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十四爷福晋又作妖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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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气极∶“你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沈婳不甘示弱的回道∶“咱俩也不知道谁更狗,在我身上留了那么多味道和记号。”
“你……”胤祯又给沈婳堵了个结结实实,无力反驳。
“吃吧吃吧,你看看你都馋成什么样了。”胤祯伸手擦了擦沈婳流到下巴的口水。“再说了,就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我要是想对你怎么样,你还能逃的掉吗?”
胤祯暧昧不明的笑容,盯的沈婳不自觉又去拿了件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终于放心大胆的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虾仁送进嘴里。
“哇,好好吃好好吃,呜呜呜,厨房对我真是太好了!”沈婳眯着眼睛,跺着脚,一脸兴奋到陶醉的表情。
胤祯傲娇的挑了挑眉。
……
“你什么时候又认识的保泰?”这个问题令胤祯如鲠在喉,不问不行。
沈婳含糊不清道∶“就是上次在徐州,我去采连翘,又碰到有人要杀我,世子救了我,就这么认识了呗。”
胤祯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徐州?天地会那次不是扬州吗?”
沈婳努了努嘴道∶“就是你非要强迫我去堤坝落水被我救起来那天啊。我落了单,那伙人顿时就围过来了,不过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绕着我走了好一会儿,都不动手,然后保泰主仆就过来了。”
想起当时的场景,沈婳依然觉得很是滑稽。
“你为什么当时不和我说。”胤祯语气有些埋怨。
沈婳满脸好笑的看着胤祯道∶“大哥,你给我机会说了吗,我那天才回去,才放下药篓,水都没喝,厕所都没上,你就把我直接抱起来扔到马上去了。怎么我俩还轮流失忆呢,这玩意它也传染么。”
好像……真的是那样,胤祯抿了抿嘴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认识要杀你的人么?”这事透着蹊跷,胤祯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拜托,我怎么可能认识杀我的人……”沈婳白眼翻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本正经的看着胤祯∶“我好像,真的见过他们。”
沈婳想起那熟悉的手刀,整个人深吸了一口气,抓着胤祯的膀子喊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群人就是上次京郊刺杀案的那群人!”
第六十五章 卫生巾外交
珈宁倚在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香炉里的灰,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已经跪地许久的知意。
嘴角扬起笑了一声∶“你还敢跪在我这里,不怕我杀了你么。”
“你不敢,因为我死之前一定会说出所有的真相。”知意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姿态,直视着珈宁。
“而且没有我,你永远也伤不了嫡福晋分毫。”知意想了这几日,终于让她想明白了。
珈宁将香炉放置一边,稍稍坐直了身子。
知意晓得,这是珈宁开始上心的意思,缓缓开口∶“就算杀了嫡福晋又怎样,不过是一时之快。”
那日沈婳突然离去,让知意发现,沈婳的心里是有胤祯的,既然如此,事情就变的容易多了。
“我们应该以退为进,自导自演,让十四爷对我们心生愧疚和歉意,从而对十四爷提要求,给予嫡福晋一次次致命一击。”知意这么多年受过的痛苦,她现在要通通在沈婳身上报复回来。
“可十四爷未必会听我们的。”珈宁目光带着失望∶“你不是不知道,十四爷有多在乎嫡福晋。”
知意咧开嘴笑了∶“珈宁,爷最是个水泊梁山的性子,只要我们做到爷的心里,就一定能拿捏住十四爷。”
“知意,你到底想做什么?”珈宁细长的眼睛里充满了探究之意。
“我是不会和你抢福晋之位的,你只需要这一点就好。”知意现在满腔的怨恨都在沈婳一个人身上。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谁都可以牺牲,陈丰不可以。”珈宁提醒知意。
“好。不过珈宁,你可要把他藏好了,否则,谁也保不了你们。”知意搓了搓手指,她知道,珈宁再狠也是有软肋的,这让她非常满意。
“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把嘴闭好就行。”珈宁脸色突变,撑着腰进了卧室,背后的知意笑意森森。
……
沈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就是说,有一伙人随时都待在她身边,伺机而动,一有机会就要杀了她,这也太吓人了吧。
比这件事更可气的是胤祯的态度,吃饭时沈婳一口咬定就是珈宁的人马干的,胤祯又说什么凡事要讲证据,根本就是偏心!
“有孩子了不起啊,要不是没到时间,我也能生一个!”沈婳越想越气,骂骂咧咧的。
“福晋,您睡了吗?”吴兰若的声音传来,沈婳觉得奇异,赶紧开门让吴兰若进来。
吴兰若却不进来,低垂着头,嗫嚅着道∶“福晋,那日的事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是故意和四爷……那日我的话说的难听了些,特来和你道歉。”
沈婳想了半天才明白吴兰若说的是什么事,大手一挥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有啥的,也值得道歉。再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担心我嘛。”
见吴兰若还是一脸自责郁郁寡欢的模样,沈婳坏笑道∶“这样吧,你帮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吴兰若终于有了反应,用力点了点头∶“福晋您说,什么事?”
沈婳将手搭在吴兰若肩膀上,把她拐进了房间,指了指床笑道∶“陪我睡觉。”
……
次日一早,沈婳便赶到了成衣店,云想容竟然直接趴在机器上就睡了一夜,沈婳定睛往机器上一看,不禁惊呼云想容的实力,才一天一夜,她竟然已经做完了两只袖子了。
“你怎么不回府睡,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沈婳颇为心疼,轻声说道。
云想容打了个哈欠笑道∶“没事没事,福晋这么相信我,我不可以让福晋失望的!”
“不过福晋,只有我和您两个人,这速度也太慢了,咱们还是要想个办法,招一些人过来。”
云想容为难道∶“丰老板手下倒是有不少可用之才,只可惜没办法收为己用。”
“我有一个主意。”沈婳眸中精光微闪。
这事要从穿越之初开始说起,沈婳自打来了清朝后,最令自己头疼不堪的,就是每个月姨妈的问题。在现代极其方便的事,在清朝几乎令自己崩溃。
因此沈婳从穿越的当月起,就研发了自制卫生巾∶把草纸、草木灰和棉花压实压平,用透气的纱布包裹,最后为了舒适性,又在表层缝了一层纯棉的布,两头和两侧分别穿了细绳,最后高温消毒,用的时候绑在裤子上,一系一解一扔非常方便。
沈婳后来还效仿现代卫生巾,做了不同的长度,大大解决了在古代的姨妈问题。
沈婳翻出自己做的卫生巾递给云想容,并告诉云想容如何使用∶“你把这个偷偷拿去给你的同事,额,就是你那些小伙伴,告诉她们怎么用,然后跟她们说,只要来我这上班,每个人每月我都送这个,快去。”
云想容看着沈婳自制的卫生巾,一脸不知所以∶“福晋,靠这个就能拉人么?”
“能,肯定能。”这可是千年以来女性最要命的头等大事,解决了这个,肯定会有人愿意来。
……
沈婳于是做了一上午的衣服,下午的时候沈婳去匾额店,取回了康熙御笔的匾额,和伙计一起挂在了门头,店里的装潢也在稳步进行。沈婳站在门口往里瞧,觉得特别的有成就感。
“请问,这里是花神妙吗?”夕阳交晚时分,三五个女孩子在店门口出声问道。云想容立刻跑了出来∶“是的是的,这里就是。”
看来是卫生巾外交发挥作用了啊,沈婳满面笑容走了出来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三五个姑娘互相看了一眼,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我们想问一下,今天云想容送来的那个,什么巾,可以卖给我们吗?”
沈婳眼眸微转道∶“不行哦,那个做起来挺麻烦的。是员工福利哦,你们要是想要,就过来一起上班吧。”
云想容立刻凑过来道∶“这位可是十四爷的福晋呢,跟着福晋干,难道不比丰老板有前途。”
沈婳装作若无其事道∶“没事的,人各有志,真不愿意来,我也不勉强你们,本来我招人就是名额有限的,先到先得。”
“那,那现在还有名额吗?”那三五个姑娘急忙问道。
“有是有,但是不知道你们的本事如何。”沈婳示意云想容。“先去做个手帕我看看吧。”话音刚落,云想容便把她们带进去考试了。
……
只一晚,沈婳自创的卫生巾便风靡整个京城制衣坊,沈婳早上来开门的时候,被门口排的长队吓了一大跳。
“你们……”沈婳奇怪问道。
“我们是来应聘拿卫生巾的!”齐刷刷的女声震耳欲聋。
沈婳大致数了数,得有上百个女孩子,但是她只需要三十个左右就够了∶“十个人一组,进来考试,择优录取。”
沈婳这里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常,丰老板那里却是门口罗雀,人丁萧条。丰老板打听清楚后,气势汹汹跑到沈婳这里,吩咐人准备把沈婳的店砸了。
“丰老板,我看您这样暴躁易怒,膀大腰圆,估计内分泌得有点问题。今天我免费给您一片卫生巾,您去试用一下,或许对您有好处。”
沈婳笑眯眯的,拿出一张超长型的递给丰老板。
第六十六章 曾是裕亲王的预订儿媳
丰老板气的把卫生巾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两脚,沈婳撩了撩头发,浑不在意∶“没胆子用就算了。”说话间抬头朝房顶看了一眼喊道∶“巴彦,帮我送送客人。”
丰老板还未看清,就见一个身高足足比她高两个头的壮汉,从房顶一跃而下,震的脚下的土地都抖了抖。抱着手居高临下,一脸不善的看着她。
“对了丰老板,看在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多员工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那块匾额你可千万别碰,那上面可是盖的圣上的章,出了事,我可不管。”沈婳嘴角微挑。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丰老板眼见今日是不能如愿了,跺着脚滋着牙,恨恨的走开了。
丰老板觉得来都来了,不拿东西太亏了,于是将卫生巾又捡了起来。
沈婳见丰老板拾起卫生巾,好笑道∶“刚扔了不要这会又捡起来,我也替你怪害臊的。”
……
经过了一上午激烈的筛选,沈婳的制衣队伍总算是建好了。那些落选的姑娘,苦着一张脸问道∶“福晋,那卫生巾就真的不能卖么?”
沈婳犯了难,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真的没有多余的人工和精力去量产卫生巾。不过女孩子当然应该帮助女孩子∶“你们容我想想办法,先别急,我这里的你们先拿去用。”
那群女孩子千恩万谢的收下了。
“小容,按如今的人手,做完七个颜色的繁华梦样衣需要多久?”沈婳只要一想到康熙那句,店开不好就回家生孩子,简直头疼。
“最快也要一个月吧。”云想容评估了大家的进度。
“行,做衣服这块就交由你负责了。”一个月还好,她有信心,只要等衣服做出来,一定会大卖的。
“福晋放心,我一定日夜监督她们,不让福晋失望!”云想容生平第一次这么被人看重和尊重,决心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辜负沈婳。
肩上一紧,沈婳抬眼望去,胤祯正笑吟吟的看着她。“不是说今天要去看裕亲王,我来接你。”
沈婳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心火又旺了旺,耸肩将胤祯的手弹开。“这都五月底了,你不热我热的慌。”
说完便径直出了店门,搭着子衿子佩的手上了车,见胤祯迟迟不来,掀开车帘板着脸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去了。”
胤祯忍笑着也挑开车帘,弯腰进了马车,挨着沈婳坐下。沈婳两眼一翻,用手扇了扇风,换到胤祯对面去了。
胤祯挪了过去,立刻捂住沈婳的嘴道∶“别出声也先别生气,你悄悄掀开车帘往斜后瞧。”
沈婳半信半疑的掀开车帘一角,定神往后一看,眼睛立刻放大了,胤祯忙做了个“嘘”的手势,捂住了沈婳的嘴。
沈婳点点头,又有些不确定,于是再次回头细细看了一眼。
“是他吧。”胤祯挑眉问向沈婳。沈婳先是犹豫着缓缓点点头,而后快速的点了几次头。
胤祯歪在沈婳肩上上笑道∶“昨晚你和我说过后,我就仔细留意你身边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果然一直在跟着你。”
“你放心好了,我已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对策,晚上咱就可以瓮中捉鳖了。”胤祯满面的春风得意。
所以,他不是不在乎自己,也不是偏袒珈宁,沈婳心里的怨气好似一阵风吹过,清透干净。
“你昨晚不是还说要找证据。”沈婳低着头鼓着嘴嘟囔道。
胤祯一骨碌从沈婳肩上起来,巴巴看着沈婳道∶“我这不是正在找证据么。”说完蹭了蹭沈婳的额头道∶“你什么时候才肯真的相信我一次呢。”
沈婳红了脸道∶“做什么靠的这么近,又黏又腻的,热死人了。”
胤祯舒朗一笑,牵着沈婳的手道∶“那不生气了,我们讲和好不好。”
沈婳扬起下颚故作傲娇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嘛,得看你的表现。”却没有抽开被胤禛握着的手。
胤祯意识到沈婳没有抽手,眼里顿时有了笑意。
沈婳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明明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想着千万不能对胤祯动心,可为什么此刻,她的心里,却这么想要和胤祯靠近。
……
自打徐州回来后,珈宁就再未见过陈丰。看见胤祯出门后,悄悄潜入暗道。
走到石门处,珈宁瞧着那个锈迹斑斑的接头铃铛,一时有些晃神∶“等下次来我一定要带一个新的。”珈宁说出这句说了无数次的话。
“叮铃铃。”珈宁敲响铃铛。过了半晌,石门处仍旧不见动静,珈宁又敲了一遍,再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
“陈丰哥怎么出去也没告诉我?”珈宁满腹疑虑,但不得从暗室里退了出去。
一整天珈宁都有些心绪不宁的,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
沈婳和胤祯到了裕亲王府邸,刚下了车,保泰便迎了上来,热情的和沈婳打了招呼,又问了巴彦听不听话,有意把胤祯晾在一边,连个招呼都不打。
沈婳瞧见胤祯那张铁青的脸捂嘴笑道∶“世子。”说完对保泰用眼神示意胤祯的方向。
保泰敷衍的抱拳道∶“见过十四爷。”
眼见胤祯情绪不大好,沈婳忙牵着胤祯对保泰道∶“令尊何处,方便去看看吗?”
保泰点头,忙领着沈婳和胤祯来到了裕亲王福全的病榻前。
屋里溢满了散不开的浓重药味,沈婳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鼻子。
“参见裕亲王。”沈婳和胤祯一起行礼。
保泰轻轻拍了拍福全的胸口,福全方才缓缓睁开了眼。“阿玛,十四爷和十四福晋来瞧您了。”保泰柔声提醒道。
“哦……”福全长长的嗯了一声,而后传来几声浓重的呼吸声,示意沈婳近身说话∶“小丫头,还记得我不?”
沈婳茫然地看了看福全,又看了看保泰和胤祯,见他们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