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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唐第一太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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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早入宫可是查出了什么,或是小梁又招供了新东西?得知窦氏与吴峰的去向了?人抓回来了吗?”
  钱九陇摇头:“吴峰死了。”
  李渊:!!!
  突然就死了???怎么回事!!!


第52章 吴峰之死。
  一夜之前。某林中小屋。
  吴峰坐在桌前闭目养神; 糕点铺的东家从厨房端了两碗汤面进来,一碗置于身前,一碗递给吴峰; 开口道:“现在夜色深了; 不适合赶路。寒冬腊月; 夜宿荒野既不安全; 又过于寒冷。
  “这间屋子是我春日踏青的时候偶然发现的,早年也有人居住,那人无儿无女更无旁亲; 死后无人继承便废弃在此。
  “后来周围村民做了些简单整理; 就成了大伙儿上山打猎、下山办事,误了时辰或是途遇雨雪等情况的避风歇脚地。虽然破了点,总好过没有。这天气我瞅着又要下雪了; 晚上外面可呆不住。”
  说着; 东家又取了双筷子,擦拭干净后递给吴峰:“屋里备了柴火; 还有口砂锅,虽破了点,勉强倒是还能用; 可惜没有粮食。幸亏我带了两捆挂面,不至于饿肚子。”
  东家夹了一筷子面; 吹了两口,吸入嘴中; 眼眸眯起来:“这中山王小小年纪倒有点本事。别的不提; 光这挂面就不简单,便利易煮不费事,出门在外囤上两捆最合适。”
  说完; 眼见吴峰不动,劝道:“咱们走得急,没法准备充足。我知道这面清汤寡水,是简单了点,委屈先生了。先生将就着吃点吧。待明日到了下个城镇,我去补充点干粮,再想办法弄辆马车,赶路也快些。”
  吴峰并非是嫌弃吃食,以往云游,突发情况多,错过宿头的事情常有发生,在吃住上他没那么多讲究,是能吃苦的。但死劫在前,他心里存着事,有些心不在焉。
  “吴先生不必担心,我们已经离开长安,每日出城的人那么多,我们特意做过乔装,他们不会那么快找来。先吃点吧,吃完睡一觉。养足精神才能更好的赶路。”
  吴峰微微颔首,埋头开始吃面。东家见了,笑起来:“就该这样。先生可是公主的座上宾。公主重视得很呢。若这一路先生瘦了,等会合后公主瞧见,我可是要挨骂的。”
  东家为人爽朗,一张嘴皮子利落得很,便是吴峰不说话,也能一个人把场子热起来,使气氛不显得尴尬沉闷。有他说笑打趣,吴峰的心情略好了些,偶尔也会答上两句。
  不一会儿,面碗见了底,吴峰刚放下筷子,便听厨房砰砰几声,他一顿,瞬间警惕起来,下意识想前去查看究竟,不料刚站起身又摔下去,顿觉头晕脑胀,浑身无力。
  他猛然看向空空如也的面碗,又看了眼面前安然无恙的东家:“你……是你?面……面有问题。”
  吴峰大骇。死劫……他恍然反应过来,死劫不在于袁天罡!
  窦氏与袁天罡毫无交集,非是袁天罡能利用的人。尤其袁天罡要护李承乾,是站李唐的,与窦氏成对立面。他本以为选择袁天罡无法插手的力量,快速远离长安,就能避开死劫。哪知这死劫不在袁天罡。
  袁天罡没有骗他!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药效袭来,砰一声,栽倒在桌前,失去意识。
  吱呀——
  木门打开,东家起身作揖:“闵先生。”
  闵崇文淡淡扫向吴峰,东家言道:“一切按照先生吩咐。吴峰的面里既有迷药又有毒/药,但其他人的面里唯有迷药,是不至死的。”
  他与伙计共事日久,是有感情的。他想杀的只有吴峰,迷晕伙计只是不想伙计发现碍他的事。可终归是会发现的。
  东家张了张嘴:“先生,公主说让我们配合吴峰,若遇危机,护吴峰出城。”
  闵崇文抿嘴:“你不是已经护他出城了吗?”
  东家蹙眉:“公主还在等着吴峰。”
  闵崇文转头:“我们花了多少功夫多少精力,历经多少困难来到长安,又花了多少时间才在长安站稳脚跟,把据点扎起来。这其中的艰辛,你比谁都要清楚。”
  东家哑然,是啊,长安的糕点铺是他一手经营,三年来的辛劳与苦楚谁人有他懂。
  “吴峰想在李唐搅弄风云,想对付李承乾,都可以。甚至他若能打入朝堂,成为我们安插在皇权中心的一颗棋更好。但结果呢?他本不该与你们有直接接触,却突然进入店铺,还带来了探子,让你们帮忙解决。你们能怎么办?”
  东家拳头缓缓篡紧。紧急时刻他毫无办法,甚至没有时间思考。土豆之事,李唐本就查得严,已隐隐查到几分线索,吴峰的出现再让探子注意到店铺,他们暴露的风险就更大了。彼时,他们能做的只有顺从吴峰,先下手为强。
  可如此一来,他们苦心经营三年的据点便毁了。多年辛苦,付诸东流。他怎么甘心?怎么甘心呢!
  闵崇文将他的不忿不平收入眼底,叹道:“公主重视吴峰,是想让他打入李唐内部,传递消息,挑拨离间。可他是怎么做的?突然来这么一招打得我们措手不及,李唐他是再也回不去了。既然已经不能藏于李唐皇权中心,对我们有何用?”
  东家略有犹疑:“便是离了长安,他还有些能卜会算的本事,或许……”
  话未说完,闵崇文嗤笑:“他若真那么能卜会算,怎么算不到自己会死在你手里?他那些戏法都被李承乾拆穿了,而那些所谓的测算本事……呵,你怎知不是李建成为他造的假?”
  东家眉宇一凝。闵崇文神色闪了闪,接着说:“他说是要借李建成之手,更好的打入李唐内部,可心里怎么想,谁知道呢?倘若他是为李唐服务,故意借此接近我们接近公主怎么办?到时公主危矣。”
  东家脸色大变。
  闵崇文再加一捧油:“主公亡故三年,窦氏只余公主一人,公主若有疏漏之处,我们得想在她前面,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
  “闵先生说得对。”东家抬头,“可若公主知晓后问罪……”
  “放心,我会与公主说清楚。”
  东家松了口气,闵先生可是公主的左膀右臂,公主即便看重吴峰,也绝不会越过闵先生去。况且闵先生说得不错,吴峰此人不可信。
  “一切皆是我的主意,皆有我来承担,你无需顾虑。”闵崇文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一秒突然发难,将他拉过来,一把匕首直刺心脏,没入刀柄,然后手腕翻转,往喉头划去。
  东家瞪大眼睛,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张着嘴还没开口,喉咙被划破,身子轰然倒下,声音卡在喉头,只余呼呼的杂音,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词。
  闵崇文转身,上前两步利落地在吴峰身上也划了两刀。一刀心口一刀割喉,与东家一样。这两处都是命脉,再加上药物,三管齐下,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来。
  当然他也没忘了厨房的伙计,依样画葫芦,还是每人两刀,对准心口与喉头,雨露均沾,一个也没落下。
  做完这些,闵崇文返回正屋,一边擦拭匕首,一边静静看着鲜血自吴峰与东家的身体泯泯流出,一地殷红。
  吴峰中了药,动弹不得,唯有颤动的眼睫宣示着他此刻的痛楚。东家不同,他的浑身抽搐着,喉中不断发出啊啊的声响,双眼紧紧盯着闵崇文,眼厉如刀,仿佛能杀人。
  他半点不惧,就这么等着,看着他的动静越来越小直至消失,确定几人全都咽了气,才转身离去。
  若说吴峰完全是靠李建成造假出来的,其实不然。他的确有些本事。即便存有私心,若目的相同,未必不可吸纳成为他们的一员。可惜此人行事无忌,只顾自己,不好掌控。他不会效忠任何人,不论是李建成还是窦氏,于他而言,皆是利用。
  尤其他的目标是李唐却又不是李唐,是李承乾却又不是李承乾。他们的目的在某些方面吻合,在某些方面却大相庭径。这样一个人,还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不论放在外面,还是放在窦氏,都是隐患。恐会闹出乱子,坏了他们的计划,必须尽快除之。
  至于窦三娘那边如何交待?
  闵崇文勾唇,还有李唐在前面挡着呢。李建成可是存了心要弄死吴峰的。至于是不是他动的手,他自然不会承认,窦三娘也无处可考。
  ********
  甘露殿。
  钱九陇阐述着木屋内的情况。
  李渊挑眉:“又是一刀割喉?”
  “不只割喉,心口那一刀也很深。另外除了表面可见的这两处伤口外,体内还有迷药。”
  李渊眼珠动了动:“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有。”钱九陇点头,“从现场痕迹和上下山的足迹来看,该是六人上山,一人下山。”
  吴峰东家与三个伙计一共五人,加上凶手便是六个。
  钱九陇神色凝重:“从糕点铺子的情况来看,窦氏这几个人的身手不俗。若凶手只有一个,是怎么做到一对五的?即便出其不意,趁人不备,也最多攻下一人,其余人自会警觉。若说是用迷药,他与这几人莫非熟识?否则是如何下药?
  “还有更奇怪的一点。三名伙计体内的都是迷药,吴峰体内既有迷药也有毒/药,可致命。但那位东家体内无药,只有表面的伤口。”
  确实很奇怪。迷药,毒/药,心口,喉咙。数管齐下,这是完全不给人半点活命的机会,堵死了所有可能出现的疏漏。这手法与窦氏并不相同,比窦氏更谨慎。本以为是窦氏内讧,可这么瞧着不像是同一批人。
  凶手若不是窦氏的人,如何能接近他们,还能下药呢?
  李渊只觉得此事迷雾重重。忽然,他想到某点,若说要接近他们,可不一定要与窦氏相熟,吴峰也一样。
  他抬头望向右方,透过窗户看过去,眼眸深邃。
  “查!给朕查清楚。尤其要将长安城里里外外都梳理一遍。既然有一个糕点铺,怎知没有第一个。一旦揪出,全部革杀。”
  “是,臣遵旨。”
  钱九陇走后,李渊起身走到窗口,仍旧眺望着前方。
  是这样吗?是他猜想的这样吗?
  不,不是,不能是。
  ********
  东宫。
  李元吉焦躁不安,来回踱步:“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父亲怎么把吴宅给封了,将小梁抓起来。还有吴峰,他为什么会突然死了?”
  短短一天的功夫,形势巨变,他甚至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至今云里雾里。
  李建成将手中资料递过去:“看看吧。”
  李元吉狐疑接过,看完后面色大变:“吴峰是窦氏旧部的人?”
  李建成摇头:“未必,但他与窦氏绝对有牵扯,或者说有合作。”
  “那他跟我们……”李元吉深吸一口气,低头继续看资料,越看脸色越白,越是心惊,“糕点铺那些人去过李承乾的庄子附近,甚至我的人还接触过他们,对李承乾庄子上土豆的怀疑,是从他们话中发现的蹊跷。并且当日大哥不许我动土豆,我去问吴峰索要药物时,他……”
  李建成抬眸:“想明白了?”
  李元吉身子一晃:“我被他利用了!”
  “不。”李建成叹息,“准确说,是我们被他利用了。你,我,甚至是父亲,都被他利用了。”
  李建成轻嗤,何止如此。甚至吴峰同糕点铺用糕点联络的法子只怕也是从他这里得到的灵感。呵,呵呵!
  “该死!死了好啊!”李元吉咬牙切齿,双目赤红,手掌将资料攒成一团,不断用力,纸张啥啥作响,指骨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
  “吴峰是死了,可小梁还活着。”
  李建成一句话让李元吉宛如醍醐灌顶,猛然清醒过来。
  对,现在不是追究吴峰欺骗他的时候,而是要想想如何善后。不能让父亲知道他们与吴峰有合谋,不能让父亲知道他们曾利用吴峰针对李承乾,甚至毁了土豆。
  李元吉张了张嘴:“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建成闭上眼睛:“我已让人打听过了,小梁并没有供出我们,对我们的事,他一字未提。至少现在不曾提。”
  现在没供出不代表之后不会供出。
  以目前手中的情报来看,小梁的说辞是吴峰交待的,吴峰此举必有深意。这份深意指向何方,李元吉已经不想去猜测了。他只知道一点,若小梁得知吴峰已死,那么吴峰的交待还管用吗?他还会遵循吴峰的意思吗?
  若他不遵循,那么供出他们只分早晚而已。
  李元吉双拳紧握,心一横:“我去弄死他!”
  转身便要离去,却被李建成抓住手腕:“莫冲动。”
  李元吉咬牙:“小梁绝不能留!”
  “是不能留,但不可贸然动手。吴峰已经暴露,父亲必会对他进行彻查,如今查到多少我们不得而知。可你以为父亲没有怀疑吗?吴峰刚死,且死得蹊跷,若小梁再死,你觉得父亲会怎么想?”
  李元吉一顿。谁最容不得吴峰与小梁活着?不可能是窦氏,只可能是怕他们供出自身的“自己人”。
  李建成再劝:“天牢严防死守,且时机不对,若此刻我们出手杀人,动静过大,便是不打自招。”
  李元吉恨恨跺脚:“那你说我们怎么办!就这样不管吗?他若是供出来不也一样?”
  “吴峰没有料到自己会死,他没让小梁供出我们,为的什么我大约猜到几分,左不过是留着我们,让我们去对付李承乾。我们于他而言还有用。
  “小梁被关,死罪难逃,绝无活路。他自己也明白这点,却依然甘愿为吴峰牛马。可见他心里对吴峰的恩情十分看重。他若看重,必会在意吴峰所愿,便是知道吴峰死了,为了他所愿,或许也不会招。”
  李元吉蹙眉:“或许?万一呢?”
  “我不会让这个万一出现。”
  李建成目光凛冽,小梁心思不深,他有信心能稳住他。况且,他不会把希望全放在小梁身上,自然会准备第一方案。
  他们与吴峰之间的联系多数时候都非自己出面,用的皆是尹家人。少有的几次会面,小梁均不在场。可见吴峰对小梁是存着戒心的。既有戒心,便不可能事事与小梁说。那么他们便可操作一番,必要时弃车保帅。
  ********
  宏义宫。书房。
  李世民将手中的情报递给房玄龄与杜如晦,一人看完尽皆皱眉:“殿下怀疑吴峰的死与太子有关?”
  李世民不答,反问道:“一位怎么看?”
  杜如晦摇头:“以目前我们所得知的信息来看,应该不是。”
  房玄龄轻笑:“是不是不重要。不是我们也能把他变成是。”
  李世民侧目,杜如晦眼珠微动:“你是说……”
  话语未尽,但在场几人都心领神会。
  房玄龄看向李世民,“太子很聪明,昨日吴峰久不回府,他便有了猜测,那时探子的尸体还未发现,圣人也没封锁吴宅,东宫便已开始动作。想来现在已经将自己与吴峰的来往痕迹都清扫干净了,我们如今能查到的唯有尹家。”
  李世民点了点桌子:“尹家留下的痕迹太大,不好清扫。与其冒险,不如留着,必要时,行弃车保帅之举。”
  “对。若真到了那一步,尹家逃不脱,自然会愿意为太子背下所有罪名。因为他们很清楚,只需保住太子,他日太子登基,他们还有希望。若太子败了,他们将再无活路。”
  李世民抬眸:“所以一位的意思是……”
  房玄龄与杜如晦对视一眼,继续说:“敢问殿下,以您对圣人的了解,便是尹家与小梁供出太子,会如何?”
  “如何?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指不定还会暗中遮掩。毕竟他可还需要东宫帮他压制我掣肘我呢。”李世民一声冷嗤,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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