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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公主她又娇又会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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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等谢谌,织锦特意吩咐今日的午膳往后挪了挪,窦承伸手揽过谢谌的肩膀,笑着道:“走吧,你锦姨特意做了你爱吃的蒸子鹅。”
  三人回了小厅用膳,满桌子都是谢谌爱吃的,织锦一向对他视若己出,期间不住的给他夹菜。
  就这尤嫌不够,“无郁,眼看着这几天又有些冷,我给你缝了两件披风,你一会带走。”
  “好。”谢谌对着织锦,总有几分温和。
  “你爱看书,平日又贪晚,晚上看书的时候穿。”织锦絮叨个不停,“还有啊,那安神的香囊还有么?若是没了,我再给你做几个备着。”
  谢谌常有失眠之症,这些年来都是靠着织锦配好的香囊安睡,平日也几乎不离身。
  想到这,他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腰间,竟是空空如也,唇边的笑霎时凝住。
  织锦忙问:“怎么了?”
  谢谌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没什么,今日竟是忘带了。”
  织锦笑着嗔他,“这有什么,我这还有几个现成的,一会儿装了草药,你带回去。”
  作者有话说:
  男主名谢谌,音同“辰”,释义“相信”。
  不是谢湛!


第4章 金子
  在窦府待了小半日,回廷安侯府的时候,外面已经挂起了街灯,卖夜宵的小贩也挑着担子上了街,说话声和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片喧闹的网。
  谢谌有些厌烦地揉了揉眉心,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热闹。
  马鞭稍扬,加快了速度。
  他是庶子,平日在廷安侯府,基本无人管他,因此他几时回来,并不会有人在意。
  但他也并不想惹人注意,到了街口便翻身下马,然后让荆阳去拴马,自己提着灯笼慢慢行到侯府的偏门处。
  这里离他的院子最近,更不会引人察觉。
  路上有些黑,只有一方灯笼照常昏黄的光,谢谌的掌心不自觉生出汗意,停下步子,盯着灯笼看了好一会儿。
  就在这时,前面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他蹙起眉,手掌不由自主的抚上腰间。
  却是一道女声,“可是,廷安侯府的三公子?”
  细声细气的,听上去没什么威胁。
  但谢谌并未出言答话,默了几息,脚步声更近,一团明亮的光也跟着趋近。
  谢谌抬眼望去,只见为首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身后还跟着两个着劲装的护卫。
  长眉稍动,谢谌依旧没有说话。
  那女子笑着上前半步,给他见礼,“谢公子莫怕,我们是永安公主府的人。”
  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一个护卫抬手亮出一方令牌,金底篆书:永安。
  谢谌淡淡地扫了一眼,“在下与公主殿下并不相识。劳烦借过。”
  说着,便径直绕过他们,往前走去。
  那女子似是没有想到他会是这般冷淡的反应,稍怔一瞬,又连忙带人追上去,“公子,留步。”
  谢谌却一步未停,没办法,他们只能加快步子,直接横住他前面的去路。
  “谢公子,留步。”
  谢谌已然带了些许的不耐烦,语气微沉,“还有事?”
  为首女子勾唇一笑,拍了拍掌,“公子不认得我家殿下,我家殿下却识得公子。”
  护卫抬上一个半尺来长的巷子,抬手解锁,启开箱盖,竟是满满一箱金条,明晃晃的刺人眼睛。
  谢谌难得也有些失语,许久才问出一句,“这是什么意思?”
  女子叫人把箱子盖好,放到谢谌的脚边,“这是我家殿下送给您的,还望公子笑纳。”
  谢谌语气不变,“无功不受禄,更何况,在下并不认识公主。”
  栓好马的荆阳也在这时候追上来了,本以为自己公子已经进了府门,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谢谌说完便抬步离开,女子又将目光放到这小厮身上,她露出一个温婉的笑,“这是我们公主殿下送来的,你替你主子收下。”
  荆阳吓得涟涟摆手,“主子拒绝的东西,我可不敢拿。”
  说完,逃也似的飞奔离开。
  街上拦路的三人眼睁睁地看着主仆二人的背影消失,半晌,一个护卫出声问道:“银梭姑姑,咱们……”
  叫做银梭的婢女看一眼那箱子,有些无奈,“搬回去吧。”
  那边,谢谌和荆阳已经进了侯府,荆阳忙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谢谌知道他不会随便收东西,便只点了点头。
  今天下午陪着窦承切磋功夫骑射,实在有些疲惫,他揉了揉眉心,不欲再说别的,只加快了步子,想快些回去休息。
  荆阳却觉得奇怪,“方才那姑娘说,她家公主殿下,可是公子,咱们哪里认识什么公主啊?”
  廷安侯府说是侯爵,实际上早已败落,若非这一辈有大公子撑着,估摸着连爵位都没了。
  他家公子又是庶子,平日寡言低调,除了窦家,几乎不与人相交。
  他日日跟随在侧,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过公主。
  谢谌脚步未停,“我也不知。”
  荆阳想了想,如今陛下子嗣不丰,只有三位公主,最小的那个好像才七八岁大,基本不可能出宫,剩下的永安公主、宜和公主,会是哪一个呢?
  他这样想着,便不禁问了出来,谢谌平静的眸色微动,并未出声。
  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而后拂过空荡荡的腰间革带。
  …
  银梭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宋善宁已经歇下,她悄悄在门外瞧了一眼,本不欲打扰,没想到屋内传来悠悠的一声,“进来吧。”
  银梭脱去浸染夜色的外袍,推门走进去,“殿下,还没睡啊。”
  宋善宁半卧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素淡的寝衣,柔顺的长发垂在肩头,如浓墨。眉眼之间少了几分秾艳,多了几分端庄。
  她双腿支着,被衾上面放着两张纸,和七八个散落的画卷,其中还有几个掉到了床下。
  银梭走近捡起,却发现那画卷上画的都是年轻男子的半身像,“这是……”
  银梭与碧螺都是自小伺候她的,性子稳重踏实,宋善宁和她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将那两张纸递上,“你瞧。”
  银梭疑惑地看过去,满满两张纸上写满了年轻男子的名姓、出身,和年纪。
  她有些懂了,“是皇后娘娘送来的?”
  宋善宁点头,“今天下午,母后身边的釉心过来了一趟,就送了这些。说是母后已经决定,二十七那日再办一个宴会,这次可以多请些人,省得我会不自在,届时若是有心仪的男子,也可以再商量。”
  银梭跟在公主身边多年,对于皇后娘娘的性子也算了解,知道她必定不肯这么轻易妥协,如此这般,只能是以退为进。
  只可怜自家公主,在这样的大事上,也全然没有选择。
  她正要出言安慰,宋善宁忽然又道:“除了这些,母后还让人送了些药材和吃食。那吃食都是我爱吃的。”
  她声音倏地低下去,语调很轻,“银梭,你说,母后生我养我十六年,对我恩重如山,我这次若是对她的命令阳奉阴违,会不会……”
  她一向乖顺,还是第一次做这样大胆的决定,自然忐忑。
  银梭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只是个婢女,不懂什么争权夺利,她只知道自家公主是个好姑娘,不该经受这些。
  她想了想,斟酌道:“殿下,若是犹豫不决,不妨问问自己的本心。”
  本心?
  宋善宁眼底露出茫然,因为很小便知道自己的身世与旁人是不同的,就连小时候伺候的宫人,都会偶尔露出些许鄙夷的神色。
  所以,她一向很乖,也会看人脸色。
  这些年来,从不会主动要求什么,更不会闯祸惹事,以防被皇帝不喜。
  她做的任何事,都是因为,父皇母后会开心。
  好像还从没顺着自己本心做过什么。
  看着自家殿下陷入沉思,银梭将床榻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好,劝道:“殿下,您这段日子都没睡好,今天早些休息吧。”
  宋善宁没答,顺着腰枕滑进被窝,银梭吹熄两盏烛灯,转身想要出去。
  宋善宁却忽然叫住她,“银梭。”
  银梭转身,“殿下,还有事吩咐?”
  宋善宁躺在枕上,摇了摇头,问:“那些金子,谢谌收下了吗?”
  银梭一愣,转而摇了摇头。
  宋善宁松一口气,小声吩咐,“好。你随便寻个说辞,让母后在那日宴会上,加上一个廷安侯府。”
  …
  谢谌折腾了一天,又乏又累,早早便洗漱歇下,并提前嘱咐了荆阳,明日不出门。
  没想到还是早早被人敲门叫起,谢谌有起床气,却不会随便发泄,此时强压着火气拉开门,“什么事?”
  没想到候在外面的却不是荆阳,而是廷安侯房中的小厮崔四,他后退两步行礼道,“三少爷,侯爷请您到松山堂去一趟。”
  松山堂是谢昌云和夫人赵氏所居的主院,谢谌往常只有年节时才会去请安,平时多半都是过而不入。
  谢谌心中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知道了。”
  崔四早习惯了他的冷淡,先回了松山堂。
  谢谌的院子在整个侯府最后面,离着松山堂很远,进们的时候,小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大家见他进来,齐刷刷地看过来,有人探究、有人不满。
  谢昌云和赵氏坐于上首,左边则是谢昌云的三位妾室,其中谢谌的生母董氏就坐在最末,在谢谌进来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约是不满于他的迟到。
  谢谌只当没看见。
  右边则坐着谢家的男丁,世子谢谨没来,嫡次子谢议坐在上首,依次是庶出的谢诠和谢询。
  谢谌不动声色地环视一周,然后给谢昌云和赵氏行礼。
  赵氏一向最看不惯他这端然自若的模样,想要斥一句,却被谢昌云拉住,“好了,既然人到齐了,夫人说正事吧。”
  然后又对谢谌点了点,似是警告,“你也坐。”
  谢谌行三,比谢诠和谢询都年长几岁,可这两人没有半点起身让位的意思,谢谌并不在意,走到末位坐下,陷进扶手椅后再未发一言,好似半点都不关心到底为何而来。
  对面的董氏却是好争先的性格,看他这逆来顺受的模样,自是气恼不已,却不敢在赵氏面前挑事,只得恨恨地将话咽下去。
  谢议素来吊儿郎当,此时当着谢昌云也没什么正形,他不等爹娘先开口,抢先问道:“娘,这么早就叫我们来,到底什么事啊?”
  赵氏嗔怪地看他一眼,“就你着急。”
  谢昌云也看向赵氏,“夫人,说吧。”
  赵氏点点头,从袖中掏出一封精致的帖子展示给众人,“昨日,宫中送来一封请柬,邀世子和阿议同去,世子忙碌,已经推拒了。我和侯爷想着,阿议孤身难免寂寞,你们几个小的也长大了,若是想去,母亲也能替你们安排。”
  这话说得颇具主母风范,包容又大方。
  谢议听完却是不大满意,第一个出声,“就这么一点小事,还要特地把我们叫来?总不会是什么写诗对对子的宴会吧?娘,我可不想去!”
  赵氏瞪他一眼,“娘不是说了,是宫里的帖子。”
  宫里?
  这两个字一说出来,众人心里都不免有些犯嘀咕。
  谢家虽是侯府,但在这京城,几乎算得上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此时又怎么会有宫里的宴会相请?
  谢议性子最急,“哎呀,娘,都把我们叫来了,还卖什么关子?直说不行吗?”
  赵氏看向谢昌云,谢昌云点点头,“他们也都大了,夫人直说罢。”
  赵氏这才开口,“帖子是皇后娘娘命人送来的,宴会不仅邀了京中各家贵女,还给各家公侯世子都下了请帖,到时候,永安公主也会到场。”
  这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毕竟上次的宴会没过去多久。
  皇后的心思大家都是明白的,但却不知,她实际上心里早就有了人选。
  只当这次再办宴会,多半是上次的人不能让皇后和公主满意?
  却没想到,他们廷安侯府也能拿到请帖。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也有机会?
  若是真正皇家血脉的公主,必然是瞧不上他们这样的出身。
  可永安公主,空有公主名号,实际却并非皇帝亲生,眼下有此荣耀,也不过是借着皇后的名头。
  若真嫁到高门大宅,八成是要被人说闲话瞧不起的。
  是不是皇后也是有此疑虑,所以才想在中等人家里寻一个老实可靠的,让公主嫁过去。
  但毕竟是太子殿下的亲姐姐,若是真能与其结亲,对于未来仕途也会有所帮助。
  在座几人心思转了又转,很快便想通了其中关窍。
  廷安侯也是悄悄打量着几个儿子,想着若真有谁能尚公主,也算是门楣荣耀。
  唯独谢谌枯坐一旁,手里绞着一串白净的玉珠,如同老僧入定,看不出半点心思。


第5章 双陆
  赵氏一眼扫过,看着那几个心思不活泛的庶子,心里冷笑,就算这皇后娘娘再不挑,最后也是要挑一个嫡子尚公主,哪里轮得着他们痴心妄想。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们也都该是到定亲的年纪,就算不能得公主青眼,多出门应酬,也没什么不好。”
  往日有类似的交际,赵氏都可着自己儿子。
  这次松口,一是因为世子谢谨刚定了亲,实在不好出面。
  二来也是明白,帖子上能有廷安侯府的人,多半也只是为了凑数,那么把这几个庶出的放出去见见世面,至少能博一个爱护庶子的名声。
  听了这话,几个人热络的心思也逐渐熄灭,转而认清现实。
  但即便是不成,能结交到别家的公子小姐,也是美事一桩。
  众人的小心思再度滴溜溜地转起来,惟有谢谌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董氏最见不惯他这幅无欲无求的样子,眼见那边已经阿谀奉承上了,此时也不得不替自己的儿子争上一争,“侯爷,夫人,三少爷也快及冠了,您看,要不这次给三少爷一个机会?”
  谁知,谢议第一个出声拒绝,“老三木头似的,我疯了么带块木头陪着!”
  董氏赔笑,“他毕竟年长些,跟在二少爷身边,能给您挡酒,若有什么别的使唤,他也能做。”
  这倒也是,谢诠和谢询一个体弱多病,一个矮,若是带出去,指不定谁伺候谁。
  谢议开始犹豫,赵氏却在这时冷冷出声,“就老三那个性子,还指望他去宴会上结交吗?”
  谢谌是府中第一个庶子,他的年纪就是赵氏的逆鳞。
  更何况,只看老三这妖孽样子,站在谢议身边,一下子就把谢议比下去了。
  赵氏虽不奢求谢议尚公主,却也想不愿见到这情形。
  董氏只顾着讨好,把这茬忘了,想要补救,却被赵氏冷冷地扫视一眼,顿时微张着嘴巴,不敢说话了。
  其他两个妾室暗自窃笑她自作聪明,谢诠道:“儿子们年少,还是全凭母亲做主。”
  赵氏心里稍稍舒服些,想了想,说:“阿诠也快十八了,这会就你跟着阿议出门吧。”
  “是。”
  赵氏拍板决定,谢昌云也没什么意见,跟着便是数不尽地恭维和嘱咐,董氏眼看着,羡慕得眼睛通红。
  虚伪的热闹如阳光下一戳就散的泡沫,谢谌厌恶,却又无法离开。
  好不容易谢昌云说了一句,“好了,都散了吧。”
  谢谌第一个起身离开,董氏小跑着追出来,“你站住!”
  谢谌顿住,回身看她。
  董氏扬手就是一巴掌,但谢谌偏开了,这巴掌只打到了脖子上,留下一片通红。
  谢谌的眸色倏地变暗,董氏被他盯着,竟忍不住发憷。
  但惧怕和心虚很快被怒意侵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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