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八个舅舅排队宠-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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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方人和南方人之间的长相对比还是非常有区别的。
这个音箱师傅也不是本地人,不觉跟宫珹八卦,稍稍压低了声音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们这里有一个非常有本事的花姨,只要钱到位,想要什么样的新娘子,花姨都能帮忙搞到位。”
“花姨?”宫珹眉心微微一皱,追问一声:“她是专业说媒的媒婆吗?”
“她可比媒婆有能耐得多!”
音箱师傅感慨了一声,继续压着声音跟宫珹透露道:“媒婆只是能让单身男女成双结对,花姨不仅仅能让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子娶到漂亮媳妇儿,还能充当送子观音,让那些不孕不育的夫妻有孩子呢!”
这番话听起来信息量巨大,而且细思极恐。
既然是不孕不育的夫妻,又怎么会有孩子?
就算他们有了孩子也不会是他们亲生的孩子,只能是收养的孩子。
可是……谁又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抚养呢?
除非是被偷来的,被拐来的……
这个花姨,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宫珹不觉轻眯了一下眼眸,自然上翘的眼尾处勾起一抹努力压抑的怒气。
正在这时,新娘子像个任人摆弄的牵线木偶般完成了所有了礼仪,小蘇蘇则按照宝叔之前的交代,用唢呐吹响了第二首曲子——《喜上眉梢》。
三舅舅宫珹就站在距离自家小奶包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家小奶包努力营业,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了半点喜色。
因为他在这边到处都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氛围中,看见了一抹悲哀和绝望。
宫家小四宫泽风也化为了社交恐怖分子,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到新娘子的婚房里凑了凑热闹。
但宫泽风回到兄弟们身边的时候却一脸郁闷地问:
“我刚才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结婚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为什么那个新娘子哭得那么伤心呀?”
第241章 拐来的新娘
听到宫泽风的话,大表哥宫泽川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一声:
“新娘子怎么可能会哭?老四,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宫泽风非常笃定地说,皱着眉头强调道:“那个新娘子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好伤心,看起来就像是根本不想结这个婚似的。”
二表哥宫泽岩也跟着皱起了眉心,有些怀疑地问:“新娘子不会真的不想结这个婚吧?”
三表哥宫泽林轻哼一声,道:“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多少人是被父母逼迫着结婚的,一点儿自主选择的自由都没有,悲哀啊!”
听到三表哥宫泽林的话,宫飏不觉弱弱地表示:“其实结婚这件事应该挺美好的。”
他对结婚这件事还是充满期待和憧憬的。
只不过……
灿烂的阳光照耀下,飏飏崽的那颗小光头跟涂抹了一层油似的,那叫一个锃光瓦亮。
一切还是等他的头发能够长出来之后再说吧!
彼时,霍子曜正暗暗观察着农家小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之处,他清俊好看的长眉明显皱了起来。
他不觉朝着宫家四小兄弟和宫飏询问道:“话说,你们看见新郎官了吗?”
听到这话,宫家四小兄弟和宫飏皆是一愣。
霍子曜不提的时候他们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如今仔细回想,他们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这场婚礼的另外一个主角——新郎官。
大表哥宫泽川眉心微微一皱,提出猜想:“会不会是因为他们这边的习俗,还没有到新郎官出现的时候?”
二表哥宫泽岩不由表示同情道:“所有的仪式都是新娘子一个人完成的,没有新郎官的陪伴,新娘子好可怜。”
三表哥宫泽林有些愤慨地说:“如果真的是这边的习俗,那嫁到这边的新娘子真倒霉!结个婚都要自己一个人结,还不如不结呢!”
四表哥宫泽风非常有共情能力地红了眼圈道:“你们这么一说,我感觉那个新娘子小姐姐更加惨兮兮了,难怪她会哭得那么伤心!”
小光头宫飏双手合十,有些失落地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样的婚礼跟我想象中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太失望了!”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霍子曜稍稍顿了顿声,神情凝重地说出了他自己的想法:“新郎官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他不宜见人,比如长得丑,又比如身体方面有隐疾……”
闻言,宫家四小兄弟和宫飏都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细思极恐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新娘子就不仅仅是可怜了,一辈子都相当于被毁了啊!
与此同时,另一边,新婚夫妇的婚房里。
似乎是为了烘托新婚的氛围,房间的墙面都被刷成了粉红色,有种自认为很洋气的土气。
房间的天花板上拉扯着一种节日庆典上才会出现的拉花,红的、蓝的、绿的、黄的、粉的,五彩缤纷。
房间内到处都贴着“囍”字,颇有一种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家人要结婚的既视感。
但坐在铺着大红床单上,身穿大红色秀禾服的新娘子,彼时却没有半点喜气洋洋,正伤心欲绝地擦眼抹泪。
旁边站着一个佩戴“母亲”字样红花的中年妇女,一脸凶相地朝着新娘子呵斥道:
“哭什么哭?大喜的日子不许哭!”
新娘子并没有理会那个中年妇女,继续低着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往外涌,滴滴哒哒地落下来。
见新娘子不听话,那个中年妇女顿时更加暴躁了,几乎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都说了不许哭不许哭,还特么哭!你是死了亲爹还是死了亲妈,哭成这个样子,真是一个丧气鬼!”
这话真不像是身为新娘子母亲的人能够说出来的话。
正常人干不出来这种不正常的事情。
说话间,中年妇女还作势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朝着新娘子威胁道:
“你如果再哭,我就打你嘴了啊!”
看到中年妇女举起的巴掌,新娘子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像是应激反应似的。
她蓄满泪水的眼睛里瞬时间充斥着恐惧,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被威胁,甚至不是第一次挨中年妇女的巴掌了。
中年妇女恶狠狠地朝着新娘子恐吓道:“不许再哭了!更不许被外人看见你哭!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像是想起了更加恐怖的经历,新娘子的眼瞳开始剧烈不安地震颤起来,她的身体本能地蜷缩了起来,只吓得连连点头,努力控制着眼泪,不敢滴落下来。
自始至终,新娘子一个字都没有说。
彼时,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们正在激烈讨论这场婚礼。
有的人满眼都是羡慕:“这吴老二家的小儿子吴刚一直都是咱们村的老大难,前些年跟他同龄的人都结婚生子了,就他一个人讨不到媳妇,可把吴老二两口子愁坏了,如今吴刚终于娶到了媳妇,还娶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吴老二两口子的嘴巴估计都要笑裂了。”
“你们还别说,吴刚这小子傻人有傻福,竟然能娶到一个那样完美的媳妇,不知道得引起多少老光棍儿的羡慕啊!”
“完美?完美个屁吧!”有个村民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这个新娘子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很美,但她残缺呀!”
这话立马引起了周围人的好奇,“残缺?哪里残缺了?不缺胳膊不少腿儿的,我倒是完全没有看出来她残缺。”
了解一些真相的村民帮忙解答道:“据说这个新娘子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不会是天生的吧?这毛病不会遗传给下一代吧?”
“不是天生的,是后天造成的,应该不会遗传给下一代。”
“后天怎么造成的?”
了解情况的村民压低了声音,跟周边的人都八卦道:“这新娘子是花姨从外地带回来的,原本卖给了大望庄的张瘸子当媳妇,那张瘸子因为身体残疾,所以心理多多少少有些扭曲了,也就是电视上常说的变态,经常打骂媳妇,虐待媳妇。”
“据说是因为嫌这个小媳妇儿经常喊救命,所以张瘸子就用钳子把这个小媳妇儿的舌头给整断了,然后好好的一个小媳妇儿就变成了一个小哑巴。”
“结果那个张瘸子又嫌小媳妇儿是个哑巴,在床上的时候都不会叫,就把小媳妇儿转手卖了出去,就是隔壁村这个娘家人把小媳妇儿当闺女买走了。”
“再后来,这姑娘就被媒婆说给了吴老二的傻儿子吴刚,别看这个小媳妇儿是个哑巴,还是个二手货,吴老二可是给了娘家人不少彩礼嘞!”
“这家把姑娘买走的娘家人,摆明了就是看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容易被讨不上媳妇的光棍汉子瞧上,能向男方家庭要一大笔彩礼钱。”
“只不过,这姑娘到底是花姨从哪里带回来的姑娘,咱们就不知道了……”
第242章 吃席的灵魂
另一边,小蘇蘇完成了自己的唢呐任务,便回到了家人们的身边,跟家人们集合。
彼时,乡村婚礼的席面上已经陆陆续续地坐满了人。
宫家众人也在宝叔等人的安排下,在他们的专属席面上落了座。
大人们坐了两桌,小孩子们坐了一桌。
这是小蘇蘇期待已久的事情,她的脸上凝结着欢欣和期待,眼眸弯弯如月牙,肉嘟嘟的小脸蛋粉扑扑的,像是一颗新鲜可口的水蜜桃。
她那双澄澈干净的眸子里,闪着璀璨如星辰般的光。
“吃席了,吃席了,终于可以吃席了!”
小奶包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已经开始按捺不住激动地摩拳擦掌了。
只不过……
小蘇蘇抬眸看向自己的几个哥哥们,见他们一个个都是眉头紧锁,神情凝重的样子,小奶包的眉心也不觉微微一皱,担忧不解地询问道:
“诶?哥哥们,你们为什么看起来都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这话,几个哥哥们才意识到他们都已经把真实的心情写在脸上了。
这样可不行!
不能让蘇蘇宝担心,更不能影响了蘇蘇宝的心情,毕竟“通过自己吹唢呐的本领吃席”是小奶团子一直以来的梦想。
今天是小奶团子实现梦想的好日子,他们不想扫她的兴。
于是……
大表哥宫泽川抬手扶了扶金丝眼镜,将所有的情绪都掩饰了下去,冲着小蘇蘇宽慰一笑,道:
“没有没有,妹妹不用想太多,准备吃席吧!”
二表哥宫泽岩冲着小蘇蘇露出一抹温柔和煦的笑容,解释道:“我们只是有些不太习惯这里的婚礼仪式,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三表哥宫泽林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容,爽朗地说:“嗯,一切安好,无事发生!蘇蘇宝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吃席,专心干饭!”
四表哥宫泽风也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很自然,提醒道:“妹妹多吃点,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
宫飏捻动着脖子上挂着的那串佛珠,煞有其事地说:“今天天气不错,是一个适合实现梦想的好日子。”
霍子曜目光柔和地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小奶团子,关怀体贴地说:“你想吃什么?只管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夹。”
“谢谢哥哥们,哥哥们真好!”
小蘇蘇心思简单纯粹,瞬时间就被哥哥们的话给忽悠过去了,再次展眉一笑,奶呼呼地说:
“蘇蘇不客气了,蘇蘇要开始行动了。”
与此同时,宫家八兄弟正围坐在同一张席面桌子上。
大舅舅宫珏抬眸看向因为有所怀疑而去特意调查的三舅舅宫珹,询问道:“老三,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三舅舅宫珹点点头,神情凝重地说:“这家的新娘子跟所谓的娘家人,应该不是一家人。”
四舅舅宫瑧微微皱眉,好奇地问:“什么意思?这话听起来怎么跟绕口令似的。”
五舅舅宫瑜也察觉到了什么异样,分析道:“确实不像是一家人,这些娘家人看起来一个个粗鄙不堪,尤其是新娘子的父母,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都不像是能生出漂亮女儿的夫妻。”
六舅舅宫顼完全认可五舅舅宫瑜的话,附和着说道:“以我多年做设计师,寻找模特的经验,新娘子看起来不像是在乡下长大的人。”
七舅舅宫玮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有些不太理解地说:“六哥的意思是……新娘子是城里人?在繁华都市长大的姑娘,为什么要嫁到这种偏远落后,贫穷无比的山区?脑子进水了?”
小舅舅宫瓒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脑子进水了,我总有一种新娘子是被逼着嫁人的感觉。”
“不用感觉,新娘子就是被逼着嫁人的。”
三舅舅宫珹非常笃定地说:“而且新娘子确实不是本地人,应该是被一个名叫花姨的人从城里拐卖回来的。”
“花姨,什么花姨?”
其他几个舅舅有些不明所以。
三舅舅宫珹的神情变得更加凝重了,他的眼眸也仿若染了浓墨般漆黑,压低了声音道:
“这个花姨应该是个专门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将从外面拐卖回来的年轻姑娘卖给这种偏远地区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子,以此牟利,她也会将拐卖回来的儿童卖给那些生不了孩子的家庭,赚黑心钱。”
说着说着,三舅舅宫珹的情绪明显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他已经将两只手的手指紧紧攥了起来,指甲掐入了掌心肉里,都似乎察觉不到疼痛。
他咬着后槽牙,道:“这是非常恶劣、非常令人发指的违法行为!作为一个律师,我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继续存在,不能容忍花姨这种人继续逍遥法外,我必须把她揪出来,必须把深受其害的妇女儿童解救出来!”
因为不能被这边的村民们听到,避免打草惊蛇,三舅舅宫珹一直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此时此刻,他的胸口已经被怒气充满,他那双正气凛然的眸子里也攒聚着愠色。
宫家兄弟们都不觉劝他稍安勿躁,他们会跟他一起将那个花姨揪出来,绳之以法。
而且他们还想解救这家的新娘子……
大舅舅宫珏永远都是兄弟八个里最沉稳,最能掌控大局的人,他淡声道:“先不要轻举妄动,咱们继续观察观察再说。”
二舅舅宫珩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时间变得惨白,道:“咱妹不会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吧?!”
“应该不会吧……”
一瞬之间,宫家兄弟们的脸色一个变得比一个难看。
因为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远山区,什么样的危险都有可能发生。
一想到宫令仪前一段时间在这边出现过,宫家兄弟们的心脏就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开始惴惴不安了。
小舅舅宫瓒的眼眸更是泛起了嗜血般的红,咬牙切齿道:“如果那个花姨敢动我姐,我就亲自动手将她的人皮剥下来喂狗,再把她那恶心不堪的肉体丢进缸里做人彘!”
他说到做到,没有在开玩笑。
婚宴酒席已经开始,来吴家帮忙的村民们将各式各样的饭菜端上了桌。
宫家八兄弟一个个心事重重,全都没有胃口。
与之相反,小孩儿那一桌,小蘇蘇带着她的哥哥们,已经开始美滋滋地大快朵颐了。
这是小奶包梦寐以求的吃席,她感觉每一道菜都很好吃,也确实很好吃,几个哥哥们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真香的表情。
因见小蘇蘇好像很喜欢吃虾,霍子曜不觉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筷子,开始帮小奶包剥虾。
他细致入微,掐去虾头,取出虾线,再把虾壳剥干净,才会放入小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