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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公主她又娇又会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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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爱。
  只可惜没多久后,乔妃的兄长就被卷入太子谋逆案,乔妃为兄求情被拒,自戕而死,宁阳长公主的地位跟着一落千丈,直到后来先帝驾崩,也没有见过她一面。
  之后今上登基,这个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的妹妹被打发出宫,随便选了一处偏远的宅子赏赐给她。
  再后来,她到了出阁的年纪,林皇后曾亲自为她挑选驸马,只可惜选中了两个都在婚前夭折,民间便传这位长公主殿下天煞孤星,她也开始深居简出,再也不出现于人前。
  如今她已经年逾三十,仍未婚配。
  自从宋善宁长大有了记忆之后,她还没有见过这位姑姑。
  分明是个真正的金枝玉叶,却落得如此唏嘘境地。
  宋善宁无声地感叹一声,却不知道宋彦成为什么要约她来这。
  看到他疑惑的目光,宋彦成说:“你还记得纭娘的孩子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这座公主府里。”
  宋善宁一愣,“怎么会在这?”
  宋彦成道:“有一个与纭娘相好的女子是公主府的乐伎,名卉娘。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娘和宁阳公主有些交情,这几日佯装家里要办宴会,往公主府借了几个乐伎,明里暗里打听了一下这个卉娘,都说她不对劲。”
  宋善宁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宋彦成那一侧,与他并肩,轻声问:“怎么不对劲?”
  宋彦成说:“都说这位卉娘云英未嫁,却好像有了孩子。”
  听到“孩子”,宋善宁便知道宋彦成定然是握到了什么证据,眸光倏地一亮,她问:“那这卉娘现在在何处?”
  宋彦成这回没答,只摇了摇头,然后又往巷子口指了指,“你看那里。 ”
  宋善宁瞧过去,发现那里支着两个简陋的馄饨摊,偶尔有行人路过,吃完就走,没什么异样。
  可她却注意到那负责生火的老板娘,对着的方向正是宁阳公主府的角门。
  她忍不住瞪大眼睛,“那是……”
  宋彦成道:“是,钱兴为也查过来了。”
  原本松落几分的心脏再度被揪起来,若是真的让钱兴为先找到卉娘和孩子的话,没准就会被杀人灭口,之后再寻不到半点痕迹。
  而她在父皇母后跟前,又只剩空口无凭。
  她心头烦乱,多想直接冲进去把人绑回来,却又不能打草惊蛇。
  她并不想让钱兴为知道。
  正想着,宋彦成又开口了,这次语气更沉,似乎有些犹疑,“还有就是,我总觉得咱们这位宁阳姑姑不简单,她的府里,好似藏着什么秘密。”
  宋善宁一愣。
  但是宋彦成也不能完全确定,只说再给他时间查一查。
  宋善宁听出来,这是与朝局相关,她不好插手,但答应下次进宫,会旁敲侧击地提醒皇帝。
  不多久,暮色洒满街道,拢出一方安逸的黄昏。
  两人一道用了膳,各自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其实两人府邸离得不远,但是为了不引人瞩目,一出巷子口就分开了。
  拐上繁闹的长街,有阵阵酸甜香味扑鼻,撩开车帘一瞧,原来是一间专卖是酸梅汤和山楂糕的铺子。
  宋善宁这几日胃口都不大好,方才也没有吃多少东西,这会儿忽然有些饿了,便让人停下马车,去买一些来。
  马车就这样停到路边,宋善宁与碧螺下车,忽然一阵乌泱泱的马蹄声响,有十几个人在前面开路,跟着是一辆疾驰的骏马飞驰而来,所过之处尘烟尽起。
  这时,宋善宁正好拎着食盒出来,立在马车旁,不想那一碗冰凉的酸梅汤就这样被尘土泼了个正着。
  手里的吃食没有盖住,一下子变得灰蒙蒙,手上也全是尘土。
  跟着一阵勒马,好像是方才穿行而过的那人忽然停下,身下的宝马打了个响鼻,声音之大,吓得宋善宁险些把盒子掀翻。
  她心里不悦,但她不会在街上发脾气,只得沉沉吐出一口气,可是胃口也被一并搅没了。
  碧螺看她脸色难看,连忙问:“殿下,要不去买点别的吃食?反正时辰还早,咱们还能在街上逛一逛。”
  宋善宁摇了摇头,没什么心情,正要上马车,却见远处有一着银铠的年轻男人朝她大步走来,她微蹙起秀眉,朝那人的方向看过去。
  先是看清他专属禁军的银铠,再是高大的身材和两条长腿,再往上,是一张俊俏的脸,俊眉星目,薄唇挑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宋善宁遮面的帷帽方才撩上去了一半,此时露着半张脸,仰面与他对视。
  四目相触,有短暂的交接。
  宋善宁微怔之下,对方先开口,“果然是你。”
  见她不说话,他挑了挑眉,添上些不悦,“三年未见,就不认识我了。”
  语气不甚客气,宋善宁却回过神来。
  眼看着这人还要再开口,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旁边的僻静处来。
  等到周围只剩碧螺一人时,她才松口气,跟着上下打量面前这男人片刻,终于叫出他的名字,“楚恒略。”
  楚恒略任由她打量,语气不大高兴的样子,“还以为公主殿下贵人事忙,早不记得臣了。”
  宋善宁听他这语气,忍不住抿唇一笑,小声道:“三年了,还记恨我呢?”
  楚恒略矜贵地哼了一声。
  宋善宁想到方才那阵势,给他看自己手里的食盒,告状似的,说:“你看,都是你方才骑马骑得太快,我刚买的山楂糕都不能吃了,是不是我父皇答应封赏你,所以你回城都这般招摇。”
  看她转移话题,楚恒略瞪了她一眼,但还真被猜对了,他的确要进宫面圣。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楚恒略不能再多留,只说过几日会去找她,然后便扬长而去。
  宋善宁瞧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与碧螺一道回马车上了。
  路上正是人多的时候,宋善宁今日又是坐的普通马车,没人给他让路,走走停停,路上堪堪耗费了小半个时辰。
  回府更衣之后,碧螺端上来一个食盒,看上去有些眼熟。
  宋善宁好奇地打开,却见里面放着两叠切好的山楂糕,和一碗冰凉的酸梅汤。
  但却是干净的。
  她疑惑地抬眼,碧螺说:“刚有人松来的,您猜猜是谁?”
  都这么问了,宋善宁很快猜到,“楚恒略?”
  碧螺点头,一边把糕点拿出来摆在桌上,一面忍不住道:“楚公子离京三年,当真是变化很大,奴婢记得,他从前可没有这么体贴的。”
  楚恒略是晋国公府世子,先帝的和妃,也就是是今上早逝的母妃,就出自楚家。
  若真论起来,他算是宋善宁的表哥。两人自幼相识,年纪相仿,算是一起长大。
  少时楚恒略顽劣,常捉弄宋善宁,所以她很讨厌这位表哥,后来有一次,宋善宁被几个小郡王联合起来欺负,是楚恒略帮他出头。
  自那之后,两人便亲近起来。
  在宋善宁心中,楚恒略和宋彦成并无两样,都是真心待她的兄长。
  三年前,楚恒略不知为何惹怒了皇帝,任谁如何求情都没法,被打发出了京,到偏僻的益州任监军。
  他是文臣公子哥,哪里做的了这等差事,当时大家都猜测,这位楚世子八成是要死在益州,晋国公府在京中的地方也日渐式微。
  不想一年之后,他竟真的剿了益州山匪立下大功,重得圣心。
  如今三年任期满,回京得赏。
  今日宋善宁瞧他,确实比先前成熟稳重许多,身形虽瘦,却已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还记得他当时离京时,一片寥落,林皇后知道他们交好,将她锁在后宫不许出去,只怕会说错什么触怒皇帝。
  也怪不得他气了三年。
  宋善宁轻笑一声,心思倏地一转,楚恒略离京这些年在军营里待着,定然认识许多年轻公子,军营中人出身也不会太高。
  若是谢谌那边真的行不通,或许可以找楚恒略帮忙。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帮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退避
  没有宋善宁的叨扰,谢谌的日子好像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晨起出门跑马,下午在书铺看书,时不时往窦府去看望窦承和织锦,平静而安逸。
  只是偶尔路过双陆楼时,会忍不住抬头瞧那张扬的欢门。
  荆阳跟在后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谢谌便先收回目光,淡淡地问一句,“看什么?”
  荆阳次次都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闷闷地挥手,把心内的八卦都咽回肚子里去。
  这日,是织锦的生辰,谢谌天未亮便起床更衣,想要早些到窦府,陪着织锦一道用一碗长寿面。
  不想一出院子,先碰上董氏和他弟弟董海,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正是要往谢谌的院子来。
  谢谌神色淡淡,唤一声,“姨娘,舅舅。”
  董海平日里便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无赖,衣食住行全依仗着姐姐的救济,但是董氏这些年在侯府地位不比从前,时常捉襟见肘,便都要靠谢谌拿自己的月钱填补。
  谢谌若是不耐烦,稍稍劝诫两句,董氏便会在谢谌跟前一通哭天抹泪,直说自己当时生下他受了多少苦,等拿到银子,又变脸似的恢复如常。
  他也曾想过,不再给董氏掏银子,却又害怕自己的猜测全部是假,若他真是董氏所出,那该如何?
  就在这一年有一年的纠结中,谢谌不知给她填补了多少银两。
  眼下看这董海眼底发乌,一眼便知是在哪个烟柳巷子眠花宿柳来着,要不然就是赌了一宿的钱。
  谢谌厌恶地蹙眉。
  果然,董海偷偷搡一搡董氏的胳膊,董氏走过来,正好拦在谢谌跟前,“阿谌,你这时要去何处?怎么这么一大早便要出去,可曾用过早膳不曾,正好你舅舅来了,不若去阿娘的院子里一起吃罢,咱们一家子多久没有团聚过了。”
  团聚?
  谢谌早年总爱去董氏的院子,可她只想着争宠,常把他往外推,后来长大,谢谌再也没有主动去过她的院子。
  谢谌不理会她的刻意亲近,道:“我去窦府,今日是锦姨的生辰。”
  说完便看到董氏不悦的神色,又补充一句,“既然舅舅来了,姨娘还是先陪舅舅,吃食管够,用来嫖。妓的银子却是没有,姨娘死心吧。”
  这话说得直白,董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顾不得是在廷安侯府的院子里,当场拂袖而去。
  谢谌眼见他恼羞成怒的背影,眉毛都没动一下。
  董氏见自己弟弟被气走,捏着帕子的手指都在颤,她怒道:“谢谌,你当真以为自己巴上了窦将军就能青云直上了?别忘了,你姓谢!我和你舅舅才是你的亲人!难不成,你还想不认我们?!”
  谢谌居高临下地睨着董氏,眸光幽暗,极具压迫性。
  董氏扛不住这如利刃般的视线,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又梗着脖子,全身的每一个动作都在骂他不孝。
  谢谌疲惫地闭了闭眼,“姨娘,我姓什么,你应该最清楚。”
  他连装都不想再装下去了,说完这话,抬步就走,把董氏一个人撇在了小路上。
  而董氏眼里的满脸惊疑惶恐,他也全然没有见到。
  董氏忍不住捏紧身边婢女的手,长长的指甲嵌进皮肉里,婢女痛得眼睛通红,却还要尽心安抚,“姨娘,您没事吧?”
  董氏仓惶道:“他,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婢女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姨娘多心了,少爷本就不姓窦。”
  的确,他不姓窦。
  董氏曾悄悄见过窦承和织锦的。
  她想到谢谌方才的冷言冷语,多半是对董海厌烦才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她自己多心了而已。
  …
  谢谌快步离开廷安侯府,避难似的上了马,一路飞驰,想尽早到窦府寻一份平静安稳。
  却没想到今日的窦府也不安宁,只有织锦一个人在小厅坐着,手边摆着几碟谢谌爱吃的点心,一看便是在等他。
  谢谌将礼物递过去,“锦姨,生辰快乐。”
  织锦伸手接过,摸着侧脸,笑道:“又老了一岁罢了。”
  谢谌坐到她的身边,问:“师父呢?”
  他们夫妻两人向来恩爱,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织锦朝后院指了指,“宫里来人了。”
  谢谌很有分寸地不多打听,陪着织锦一道用早膳,长寿面已经煮好,只等着中午三人上桌之后端过来,可午膳时间都要过去,仍是不见窦承的人影。
  织锦招来婢女,“去瞧瞧怎么回事。”
  婢女应下,正要去,谢谌起身道:“锦姨,我去看看吧。”
  织锦稍愣,谢谌已经往后院的校场去了。
  皇帝对窦承一向器重,命他教导皇子也是人之常情,可走近校场,听到的却不知比试的声音。
  窦承半跪在地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在包扎手臂,看上去甚不愉快。
  这样的情形,实在不宜靠近。
  谢谌脚步一顿,想要暂避,却已经被校场里面的少年捕捉到身影。
  骄矜的命令声传来,“谁在那站着?给孤滚进来!”
  谢谌还未反应,跪在地上的窦承先开了口,“太子殿下,那是臣的义子,想必是来看望臣的,他是粗莽之人,只怕不懂规矩,冲撞了殿下。”
  “粗莽之人?”太子瞥一眼自己的右手,冷哼一声,“窦将军功夫如此高超,相必你的义子也不会差,反正孤是不敢再和窦将军交手了,正好他来了,让他陪我比划。”
  说话间,谢谌已经走进校场,朝宋彦文下跪行礼,“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窦承忍不住错眼看他,咬牙道:“殿下,是臣过失,误伤了您,别为难他。”
  宋彦文高坐在台上,身后有人掌扇,有人打伞,一身锦袍也不像来练武的。
  他是帝后独子,也是皇帝唯一的嫡子,又骄矜聪慧,到哪都是被朝臣捧着的。若不是父皇非要让他习武,怎么会来受这苦。
  他打小金尊玉贵,风吹日晒都少有,如今却被窦承一枪划开袖子,胳膊上一道青紫。
  心里忿忿不平,不敢对着窦承撒气,正好他这义子撞上来,看窦承的态度,好似还挺上心的。
  他冷哼一声,也不叫谢谌起来,只高傲地盯住窦承,质问:“窦将军,你当孤是什么人,随便练练罢了。”
  说着,他往后一靠,命令,“窦将军的义子想必功夫不会太差,不如先比划比划,让孤开开眼?”
  时至正午,阳光最是毒辣。
  谢谌在那跪了半晌,已然生出一脖颈子的汗,这会儿却要到大太阳下比划拳脚。
  对方是太子,他拒绝不得。
  窦承明显面色不虞,两条剑眉拧成一股结,想要说什么,谢谌却已经躬身答应,“是。”
  他一进这校场便察觉到气氛有异,师父是个直性子的粗人,对于娇贵的太子殿下定然看不上,就算碍于皇上的命令,举手投足之间定然也有别样的情绪。
  眼下太子已然不悦,若是师父再因为自己得罪殿下,只怕皇帝那边也不会轻易放过。
  谢谌给窦承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跟着走到一旁的武器架上,随便拿了一把木剑在手,深揖之后,剑身刺破热气,波荡而出。
  知道太子一定是存了一较高低的心思,谢谌这一套剑招只使出六成力,衔接之处故意凝滞,让人能够很容易抓住破绽。
  窦承垂手立在太子的跟前,一腔怒意掺杂着酸楚,强行被压到心底,掌心握着剑,因为太过用力,虎口被剑鞘上镶嵌的宝石剐蹭出一道血口子。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急匆匆跑进来,先见过太子,然后跪伏在窦承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窦承一怔,掌心的力度却轻轻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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