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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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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虚了。
  她是因为原主服用多种药物,所以身体才偶尔不适,但暂时也不会那么频繁,而傅清仁的病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了,吹风也会病。
  就像男版的林黛玉。
  有些古代人很长情,傅清仁不过是在儿时见过池尧瑶一面便情根深种了,长大后还是如此。
  楚含棠正想着清镇的剧情点,池尧瑶俯身过去给她拔针了。
  柳之裴看得直皱眉,针头上有血,“楚公子,不疼?”
  池尧瑶动作很温柔,楚含棠只有被蚂蚁轻轻地一叮的感觉,也不疼,“一点儿也不疼,不信,你也可以来一针。”
  “楚公子说笑了,在下又没病没痛,扎针会损伤身体的。”柳之裴对这些没什么温度的长针敬而远之。
  楚含棠就知道他是怕的。
  池尧瑶却一本正经地说:“柳公子说得不对,即使没病没痛,适当扎针并不会损伤身体,只要扎对部位,还能会让人更舒服。”
  柳之裴尴尬一笑,“是么。”
  她举起一根针,寒光仿佛在上面一闪而过,“倘若柳公子不信,我现在可以给你试一下。”
  他不想在美人前露怯,答应了。
  不久后,小阁房传出一声凄惨的尖叫,然后外面的人听见池尧瑶语气无奈道:“柳公子,我的针还没扎下去呢。”
  柳之裴捂脸,恨不得原地去世。
  他前一世肯定是欠了这楚公子,这一世才会被她这般下面子。
  楚含棠一点儿也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笑得拍床,“丢不丢人?不敢就说不敢,还打肿脸充胖子。”
  谢似淮在外面听着她的笑声,将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匕首插回鞘。
  几日后,清镇。
  粘稠炽热的空气包围着附近,地面被晒得滚烫不已。
  就连马也不愿再前进半步,他们只好下马车,步行入内,楚含棠脖子上还圈着几层白布,热得汗猛流。
  柳之裴让她先把白布拿下来,认为有点儿伤在脖子上又怎么了,男人爱美也不是不可以,但伤又不在脸上,何必遮遮掩掩。
  他还热心肠想给楚含棠解开白布,被她抬手打掉,“我乐意。”
  柳之裴咕哝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不理这件事了。
  谢似淮扫了一眼楚含棠的脖子,再看她的脸,汗水蹭湿了碎发,眉眼似乎也被水清洗过,皮肤白里透红,更是介于雌雄之间。
  她行为不拘小节,手随意撑着腰,举着水袋大口喝水。
  他转过头去,没什么表情。
  由于马始终不肯前进,他们接下来全是步行,走进了清镇,楚含棠忽感到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清镇跟丰城、沛州相比,异常荒凉,酷热与风沙的扑面而来,给她感觉在沙漠边缘行走着。
  他们的呼吸无声无息中变得沉重,被晒得眼睛眯起。
  镇里很少人走动,有也是以布遮面盖脖的,穿白色的长袍。
  楚含棠在进镇前,把所剩无几的水都喝完了,现在想找人问问哪里有水可以喝,或者哪里有水买。
  如果再不喝水,真要被渴死了,这里面最不经晒的人就是她了。
  于是,楚含棠一看到人就不管不顾地上前问:“你好,请问此处哪里有水?”
  蒙住脸只露出一双碧色眼睛的人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
  楚含棠见他不说话,以为是刚刚风沙太大,对方没听清,再问一遍,“你好,请问此处哪里有水,我可以付银子买水。”
  当初看原著看到关于清镇内容时,她刚好心情烦躁,不怎么想看剧情,只想看感情线,经常跳章。
  毕竟楚含棠平常看小说都只看四十或五十万字左右的。
  原著一百五十多万字,对她来说有点儿长了,经常跳章也不奇怪,所以如今对清镇不太熟悉,只记得有傅清仁这号人物。
  “我们此处不欢迎外人。”
  楚含棠等了一会儿只等到碧眼人说这句话,反应迟钝数秒,“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途经此处,干粮和水都没了,想……”
  碧眼人沉默几秒,转身就走了。
  留下她在风沙中凌乱,还是不知道哪里有水喝,心中盼望着傅清仁赶紧出现。
  池尧瑶也留意到楚含棠这一边的情况了,皱了皱眉。
  她有些后悔为了绕近路去京城,选择经过清镇了,此地看起来诡异,周围白天如烤炉般热,风沙又大。
  可惜他们一路而来,需要补给,不然也无法走出清镇附近似戈壁沙漠的地方。
  目前重中之重是要找到水源,池尧瑶见楚含棠嘴唇干裂,伸手到腰间的水袋摇了摇,发现自己的水也喝完了,给不了她。
  一一问过去,他们都没水了。
  只有一个人至今还剩下小半袋水,那就是谢似淮。
  池尧瑶无奈之下只好问他愿不愿意先把剩下的水给楚含棠喝,在他们之中,她此刻最缺水。
  谢似淮低眼看挂在腰间的水袋,“我之前喝过这水袋的水了。”
  此话一出,众人颇拿捏不住他的想法,不知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这句话听起来又像一句推托之辞。
  楚含棠几步走到他面前,“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谢似淮看了她一会儿,笑了,温柔道:“既然如此,那楚公子便拿去喝吧。”
  对缺水的人来说,这小半袋水仿佛甘露,楚含棠喝了几口才感觉自己活过来,“多谢谢公子的水。”
  他看着她因喝得太急而残留了些水渍的唇角,“楚公子客气了。”
  清镇的房屋都是只有一层的泥房,应该是为了适应此处的天气。
  此处没有客栈之说,他们也暂时找不到容身之所,只能在路上消耗着体力,眼看着就要天黑了,池尧瑶越发心急。
  谢似淮面上不见丝毫慌张之色,若无其事打量着清镇。
  只是视线偶尔扫过挂在楚含棠腰间的两只水袋时停顿了几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含棠的心情跟池尧瑶一样,被风沙弄得烦躁。
  不过他们还是幸运,遇到了一个心地好的妇人,将他们领入了自己的泥房,答应让他们在此住上一晚。
  泥房在外面看着不大不小,内里却别有乾坤,东南西北各有两间房间,一共有八间房间,住下他们也是绰绰有余。
  妇人告诉他们,每间房里都放着一个装满水的缸,如果喝水或用水可以直接用。
  方圆几里只有一口井,他们平时需要水便会去那里背回来。
  泥房的外墙低矮,妇人领他们回来一事,住在附近的人不知为何都知道,探头出来看他们,眼神各异。
  楚含棠有好几次跟那些人对上视线,他们都是匆匆移开了。
  给他们安排好房间后,妇人压低声音再三嘱咐晚上千万千万不要给不认识的人开门,说到后面又改成就算是认识的人也不能开。
  不给不认识的人开门很正常,连认识的也不能开?
  楚含棠不是很理解,“为何?若我的朋友有急事找我……”
  妇人猛地打断她,“不行就是不行,除非小公子你不要命了!”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太过于激动,妇人又缓和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解释道:“我们这里有个传说,那就是夜半会有鬼敲门。”
  谢似淮靠在墙上,听到夜半会有鬼敲门,总算有点儿兴趣了。
  妇人说,清镇一直以来都流传着一个夜半鬼敲门不能开的传说,一开始没多少人信,直到近几年来,他们坚信了。
  不仅是外来人被夜半鬼杀了,就连他们当地人也不能幸免。
  夜半鬼会在午夜来敲门。
  还会模仿别人的声音来蛊惑欺骗待在房间里的人,一旦给夜半鬼开门,那么就会消失,只留下一滩血。
  就连尸体都会找不到。
  楚含棠听得毛骨悚然,“只要不给他们开门就行了?”
  妇人一双碧色的眼睛发着亮光,诡异又好看,“不开就行了,夜半鬼不会破门而入的。”
  池尧瑶和白渊从来都不相信鬼神之说,只觉得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但在妇人面前也不好反驳。
  入乡随俗,他们答应妇人晚上绝不会给人开门。
  妇人得到他们再三肯定才放心,这个时候她的丈夫外出归来,忽见到这么多陌生人入住自己家,剑眉拧得紧紧的,却也没说话。
  妇人拿出了大饼给他们坐在由矮墙围起来的院子吃。
  大饼硬邦邦的,口感不好,楚含棠倒了一碗水出来,把饼放进去浸湿再拿出来吃。
  谢似淮扯下一块饼,放进嘴里,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不吃了。
  楚含棠吓一跳,差点想把口中的都吐出来,小声问:“有毒?”
  他望着院子外面,“难吃。”
  她顿时无言以对,见谢似淮瘦骨嶙峋的样子,被社会主义思想熏陶过的心又软了点儿,掰下自己的饼,放进水里泡泡,再给他。
  “你试试这样会不会好些?”
  干硬的饼被水泡过后呈现微软的状态,被楚含棠拿在手里。
  谢似淮细长的眼睫微动了下,冷淡地看着,却也不伸手过去拿。
  楚含棠顺着他的视线看自己的手,理解成别的意思,“我刚刚洗过手了,手是干净的。”
  其他人各怀心事也没注意他们。
  谢似淮吃了那块被水泡软了的饼,是就着她的手吃。
  薄唇唇角不小心擦过楚含棠拿着饼的手指头,她差点儿就直接缩回手了,但是及时停住了。
  楚含棠猜想谢似淮是不想弄脏手,被水泡过的饼不像干饼那样不沾手,湿了后黏糊糊,蹭在指腹上,需要等吃完了再洗干净。
  “还要么?”
  楚含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几下,也不是很在意,反倒为谢似淮没那么厌恶自己而高兴。
  这说明接下来的日子暂时不用担心他会提早杀了她。
  自从在沛州偷亲了池尧瑶无意被谢似淮发现后,楚含棠这几日来没一天是过得顺遂的,怕他会因此事而折磨自己。
  按照系统颁布的任务,楚含棠需要苟命苟到大结局章。
  虽然要走剧情,但她始终牢记着最好还是不要得罪喜怒无常,心理扭曲的病娇男二。
  说楚含棠怂也可以。
  可她在现代社会又不会遇到这种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穿书人,武功又低,实在是没办法对着说杀人就杀人的谢似淮硬气起来。
  楚含棠又掰下一块饼放在水里,贴心地再送到他嘴边。
  他却转开了脸,“不饿了。”
  如果楚含棠没有算错,谢似淮只吃了一口干饼和她递过去的一口湿饼,加起来都不够她塞牙缝,他居然说不饿了。
  若不是楚含棠之前就见识过谢似淮如此行事,恐怕还不敢相信。
  不吃了就不吃吧,楚含棠自己还没有吃饱呢,将他剩下的一大张饼拿了过去。
  她吃到一半,见谢似淮安安静静地坐着,又想找些话说,“谢公子,你相信有夜半鬼么?”
  他反问,“你相信么?”
  楚含棠思忖着,然后摇摇头,“不相信,我是无神论者。”
  “我也是啊。”谢似淮听言眉眼一弯,看着真是好相处极了,谁能想到这个脸上时常带着笑的少年是一个内心扭曲阴暗的病娇呢。
  一双眼睛清澈见底,衣着干净整洁,除了身形偏瘦,其他地方几乎无可挑剔。
  就连看过原著的楚含棠也有一秒的失神,回过神来,又莫名想挪了挪屁股,坐远一点儿。
  色相惑人,实则蛇蝎心肠,用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
  谢似淮艳丽的五官随着院中烛火晃动忽明忽暗,笑容不减半分,“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不存在的鬼,而是人,不是么。”
  楚含棠也同意,就算是有,那也是由人变成的。
  最可怕的还是人心。
  但她也没打算跟他深入聊这个,把饼吃完,再烤一会儿火就被妇人催促着回房间休息了。
  入夜后,温度急速下降。
  晚上很冷,楚含棠脱掉满是沙尘的外衣,只穿里衣蜷缩在被褥里打寒颤,咬紧牙关,跟过冬一样,清镇的昼夜温差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有人敲门,“楚公子。”
  楚含棠立马醒了,裹着被子坐起来,抬手揉揉困倦的眼皮,半睁着眼往房门口看,听声音听出是那一名妇人,“李大娘?”
  “夜晚冷,我是来给楚公子送多一张被褥的,着凉便不好了。”
  原来李大娘是来送被褥的,楚含棠忍住寒意,掀开被子,穿上鞋子,朝房门走去。
  手碰上门把,她忽然清醒了,缩手回去,感觉一阵阴森从脚底窜起,后怕不已,“李大娘,你也给我朋友送被褥了么?”
  李大娘“嗯”了一声,“都给他们送去了,还剩下楚公子你的。”
  楚含棠不敢开门,还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我不冷,谢谢李大娘,你拿回去吧。”
  他们住在隔壁,应该能听到她们的声音吧,为什么没动静。
  清镇太古怪了。
  李大娘笑道:“等到后半夜会更冷的,多一张被褥有备无患,你还是留着比较好,我都送到这儿了。”
  她抱紧身上的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看,“可不是你让我们晚上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的么?”
  门外沉默了几秒,李大娘像是被逗笑了,“任何人不包括我。”
  楚含棠还是坚决不开门。
  她钻回床榻的被褥里面,“李大娘你还是请回吧,我也很困了,确实也不冷,一张被褥足够了。”
  李大娘突然猛地拍门,声音还是那一把声音,却带着愤怒,“我好心好意来给你送被褥,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拒之门外?”
  楚含棠彻底确认有问题了,“你不是李大娘!”
  李大娘狂笑,拍门却一下比一下重,门板震动得摇摇欲坠,“我是李大娘啊,楚公子,给我开门,快给我开门!”
  她声音越来越尖锐,“快些开门!我是来给你送被褥的!”
  楚含棠吓得浑身颤抖,靠着墙也没安全感,更担心其他人现在的情况,也不敢再回外面的人话了。
  她捂住耳朵,可李大娘的尖叫声还是能传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才安静下来,可长夜漫漫,晚上还没过去,楚含棠缓缓地放下捂耳朵的手。
  太安静了,她似乎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手指还是抖的。
  楚含棠深呼一口气,拿出防身的匕首紧紧握住,冒出冷汗后感觉更冷了,时刻怕李大娘还会去而复返。
  池尧瑶、谢似淮他们呢?他们真的听不见她这里的动静么?
  楚含棠想去找他们,但是又没那么胆子,衡量过后决定一夜不睡地熬到天亮。
  门外不再有响声,她拉紧的神经松懈了一点儿。
  忽然,有一道高挑的身影投在门上面,抬起手敲了敲门,“楚公子,你睡了么?”
  谢似淮的声音。
  楚含棠抓紧滑落到腰间的被褥,不知道该回答还是不回答,或者说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谢似淮。
  门外之人见里面久久没有回应,又敲了下门,“楚公子?”
  她惴惴不安,语无伦次对外面说:“你怎么证明你是谢公子?”
  门外之人轻轻地笑了,“楚公子这是让我证明我是我?那你要我如何证明我就是我呢?”
  怎么说成绕口令了?楚含棠思来想去,“我问你一个问题,回答正确就是了。”
  “好麻烦啊。”只见门外的影子抬起腿,一脚利落踹开门,直接走了进来,谢似淮目光缓缓地落到床榻之人身上。
  月光温柔地从房门照进来。
  床上的少年披头散发,衣衫凌乱,领口不知何时被蹭得大开着,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
  还有一截脆弱纤白的脖子,晚上没有圈着层层白布,一个还有痕迹的牙印在上面很是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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