立刻跪下。
胤禛忙也接着跪下:“太子此言差矣,臣弟实在惶恐。太子是天之骄子,才华能力皆为众兄弟之首。臣弟才疏德薄,远不及二哥孝悌忠信。”
康熙重重拍了一下扶手怒道:“作诗者何人,大理寺可有及时调查?”
“回禀皇上,那群孩子说是一块太湖石上所写,说是天,天意。”大理寺少卿支支吾吾说道。
“天意?”康熙哼了一声:“朕就是天意,哪还有天意!”一众朝臣纷纷跪了下来。
“皇上,奴才以为这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索额图这个重臣终于开口。
“应该好好查查四阿哥身边的人,看看是不是有不法的奴才连累了四阿哥,蓄意挑拨太子和四阿哥的兄弟关系。不要冤枉了四阿哥才是。”
索额图这话看似是为四阿哥开脱,实则暗指胤禛故意指使身边人为其抬高身份,散布易储流言。又可趁机将四阿哥身边党羽一网打尽,削弱四阿哥的实力,不可谓不高明。
胤祥气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康熙沉吟半响道∶“此事非同小可,传朕旨意,移交宗人府查办,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协同会审。即日起,四阿哥暂居家中,停理一切事物,彻查四阿哥身边一干人等。”
“皇上,奴才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明德终于找到了上场的机会。得到康熙同意后明德说道∶“刚刚索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奴才听说此次治水途中,十四福晋与四阿哥一直相与过甚,不知与此事有没有关系,是否应该也一起好好查查。”
胤祯闻言顿时怒吼道∶“明德大人慎言!海若是本皇子的嫡福晋,怎么会和四哥相与过甚。”
“可奴才怎么听说,昨日在大街上,十四福晋还说有急事要与四阿哥说呢。”步军统领为了报上一届步军统领的仇,冷笑说道。
胤祯一口气堵在胸口,哑然失声。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么。”康熙面色有些不悦。“既如此,攸关皇家脸面,传老十四福晋去宗人府走一趟吧。”
“汗阿玛!”老四和老十四同时出声。
“你俩给朕住口!这事就这么定了。”这两人的反应彻底激怒了康熙,康熙抬脚就走。
……
宗人府的人迅速就到了十四皇子府邸。
沈婳身为嫡福晋,迎了出来。“不知各位大人有何贵干?”
“奉皇上之命,请十四福晋跟我们走一趟宗人府。”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