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薏妃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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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薏妃传
作者: 小妃妃滴滴
简介:
本书简介:大女主、一路成长、真心错付,深宫真情,郭络罗静语懵懵懂懂进宫,一步一步走向蜜罐,梦醒坠落深渊,如今才知道为什么婉姐姐对别人毫不留情,为什么深宫之中从来不说真心?真正爱自己的,如今一个都不剩了;要我怎样? 终是应了那句戏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怎奈何?如花美眷,终不敌似水流年;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又岂知,爱恨情仇终难忘,刻骨铭心。”算了吧!今生是谁的过错,都不去计较了,暂且算到帝王家的头上吧! 爱新觉罗明铎,一个虚构的大清皇帝,他腹黑,刚愎自用,花心,说好了的一辈子,却都是利益,都是年少无知! 复仇?黑化?进阶?要是她们都还在,若是早知道了结局,还会不会有勇气如此来过一生?这样活过,你后悔吗? 讲女主角郭络罗静语的成长,讲后宫相互依存相互怜惜,讲压抑和矛盾,讲情爱。
云起vip2020…12…08完结
序
在200年清朝的历史上没有这样一个皇帝也没有这样一群后妃,可是这群人活生生地活在这本书里,活在我建构的清朝里。
现在继续更新,已经修改完成,正在继续更新,欢迎大家来读。
我没有什么读者,可以说没有读者,不过没关系,我对文字算得上热爱,即使这条路上没有鲜花和掌声我也要走下去,充斥着质疑和自卑,可我坚信,这本书是一定要写出来的,否则后生遗憾就没办法弥补了。
感谢大家在这本书中相遇,感谢来到这本书中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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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本书原本叫静语传,是我在初二的时候有一个认知,后来很多年起起落落,甚至有时候想要放弃,不想写他了,可是在我大一今年读我在高二时写的第一章 只有几百字时,把我自己惊艳到了。所以我又决定拾起手中的笔,还一个静语。
第一章 缘起
余晖夕阳长亭冷,后寒春雨寥寥人,曲终人散,深宫曲道不见旧人笑,新人才明白了寂寥,怀抱琴曲诉倾肠,思太多,哪有回罔。
傍晚残阳,春禧殿内薏贵妃斜倚贵妃榻,手提翠玉酒壶,畅饮醉园春,头上珠串在脸侧摇晃,分外凄凉。只消过了今晚,江山易主,九子夺嫡,她便是太后,回想最开头的时候,女儿十七八入了这红墙灰瓦,却抱了多大希望,怎也想不到这一生都望尽了头,像是嘲讽。
二十九年前:
郭络罗府上主母瓜尔佳氏瓜尔佳绘岚缓步从后面的帘帐中出来,优雅得体落落大方,微微笑着看外头说:“老爷回来了。”
绘岚迎上去为郭络罗明渊整理衣衫边说:“方才宫里的人来过了,皇上选秀咱家的言儿早到了年纪,如此推脱下去不成事情,宫里特地派人来说的。”
郭络罗明渊思绪朝中政事的脑子停了一下,顿了顿对夫人说“既然宫里的意思已经传到府上来,只能让静语去了。”
“那我去告诉她罢。”
“算了,我把她叫出来,我与她说。”
片刻之后,郭络罗明渊叫一个丫鬟从后院把格格叫出来,不一会儿便走出来一个年纪只有十六七的女子,长得的初见并不算惊艳,却越看越觉得精致,五官都是为拼凑成她这张经久耐看的脸而成的。
仿佛世上千年都与这张脸无关,世上俗凡尘事千千万,可她仍旧是最干净的。明眸皓齿有最干净的眼睛,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让人看了就忘不掉。
郭络罗静语缓步走到了跟前才停下行礼,“女儿见过阿玛,见过额娘。”
明渊身上自带父亲的威严,微微还有笑意说:“起来起来。阿玛有一事与言儿说。”
静语直接上前一步打断郭络罗明渊的话说:“阿玛可为选秀之事?”
明渊心中欣喜,到底女儿聪明,便不用自己开口了,“是。宫里等人来传话了,宫里是这个意思,何况也有杨家嫡女与你为伴,你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情同姐妹,就算选上了日后也有照应,不怕孤单。”
静语心底一下子泄了气,眼神略微空洞却又回过神来轻笑着说:“那是自然,虽然女儿守在闺阁,却也知道身为郭络罗氏的嫡长女,就该担得起这个担子,何况满蒙八旗的女子凡是适龄都得去,女儿又怎能排除在外?”
明渊听了虽有欣慰,可波澜不惊的心,还是泛起了一丝涟漪,突然有想哭的冲动,他也是多年未曾这样失神了,可意识到一些事情就控制住了自己。
正正身子说:“好,你且下去吧,一个月后选秀才开始,不急,给你留了时间先准备准备,这几日打点打点行李,咱们郭络罗氏的女儿没有选不中的。”
静语强颜欢笑点头福身说:“阿玛额娘,那女儿就下去了。”
轻轻转身依依袅袅的走了,刚转过身来就收了脸上的笑,把笑意都堆给阿玛和额娘,让他们瞧着欢喜,所有的不高兴都放在自己心里谁也不说。
一旁的兰香看出了小姐的心情,在后头小声说着,“小姐,今日天气不错咱不如去骑马吧?”
静语每每不开心时,便会带着兰香去骑马,策马奔腾在马场上,耳边呼啸着风,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就是有什么样的烦恼事也都能尽抛脑后。听了兰香的话心中十分认同就阔步出去就直奔马场。
留在原地的瓜尔佳氏心里面上都是止不住的担忧,从小这个孩子就是这样,受了委屈从来不说,憋在心里连父母都不说,真怕她这样的人到了宫里会出什么事情。
想着想着她叹气摇头,一旁的郭络罗明渊见了瞥一眼没好气的说:“言儿都说自己是愿意的了,你又在这儿叹的什么气啊!”
瓜尔佳氏抬头白了他一眼生气的说:“你呀你,这么多年连自己女儿的脾气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她不高兴啊!你只为了你自己心里好受了,你想过言儿吗?”
郭络罗明渊被福晋这话说的不好辩驳,但仍是爱面子的,还急头白脸的说:“言儿是郭络罗氏的嫡长女,理应担起担子,若她不是嫡长女就是个庶女也得去啊!这是当今的意思,不是我想让言儿去,难道咱们府上连她一个人的吃喝都供不起了吗?”
瓜尔佳氏赌气,撇过脸去不看他,“小时候呢?言儿从马上摔下来疼得小脸发白,整整一个月你从没去瞧过她一次啊,郭络罗明渊,你是言儿的亲阿玛吗?你只顾得你自己的仕途吗?亏你读了那么些年的圣贤书,怜子如何不丈夫?你都不懂,你实在是自私至极!”
郭络罗明渊这个人极好面子,被福晋这么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心里自然不好受,旁边还有好多丫鬟婆子看着呢,怕让下人笑话气的一甩袖子说:“妇人之见!”扭头就走了。
只剩下瓜尔佳氏在那儿生气噙泪。
这些年,言儿和明渊只是表面上的父女相亲相爱,若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是万分不会发现这其中没有一点点从心底的疼爱,是什么原因?瓜尔佳氏也说不上来,可明渊对襄儿就不是这样的,从一生下来他脸上就全是笑,两个女儿都是自己所出,还有什么不一样?瓜尔佳氏实在不明白,心里对言儿的疼惜引着自己止不住的忧伤。
那些陈年往事和孩子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瓜尔佳氏心中忽然一紧,她现在才想明白了,原来如此。
第二章 始
静语领着兰香在马场驰骋一个多时辰,大汗淋漓的回来,走在京城的大街上,现在已然是傍晚了,因为有宵禁小商小贩都已经提着东西回去了,静语想着今天白日里的事情,心里十分不痛快,好像是压抑着什么一样,不由得催促兰香让她先回去,自己在街上溜达溜达等宵禁开始再回家。
“可是格格,老爷夫人那里没法交代啊。”
静语极力掩饰着自己心里的难过,还谈笑风生的说:“无妨无妨,阿玛从来不管我这些的,额娘嘛,自然是疼我的,他们不会多问的。好兰香,你就先回去,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说着就推攘着兰香回去,兰香走后静语一个人甩着胳膊甩着腿在大街上溜达着,平日在家也要装出一个官宦家庭有教养,诗书礼仪琴棋书画都懂的格格来,虽说是略通一二,可还是个孩子,心中小孩子心性不能被这些东西磨灭覆盖住,每次在自己屋子里只有自己和兰香或是铃儿时才是最放松的,不用做出落落大方大家闺秀的模样,或者是和额娘在一起的日子,额娘说无论自己长多大,在额娘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永远都要宠着。
所以在外头谁也不知道她是谁时是最放松的,才是自己作为一个人本来的样子,不是郭络罗家的格格,不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不需要顾及礼仪教养,只要好好的活,热烈的活。
悠悠哒哒的走着,天也渐渐黑了,可还是有酒楼在营业,这些酒楼专供达官显贵豪门望族,京城里的公子哥们消费娱乐的,平常人家哪里吃得起这样的饭菜?
就在这酒楼的旁边,有一座十分精致的石桥,下面就是河。静语一路走到这里,倚在桥上,闭上眼睛,聆听潺潺流水声和九楼的热闹喧嚣人来人往的声音,这就是京城,整个大清地界儿里最繁华的地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些纨绔子弟们哪里知道穷人也是人?
静语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两句诗,谁知后头正站着一个人?
“姑娘在这纸醉金迷的酒楼前说出这样的诗来岂不是煞风景?你怎知这里面的人没有为朝廷社稷百姓黎民拼命争取利益的人?虽说那些纨绔子弟是有的,可以天下为己任的人,这世上从来不缺。”
听着这声音雄浑有力富有磁性,静语心里咯噔一下,万一说这话的和阿玛在朝中向来不合,该怎么办?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参阿玛一本?但还是强作镇定,扭过身子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一身淡黄色衣裳的男子,气宇轩昂而且极为俊朗,更值得一说的就是那双不敢让人直视的眼睛,一直泛着星光和热烈的希望。他与自己平日所见的寻常男子不同,像是极力的掩饰着什么,可他身上的贵气和气场是掩饰不住的,即使穿着破麻布,仍然让人尊贵的想磕个头。
静语猛地一转身就对上了那双眼睛,一下子被吸引挪不开了,也顾不得这合不合规矩,死死地望着他的眼睛说:“原来如此,可一直没机会见识一下以天下为己任的人。”
虽说心里是担忧害怕极了的,可她嘴上从不饶人,即使是下一刻要掉脑袋的,嘴上也不能输了别人。
见她这么说,那男子挑嘴角笑了起来,“那我带你见识见识,大清国能有如此繁荣,必少不了能人贤士。”
说罢就单手执一把玉柄龙纹扇迈着步子走进那家酒楼,静语愣了一下,赶紧跟在后头。
之前从未进去过,不知里面的金碧辉煌竟到了如此地步,里面装潢摆设竟比自家用的还好,个个都精致小巧,而且极为少见,里面气派自成一体,就连小二侍应都和外头堆笑在脸上弯腰点头的小儿跑堂不同,整体都是红色的木头加之金色粉刷,可想而知,这里一定比不少官宦人家甚至王府相门都要气派。
那黄衣男子径直往里走,问也不问,门口站柜台的掌柜一下子变了笑脸,感忙一路小跑跟着他进去,在一旁笑呵呵地问:“六爷今儿有空呀?还是三楼的雅间,早给您预备好了,自您定下来后再没给别人用过。”
静语跟在后头胡思乱想,六爷?京城里有哪个六爷?王家?谢家?不对呀,哪个都对不上号?这个男子到底是谁?
正巧掌柜的看到了跟在六爷身后的静语,心下正喜,可来了一个好机会让咱好好谄谄媚。
就笑嘻嘻的说:“呦!这样俊俏美丽的姑娘跟了咱们六爷可是好福气,小的还从没见过六爷带哪家的姑娘来过呢。”
静语从未被人这样说过,一下子红了脖子红了脸,赶忙摇头摆手,正想解释,前头的六爷一挥手甩开扇子面不改色地说:“莫要再打趣她了。”
那掌柜的一下子不说话,但还是笑着看他们,直到上了三楼,把他们引进那间所谓专门给六爷留的雅间里,掌柜的说:“六爷,小的这就去安排酒菜,六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六爷说:“不必叫三楼的人都下去,照常呆着吧。”
掌柜的应下就招呼着出去了,不一会儿掌柜的又亲自带了一群人上酒菜来,整整摆了一大桌,且不说味道如何?光看品相已是人间绝品。
“瞧着天色晚了,你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了半天,应该也是没吃晚饭的,咱们边吃边听一听。”
静语将信将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旁边的声音。
果然仔细听十分清新明亮。
“大清如今国泰民安,百姓富足康健,全全是仰仗咱们当今圣上。”
“那可不是?圣上少年天子,大清国何时出过这样有能力的皇上?我六岁熟读圣贤书,十岁作诗写文章,从那时到现在都一心的想要成为朝中栋梁天子臂膀,为大清繁荣添一份力,那才是咱们读书人的三生有幸,祖宗门楣上都添光。”
“是呀是呀,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还望许兄能如愿所偿。”
“郭兄也是啊。”
听这二人的声音差不多是二十出头,多年所学皆为报国,为天下黎民百姓,为国富强繁荣,少年胸怀天下,实乃国家所幸。
静语十分称赞,忍不住的啧啧点头,都忘了前情提要,兴奋地拽着六爷的袖子说:“果真如你所说,他们说的慷慨激昂,我听得都十分热血沸腾,若是大清男儿皆如此,何愁疆域不辽阔?”
六爷好像很赞同她说的这话,微微点头,提着嘴角笑说:“朱门酒肉也是常态,可路有冻死骨,可以凭我们的能力改变。”
有钱人自当有钱,有钱挥霍有什么不可以?也是人家祖上积来的,可穷人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流落街头冻死街头却可以通过统治者和上层阶级所有有文化有能力改变这个社会的人而改变。
静语明白了这个道理心里十分高兴,久久黑暗的眼前终于有一束黎明的光照射进来。
六爷笑,温暖和煦,灿烂春光。
“如今知道了吧,快快吃饭,待会儿差人送你回府。”
静语一下子又想起了刚才的不痛快,但很快被自己压制住了,笑着说:“多谢六爷。”
六爷笑,她也叫我六爷。
这许久都是静语在吃,不见六爷动筷子,静语抬起头问:“六爷怎的不吃?是不合胃口吗?”
六爷摇头笑说:“见你吃的开心一时忘了动筷,今日缘分使然不如小酌一杯。”
静语轻轻摇头推辞。“我未出阁,阿玛管教严格不会同意我在外和陌生男子喝酒的。”
六爷微微紧眉,半晌又说:“那便不喝了,今日有幸结识敢问姑娘芳名啊?”
“静坐不语,静语。”
“好名字,我单字一个明。”
又过了一会儿,明六见静语吃的差不多了就带着她出去了。酒楼掌柜又是笑脸迎奉,直送到出了门口好远才作罢。
静语跟着明六在街上走着,已是夜深街上没什么人,今天月亮好高好明亮就是没有灯火也能一路回了家。
本来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谁知路上竟然蹦出来一个醉鬼,走路摇摇晃晃的嘴里还说着淫言秽语十分讨厌,而且那醉鬼抬眼间看见了静语就直直的冲过来一把搂住静语,静语吓得哇哇乱叫,挣脱不开。
明六转过身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醉鬼打倒在地,而后警告他说:“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也要沾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