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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她真的很难追-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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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个夜晚,他的气息便充斥在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江瑟提起行李箱的拉杆推到窗边,经过床头柜时,她脚步一顿,偏头望向上面的药。
  早晨在寒山寺,他特地问了句她要不要吃安眠药……
  是因为看到这些药么?
  江瑟垂了垂眼睫,手从拉杆挪开,转而捡起床头柜上的药瓶慢慢拧开,随即将这些药全都冲入马桶里。
  她要再去开些新的药了。
  …
  第二日是大年初九,富春街上不少酒吧都开始复工。
  沉寂了几日的富春河畔渐渐恢复往日的喧闹。
  江瑟在三天后接到方商的电话,得知那罐啤酒上只有她同张玥的指纹后,她也没觉失望。
  八年前的物品,又时不时被张玥拿出来反复擦拭,即便残留过什么痕迹,也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湮灭了。
  更遑论,以那个人缜密的心思,估计也不会在啤酒瓶上留下什么痕迹。
  当初会找方商查指纹,不过是想碰碰运气。
  方商在电话里问她:“江小姐,还有什么需要我去做吗?小陆总吩咐了,以后我都听您差遣。”
  也不知为何,听见方商这话,她无端就想起了清晨那会男人落在她唇瓣的吻。
  他这几天日日都在她这过夜,常常是踩着夜色来,天不亮就走。
  江瑟望着阳台上那一地破碎的阳光,淡淡问道:“小陆总说你是桐城本地人,你在榕城有能用的人吗?”
  方商笑一声:“自然是有。您放心,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朋友多。”
  江瑟笑笑,“嗯”一声,起身进书房,边打开电脑边对方商说:“那要麻烦你跑一趟榕城,十年前在榕城曾经发生过一起杀人案,一个外贸公司的老板带着公司员工出门洽谈时,在旅馆里被人劫杀了。两个人都死了,但我至今查不出约他们出去洽谈生意的人。”
  “您希望我去查出那个人?”
  “对。我曾经查过这案子,外贸公司老板的妻子说他出门时,曾十分高兴地同她说只要这笔大单拿下了,就给她换辆车。这么大一笔生意,老板的电脑和手机里却没有任何一点与买家的书面往来。因为这个原因,老板的妻子甚至怀疑他那日出门根本不是为了谈生意,而是为了会情人。”
  江瑟点开电脑里的文件夹,把资料发给方商,不紧不慢道:“买家也好,情人也罢,我想找出这个人。”
  张玥说赵志成杀人前特地去找了朋友帮忙,约那老板出去的人肯定是那个朋友安排的人,甚至有可能就是那个朋友本人。
  十五年前,柏县的啤酒厂出了一桩“意外”,老板淹死了。
  十二年前张玥在认识赵志成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用假名,平时出门也只敢用现金。
  假如赵志成真的是啤酒厂里的工人赵志……
  啤酒厂的那桩“意外”,应当不是意外。啤酒厂老板的死同他有关,而他那个朋友成功将这起谋杀变成了“意外”。
  正是因为知道这个人的能力,所以赵志成才会在十年前求助于他,要他帮自己杀死那两个伤害了张玥的人。
  两年后,也就是八年前,那人带了一瓶柏县的啤酒和一笔钱,要赵志成去北城绑架她。
  那瓶啤酒不仅仅是为了叙旧,也是威胁和震慑。
  赵志成被抓后便立即吞下刀片自杀,也不仅仅是怕警察查到十年前的杀人案,他同时也在担心那个人会找到张玥威胁他。
  死了就干净了。
  不管是警察还是那个人,都不会找到张玥。
  那是一个与柏县的啤酒厂有关系,有能力杀人还有一定经济实力的人。
  并且,这个人认识她。
  心怦怦跳得极快。
  江瑟舔了舔干燥的唇角。
  将所有的线索串成一条线后,她总觉得她离那个人很近了。


第54章 认识江瑟小姐的第142天
  元宵在桐城是个大年节。
  富春河两岸的杨柳树早早就挂上了五颜六色灯笼; 吐着嫩叶的枝桠上缠满了缀着灯珠的灯管。
  夜幕一降临,枝头上满是金灿灿的光,颇有火树银花的意境。
  “每年的元宵夜富春河都办花灯秀。一艘艘挂满花灯的木舟蜿蜒在河里; 沉在水底的灯火与岸上的灯色交相辉映,又好看又热闹。今晚妈妈陪你去看,让你爸看会店。”
  今年的元宵节; 三姐弟也就江瑟在。
  江棠的舞团有元宵汇演,她是首席自然回不来。江冶还有几天便要比赛; 天天被教练揪着耳朵叮嘱心不能散。
  想起除夕那晚的两万多步; 江瑟慢慢咽下最后一口八宝粥,说:“我就去凑半小时热闹。”
  余诗英说好; “你不是说今晚有朋友要来酒吧么?他大概几点来?要不要喊上他一起去看花灯秀?”
  “不用了; 他今晚有个酒宴; 九点之后才得空。我们天黑就去看; 之后我在酒吧等他过来。”
  “他识得路吗?咱们酒吧在富春街最不起眼的地方,一没注意便走过了,你最好同他发个定位。”
  “他来过‘忘川’; ”江瑟望着余诗英,笑道,“我来桐城的第一日; 他还有他表弟来过这里。”
  余诗英微微愣了下神。
  江瑟回来桐城那晚她当然记得,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是高的还是——”意识那两人都很高,也就两三厘米的身高差; 余诗英便换了一个问法; “是不爱笑的; 还是爱笑的?”
  不爱笑和爱笑?
  这问法倒是贴切。
  只不过那个不爱笑的人现在在她这儿变得挺爱笑了……动不动就会噙起点笑意; 似笑非笑地看她。
  “不爱笑的那位。”江瑟说; “您还记得他?”
  余诗英闻言又是一怔。
  先前小冶说这人同瑟瑟不对付,听瑟瑟谈起他的语气也挺淡漠的。
  她还以为瑟瑟同这人早没往来了呢。
  “怎么不记得?你以前同他拍的那张照片,我手机里存着。”
  江瑟眉梢微抬:“照片?”
  余诗英拿出手机,给她翻当初她在岑家拍的照片,“我当时问管家能不能拍点你小时候的照片,管家说可以。”
  手机里的照片当然不止这一张,但这张照片里,瑟瑟的笑容明显同其他的不一样。
  江瑟静静看着那张框在胡桃木相框里的旧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一个笑得清润温雅,一个眉眼敛着,显得格外的矜贵倨傲。
  果然是不怎么爱笑。
  余诗英又问今晚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来。
  江瑟颔一颔首,想了两秒便道:“他叫陆怀砚,是北城陆氏集团的总裁,桐城的影视城项目和旧区改造项目最主要的投资商就是陆氏集团。”
  见她这么认真地介绍起陆怀砚,同上回介绍傅韫完全不一样,余诗英心神微动,笑了笑便说:“他喜欢喝什么样的酒?”
  江瑟道:“您不用管他,等他来了叫他自己挑。”
  晚饭江瑟直接就在“忘川”吃,是对街的私房菜老板娘送来的桐城本地菜,余诗英给人回了两瓶酒。
  吃完母女二人沿着富春河慢悠悠逛了半小时,入夜后的富春街摆满了小摊贩,江瑟猜了几个灯谜,拿了三盏灯笼回酒吧。
  今晚的富春街热闹得沸反盈天,“忘川”更是座无虚席。
  江瑟嫌吵便躲后院去了,顺道给陆怀砚拍了张后院的门,同他说:【过来时从后门进,前院人太多。】
  他这会手机大概就拿在手里,消息刚发出去便收到他的回复:【摄像头调前置再拍一张。】
  这是在叫她给他发张自拍照。
  江瑟还真调了下摄像头拍下一张。
  后院虽然亮了灯,但光线晦暗,冷凄凄又白茫茫的,拍出来的效果跟拍鬼一样。
  江瑟把照片发过去,问他:【像鬼吗?】
  照片里的姑娘已经尽量找了个光源最足的地儿拍了,巴掌大的小脸微微仰着,面靥泛着珍珠白,目光冷寂,瞳孔乌沉,唇色却艳红。
  陆怀砚凝眉看了好几秒才退出照片,回一句:【比较像妖。】
  江瑟看完他回的微信,正要敲字,身后忽地传来“吱呀”一声响。
  挑眸望去,说她像妖的男人长身玉立地站在木门旁,手臂挽件大衣,白衣黑裤,气质冷然。
  他长腿一迈,迎着灯光朝她走来,深邃的五官一点点陷入光亮里,浓稠的夜色渐渐落在他身后。
  陆怀砚拾起她搁在脚边的橘色灯笼,笑道:“像不像被女妖捉来的书生?”
  江瑟好整以暇道:“我今晚可没空吸食你的精气。”
  陆怀砚握灯笼的手一顿:“生理期来了?”
  “嗯。”
  他回来桐城这些天,两人也就第一晚酣畅淋漓地弄了一场。
  后面那几日他天天早出晚归,忙得分身乏术的,自然是没时间。明天他要出发去港城,两人对今晚会发生什么都有些心照不宣。
  陆怀砚面上倒是不见遗憾之色,似笑非笑道一句:“敢情你这生理期是我情敌?每回都挑我离开前一日造访。”
  “……”
  江瑟懒得同他解释她的生理期有多规律,“想喝什么?我进去给你拿。里头人太多,我们就在后院这里喝。”
  陆怀砚看她一眼:“不领我进去同你父母打声招呼?”
  江瑟对上他视线,一本正经地说:“我妈妈不喜欢不爱笑的人。”
  陆怀砚直接气笑了:“你说说我从见到你开始,哪个时候没在笑?”
  他用挽大衣的那只手捏她下颌,叫她“没良心小姐”。
  江瑟不同他玩笑了,拧开门把,对他说:“我爸妈这会都在吧台,你想喝什么同他们说。”
  门一开,喧闹声挟着珠玉落盘的琵琶声往门缝涌,越往吧台走,这股声浪便越猛烈。
  江瑟没夸大,今晚“忘川”人是真多。
  吧台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江川索性将手里的调酒壶递给酒保,同余诗英一起带他们回了后院。
  先前因为江冶以及江瑟漏下的只言片语,江川同余诗英对陆怀砚的印象称不上好。
  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陆怀砚这人心计手段皆非泛泛。
  今日特地换了件白衬衣,又戴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仗着那具英俊清贵的皮囊与温雅有礼的谈吐成功骗得未来岳父母对他彻底改了观。
  等江川同余诗英离开后院后,江瑟便顾自坐上秋千,望着陆怀砚道:“我爸妈还挺喜欢你。”
  陆怀砚手里端着酒,闻言便抵上身后的薄墙,垂眸笑一声,一针见血道:“叔叔阿姨是因为猜到了你的心意。”
  知道女儿对这个男人有些不一样,便也跟着对这人多了些滤镜。
  陆怀砚捉住了江川同余诗英这点为人父母的心思,成功地给自己扭转了先前不怎么好的形象。
  江瑟不说话了。
  两人站在这里的场景实在很难不叫他们想起在桐城相遇的那一晚。
  那一夜陆怀砚喝了一杯酸得发苦的梅子酒原液,还被她掐灭了手里的烟。
  男人学她翻起旧账来:“去年给我点的那杯酒是故意的么?”
  江瑟坦荡荡“嗯”一声:“谁叫你看我的眼神不好。”
  “我眼神怎么不好了?”
  “不耐烦又没耐心,还偏偏要勉强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江瑟语气平淡道,“看着就烦人。”
  陆怀砚看她半晌,将手里的梅子酒一口抿完撂下酒杯,走过去握住秋千的挂绳,落下半扇眼帘,说:“明明是我在翻旧账,怎么又成你在翻旧账了?给你咬两口泄恨?”
  说着矮下身要去亲她。
  江瑟足尖一点,将秋千往后扬起一个弧度,莞尔道:“后院这有监控。本来没有的,你去年在这儿出现后就有了。”
  “……”
  她笑起来时不仅唇角会弯,眉眼也会弯下。
  这是她真心要笑时才会有的模样。
  陆怀砚望着她,少倾,他笑道:“那就回家再亲。”
  又握住她挂在秋千绳上的两个小拳头,继续道:“你说得也没错,我那会眼神的确不好,竟敢对我们江瑟小姐有眼不识泰山。”
  江瑟:“……”
  男人说完便将秋千朝他那一拽,目光直直对上江瑟眼睛:“今天是陆怀砚认识江瑟小姐的第142天。”
  …
  那晚一回到公寓江瑟就被陆怀砚抵在墙上亲。
  元宵节,隔壁老人家要出门凑热闹,自然也比往常睡得晚。
  两人在玄关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还能听见他们边刷短视频边说世风日下的声音。
  江瑟没忍住推他一把,细细喘气道:“你非要自讨苦吃么?”
  他都硌着她了。
  亲出一把火又下不去,只能生生憋着,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陆怀砚说:“你不是最喜欢看我吃酸呷苦么?正好给你赔罪了。”
  见他又调侃起那杯梅子酒,江瑟白他一眼,正要张嘴驳他,唇很快又被堵住。
  第二天起来时,她唇还是肿着的。
  不严重,就是唇色很艳。
  她同张玥约好了今天去寒山寺看日出,闹铃一响便要下床,可脚还没沾地就被陆怀砚生生扣了回去。
  “再陪我睡一会。”
  他现在睡觉总喜欢将她扣在怀里,江瑟推他横在肋骨上的手臂,“我同张老板约好了去看日出。”
  “没时间送我去机场,倒是有时间陪别人看日出。”
  “……”
  江瑟总觉得他下一句又要冒出个什么“渣女”言论,便回过头乜他一眼。
  床上的男人倒没再提渣女,十分配合地松开了手,清明的眼眸望着她,道:“路上小心些,看到日出时记得给我拍张照。”
  他的声音里还带点儿沙哑,整个人慵懒散漫,绒被搭在他腰间,露出赤。裸的肌理流畅的胸膛。
  两人睡觉盖一床被子,江瑟觉得刚好,他却觉得热,觉得热还非要抱着她睡,便只能脱了上衣睡。
  她每晚都是拢在他的体温里睡。
  江瑟收回眼,轻轻“嗯”了声。
  下楼的时候,恰巧接到郭浅的电话。
  她那边时差比桐城晚十三小时,这会郭大小姐正在参加一个华人同学攒的元宵节聚会。
  电话一接通,郭浅便神秘兮兮道:“你猜我在聚会上遇见谁了?”
  “谁?”
  “傅隽以前那位心肝宝贝,”郭浅说,“就音乐学院唱歌剧的那姑娘。傅隽死后,她不是销声匿迹了么?原来是过来美国深造了,她看着……好像还没走出傅隽死去的阴影。”
  江瑟记得这姑娘。
  岑、傅两家在联姻前,傅隽一直有个初恋情人。
  两人高中时便相恋,这事儿在北城从来不是秘密,就连同他们差了几届的江瑟都知晓他们的事。
  要说傅隽对那姑娘是爱,他却舍不得为了她忤逆傅老爷子,与岑家的婚约也从没拒绝过。要说不爱,他身边从来没有过旁人,始终是那姑娘,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岑礼总说傅隽是个伪君子,多少也因着点这事儿。
  江瑟曾与傅隽约定好,她大学一毕业,两人照常订婚,但结婚的事要无限期往后推。
  傅隽当时充满兴味地打量了她半天,随即笑道:“看来你也不想同我结婚。你要是愿意等,等祖父退居二线,我执掌傅氏了,我们就解除婚约。”
  他们对彼此都不敢兴趣,平时见面也只是做做样子演演戏。
  直到最后一次见面,傅隽不知吃错什么药,突然出其不意地要吻她。
  江瑟匆匆躲开,还当即泼了一杯酒过去叫他醒醒脑。
  男人也不见怒,边拿餐巾擦拭边笑着道:“我发觉同你结婚也不赖。”
  安静的楼道里,郭浅还在说着:“过不去也挺正常,毕竟当年傅隽都快把她宠上天了,被一个贵公子这样爱着,谁能忘得了呢?”
  江瑟手摸入包里找蓝牙耳机,思绪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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