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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漠狼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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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府里出来的时候就晚,在回去的路上,竟巧的又遇到了沐子然,而且还是看到沐子然在与人吵架。

    这到不是让伍元多看的地方,到是那个被沐子然纠着不方的人,人高马大的,到不是像汉人。

    如今汉与突厥也正是敏感的时候,突厥人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行走,疑惑只一瞬间,伍元没有多看,直接往回走。

    她却没有发现有一道影子站在胡同的口处一直盯着她远走,才收回目光,不然哪里会如此潇洒。

    夜色下,有两道身往往李府而去,在墙根下左右看没有人,纵身一跃跳进了院里,身手皎洁,没有惊动任何人。

    “你们是何人?”后院的正屋里,李家夫妇看着进来的两名男子,警惕人盯着二人。

    “见过伯父伯母。”旭日干上前行了大礼。

    李家夫妇一脸困惑的看着他,待看到他把外面的披风拿下来,冷吸一口气,突厥人。

    “你是、、、你是、、、”李夫人说了半天也没有把话说出来。

    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该说他是谁,一场战事,女儿逃出郡外,最后只带了一封信回来,待让他们只当她死在外面了。

    可哪里说的那么简单,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跟老爷说过之后,老爷气的大发雷霆,只说以后在也不要提起那个不孝女。

    现在突然有两个突厥人来了,是怎么回事,不用多说也知道了。

    “你们给我走,马上走,不然我就喊人了。”李老爷大喊出声。

    气的下巴上的胡子也一翘一翘的,看得出来他现在的火气很大,眼睛更是瞪得恨不得掉出来。

    旭日干神色不变,态度恭敬:“我是真心喜欢子夫,这次是来送聘礼的,不管两位老人同不同意,我答应过子夫,不会让她受你委屈。”

    旭日干的话刚落,一旁的乌恩把身上的包裹放到了前面的桌子上,顺手打开,只见眼晴一晃,竟是一包的黑色珍珠,若是白珍珠自然不算什么?可黑珍珠就不同了,世上极难得的,价值连城。

    这样的东西让李老爷微微一愣,随后震怒道:“拿走,突厥来的东西老夫不会要分文,怕脏了自己的手,告诉那个不孝女,从今以后老夫没有她那个女儿。”

    “老爷,那是咱们的子夫啊!咱们的女儿啊。”李老夫人捂着嘴唔唔的哭了起来。

    “不要再说了,我没有那种女儿。”李大人一甩衣袖。

    旭日干却早带着乌恩退了出去,两个人一离开,站在寂静的街头,乌恩见主子沉默不语,也不敢出声。

    这次本来他就不赞同主子到这郡府里来,偏主子为了一个汉人女子,将各人安危不顾,他也不敢多劝。

    “爷,有情况。”乌恩浑身一凛,看向几个沿墙而来的影子。

    早在前一刻,旭日干就发现了,冷冷一笑:“一个活口不留 。”

    乌恩眼里露出杀意:“是”。

    手已摸到腰间的大刀,拦在前面,月色下黑衣蒙面人带着寒光凛凛的剑直接挥向而来,动作动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声响。

    将军府里,李璟带着侄儿跟着副将们喝酒说话,大厅里很是热闹,说话声连在后院休息的伍元都能听到。

    躺在床上,伍元翻来翻去,被吵的心烦,披着衣服出了屋,望向前院,也不知道还要喝多久。

    她微微眉头一皱,望向后墙,刚刚好像那里有动静,侧耳听了一会儿,除了风声,到没有旁的,才转身进了屋。

    在她关上门那一刻,一道身影直奔她的房门而来,轻声推开门身子进去之后,快速的将门关上。

    “谁?是你?”伍元看到来人,先是一惊,随后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下午在街上看着那身影面熟,可不就是乌恩,有乌恩出现的地方,自然不会少了这个男人。

    要不是为了李子夫,伍元早在看到他这一刻叫出来了,瞪了他一眼,才发现肩上有伤,嘴角一咧:“哟,左大将军怎么还受伤了呢?”

    “将军之女,本将军当初也被你骗了。”旭日干一边说话一边侧耳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一会儿才转身寻了椅子坐下:“去打盆清水来,不想你的好姐妹守寡,就不要让人知道。”

    “哟,我可没有那个好心,若是我父亲活捉了突厥左大将军,不知道皇上会怎么表彰我父亲。”

    “哼,那到真是子夫看错了人,用自己换了你回郡府。”旭日干冷笑,一点也没有害怕。

    “你说什么?”伍元瞪大了眼睛。

    旭日干讥笑:“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一会直接找点药来。”
………………………………

第十六章 :京城里来的大哥(中)

    伍元心里不愿,可是想到李子夫,咬着牙出去了,打了水,又去厨房里拿了草灰回来。

    “没有药,只有草灰。”

    旭日干早就自己把上身的衣袍脱了,只见一条狰狞的口子还在外往流血,伍元本能的将帕子拧出来递给他。

    看他快速几下把伤口处理好,又拿了白布包好,伍元拿来的草灰跟本没有用:“不都用草灰吗?”

    “你看谁用了?”旭日干冷扫她一眼。

    伍元不语,看来有些小说里写的也不全是真的,她还真以为古代人受伤用草灰弄伤口的。

    “你干什么?”看他往床边走,伍元急了。

    “当然是休息,把灯吹了。”旭日干往床上一躺:“今晚怕有人要过来,还是早点休息,免得引起注意。”

    “是贤王追杀你?你们不是亲兄弟吗?啊!是为了皇位吧?”伍元了然的看他一眼,扬扬得意:“看你这冷冰冰的脸,难怪贤王那么蠢还比你受宠呢?不是我说你,你得从自身看看自己的缺点,不然就你这样,子夫姐姐永远不可能喜欢你。”

    伍元给自己倒了杯茶,往椅子上一坐:“而且你现在怎么也算是大汉的女婿了,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既然这样,那这战也不能总打,你还能打你丈母娘不成?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打来打去的,两边都受损失是不是?”

    旭日干的脸又冷又黑,伍元只管说,哪里在意,不然看到那张带着寒意的脸,定吓的不敢在说了。

    “不过我到是有办法,你们不是有羊毛吗?我知道用羊毛织毛线,这样就可以卖钱了,与汉朝通商,用卖毛线的钱买 粮食和需要的东西,这样不就解决了吗?”

    旭日干眼里闪过一抹惊呀:“你真能将羊毛变成钱?”

    突厥只有放牧,那样的环境跟本种不得粮食,所以每年攻打汉朝,伤民伤财,就是为了能有粮食,若真能自己买粮食,自然是不用打战了。

    “羊毛变成毛线,级织毛衣,织布,自然是能换钱。”伍元见他来了兴趣,就把自己想到的方法说了出来:“先变成粗线,在织成细线,用细线织布,处理的羊毛还可以当棉花用,可比棉花还要保暖。”

    “吹灯,休息。”伍元正说在兴头上,就听到冰冷的几个字,热情一下子被打断了,心生不满的往床上看。

    可床上的人跟本不多看她一眼,伍元气乎乎的站起来:“你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早上就离开,我去陶妈那里住。”

    “不行,你晚上必须住在这里。”旭日干不容质疑:“你要想将军府的人都送命,你可随意去哪里。”

    “你威胁我?”

    “威胁你的不是我。”旭日干盯着她。

    两人对视,伍元竟觉得心虚,不满的扭开头:“你睡床,我坐一晚就行了。”

    “你在怕?”旭日干嗤笑出声。

    眼见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伍元急了:“你小点声,让人听到我屋里有男人的声音怎么想?我可告诉你,我爹带着几个将士在前院喝酒了,要是他们听到了,有你受的。”

    “一个女婿半个儿,你刚刚不是说的很好吗?现在怎么又怕了?说起来本将军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要嫁的也只能是本将军才是。”难得旭日干今日的话很多。

    “将军不必放在心上,我从来不把那些东西当回事,所以将军也不必负责任,而且将军对子夫姐姐痴情,断不会在有旁的女人吧?不然这份痴情我真要怀疑了。不过好在子夫姐姐对将军并不是太上心,这样也不会太伤心。”伍元挑衅的看向他。

    不得不说,男人的花心和薄情最是不得人喜欢的,她偏偏更恨这一类人,特别是眼前的男人。

    想到这,火突然大了起来:“到是你,明明喜欢子夫姐姐,竟还粘惹别的女人,你是真的喜欢子夫姐姐吗?”

    “你是在吃醋?还是在打报不平?”旭日干神情骤冷:“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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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罢,翻过身去。

    伍元又受了冷言冷色,愤然的跺跺角,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可恨,算了,她生什么气,他要是花心,李子夫也不会喜欢上他,那样不是更好?

    偏在知道李子夫是为了自己才留在突厥的,伍元的心又愧疚起来。

    深秋,夜里天气很凉,看着在床上盖着被子的旭日干,伍元咬了咬唇,就这样在椅子上坐一晚,她可受不了,偏又不能出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见床上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伍元才小心翼翼的靠到床边,寻思了一下,才上床,扯过脚下的被子盖到身上。

    见没有惊动身旁的人,伍元呼出一口气,哪知身边的人一动,随后将她压在身上,惊得伍元低呼出声。

    “你干什么?”这一刻,伍元的肠子都悔青了。

    “你别乱动,不然我就不刻气了,你就不怕我叫来人吗?你在不下去我真叫人了,旭日干,你别太过份了。”伍元只差叫出声来。

    可惜一只大手已捂住了她的嘴,身上的衣服更是被轻轻的松解开,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一抹凉意让伍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的男人,他是种马吗?

    他当挤进那一刻,伍元浑身一僵,微微的痛拌随着他的动作,竟慢慢升起一抹快感,这样的感觉让她排斥,却又想拥有更多。

    在矛盾和挣扎中,她的脑子慢慢变得一片空白,最后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他的掠夺,夜已深,房里的春色才刚刚开始。

    前院的欢笑声早就安静了下来,几个男人早早的歇下,谁也没有发现后面院里的一幕,不然现在早闹翻天了。

    一夜的春情,天大亮了,伍元还睡的沉沉的,连陶妈妈进来也没有发觉,看着衣服被扔在地上,陶妈妈宠爱的捡起来放到床头,转身又退了出去。

    直到下午,伍元才翻了个身,想到了什么?低呼的坐起来,看到身边空空的,连被子也叠 好放在床头,才松了口气。

    算他还有点良心,知道离开,不然被发现了,那就真完蛋了。

    浑身的酸痛,让伍元赖在就要上不愿起来,想到昨晚的事情,又羞又怒,脸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下次再让她遇到那个男的,决不轻意放过他。

    穿好衣服在铜镜前仔细看了一眼,身上没有什么痕迹,才放心的出了屋,在井旁打水洗了把脸,才去厨房。

    陶妈正在整理送来的白菜:“小姐今天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饭菜在锅里,现在还温着。”

    折腾了一宿,伍元早饿了:“没事,就是想赖床。”

    “夫人在家时小姐可受了不少的苦,眼下也不用进大营,小姐以后不爱起来,奴婢就把饭菜放锅里温着。”

    “这是哪里来的规矩?竟然下午起来,妹妹越发的没有礼数了。”李浩从前院走进来。

    一听这话,伍元就知道是谁,转身进了厨房,理都没有理他,到是陶妈妈笑着过来问安。

    “大公子。”

    “陶妈妈是三叔身边的老人,三叔没有时间顾看府上,班姬的事就由妈妈多担待了,她年岁也不小了,该学的也得学了,在大府里,哪个不是早早的去给长辈子请安了,睡到下午的到是真没有见过,这样可不行。”李浩笑着说,陶妈妈忙应下。

    伍元端着粥碗站在门口:“大公子别说陶妈妈了,是 自己不起来,主子不起来,下人哪里管得着。”

    说完,故意大口的吃起粥,还巴达出声,一颗鸡蛋整个的放在嘴里,两边脸都被顶的鼓了起来,嚼的时候还直往外掉渣,看得李浩直皱眉头。

    “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子?”

    伍元气到他,心情好:“我这样的女子怎么能了?在郡府这里,弱不经风可不顶用的,有逃命的本事才重要。今年妇孺被抓走,大公子也是知道的,要是那些裹着脚的小金小姐,哪里能活下来。”

    “嘴这么厉害,以后嫁不出去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李浩一脸的不悦:“我去跟三叔说说,这次让你跟我回京城。”

    “不用大公子费心了,我是不会去的。”望着他的背影,伍元扬着脖子喊道,回身跟陶妈妈说:“京城里来的就会摆谱。”

    陶妈妈往外望了一眼,才敢说话:“大公子是长房嫡子,小姐还是不要惹大公子生气的好,老爷很信任大公子的。”

    言外之意,他的话老爷也是听的。

    伍元的心一沉,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要真是这样,看来她得和父亲好好谈谈,京城那种地方,她是决对不会去的。

    天黑前,木材店的人把纺车送来了,陶妈妈塞了半响的银子对方才收下,不过还是少收了一半。

    伍元早就蹲在院子里拿过羊毛研究起来了。
………………………………

第十六章 :京城里来的大哥(下)

    伍元哪里纺过线,叫了陶妈妈过来一起弄,陶妈妈到是会,可是用这一团团的羊毛纺线,哪里见过,而且也跟本弄不了。

    一直弄到天黑,也不得法,陶妈早就做饭去了,伍元弄了一身的汗也没有弄出来,被打击到了。

    李璟跟李浩一起回来,李璟看到女儿坐在饭桌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笑着走过去:“皱着眉头,遇到什么难事了?”

    “爹,你们弓吧!借我一个用用。”伍元一直觉得羊毛纺不成线,是这羊毛太厚重了,若是能像弹棉花一样调的薄一点,那样在纺起来一定行。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行得通,见到父亲,恨不能马上就拿着弓过来试试。

    “我还以为什么东西让你皱眉头,不就是弓吗?我记得库房里就有,你自己去挑就行了。”听到女儿喜欢这样的东西,李璟自是 高兴。

    伍元双眼一亮:“真的?”

    就见一旁的李浩开了口:“三叔,妹妹也不小了,总让她弄这些确实不好,祖母常念起妹妹,不如这次让妹妹跟我一起进京,也正好学学规矩。”

    笑停在李璟的脸上,他目光落到女儿身上,似在做思量,伍元可不同意了,狠狠的瞪了李浩一眼。

    “爹,我喜欢这样,在咱们这里养在闺中就等着挨死吧!在说爹不是说了吗?有女子的队伍,别人家怎么没有在乎那个,我若是在乎那个,爹是将军,别人要怎么说,而且在咱们郡府哪个女人不抛头露面的,就是那些千金不也是可以随意出门上街的吗?我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要真让我去京城学那些礼数,到时让人怎么想爹,岂不是让人觉得爹还是瞧不起他们这些小民?”伍元语速不快,把自己分析的一条条摆出来。

    李璟点点头:“班姬说的不错,为父也正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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