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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大唐第一太子-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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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他们外,剩下诸人也就那么零星几个能得到李世民少许疼爱,余者偶尔想起来了李世民会问上两句关心一下,想不起来也就罢了。
  李承乾闭上眼,胸中生出些微烦闷。
  抱春误以为他是在为之前的事不高兴,言道:“宇文昭仪是明事理,拧得清的人。殿下既派婢子去告知,她便会警醒。昭仪说她日后会注意,万不会闹出乱子来。”
  李承乾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就他本人而言,对李元亨李元方并无怨怼。实际上,若非今日偶然撞见,他都快忘记这两个人了。但他能坦然,一来是因为他与二人未曾有多大仇怨,皆是小儿家的意气之争,对方有错,他也不见得全对。
  唯一大点的委屈约莫就是那回李元方误食辣椒,可那也不是李元亨与李元方故意设计,而是阴差阳错被尹德妃张婕妤利用顺水推舟。
  二来是因为他现今是胜利者,站在胜利者的立场上,他什么都有了,赢了许多,从前那点子不顺心也不在乎了。
  可他并不知道李元亨李元方与李元景等人之间有过怎样的官司。或许严重,或许不严重,他通通不知。因而他不能自以为是要求李元景等人大度,更不能出面斥责令李元景等人难堪。
  他也不能真当没看见,什么都不管。万一闹过火了,出了乱子怎生是好?所以转告宇文昭仪是最妥当的办法。李渊后院的事还是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
  其实说来说去,说白了还是女人太多,子女太多的缘故。男人啊,呵。表姐说得没错,就是大猪蹄子。
  李承乾靠在车窗,忽然有点想念梦中世界了。
  梦里一夫一妻,梦里他的父亲对母亲始终专一,梦里他没有任何庶出兄弟姐妹,梦里……
  李承乾手指微微弯曲,若没记错的话,他已经三个多月不曾做梦了。这不正常。以前便是也有过梦境间歇性休息的时候,却从未间隔这么久。
  最后一次梦境是什么情形呢?
  是李明乐十九岁,大二那年暑假,拿到了成年后家族给予的第一笔分红资金,被表姐连哄带骗一起投资了档选秀综艺,赚得盆满钵满。表姐打电话叫他去庆祝,他开车前往的路上被人追尾。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晕过去前,他迷蒙中似乎能感受到汽车的安全气囊弹出。本以为有安全气囊,他的情况不会太严重。可现在……
  三个多月梦境不在出现,这是说明他死了吗?十九岁,英年早逝?
  虽然在发觉自己不是在两个时空意识穿梭,而更可能是转世重生后,李承乾就已有了心里准备。毕竟人唯有死了才会转世重生。
  他成了李承乾,也就代表梦里的那个李明乐注定会死。
  可他从没想过李明乐会死的这么年轻,死的这么突然。
  若他当真是这次车祸便死了,那梦里的父母会怎样?白发人送黑发人。李承乾心头一滞,心脏蓦然一阵抽痛,眸中透出哀伤之色。


第123章 蜀王与周王一起落水了……
  次日; 沁园。
  此刻蹴鞠场的看台上坐满了人,有未能参赛的蹴鞠队成员,有与之交好的亲朋; 有通过各种关系与手段前来围观的权贵世家子弟; 更有今日要上场的成员家属。就连李世民长孙氏并李渊也很给面子的前来捧场。
  正因如此; 今日的蹴鞠场禁卫林立,防守森严。
  场中。
  李承乾与队友正做着热身。虽则昨日怀疑梦中“李明乐”已死,略微有点伤感,但他到底是心胸开阔; 乐观向上之人,并不会一直沉迷于负面情绪。
  梦里是否死亡并未确定,退一万步说,属于“李明乐”一生确实已经结束。那么他更加要珍惜属于“李承乾”的一生。
  所以睡了一觉起床,李承乾良好地调整状态; 再度元气满满。
  反倒是另一侧的李恪; 显得有些不大对劲。
  李承乾上前拍了拍他:“别紧张,就跟我们平时比赛一样。从前我们怎么玩; 今日还怎么玩。”
  李恪猛然回神; 扯出一丝笑容:“我知道。”
  “太子殿下确定让我们如以往一般玩?”
  说话的是个女子; 名唤高宝珠,是高句丽送过来的质女; 在长安两年; 如今大唐官话已经能流畅应对。半年前加入蹴鞠队; 这次抽签在李恪一队。
  李承乾歪头看过去:“此话何意?”
  高宝珠眨眨眼:“以往我们可赢过殿下好几回,今日这么大阵仗,若仍旧赢了殿下,殿下可别生气。”
  李承乾还没说话; 杜荷已然嗤声笑出来:“你当殿下是什么人?殿下最忌打假球的。只管发挥出你们的实力来。殿下赢得起就输得起。再说,平日训练,你们是赢过几回殿下不错,可殿下也赢过多次。咱们彼此彼此,今日谁胜谁负,犹未可知呢。”
  高宝珠看向李承乾,李承乾莞尔以对,没有反驳,便是赞同杜荷之言。
  高宝珠眼睛一亮:“行,殿下海量,我们明白了。”
  李承乾嘴角微抽。一场蹴鞠而已,至于吗,就算输了又如何?他又不是靠蹴鞠厉害当上太子的。唯有样样都不行的人才会因为某个方面输于他人而耿耿于怀。他出类拔萃之处那么多,需要在意一个闲暇消遣的蹴鞠项目?
  不过,他可以输,却不会轻易认输。体育精神发挥起来!
  李承乾扯了把杜荷:“走,我们再商量商量战术。”
  另一边,宋清走过来,将手中茶水奉给李恪。李恪看到他,面色倏然微变。宋清好似没察觉一样,余晖观望了圈四周,用唯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小郎君该尽快平复心绪,不能让旁人看出异样来。”
  李恪咬牙瞪回去:“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教我。”
  对于茶水碰都不碰,转身叫上队员离开。
  望着李恪的背影,宋清无奈叹气。拾翠悄悄走过来,一语说出关键:“你告诉他了?”
  宋清默认。
  拾翠咬牙:“他翻过年也才十一岁,你猛然告诉他真相,可想过他受不受得了?”
  “要不然呢?”宋清反问,“这几年他与太子相处如何你也看在眼里。你难道想让他在这份手足情谊中越陷越深?时日越久他知道后就会越难接受。这样对他没有半分好处。”
  拾翠哑然。
  宋清苦笑:“他总要知道的。前几年不说是因为他年岁尚小,怕他不知轻重漏了痕迹。如今他也有十一岁,该懂的都懂了。我相信目前的情绪只是他一时之气,等他冷静下来,他会看清局势,明白利弊。”
  他跟在李恪身边数年,看着这个孩子长大,若是可以,他如何不希望李恪无忧无虑的长大。可是不行。有些事情需要李恪来做,他们的计划需要李恪来执行。李恪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宋清看向拾翠:“你若当真心疼你一手带大的孩子,当真为你誓死效忠的公主着想,如今要做的就不是质问我,而是帮我一起劝慰小郎君,引导小郎君。”
  拾翠低头咬牙:“我知道。”
  她转身重新回到杨妘身边。杨妘笑着问:“同宋清说什么呢?”
  拾翠面不改色:“问问他最近提红的情况如何。”
  听此,杨妘坐直身子:“宋清怎么说?提红现在应该已经显怀了吧。前阵子恶心想吐的症状可好了些,胃口如何?若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开口问我要。”
  拾翠失笑:“宋清说提红一切都好,过了前三个月,已不怎么恶心想吐了,胃口不错。宋清有俸禄,家中还有些产业,亏待不了提红去,主子便放心吧。”
  杨妘松了口气:“这就好。提红如今身子重,就不要入宫来给我请安了。你让宋清转告她,让她好好养胎。等她生了,我给她备洗三礼。”
  一声哨响,比赛开始,下方蹴鞠场立刻沸腾起来。
  杨妘也不再与拾翠闲聊,聚精看起赛事来,一双眼睛笑意盈盈跟着场中的李恪转。
  “这边,把球传给我。”
  “杜荷,你往左,我往后。”
  “殿下,看球。”
  ……
  场上众人热火朝天,一群年岁相仿的小子们挥洒着汗水,此刻他们之间没有君臣,没有尊卑,没有长幼,只有共同的青春与年少。
  场外,观众们呐喊欢呼,响声震天,热闹非凡。
  角落里,少女与少年也看得津津有味,这二位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春风茶坊的兄妹。
  少女询问少年:“八哥,这场中还有女子。”
  “是。太子殿下的蹴鞠队不挑男女。不过寻常女子也进不去。如今在其中的皆是太子的姐妹,除此之外,唯有一人,乃高句丽公主高宝珠。”
  少女一顿:“高句丽?当年三国使团朝贺之后,余者皆回,唯独新罗大公主金德曼留了下来。后一年,圣人灭东/突/厥,此战震惊内外。此事过后,诸国纷纷表态。百济送了一位王子过来,高句丽送的却是公主,但非是一位,而是两位。”
  少年点头:“不错。还有一位在看台之上,圣人与皇后座下一排,从左至右分别是新罗金德曼,百济扶余瑾,高句丽高宝珍,与高宝珠是亲姐妹。金德曼扶余瑾高宝珍年岁都较大,太子殿下的蹴鞠队只招收与自己年龄相仿者,因而这些外邦之子中,唯有高宝珠合适。”
  说到此,少年语气中带了几分嘲讽:“高句丽是最后送人过来的。不论是新罗的金德曼还是百济的扶余瑾,都是有继承权的。唯独高句丽这两位,非但无继承王位的可能,还是庶出。
  “一大一小两位公主,高宝珍今岁十九,高宝珠今岁十一。高句丽此举打的什么主意,当谁不知呢。明着是送质子,实则是存着和亲之意。或是圣人看中了高宝珍,或是太子纳了高宝珠,只需成全其一,他们的目的就算到了。”
  少女看向场中恣意奔跑的高宝珠:“圣人历经风雨,阅美无数,宫中妃嫔不算少,纵有得宠者也不过尔尔,谁也越不过皇后去。高宝珍即便入宫,亦只是其中一员,自困于后宫,所能发挥之地有限。
  “太子不同。太子尚且年少,若成为他情窦初开之际瞧中的第一人,即便做不得太子妃,也定是他的心尖尖。若能令太子捧在手心,可发挥的作用更大,能为高句丽争取的利益也更多。”
  少年眼中带笑:“妹妹聪慧。”
  少女眸光闪了闪,压下心头思绪,又看向李恪:“从昨日茶坊众人的谈话中来看,蜀王蹴鞠技术似乎比太子要强一些,可今日瞧来好像不是这般。”
  少年也有些疑惑:“茶坊众人都这么说,且这点还是长安百姓的公共认知。那么想来蜀王殿下在蹴鞠一道上确实是不错的。今日这般定有缘由。”
  那厢,李承乾等人也都察觉到了问题,上半场赛事结束,中间休息。李承乾便跑到李恪跟前:“你怎么了?”
  原以为只是有点紧张,但显然不太像。
  李恪脸色微变又瞬间恢复:“没事,许是昨夜受寒了,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可找医正瞧过了?”
  “没……没有。我自己感觉还行,应该问题不大,就想等蹴鞠比赛结束再说。”
  李承乾蹙眉,一把拉过他的手腕三指搭在脉关之上。李恪心头一惊,下意识想把手缩回来,好悬忍住了。
  李承乾跟孙思邈学了几年,深层的东西没学会,但稍微把个脉看个小感冒还是能的。
  “确实是风寒之症,虽说目前确实不严重,但也得注意。举凡大病,多是小病拖出来的。这样吧。你别上场了,让候补上。你歇歇,回头就让太医署开方早些喝药。”
  李恪缓缓将手收回来,回想起自己昨夜睡不着在窗口站了一夜,当是那会儿受寒的。他松了口气,点头应下李承乾的话。
  李承乾转头重新安排上场之人,又嘱咐李泰,让其顶替李恪队长的位子,与高宝珠这个副队长配合协商。
  另一边。
  李元方站在李元亨身边。眼见不论是李承乾李恪,还是李元景等,人人身边都围着一群人为其呐喊助威,嘘寒问暖,唯独他们周边空阔,略显寂寥。
  李元方眼中本因赛事而燃起的热血一点点冷却,眸光逐渐暗淡。
  李元亨安慰道:“没关系,你喜欢蹴鞠,哥哥陪你。”
  李元方摇头。与其说他喜欢蹴鞠,不如说他是不想被丢下。他想要跟大家一起玩耍,他不想被人排挤,不想忍受冷落,不想格格不入。但是……
  砰。
  一个鞠球砸过来,正中李元方脑袋。李元方下意识拉住李元亨勉强站稳,转头就见李元景李元昌迎面走来。
  “哎呀,九弟,你没事吧?”李元景顺势捡起鞠球,“哥哥不是故意的,就是今日没抽到签,不能上场,又脚痒忍不住,便在旁边练练,没想到失手误伤了你。”
  李元昌嬉笑:“六哥也是不小心,九弟又没什么事,肯定不会生气的,对吧。”
  李元方咬牙,李元亨怒目而视:“什么不小心,你们分明就是故意。”
  李元景耸肩,很是无所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有本事你们跟阿耶告状去啊。你们以前不是最喜欢找阿耶告状吗?屁大点事都得告一状。去啊,现在就去。怎么不动了?”
  李元亨篡紧双拳,无法言语。
  李元景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拉着李元昌离开。
  眼见李元方眼眶通红,委屈不已。李元亨勉强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没事,再忍忍吧。等过几年,我们再大些,就可以去求二哥放我们去封地。等到了封地,远离长安就好了。”
  李元方只是摇头。几年,几年后即便真的能去封地,可这几年他要怎么熬过去。
  “是。我承认我们曾经多多少少欺负过他们一些,但这些年,他们也都加倍还回来了,还不够吗?”李元方抓住李元亨,“八哥,从前阿耶很疼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全都不一样了。
  “从前阿耶那么喜欢阿娘,现在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从前他那么疼我宠我,现在也是说不疼就不疼了。他好狠心。”
  李元亨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瞧了眼四周无人才放心:“别胡说,有些话不能出口的。阿耶始终是阿耶。是阿娘她们做错了事,与阿耶无关。我们不能对阿耶心生怨怼。”
  李元方咬紧下唇:“八哥,我不想过现在的日子。不说那些兄弟,连个下人都看不起我。八哥,我好难过,我好怀念从前。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回到从前吗?”
  李元亨哑然。
  李元方眸中希望熄灭。
  他知道,其实他都知道的,不可能了。但他仍旧会存着一线希望,不,准确来说,是一线幻想。
  可是幻想是成不了真的。李元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开李元亨,转身离去。
  李元亨微讶:“你去哪?”
  “我不想在这里看着属于他们的热闹。”
  “那我陪你回去。”
  李元方摇头:“不,八哥,我想静静,想一个人静静。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
  望着李元方眸中的哀求,李元亨抿抿唇,终是点头。
  中场休息结束,赛事重新开始,场上又沸腾起来。
  李元亨看着李元方孤寂离开的背影,耳边听着身后喧闹的声响,突然觉得两者对比是如此强烈。李元方难过,他又何曾好过呢。可除了忍,他还能做什么?忍到长大,忍到去封地,或许是他们所能期待最好的结果。
  但这个最好的结果真的能实现吗?
  李元亨呆呆置身于满场与自己无关的热闹之中,很是迷茫。
  他到底该何去何从?
  可没有人关注他的心情他的举动他的状态,大家的目光都放在赛事之上。
  很快,下半场结束,赛果出来,李承乾队获胜。
  众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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