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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启禀十四爷福晋又作妖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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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讲的唾沫星子满天飞,激动时手脚并用的沈婳,在一众小倌眼里仿若九天神女一般。说到动情处,沈婳一度淌眼抹泪的哽咽,引的众位小倌也纷纷用袖子擦着眼泪,口里还说着∶“太不容易了,太感人了,还好他们在一起了。”这样的话。听的沈婳脸上颇有一副孺子可教的骄傲神色。

    “我和你们说的这些经典情节和台词,一定记住了啊!这些可都是经典中的精髓,你们就按照我写的来演,保准错不了。至于人物的服装,我都已经给你们设计好了。”沈婳凭着记忆,轻轻松松就将六个故事里,最脍炙人口的台词和情节都默了出来。

    谢羽清此刻拿着沈婳写的六首歌曲的谱子,手痒忍不住,和王元启颇有默契的弹奏合唱起来。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都回荡着缠绵悱恻的情意绵绵,配上沈婳适时的念白,真真是令人动容不已。

    每个小倌脸上都写满了向往两个字。

    就连隔壁正在紧锣密鼓练习的女子组,都被琴声和歌词吸引,纷纷忍不住跑过来,了解故事后,每个人眼里都是泪汪汪的。

    纯粹的爱情,永远最能打动人心。

    ……

    红姑见沈婳终于空了下来,将半价优惠的定金账目拿过来给沈婳过目,沈婳翻了翻,觉得很乱,想起自己以前学过统计图,便准备在清朝如法炮制。

    “红姑,我教你个新的计算统计方法,比你现在这个方便多了。一目了然,很直观的,你学不学?”沈婳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红姑。

    红姑现在根本就是沈婳的第二粉头子,第一是丰老板,是而沈婳刚一提议,红姑就立刻两眼放光的,小鸡啄米式的点头。

    沈婳要来一张大纸、一把尺、以及白鹭的眉笔当笔,趴在地上,画起条形统计图来。

    清代的尺子没有厘米,只有寸。沈婳便用一寸做一个单位,Y轴一个单位代表十两银子,X轴一个单位代表一个小组名,根据账房先生统计的数据,开始画条形统计图。

    画好后,沈婳便请红姑把它挂起来,自己去喊众位姑娘小伙来看排名。

    一时人都到齐后,大家伙忍不住称赞道∶“这图是谁发明的,真真新奇巧妙!过去我们看周秀才的账本,好半天也分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有了这个图,一下就看明白了。”

    一旁的周秀才听了就不乐意了,这怎么还有炝行的呢。于是走过来酸溜溜道∶“鄙人好歹也是个秀才,你们不过下九流之辈,如此看不起鄙人的算数能力,怕是有些太高看自己了。这是个什么破烂东西,有什么依据可言,竟也好意思挂出来的。”

    刚刚还兴奋的众人听了周秀才这话,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个个耷拉着脸。

    沈婳顿时就生了气,拉着白鹭就和那周秀才辩道∶“周秀才,你敢不敢比一比,比谁写出排名顺序更快。”

    周秀才一脸鄙夷的看着白鹭冷哼道∶“我和她比,那不是太侮辱我了吗。”

    “不敢就不敢,以后可别说自己是孔孟之后,连和我们比试都不敢,我们走,不要理这个老匹夫。”沈婳故意激道。

    “你你你……”周秀才顿时气的脸色通红,当时就拂袖道∶“比就比,我去拿纸笔。”

    趁着周秀才拿纸笔这个空档,沈婳快速的将,如何识别统计图的知识,传授给了白鹭,这统计图本就极其好认,因此白鹭只听了一遍就懂了。

    此时胤禩一行人也走了进来,想看看比赛准备情况如何。正巧碰见这事,便喜闻乐见的做了裁判。沈婳懒得理胤祯,便自顾自坐到了旁边的楼梯上。只听胤禩一声令下,白鹭和周秀才都开始奋笔疾书。

    沈婳扒着手指头数了大概十来秒,就听白鹭自信满满道∶“我已经写好排名了。”众人俱是大吃一惊,周秀才更是不信。

    为了公平起见,胤禩亲自核对账本,发现白鹭排的顺序果然完全正确,不禁拍手叫好。再反观周秀才那里,竟然一个字都还没写,刚刚还被嘲笑的姑娘小伙,一齐开始反讽起周秀才来。

    “这不可能,你们,你们一定是提前偷看过了我的账本,合起伙来坑我的!好啊,都说戏子无情,表子无义,女人果然都是下贱玩意……”

    沈婳再也听不下去,从楼梯上走了过来,“啪”的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沈婳要了块干净的布,一根根的仔细擦着自己的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打你这种人我才是嫌脏。”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白鹭忙出声解释,这条形统计图的妙处来,胤禩听了眯着眼,不禁啧啧称奇∶“白鹭,没想到你竟然还懂这些,从前当真是小瞧了你了。”

    白鹭听了胤禩的夸奖,微微一怔,连忙摇头,将沈婳从身后带了出来道∶“这可不是我做的,这都是福晋的功劳。”

    “呸,不过酒色之徒尔,如何能懂这番。”周秀才因被沈婳打了,很是不服气。“有本事,你现场画一个!”

    众人一时静默无声,毕竟谁都没有亲眼看见沈婳画这张图,因此都神色各异的看着沈婳。

    沈婳冷笑了声,要来了纸笔尺,不过一会儿,一张比条形统计图还实用的折线统计图,出现在众人眼前。

    “之前那张是条形统计图,现在这张是折线统计图。不仅可以表示金钱的多少,而且可以反映每一组的增减变化情况。”

    沈婳停下笔,突然双目变的凌厉,将那笔狠狠砸向周秀才,周秀才的脸上,顿时红肿起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黑云压城城欲摧

    

一时大厅里静的,连冰块化成水滴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众人都知道,沈婳这般,就是动了真气了,自然无人敢再多说一个字,多做一个动作的。

    那周秀才捂着脸还要骂骂咧咧,抬头见沈婳浑身上下,弥漫的肃杀之气,突然就认了怂,低着头,抬着眼睛滴溜溜的不住的扫视。

    “你的俸禄,都是这群姑娘小伙挣来的。凭什么又当又立?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吧,好啊,那你就自己再去找个营生吧,我们这里小心侮辱了你这位有学问的读书人。”沈婳随意靠在椅子上斜坐着,姿势极其慵懒,可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尖。

    沈婳对红姑招了招手,一下下敲着扶手,面上一丝笑容也无,红姑弓着身子,腿却在不自觉的颤抖。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纷纷用手揉着心口。

    “把他撵出去吧,省的脏了有凤来仪的地。一会儿叫个人,把这块地洗一洗,除除晦气。”沈婳坐直了身子,手肘撑着扶手,以食指抵着自己下颚,面露不屑的瞥了一眼周秀才。

    众人或抿唇,或捂嘴,都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如今大家都有了节目,也都知道了自己的积分和排名,多余的话不需我多说,你们都该懂。”沈婳起身,雷厉风行的,一一看过每个人的脸,带着墨玉,独自上楼睡午觉去了。

    见沈婳进了厢房,这里众人方放松下来,拍着胸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七嘴八舌的赶紧跑去后场,争分夺秒的排练了。

    胤禩也觉得沈婳的状态不太对劲,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疾言厉色的。

    胤禩看了眼还抬着头,怔怔看着刚刚沈婳进去的那间厢房的胤祯,眼皮动了两下,心里明镜似的。

    ……

    子初初刻十分,有凤来仪紧闭的大门,悄悄从里面拉开一个缝,有个窈窕的身影,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旋风一般闪了出去。

    京郊的谢亭,四周挂上了明瓦的琉璃灯笼,照的亭子里亮堂堂的。里面有一主一仆,一坐一站,坐着的主子,正在眯着眼品酒,神情颇为轻松。

    那抹窈窕的身影一见如此,立刻加快了脚步,不出半刻,便已赶至谢亭,屈膝跪下∶“参见太子殿下。”听声音才知道,这身穿夜行衣之人,竟然是个女子!

    胤礽放下酒杯,示意那女子起来,坐到他对面。那女子不敢,只垂侍一旁。胤礽轻笑一声,重新拿出一个酒杯,亲自甄了一杯酒,用食指推至那女子身边。

    “初秋时节,夜里风凉,喝杯酒暖暖身子再说话。”那女子解,一饮而尽。

    “本来有凤来仪在奴才的运作下,亏空连连,气数已然快尽了。却不料最近十四福晋接手了有凤来仪,还说要半个什么比赛,仅是卖出去的半价优惠门票就有一千两之多。”那女子越说声音就越尖锐。

    胤礽听到十四福晋这四个字,顿时神色一凛,不断的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扳指,脸色越来越红,眉头越来越拧,手上青筋也越来越显。

    “这个臭丫头,是跟本太子杠上了,本太子终有一天一定会亲手杀了她!”胤礽一拳砸在青石板的桌上,那圆桌晃了两下,而后竟似山体崩塌似的,开裂出一条条蜈蚣似的缝隙来。

    “奴才会想办法先行止损。还请太子保重身体。”女子见胤礽泛白的指关节,隐隐氤氲开大片大片的红,身子不自觉就要往前倾,忽的想起什么似的,眉眼一滞,生生扼制住了。

    胤礽听如此说,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转身回看女子,有难得的笑容,拍了拍那女子的臂膀∶“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做的很好,我相信你,这次也一定会做的很好。”

    “奴才一定不负太子所托。只怕出来的久了,容易令人怀疑,那奴才就先回去了。”女子用手覆上了刚刚被胤礽触碰到的手臂,睫毛微闪,匆匆告辞。

    那女子走后,胤礽瞬间收敛起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方蜀锦的手帕,把自己刚刚碰过那女子的指尖,全部用力的擦了一遍,而后像丢弃一块破抹布似的,将那块可供京城老百姓一月花销的手帕,随意扔出谢亭。

    “这些酒具你都替本太子扔了吧,脏的很。”胤礽动了两下脖子,字字句句都是嫌弃,对着仆人吩咐道。

    仆人悄悄收起那套汝窑的酒具,毕竟,随便卖个价钱,都足够他一生用了!

    ……

    话说珈宁收到那枚刻有白莲花的红玉戒指,陷入了沉思。这东西她似乎听谁说起过,但却想不起来那久远的事了。

    陈丰一见到那枚戒指,便认了出来。四下没有纸笔,陈丰便随意扯了片树叶,咬破自己手指,写下几个大字,揉成一团,拿出弹弓,“咚”地一声就滚落在地上。

    珈宁吃了一惊,但她毕竟不是寻常人。因此在那团树叶,还未完全停止,自由落体运动的时候,就先一步拿住了它。打开一看,迅速扫过上面几个字,刚刚还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一双眼睛充满刺骨的危险信息,脸上重新扬起一抹怪异的微笑。

    知意终于是忍无可忍了,连这压箱底的杀手锏都愿意给她了。

    珈宁推开门,似笑非笑对水月道∶“回去就说我知道了,多谢费心。”

    水月替知意道了谢,脚步轻松、神情愉悦的走了回去。

    “你看看人家的奴婢,再看看你,真让人倒胃口。”珈宁瞥了眼愣头青一样的玄歌,越发觉得她无用起来,抬起脚就踢了两下。

    ……

    过了一日。

    众参赛选手总算开始了相对和谐的赛前训练,沈婳终于可以省心,歪在席的榻上,伴着咿咿呀呀的声音,准备睡个美美的回笼觉。

    “孟鸟你在做什么!”

    只听一阵凄厉的惨叫传进沈婳的耳中,沈婳旋即睁眼看,只见是凤凰和青鸾两位头牌,双双被孟鸟掐着脖子,从三楼扔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真的太狗了

    

“达哈苏!”胤祯话音未落,沈婳便看见两个人影飞身而上,将凤凰和青鸾稳稳接住。众人忙围了上去。

    眼瞅着孟鸟要逃,沈婳立刻三步并两步的跑上三楼妄图堵住孟鸟。

    “自不量力。”孟鸟嘴角上挑。沈婳还未反应过来,孟鸟已经一个箭步,绕至沈婳身后,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架在沈婳白皙幼嫩的脖子上。

    “姐们,咱们有什么话能不能好好说,你这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这清朝的法律真是不怎么样,公民守法意识淡薄的很,动不动就要杀人,沈婳心中暗怼。

    “闭嘴!”孟鸟想起昨晚胤礽因为沈婳,险些自残的事,心里对沈婳的怒意就更深。

    “我当内奸是谁呢,原来是你。”胤禩从门外走了进来,负手而立,面上虽仍是温和的笑容,可眼神却比腊月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三分。

    “八阿哥,你不过一区区辛者库贱婢之子尔,也妄想和太子争权,还真是和你那额娘一样,不知廉耻,都是贱坯子!”哇靠,这孟鸟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谁不知道胤禩最不能被人提及的就是他母亲的出身。

    沈婳默默的低头看着自己鞋尖的珍珠,感慨孟鸟是必死无疑了。

    果然在听了这话后,胤禩的招牌笑容彻底消失。沈婳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误伤了她就成。

    “放箭。”胤禩勾勾手指,只听一阵脚步响。不知何时,从何处被调过来的,一排训练有素的弓弩队立刻摆好了架势,箭头直指她们二人。

    “十四福晋还在我手上,我看你们谁敢乱来!”孟鸟猛地将沈婳贴近自己,那架在沈婳脖颈上的匕首刀刃极锋利,滴滴答答的,地上开始有新鲜的血迹囤积。

    沈婳是不怕死的,但是,她怕疼。脖子上又没什么肉,因此痛感格外明显。沈婳一疼,脾气就不大收的住,对着孟鸟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你丫的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在身上啊。一大清早的又是杀人,又是骂人。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英雄不问出处,生命诚可贵啊。没知识没文化,也不过就是个草莽神经之辈!”危急时刻,沈婳好似说了段贯口。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真的杀了你。”十四福晋巧舌如簧果然名不虚传,孟鸟觉得自己再听下去,沈婳还没死,她就先气死了。

    “你没见地上都是我的血吗,再流下去,不用你动手我就会血尽而亡。不趁着死之前捞一把,那我多血亏!”底下的胤禩实在是忍不住,面上一松,竟是笑出声来。这都什么生死时候了,这丫头竟还想着不能吃亏。

    “孟鸟姑娘,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胤祯不知何时已款款走上了三楼。

    “我是大清国的皇十四子,我来换她。”胤祯摊开手,表示自己的诚意。这王八蛋前几天不是还跟自己怄气,这会话都还没说清楚,竟然愿意以命换命?!沈婳心里“咯噔”了一下。

    自己是不会死的,但是胤祯就很难说了,要是胤祯死了,历史错乱,自己就回不去了!想到这里∶“不换!”沈婳中气十足的冲对面喊道。

    胤祯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换不换就不换。我才不要欠这个人情债呢。”沈婳不自觉别过脸去,不再看胤祯。

    “你们夫妻俩在我面前演什么耄耋情深呢。”孟鸟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拧眉拿下架在沈婳脖颈上的匕首,寒光乍起,沈婳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大不了就是疼一下,睡一觉,醒来我还是一条好汉,沈婳在心里给自己催眠。

    千钧一发之际,耳畔却突然传来凌厉的风声和孟鸟的闷哼声。沈婳只觉身子一松,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睁眼看时,孟鸟的眉心已被箭射穿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楼下是闻讯赶来,还未及收箭的四阿哥胤禛。

    一时沈婳和胤禛,隔着围栏四目相对。胤禛眼里满是失而复得,又劫后余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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