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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小公主她又娇又会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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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恒略将她抱住了。
  说来可笑,两人已经成婚快要一月,可是这个拥抱,竟然已经是两人最亲密的动作。
  而楚恒略的拥抱也不同于旁人,是克制的,试探的。
  甚至拢在她背后的手掌都是虚虚地扶着她的衣裳,不敢真的用力。
  宋善宁僵硬片刻,单手撑住他的肩膀,很轻易地便从他的怀抱脱离。
  她用轻笑掩饰着自己真实的情绪,“这是怎么了?”
  楚恒略深深地看着她,“善善,我……”
  “我可能要去漠北了。”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漠北
  去漠北?
  宋善宁愣了一瞬; 心头莫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问:“为什么要去漠北?”
  楚恒略勾唇角勾出一抹苦笑,与宋善宁一并在八仙桌前的圈椅上坐下,然后才说:“窦将军殉国,边境一团乱; 朝中可用的武将实在不多。我便是其中还算有些经验的; 在这个时候,自然要向陛下请命。”
  这个时候?
  宋善宁心中微动; 面上却仍做懵然; “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漠北之事传到京城的并不多。
  宋善宁也不过是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并且; 当时将窦承一行派出去,并非是为了真的打仗,多半也有震慑之意在。
  她从来不觉得皇帝会真的主战; 大燕如今的情况; 不止是不能打; 更是不会打了。
  就算朝廷有骨气,百姓也大多是不愿意的。
  所以; 她以为这次也是向从前一样,与北夷交些银子便算是过去了。
  这件事拖到现在; 便已经很让人意想不到了。
  近来一直拖着; 她还想着会不会是因为皇帝的寿辰将至; 北夷将来贺寿,到时候再细谈的原因。
  可听楚恒略这语气; 仿佛还掺杂了别的什么事。
  果然; 楚恒略脸色微变,笑着解释道:“陛下将要大寿; 我还想在寿宴前回来为陛下贺寿呢。”
  这话任谁都能听出敷衍; 且不说漠北之事能不能尽快平息; 就说两地相隔千里,除非真的长了翅膀,要不然是怎么都回不来的。
  但是宋善宁并未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她淡淡一笑,竟真有几分贤惠的模样,“好,我知道了。”
  她心中有一股子无名的愧疚,顿了顿,还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袖口,金边勾勒的云纹贵气十足,但因为是官府,抚摸上去还是有些许的摸手,都要将她的手指磨红了。她柔声道:“你快去衙门吧,我一会儿就回楚家,你出门的衣物我会亲自替你收拾好的。”
  两人很少这样亲近,楚恒略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我走了。”
  说着便要起身往外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起身拉住他的袖子,“诶,等等。”
  楚恒略回头,“怎么了?”
  宋善宁看了看桌上纹丝未动的茶点,“你定然没吃早膳吧。碧螺!”
  碧螺在门外答应,“殿下,奴婢在。”
  宋善宁吩咐,“将这些点心都包好。”后半句是对楚恒略说的,“从公主府过去更远一些,你带着路上吃。”
  “……好。”楚恒略先是一愣,然后才点头。
  等碧螺带人将桌上的几盘茶点都装进食盒里,想要直接递给候在门口的小厮,楚恒略却直接伸手接过,另一只手微微抬起,却又停在了空中。
  宋善宁想,他大约是想摸一摸自己的头发,但终究怕越界,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转身离开,宋善宁便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不见。
  半晌之后,碧螺端了榆木托盘进来,清粥小菜,一一摆到宋善宁的手边,“殿下,您也用早膳吧。”
  宋善宁摇摇头,“没什么胃口。”
  碧螺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院子,唏嘘感叹道:“奴婢觉得,楚公子是真心对您好。”
  近来的宋善宁其实是有些反常的,尤其是与楚恒略成亲之后,宋善宁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或许可以瞒得过别人,但绝对瞒不过日夜跟在她身边的碧螺。
  昨晚她梦到谢谌,还说了梦话,当时碧螺就在外面的小间守夜,不可能没有听到,但是却没有进来问她怎么了,大约也是知道,宋善宁更想独自静一静。
  此时听到碧螺的这话,宋善宁很快想到了其中的暗示意外,但她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碧螺自然是了解宋善宁的,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其实对楚恒略根本没有什么男女之情,除了年少的那些竹马情谊,更多的,怕是愧疚吧。
  两人说是成亲,但不知为何,反倒比婚前更加关系疏离。
  或许是因为楚恒略也根本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两人的婚礼如此仓促,面对彼此的时候,都无法转变心态。
  可楚恒略越是小心翼翼,宋善宁越会觉得不自在。
  看着宋善宁稍显冷淡的侧颜,碧螺心里默叹一声:见到谢谌的时候,不管是喜是忧,自家主子都会很轻易的被牵动心思。可是与楚世子见面,就如两摊平静的水。
  她旁观者清,多少能看出些楚恒略的心思。
  但是自家殿下,是全然没有往这方面想。
  默叹许久,跟前的宋善宁只喝了两口莲子粥就吃不下去了。
  她将玉碗往外一推,说:“叫人收拾了吧,咱们一会儿回晋国公府。”
  碧螺上前将碗筷手收起来,搁回托盘上,答应道:“是。”
  然后叫人将盘子撤走,自己则扶着宋善宁回房沐浴更衣。
  等全部都收拾好的时候,才不过巳时出头。马车也早已备好,宋善宁上了马车,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公主府与晋国公府间距离不算近,至少要穿过两条长街和一个烦恼的坊市,宋善宁半梦半醒间被吆喝声吵醒,她懒散地揉揉眼角,声音里还带着懵懂的睡意,“碧螺……”
  尾音也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碧螺坐在外面,听到声音立刻掀开车帘,笑着握住宋善宁伸过来的手腕,“主子,怎么了?”
  宋善宁拨了拨耳边的珠坠,透过掀开的半边车帘往外看,说:“有些口渴。”
  其实车上有备好的茶水,可她嫌烫,还嫌没有味道,不愿意喝茶。
  碧螺看着不远处的果子店,笑道:“殿下稍等,那边有梅子饮卖,奴婢给您去买。”
  宋善宁莞尔,“好。”
  碧螺跳下马车,快步走到果子店去买饮子,因为人多,要排一会儿队,宋善宁便让车夫将马车停到一旁的树荫底下,又因为车厢里稍有些闷热,她便抬手撩开一点窗帷,既是透气,也是欣赏街上的繁闹。
  没多久,碧螺便带着满满一壶梅子饮回来,宋善宁放下窗帏,直接掀开车帘,让碧螺上车来,“我已经睡够了,进来坐吧。”
  碧螺便陪着宋善宁一起坐,除了梅子饮,还有几碟酸甜的果脯,将桌上的小桌拉开,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车夫抽下马鞭,马车继续滚滚向前,很快便隐没在了拥挤繁闹的街市之中。
  …
  不远处的一家酒肆二楼,被轻纱拢着的平台上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穿一身朴素的长袍,脚蹬厚底靴。
  扔在人堆里都找不着的装扮。
  可穿在他的身上,却丝毫不显寒酸朴素,挺拔又贵气。
  他转过头来,五官俊美,眼窝比中原人要深邃许多,肤色也黑些,但是并不难看,反而平添了几分野性的美。
  脚步声传来,随从近前行礼,“王上。”
  “追到了吗?”阿牧仁一开口,是与燕京人并不二致的中原口音,且说得十分利落,“那女子是谁?”
  他的属下的中原话说得也很流畅,“回王上,属下一路跟到晋国公府,听到晋国公府外迎候的下人唤她,公主殿下。”
  想到方才长街之上惊鸿一瞥,女子虽是妇人打扮,却模样俏丽更甚少女。
  身子半探出窗外的时候,透过阳光,皮肤白皙到几乎透明,羊脂玉一般让人不忍触碰,远观都不敢呼吸。
  可又偏偏穿得明媚,桃红色的罗裙为她点缀了娇羞的美,额间的金色花钿又添上了几星高贵。
  阿牧仁想,自己学过那么多中原词汇,但是用哪一个词,都无法精准的形容她的美。
  “公主……”阿牧仁握着栏杆,带着翡翠扳指的手指在雕花木棱上轻轻摩擦。
  公主,永安公主。
  他淡笑一声,,眸中的惊艳不减分毫,说:“果然是她。”
  那属下大约也反应过来了,“王上,是永安公主吗?”
  “应当就是她了。”
  阿牧仁的母亲曾是草原上最美的舞女,他的长相也继承了母亲,桃花眼分外迷惑人心,手里捏把折扇,立时就能变成纨绔的风流少爷。
  但他手下人都清楚得很。
  他们的王可不是什么只有一张脸的纨绔皇子,而是真正的狼。
  从不得宠的皇子,到如今吞并了周边十四族,直接占据了半边草原,他狠辣且能干。
  此时他虽笑着,眼里却有几分势在必得的光芒。
  阿牧仁轻笑一声,终究还是没忍住感叹,“真没想到,这位永安公主这般漂亮,不外乎姓元的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不久前,元辅和将他递送大燕朝廷的文书主动拦截,以至于他本来想娶的公主已经嫁做人妇。
  其实,在向大燕皇帝求娶永安公主的时候,他的想法十分简单。
  原因不外乎一个,就是永安公主是皇帝如今唯一成年的女儿。
  他说是求亲,实际上是在步步试探大燕的底线。
  就算皇帝不嫁她,也能让他借题发挥,再多讨要些银两和牛羊。
  可元辅和这么一截,直接把少女耽搁成了别家的妇人。他可对于有夫之妇半点不感兴趣。
  于是,元辅和便给她递来一个地址,说约他一见。
  可到了时间,他没能等来元辅和,反而看到了从长街上经过的永安公主。
  今日一见,让他彻底改变主意。
  这么漂亮的美人,精致如瓷娃娃,比他最宝贵的弓箭都要珍惜,是草原上无论如何不能养出来的娇气货。
  他有权有势,是整个草原最年轻的王,又凭什么不能占有一个女人。
  阿牧仁转了转扳指,命令道:“去通知元辅和,他说得条件,本王可以考虑。这位永安公主,本王算是娶定了。”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别怕
  还有不足月余就是皇帝的寿辰; 各地番邦使臣都陆续进京参加下个月的寿宴。
  而按规矩来说,进京之后,他们要先进宫拜见皇帝,才能会驿站安置。
  但是因为来为皇帝贺寿的使臣实在不少; 皇帝干脆定了一个日子; 等所有人都进京之后,大家再一起来金殿觐见。
  今日便是众使臣觐见之日; 几个小族来的都是本国的亲王太子; 总归是身份贵重的皇族; 以示对大燕皇帝的臣服。
  此时他们都早早到了,正在坐上品茶,至于首位却空着; 那是留给北夷使臣的位置。
  可是却迟迟不见人影。
  皇帝在最上首坐着; 一杯清茶都见了底; 虽然还强撑着和善的模样,但眉眼之间已经依稀看出不豫之色。
  坐在他下首的太子宋彦文年轻气盛; 脸上的表情就丰富多了,此时紧紧抿着唇; 剑眉蹙起。
  皇帝见他如此; 微微叹了口气; 想说什么又无法开口,便只得先将自己的负面情绪敛去。
  大约一刻钟后; 随着内监尖利绵长的通报声; 北夷使者终于姗姗来迟——
  那是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将军,身上还穿着异族的服饰; 满脸的络腮胡和身上虎虎生威的铠甲相得益彰。
  他无视周遭人不满的目光; 径直走到大殿中央; 单膝跪地,右手扶肩行了一个半礼,傲慢姿态尽显,“北夷□□参见大燕陛下。”
  他如此行事,皇帝自然不悦,但其实也在心中早有预料。
  现在的北夷早就不是蛮荒,尤其是如今这位新王上位之后,国力更是猛上几个台阶。
  在座几个小国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抵得过一个北夷。
  就连他们大燕,也要对他客客气气的。
  皇帝压下心中的情绪,笑着抬手,“来人,给□□将军上茶。”
  □□起身,坐到了专门为他留下的位置。
  为表重视,是顺喜亲自来上的茶,但是□□只随意瞥了一眼,却并没有碰那茶杯,眉目间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姿态。
  周边几个小国的使臣虽然出身小国,但在本国也是高高在上的亲贵皇子,可是在此时,却被一个地位不如他们的将军给完全忽略了。
  可是谁也不敢再这个时候和北夷的使臣叫板,只能强行将心里的火气压下去。
  毕竟还只是入宫觐见,不是真正的寿宴,皇帝和几位使臣随意寒暄了几句,便借口疲累,给每一位使臣分发了赏赐,便让大家都先回驿馆休息了。
  大家都是有眼力见的人,看出皇帝的心情不甚佳,也不再多做打扰,纷纷行礼告辞。
  而坐在最前面的□□却在此时成了最后面的那个,等着人都走光了之后,他故意留后几步,等在原地没有走。
  “□□将军,有事?”
  □□单手扶肩躬了一下身,“皇帝陛下英明,臣确实有事。是吾王有话想让臣下带给您。”
  皇帝抿一口茶,等了半晌才回:“北夷王有什么话想对朕说?”
  □□抬手捋了一下胡子,笑得恣意,“吾王有命,想和燕皇陛下求娶贵女,永安公主。”
  …
  “什么?”林皇后原本是仰靠在软枕上,听到属下禀报,猛地一下坐起身,“你说,那北夷使臣,说要娶谁?”
  婢女跪在阶下瑟瑟发抖,上身伏地不敢起身,小声回道:“他说……要娶咱们永安公主。”
  林皇后深呼一口气,猛地将手边方桌上的东西挥下去,径直的瓷器摆件和碗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婢女肩头一颤,不敢再说。
  林皇后重复道:“要娶永安,要娶永安……”
  谁不知道永安早已风光大嫁,如今不仅仅只是一个公主,更是晋国公楚家的世子夫人。
  已婚之人,怎能和亲。
  在先前北夷送来折子的时候,朝中就已经风风雨雨的闹腾过一阵,林皇后先前也命人去打探过,虽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答案,但林皇后心中也有了些许的计较。
  但毕竟是没有将最终的意图宣之于口,林皇后就算想管,也不知道该怎么插手。
  可是此时北夷亲自提出了永安公主的名字,一切又是不一样了。
  大燕当前的实力她是清楚的,若是真的让宋善宁和亲,岂不是毕生的耻辱?
  林皇后心烦意乱地揉了揉额角,“先下去吧。”
  婢女立刻起身想要退下去。
  房门被再度阖上,林皇后仰面躺到在软塌上,抬手盖住了发酸发胀的额角,脑海之中可谓是一片混乱。
  她甚少有这样姿态不规矩的时候,坐在后位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庄重得体,维持着母仪天下的姿态的。
  但是此时,她实在心焦心乱,在杂乱的一团中找不出半点头绪。
  永安不仅是公主,更是她的女儿,是太子的亲姐姐。
  若是宋善宁真的被皇帝嫁到北夷,不仅他们大燕朝廷的颜面尽损,就连她和太子的颜面也要被百姓怀疑了。
  到时候,等太子登基之后,难免有人会拿这件事再做文章。
  更何况,她如今还是晋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若是真的和离,晋国公府这一脉的势力,岂不是要与她和太子离心了?
  林皇后靠着软枕,只觉得太阳穴嗡嗡地疼。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敲响,林皇后惫懒地唤一声,“谁?”
  门外有人立刻回道,“娘娘,是奴婢。”
  林皇后听出是釉心的声音,稍稍一愣之后,立刻坐直身子,并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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