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她真的很难追 >

第24章

她真的很难追-第24章

小说: 她真的很难追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怀砚修长的手指把玩了下指腹的珍珠耳钉,将耳钉放下,他单手撑着盥洗台,望着镜子里的江瑟,问:“还有什么忙要帮?”
  低沉的声嗓仿佛在砂砾里研磨过。
  江瑟说:“裙子的拉链,帮忙拉一下。”
  陆怀砚盯着江瑟看了眼,目光挪向她单薄的背,灰蓝的布料如同第二层皮肤与她曲线妖娆的身体紧密相贴,蝴蝶骨隐在里头,被刚拆下的蓬松乌发遮住。
  他抬起手,轻轻撩开她的头发,手指捏住拉链头,沿着她脊骨凹陷的线条拉至腰臀起伏处。
  链齿撕开的声音叫他晃了下神。
  很突兀地想起悠长火车穿过盐白雪地的景致,该是冷的,又该是热的。
  夹在指腹间的那片圆润细长的金属片瞬间变得滚烫。
  陆怀砚松开手指的那一霎,江瑟平淡的没什么波澜的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再度响起。
  “继续,内。衣的排扣。”
  她清冷的声音刚坠地,陆怀砚便缓缓抬起眼,盯着镜子里的姑娘看。
  她那礼裙掐着腰身,即便拉链开了,也仅仅是上面的布料往下滑落一小截。但就是这么一小截,让藏在更深处的蕾丝布片与雪山起伏般的沟。壑露出冰山一角。
  陆怀砚的视线并未往下挪,始终盯着镜子,盯着江瑟的眼。
  江瑟似乎等得有些不难烦了,用平静的声音催促:“快些,我单手解不开。”
  陆怀砚下颌紧了须臾,而后抬起左手,将那排扣上的四个内钩一个一个解开。
  他没去看她的背或者别的地方,目光始终落她眸子里,排扣“嗒”一声解开时,江瑟的眼睫动都不曾动过半分。
  “还有呢?”他语无波澜地问,“还要我解哪里?”
  “没了。”江瑟唇瓣浮了点笑,“剩下的我自己来。”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瑟选的房间是主卧,那浴室是陆怀砚用惯的。
  房门轻轻阖起,他站在门外,直到听见里面传来淅沥沥的水声了,才抬脚去旁边的次卧。
  陆怀砚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出来,主卧那头的水声还未停。
  他转身去了书房,经过楼梯旁的loft时,脚步微顿,从小冰箱里取了瓶冰水。
  手机里一堆消息需要处理,莫既沉给他发了一串语音,都是关于公事的,也就最后一句话扯了点儿私事:【听说你将江小姐带走了?不是我说,就算药力过了,人姑娘这会也挺虚弱的,你做个人啊,别欺负人了。】
  欺负?
  陆怀砚轻笑。
  他跟她,究竟是谁在欺负谁?
  半个小时后,陆怀砚撂下手机,朝主卧走去。
  浴室里已经没了人影,水汽蒸腾,白茫茫一片。
  灰蓝色的高定礼裙被人毫不怜惜地丢在了藤编篮里,上面覆着两片黑色蕾丝布片。
  大理石盥洗台上装衣服的礼袋没打开过,倒是挂在浴室的浴袍少了一件。
  …
  陆怀砚一贯偏好饱和度低的冷色调。
  不管是哪里的房子,基本色调都是冷淡的黑灰白。江瑟打开衣物间的壁灯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水儿黑灰色的衣服。
  她身上这件长到拽地的浴袍就是黑色的,抬手拢了下松垮垮的领口,江瑟往挂T恤的区间走过去。
  男人的脚步声停在衣物间门口时,江瑟已经选好了想要穿的T恤。
  她没转头看陆怀砚,抬手取下一件黑色体恤,不紧不慢地说:“借一件衣服用用,我不想穿没洗过的衣服。”
  陆怀砚没应话,倚在门边看了会,便将手里拎着的礼品袋丢下,迈脚走向她,十分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衣架挂起,而后便抓住她右手看了起来。
  壁灯灯光朦胧,他看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说:“没沾到水?”
  江瑟嗯了声,上下打量他一眼:“你要出去?”
  他洗了澡,身上换了套新的衬衣西裤,一看便知要出门。
  陆怀砚嗯了声:“去趟岑家把你落那儿的外套拿回来。”
  说着挑起眼皮看她,摸了下她还在往下滴水的发梢,问,“没找着吹风筒?”
  江瑟洗了头,却没吹干,头发湿漉漉地贴着皮肤,水珠不断地往下坠,有些被浴袍吸掉,有些还淌在她雪白的肌理里。
  “懒得找。”屋子里的暖气开得足,她是真懒得去找。
  陆怀砚目光掠过她锁骨处勾着的几粒水珠,留了句“等着”便出了衣帽间。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吹风筒。
  暖风呼呼地从筒口里出来,水汽蒸发,他骨节分明的手贴着她头皮在乌黑的发丝里来回穿梭。
  江瑟的身体哪哪都敏。感。
  男人指腹带茧,他轻轻抚触的动作带来的酥。麻感被暖风一吹,像是酒精发了酵。
  江瑟不错眼地看他,乌沉的眸子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陆怀砚偶尔也会递来一瞥,与她对视一两息又挪开眼。
  男人有着十足的耐心,动作不急躁,力道也不轻不重,等到发梢最后一点湿气消散,方拔了插头,将吹风筒搁在放皮带的桌子上。
  陆怀砚吹干了她的头发,却没擦走她脖颈锁骨处的水珠。
  “咔”的一下,他解了腕表的卡扣,将那只价值不菲的钻表随意扔在吹风筒旁边,转身走向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刚吹好的头发蓬松柔软,她巴掌大的脸陷在里头,就像陷入墨砚里的一块白玉。
  女孩儿微仰着脸,直直回视他。
  她的瞳孔很黑,这种如同枪口般冷戾的带着破坏欲的黑他从前也见过。
  俱乐部里她滑开砂轮想给曹亮留个烟疤的时候,君越二十七楼她看见江棠手掌淌血的时候,几个小时前,她握着片碎玻璃给他打开门的时候。
  还有现在。
  她穿着他的浴袍望着他的现在。
  只不过现在深藏在她眼底的情绪多少有些不同。
  前面那几次,她的那种破坏欲是对外的。
  而现在,是对内。
  她亟需破坏些什么,想将内里束缚着她的东西找个缺口,发泄出来。
  陆怀砚双手撑在她身侧,弯身,对上她眼睛,沉着嗓音道:“帮我摘眼镜。”


第27章 满足她
  昏黄的灯色勾勒着男人深邃的轮廓。
  他这张脸; 的确是符合江瑟一贯来的审美。
  那副眼镜不过是种伪装,用以掩盖他骨子里的侵。略性。
  眼镜砸在木地板,发出“哐”的一声。
  他的唇在那之前便已落了下来; 不带任何温柔与缱绻,撬开她牙关长驱直入。
  他周身上下都是凌厉的,柔软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捣。挵时也是如此。
  暴烈、直接。
  他先前应是喝过冰的东西; 舌尖捣进去时带着凉意,但没一会儿便变得炽热。
  江瑟舌根、舌尖都被他弄得生疼; 几近窒息的时候; 下意识推他肩膀。
  他似乎笑了声,笑声闷在胸腔; 又碾碎在唇齿间。
  陆怀砚松开对她唇舌的桎梏; 低头去衔她的耳垂; 她耳下那块被他抚触过的软玉陷入烫。人的呼吸里; 针尖般大小的耳洞被他舌尖抵着,他的气息像头虎视眈眈的狼。
  明明可以呼吸,可空气愈发稀薄了。
  身体也愈发软。
  江瑟无意识地伸出手; 想抓住些什么,但受伤的右手刚抬起便被他紧紧扣住,隔着柔软的布料压在衣橱门板; 另只手握住她腰间松垮的绑带,用力一扯。
  “站稳了,瑟瑟。”
  他如是说着; 唇肆意往下; 那些从发梢滚落至肌理的水珠全被卷入这阵热意里。
  江瑟漆黑的眼逐渐漫上水雾。
  她的对面是一面遥远的镜子墙; 暗黄灯光下; 黑色浴袍早已滑落至她手肘处; 左手指尖一半藏在袖子里,一半深深插入他的头发里,并顺着他的动作而蜿蜒向下。
  江边的焰火声从远处传来,可她什么都听不见。
  她的意识陷入一片混沌里。
  伴着失重感。
  十七岁那年,江瑟曾被郭浅拉去新泽西玩过一次过山车。
  那是世界上最恐怖的过山车,短短几秒间,她们被送入139米的高空处,再以206公里的时速垂直下冲。在至高点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飘荡于曼哈顿的天际线。
  而当失重感来临时,灵魂被逼剥离身体,所有意识陷入混沌。
  她在巨大的失重感里同郭浅一起肆意尖叫。
  此时此刻,就在无数焰火在黑夜中绽放的瞬间,那种从高空坠落的失重感再度降临。
  只不过这一次,所有宣泄于口的尖叫都化成了低软急促的呼吸声。
  昏暗的衣物间里,陆怀砚站起身,垂眸看着柳眉紧蹙、眼睫不住颤动的姑娘,眸色很深,眼底有烈火灼烧。
  男人粗粝的手再度扣住她下颌的时候,江瑟似是回过神来,睁开雾蒙蒙的眼,想避开,却还是晚了。
  他劈头吻住她。
  姿态强势,长驱直入的舌依旧带着摧枯拉朽的暴烈。
  江瑟来了气,狠狠咬破他的舌,血腥味一霎蔓延。
  陆怀砚任由她咬,力度却不曾减弱,扣着她下颌的掌背青筋勃发。
  一吻毕,他鼻尖抵着她的,目光掠过她红肿的唇,沙哑的声嗓里含着点笑:“你果然长了颗智齿。”
  这种时候说的任何言语,都能给她带来五感上的冲击。
  一句话便让她想起刚才他的舌尖是如何舐。舔她的齿,又是如何抵。挵她智齿后那块格外敏感的软。肉。
  江瑟睁着眼看他。
  他的左手依旧桎梏着她的右手腕,似是受不了她此时的目光,陆怀砚松开她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同时低低道了声:“站稳了,瑟瑟。”
  “……”
  少了他桎梏在她身上的力量,江瑟只觉身体更软了,大腿肌肉甚至有跑完三千米后的酸。痛。感。
  她咬住唇,强撑着让自己站稳,手却无力垂落。
  黑色浴袍顺着她垂落的手腕滑落在地,陆怀砚从一边取下她先前挑好的T恤,慢条斯理地给她穿好,又将她蓬松的发一绺一绺从衣领里缓慢拨出。
  男人身上的衣裳始终笔挺,衬衣西裤虽起了点褶皱,却无一丝凌乱。
  她在疯涌的浪潮沉浮了几个来回,而他始终衣冠楚楚,仿佛游刃有余。
  也不真的是游刃有余。
  江瑟低眸扫过他腰带又缓缓抬起眼,盯着他蕴着浓烈欲。色的眼。
  陆怀砚丝毫不掩饰他身上以及眼睛里的东西,由着她看,转身拉开一侧的抽屉,重新拿了副新的眼镜和腕表戴上。
  再回身时,他沉在眼底的所有东西已然消失殆尽。
  江瑟偏开眼,很轻很慢地呼吸了两个来回,待得心跳缓和些了便打着赤脚往外走。
  那些难以言说的余韵还在血肉里流淌。
  但尽管双腿软着,她依旧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走没几步,身后一阵清浅的沉香气息贴近,男人烙铁般坚硬的臂膀勾住她腰肢,一个晃神便将她放上旁边陈放袖扣的玻璃台。
  江瑟睨他:“我可以自己走。”
  “先穿鞋。”
  几步走到推拉门处,陆怀砚从礼袋里拿出一双湖水绿的室内鞋。
  这是江瑟冬天时偏好穿的室内鞋,羊毛短绒,脚跟处有一个小小凹陷,是某奢牌专有的设计。
  鞋子套上时,她脚背上的皮肤被衬得极白。
  江瑟垂着眼看半跪在地面给她穿鞋的男人。
  刚他也是用这样的姿势。
  江瑟从没想过他会用这样的姿态和这样的方式来满足她。
  应当是头一次吧,最开始那会他其实不得章法。
  可他实在聪明,从她的呼吸、声音以及她无法抑制的绷紧的肌肉,便知哪里是她的弱点,又该如何操控她的弱点。
  那种于高空处身体与灵魂被逼剥离的感觉,当她以为该结束时又有第二波第三波浪潮疯狂涌来。
  他用着臣服的姿势,强势地掌控了一切。
  眼下她脚踝便被他握在手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像枷锁般,扣住了便丝毫挣脱不得。
  江瑟晃了下脚,说:“我困了,松手。”
  她是真觉困了,身体里的某些东西找到宣泄的出口后,她整个人松了下来,疲惫困倦如水般袭来,将她兜头兜脚淹没。
  陆怀砚掀眸。
  她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只到她大腿处,笔直纤细的小腿软绵绵垂着,满目晃眼的白。
  精致的锁骨从宽松的领口里现出,又被蓬松的长发遮去半截,半隐半现间,散着诱人深入的意味。
  陆怀砚在那里留下的印记多少有些触目惊心。
  他松开她脚踝,站起身,看着她眼笑说:“这就困了?还以为要真枪实弹来一次你才能发泄完。”
  江瑟掀了掀眼睫。
  那话带着玩笑的意味,掺了暧昧又藏着宠溺。
  他说完便倾下身,单手将她掼至手臂,抱她出了衣帽间。
  江瑟双手软软搭着他的肩,在他欲将她放到床上时,猛地一用力,转而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也不是不可以再继续发泄,真枪实弹地来。”
  两人顺势摔在了床上,女孩儿蓬松浓密的发铺撒在深灰色的床单里。
  陆怀砚单手解开她交叠在脖子上的手,往她头顶扣住,微起身,沉目看她。
  这姑娘还真是不能激,身体虚软成那样,还敢不要命地招惹他。
  偏她对他的吸引远超他所想,那些本已被他压下的东西以凶猛之势再度卷土重来,烈火烧在他眸底。
  江瑟看到他喉结滚了下,覆在喉结处的冷白皮肤崩得很紧,在静默中被逼勾出一截沾了欲的弧线。
  陆怀砚压了压嗓:“瑟瑟,如果你的手没受伤,如果你今晚不是被人下了药,刚刚在浴室,我不会让你的脚有机会沾地。”
  他说完便别开眼,用闲着的那只手扯过被子,轻盖在她身上,不由分说地道:“现在,乖乖睡觉。”
  陆怀砚给江瑟留了盏壁灯,给她掖被子时,他问她:“需要安眠药吗?”
  江瑟摇头:“把壁灯关了,我不怕黑。”
  陆怀砚关了灯。
  窗帘紧闭,焰火声被隔绝在窗外。
  他在窗边的沙发坐下,一只手肘撑在沙发臂,静静看着床上微微隆起的被团。
  江瑟睁开眼,望着窗边那模糊的身影,低声问:“你怎么还不走?不是准备去岑家拿监控么?”
  岑家既然不配合,莫既沉自然进不去岑家。
  陆怀砚拿西装外套不过是顺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亲自去拿监控。
  “不急,等你睡着了,我再去。”他淡声道。
  江瑟于是闭眼:“你同季女士说,岑家要是再不配合,那当年发生在油画院里的丑闻将不再是秘密。”
  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轻轻柔柔的,带着疲惫困倦。
  却是一段图穷匕见的狠话。
  陆怀砚隐在黑暗中的眼漫了点笑意:“嗯,睡吧。”
  江瑟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呼吸匀长且轻,像雪花落下时的声音。
  陆怀砚听了片刻才起身离开卧室。
  …
  岑家老宅亮了一夜的水晶灯还在摇晃着璀璨迷人的光。
  曲终人散,停在老宅外的豪车都已离去。
  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岑家提前给人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
  于管家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一转身便瞥见一辆眼熟的车,赶忙撑起伞迎过去,却被人抢了先。
  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位十分煞风景的刑警。
  莫既沉那会正站在大门外抽烟,脚边落了一地烟蒂。
  陆怀砚从车上下来时,他拿开嘴里的烟,快步上前,说:“没收到我的信息?今晚的监控我拿到了,我的人正在采集给江小姐泡茶用过的物品,这边宴会刚结束,估计还得半小时才能结束。”
  仿佛没瞧见旁边正撑伞过来的老管家,陆怀砚步履不停,同莫既沉径直往里走,“岑明淑让你进去的?”
  莫既沉“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