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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她真的很难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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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话既然已经问出来了,那自然是要个答案。
  总归他想要她这件事,她比谁都清楚。
  男人在问出那句话后,目光是沉静的,即便呷了点醋,他也不会像旁的男人那样失控。
  他垂目望她,等着她的答案。
  江瑟眉眼里还带点余韵,然而随着他话音落下,微微颤动的眼睫不由得一顿。
  她抬眼看他,迷离的目光渐渐恢复冷静。
  静默片刻。
  江瑟侧了下脸,说:“傅韫亲的是脸颊,他亲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动。至于傅隽,他亲下来时我避开了,他只亲到我的头发,之后我泼了他一杯咖啡。我其实不爱与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比方说这样。”
  她抬起下颌,主动用柔软的唇去吻他,轻轻一碰后,她松开,继续道:“可我却不抗拒与你做这些事,甚至可以说是享受。小姑姑从前总说我将自己束缚在一个牢笼里,说人活着就该怎么痛快怎么来,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想她是对的,你想要我时我恰好也想要你,我们一起秘密搭一程,这样不好吗?”
  陆怀砚垂着眼看她那张漂亮的花瓣唇一张一合地说着气人的话。
  等她一席话说完,他笑了笑,问她:“怎么样算秘密搭一程?”
  江瑟缓缓一笑,眉眼清艳:“我们及时行乐,走到哪儿便算哪儿,等到不得不分道扬镳了就好聚好散。”
  说到底,她不想要一段关系,只想要一段随上随下的旅程。
  通俗点说,那就是随时喊停的炮。友关系。
  陆怀砚扬起眉梢看她:“如果到时候不能好聚好散呢?”
  “不会。”江瑟手贴上他脸,唇角含笑,“我们成长在那样的家庭,天生就不会是死缠烂打的人。”
  不管是岑明宏与季云意,还是韩茵与陆进宗,他们的婚姻都充满了背叛与不可与人道的肮脏。
  爱情易逝,婚姻难立。
  他们就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骨子里都透着一股薄凉劲儿,又怎会去做那死缠烂打的痴情种?
  陆怀砚半垂眼皮看她,她面上还带着他弄出来的绯色,浅粉的面靥,清冷又蘼艳,就像那夜从江边走出的美人鱼。
  蛊着人,诱着人。
  他没应声,仿佛是默认了她说的话。
  江瑟抬眼看他俊美得近乎逼人的脸。
  掌心之下是他充满骨感的下颌,她几个小时前用刀刮过的皮肤正与她手掌紧密相黏。
  傍晚在电梯时,理智告诉她该按下下行键离开。
  烧已经退了,坏情绪也消沉了下去,她该离开的。
  可偏偏,她觉得意犹未尽。
  她知道他就在电梯外等着,等着她那点意犹未尽的欲。望战胜理智,与他继续纠缠。
  后来到底是按下了开门键。
  出电梯时她想得清楚极了,同他纠缠得再深点又有何妨呢?
  天知道她能活多久,天知道她能不能赢。
  江瑟抬了抬头,再度贴上陆怀砚的唇。
  陆怀砚没动,在她张唇含住他下唇并试图将舌尖探进来时,他喉结滚动了下,却依旧没回应她。
  江瑟缓慢眨了下眼睛,亲没一会儿,见他不为所动,正要后退,他却在这时轻轻笑了声。
  “真没耐心啊,瑟瑟。”
  他的声音从两人挨着的唇缝里漏出,江瑟微愣,下一瞬后脑被他按住,他咬住她唇,撬开她齿关,开始与她纠缠。
  他吻得很深,也很凌厉。
  是个暴烈的吻。
  江瑟闭上眼,忽然又睁开,伸手推他,他松了点劲儿,允她吸了口氧气又继续吻她。
  他穿着件黑色的浴袍,江瑟膝盖就挨着他腰,裙摆逶迤在大腿两侧。
  她贴着他坐,自然能清晰感觉到他绷紧的大腿线条。
  这样暧昧的姿势想做什么都便利得很。
  他松开她唇时,江瑟在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刹那,心脏重重一跳,以为他会就着这姿势和她再来一次。
  可他什么都没做,将她提溜回床上,长臂一伸便将灯摁灭了。
  眼睛骤然陷入黑暗,一阵窸窣声后,她身侧的床垫猛地一陷。
  “成,那我们就一块儿搭一程。”
  男人的声音沾着笑意慢悠悠传来,掺了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江瑟正要侧头看他,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掰过她柔软的脸颊,探身过来,唇重重落下。
  一个晚安吻结束,他含笑道了句:“睡吧,大小姐。”
  江瑟抬了抬眼睫,就着满室昏暗,在他模糊的面容上淡淡看了眼。很快她便阖起眼,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房间里的窗帘关得并不严密,江瑟被落在眼皮上的一缕晨光唤醒。
  这缕光同时唤醒了躺在她身侧的男人。
  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
  都是习惯独睡的主,即便同睡一榻,也隔着一臂的距离各占一侧。
  这一臂空白的中间地带,却突兀地横着两只交叠的手。
  江瑟眼睫动了下,余光瞥见她虚握成拳的右手正贴着他掌心。
  她睡觉时一贯规矩,睡着时是什么姿势,醒来时便是什么姿势,昨晚她的手分明是在被窝里的。
  男人的掌心十分温暖,伴着微微的粗粝感,从四周包裹住她的手和半截腕骨。
  晨起时大脑残余的混沌叫她莫名起了点错觉,总觉他那温暖的手像是一把枷锁。
  思绪凝滞间,长指忽然被人强势分开,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穿过她指根,来到她带着伤疤的掌肉,不疾不徐地与她十指紧扣。
  江瑟眨了下眼,掀眸对上陆怀砚沉静幽深的目光。
  他早已转醒,不知何时侧了脸过来,静静看她。
  深蓝色的薄被搭在他腰间,他上身赤着,锁骨线条嶙峋,似绵延的山脉。漂亮的肌肉纹理宛若叶子的脉络,从胸膛蔓延至腰腹。
  他肩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那是她双手攀在他肩脖没控制住抓出来的。
  恍惚间,陆怀砚一声低哑的“早安,瑟瑟”将她彻底唤醒。
  江瑟嗓子有些发紧,想喝水。
  “早安。”她的声音同样带了点哑。
  将手从他掌心里抽离,她正要起身,一阵门铃声突兀响起。
  掀铃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顶层总套的门卡除了陆怀砚,也就只有韩潇有。
  江瑟眉心一跳。
  她的大衣还有昨夜他从她裙子里剥下的贴身衣物都在鞋柜上。
  她扭头看着陆怀砚:“玄关那里有我的衣服。”
  陆怀砚显然也记起了落在那里的是什么,却不急着出去,慢条斯理地倾了倾身,脸贴上她耳朵,在她鬓发上吻了下,声嗓含笑道:“紧张什么?我不会让韩潇看到你那些衣服。”


第37章 “我看一眼。”
  陆怀砚落在鬓边的那一吻很轻; 却莫名带了点耳鬓厮磨的错觉。
  亲完便捞过一边的浴袍穿上,经过厨房时,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灌下半瓶; 之后才去玄关捡江瑟落在鞋柜上的贴身衣物。
  韩潇在外头等半天没动静,不敢贸贸然刷卡进去里头,正要拿出手机给陆怀砚拨电话; 门就是在这时候“咔嚓”一声打开。
  “哥!生日快乐!”韩潇热情打了声招呼,一只手抱着个装酒的长木盒; 另只手就要推开门往里头走; “本来前天就想亲自过来给你送生日礼物的,但我那会不是在北城嘛; 我妈又给我安排了一姑娘相亲; 我要不去她能把我皮剥了。”
  陆怀砚扣住他推门的手; 目光淡淡掠过他怀里的酒; 松开了他手腕将酒夺下,说:“礼物我收了,你人也可以走了。”
  房门只开了一小半; 那一小半还被陆怀砚这个门神堵了个结实,韩潇门推不开门又进不去,只好道:“不是哥; 我没吃早饭呢,一下飞机就来找你,好歹让我吃个早饭再走吧。”
  “我没空; 你到楼下去吃。”想到什么; 又添了句; “把另外一张门卡给我; 你不需要这张卡; 以后来之前先给我拨电话。”
  韩潇:“……”
  虽说他就算有房卡也不敢随意开他哥的房门,但之前他哥明明默认他能分张房卡的,要不然他早八百年前便已经将这张卡拿回去了。
  韩潇依依不舍地将卡从兜里摸出来,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陆怀砚已经从他手里抽出房卡,淡淡道:“回去休息两天,这两天我不会让李瑞给你安排工作。”
  韩潇顿时多云转晴,也不犯嘀咕了,刚准备拍个彩虹屁,便听“咔”的一声,陆怀砚已经阖起了门。
  “……”
  将韩潇支走,陆怀砚回去房间。
  江瑟正在盥洗室里洗漱,见他回来,淡淡瞥去一眼便收回视线,安安静静地刷牙。
  陆怀砚站在盥洗室门口看了看她,迈脚进去,从容地将她留在玄关的贴身衣物丢进藤编篮里,之后便在另一边的盥洗台面拿起电动牙刷。
  两人用的同款牙刷,一支绿色,一支黑色。
  江瑟从镜子里看到她那片薄薄的贴身衣物孤零零地躺在藤编篮里,低了低眼睫,面不改色地吐掉嘴里的泡沫。
  漱完口,她越过陆怀砚走向里头的淋浴间,脱下身上的睡裙,推开玻璃门进去。
  陆怀砚手撑在盥洗台,一抬眼便从镜子瞥见她背影,雪白腰间映几个花瓣般的红淤,昨晚他弄出来的。
  男人落下眼帘,只觉刚刚那半瓶冰水白喝了。
  淋浴室里,水声淅沥沥,像骤然落下的雨声。
  江瑟抬眸望着那细密的仿佛断了线的水珠,喉头开始发干。
  很快这阵绵密的水声闯入了一道震动声,是他那把电动牙刷的声音。
  她朝外望了眼,磨砂玻璃门外,是陆怀砚模糊的身影,黑色一道,颀长的,伟岸的。
  江瑟收回眼,朝前走了一步,任由温热的水冲她兜头泼下。
  洗完澡出来,陆怀砚人已经不在,江瑟拿了件浴袍,刚穿上,男人却是去而复返,身上换了套衬衣西裤。
  目光在她湿漉漉的头发顿了下,陆怀砚从抽屉里拿出吹风筒,拍了拍白色的盥洗台面,“过来,给你吹头发。”
  江瑟走过去,跟上回一样坐上盥洗台。
  陆怀砚解开袖扣,将袖子挽至手肘,十分熟练地拨开吹风筒的开关。
  吹干头发,他放下吹风筒,双手握住她垂在盥洗台下的细白脚腕,往上一抻压在台面上。
  “我看一眼。”
  浴袍内身无寸缕,江瑟因着他忽如其来的动作不得不伸手撑在身后,浴袍的尾摆从她膝盖滑落,铺在台面上。
  她反应倒是镇定,面色不见半点羞涩拘泥,眼睫微垂,目光清冷地看着陆怀砚。
  男人往里看了一眼,便放下她脚腕,给她将腿边的浴袍拢好。
  “好些了,消了点肿。”
  江瑟:“……”
  陆怀砚抬眸对上她眼,笑了声:“刚以为我想做什么?”
  江瑟懒得应他,张眼打量他身上的衣服,说,“你要出去?”
  陆怀砚嗯一声:“影视城项目要去跟进一下,吃完早餐就走。这张房卡——”
  他顿了顿,将他刚刚放在盥洗台上的房卡拿过来放江瑟手里,“你拿着,以后这里你随时可以来。北城那头的屋子用的智能系统,挑个时间我给你把指纹和瞳纹录了。”
  房卡是块黑色金属片,触手冰凉。
  刚江瑟过来时便看见了,指尖摩挲了下卡片的边缘,她问陆怀砚:“刚韩潇手里的那张?”
  陆怀砚嗯了声,同她解释了一句:“韩潇过来给我送生日礼物。”
  他说到这倒是笑了下,“其实他不需要送,他已经给我送了更实用的东西。”
  江瑟看他,男人拨开她垂在脸侧的头发,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笑道:“床头那一柜子的安全。套是我来桐城那天他给准备的,够我们用一段时间了。”
  韩潇旁的本事没有,败家倒是厉害,用的东西也格外讲究,包括这些计生用品,每种size都给他备了一大摞。
  韩潇能干出这种事,江瑟是一点也不意外,她低头笑一笑。
  陆怀砚盯着她唇角的笑靥,将她从盥洗台上抱下来,说:“大小姐该去挑早餐了。”
  …
  这顿早饭江瑟没用成,就连陆怀砚泡的红茶也只喝了一半。
  张玥出了车祸,她接到何苗的电话后便匆匆赶去了市一院。
  到医院时,何苗正红着眼给张玥缴费,见到江瑟,忍着哭腔道:“对不起江小姐,我不知道还可以找谁,只能找你。”
  江瑟接过她手里的缴费单,说:“别慌,先把钱交了,一会再跟我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瑟的出现无疑给何苗打了一剂定心针,缴完费,她情绪也平复下来,说:“是一辆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摩托车,那混蛋撞到人后便逃逸了。还好医生说师父只是腿骨断了,还有一点脑震荡,并没有生命危险。”
  江瑟眸光动了下,颔一颔首,同何苗一起去了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还未醒来,左腿打着石膏高高吊着,苍白的面庞比起前两日又瘦了些。
  江瑟看了她片刻便拿出手机给方商拨了个电话。
  方商便是先前陆怀砚给她用的人,这人在桐城是号人物,人脉颇广,不过一小时,便将那撞人逃窜的车主揪了出来。
  “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怕迟到便抄了小路。撞人后怕赔钱,仗着小巷偏僻又是监控死角便逃逸了。”
  方商发来那人的照片,还神通广大地找到了一小段监控视频,恰好拍到车主慌里慌张、手足无措逃逸的场景。
  视频里,车主逃逸后张玥还未晕倒,可她没有选择报警,而是给何苗打了个电话。
  江瑟关掉视频,将手机放回兜里,回到了病房。
  她望着张玥枯瘦的脸,低声道:“还真是个意外,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她没再说下去,在床边静静站了一会便走到窗边,轻吸了几口窗外沁凉的空气。
  张玥这一整日都没醒,江瑟同何苗错开时间在病房里守着她。
  天色暗下来后,何苗抱着件军大衣过来替江瑟:“江小姐,你回去休息吧,晚上我来给师父陪床。”
  江瑟颔一颔首,望一眼病床上的张玥,拿起桌上的手机离开病房。
  市一院住院部的车位一贯紧张,她来时将车停在马路对面的停车场。
  出了住院楼,正要左转到灯口过马路,手机忽然一震。
  她看了眼屏幕,接起电话:“陆怀砚。”
  男人的声音就贴在耳边,嗯一声便道:“往右看一眼。”
  江瑟下意识住了脚,回身朝右看去。
  人潮涌动的街口,细雪稀稀落落下着,他就立在昏黄的路灯下,目光沉静地望着她,惯来凛冽的眉眼蕴了点笑意。
  “饿了没?我们去吃上回错过的面。”
  …
  上回因东家有喜而错过的面馆叫东来顺,因为老板名字里带了个东字。
  因着女儿出嫁,面馆歇了两日,今天倒是赶巧,来的时候店已经开了。
  落雪天,出门吃热汤面的人不少。
  江瑟他们运气好,角落处恰巧有一张空着的二人桌。
  两人都点了店里的招牌牛肉面,下单时,陆怀砚特地叮嘱一句:“一碗不加葱也不加香菜。”
  江瑟正在拆筷子,闻言便抬眸看他一眼。
  那碗不加葱也不加香菜的面是给她点的,她打小便不爱吃味儿太重的佐料。
  面馆地方小,人又多,说话声此起彼伏,跟个菜市场似的。
  看得出来在这吃面的都是老街坊,好几桌客人都在恭喜老板嫁女。斜对角还有一位老伯说了个趣事,说摆席那日,有人往面馆里头递了个红封。
  “老东拿着那红封问了一圈,都不知道是谁递的红封,上头就俩字,砚、瑟。”
  老伯说起这话时,江瑟那桌的面刚好送上来,端面的人是老板娘,把面放下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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