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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她那么那么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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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x了狗。。

    许罂的心肝儿正在万分焦灼,旁边宝马的车灯就亮了亮,吓了她心头一颤!

    暗暗摁下窗玻璃,许罂双手搭在车门上,像个鬼祟的小偷,循着远远传来的脚步声,偷看。

    有节奏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在车库空荡里,回响有水滴落潭的空灵。空气如水,被荡起涟漪,撞进她的耳膜。引得,她心脏都跟着缩了下。

    因为视线被旁车遮挡,许罂最先看见的是一双深棕色男士皮鞋,然后往上是西裤长腿,以及随着步子摆动的、白皙的手,腕表。男人的腰上,有h形状的皮带扣……

    他终于走到自己车旁边,目光垂着,略有些疲惫,懒懒的很冷淡,像是对什么都没兴趣。

    顾星沉刚拉开车门,忽然从背后伸出只白嫩的手,把车门“砰”地锁回去。

    黑的车漆,女孩白嫩纤细的手儿,对比鲜明。

    刹那。

    有熟悉的香水味从他背后袭来。

    唤醒嗅觉。

    困倦被瞬间一扫,顾星沉眼睛睁了睁,从窗玻璃上,看见他的影子后侧出半个娇艳玲珑的女人,她正透过玻璃和他对视。

    “聊聊呗。”

    然后她眼睛弯了一点儿笑。“前男友。”

    …

    真做起来,比许罂想象的轻松。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壁咚截人那么顺利。只是,现在仿佛比刚才更难熬了。

    车门被拍上,许罂回身来系安全带,顺势看了眼上车后就在副驾驶沉默不语的男人。他半垂着眸子看着前方,周身发寒。

    许罂身体不受控制地咽了口唾沫,头皮一层一层开始发麻。

    顾星沉,真坐在她车上了。

    跟。

    做梦一样……

    “你害怕?”顾星沉突然开口。

    许罂终止对他的打量,垂眸系好安全带,“没。”

    又补充,“有什么,好怕的……”

    旁边的人听了,没反应。

    有一些不美好的回忆,似乎要被这个“怕”字勾起。幸而,他们都没说话,沉默安静拯救了这个尴尬局面。

    现在的顾星沉,成熟了,但似乎也更冷漠。线条变得硬很多。

    许罂发现了对方的变化。

    汽车引擎被发动,车身有极细微的抖动,许罂刚扳动方向盘打算开走,油灯就开始闪红,有缺油的警报声响起来。

    许罂皱眉。顾星沉看了眼表盘。“车没油。不能开。”

    许罂:“……”

    略略尴尬。

    是没油,她看见了!该死的,真后悔没在路上早点加满点儿啊。

    “还是开我车吧。”

    最后,还是许罂乖乖坐进黑色宝马的副驾驶。

    车内空间宽敞,没有饰物,连空气都是清澈的。

    “去哪儿。”

    “找个,能放心说话的地方吧。”

    许罂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的链条包上,坐姿破天荒地有些拘谨,但她还没放弃,在努力维持表面的放松。

    “我朋友的咖啡厅。可以吗。”

    “容易被偷拍吗。”

    “不会。”

    “那就好。”

    无色无味的空气里,渐渐有了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顾星沉呼吸着这空气,眼眸垂下来,神色收敛,发动引擎。

    但他没有立马开走,而是从两人中间的车载小箱子里,拿出一只眼镜盒,取出一副窄银边的眼镜。

    许罂侧了下脸,看他用洁净的绒布细细擦了镜片,然后才戴上眼镜。

    “你现在戴眼镜了?”

    “偶尔。”

    “近视了?”

    “一点吧。”

    许罂抿了下唇。多年不见,重逢的聊天,竟有种没话说的感觉。

    顾星沉一直沉默,许罂觉得气氛很微妙的尴尬,得说点什么。

    “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个歉。害你无故被卷进一场舆论风暴。以及,还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到了地方再细聊吧。”

    “……哦,也好。”

    微妙的尴尬任它蔓延,许罂也不找话说了。

    朋友多,善于打交道,什么人话鬼话她都能讲。但是,这个瞬间,面对着现在的顾星沉,她竟然嘴笨到找不到个合适的话题。

    顾星沉深沉得捉摸不透,许罂有点煎熬。猜测着对方心思,以及一会儿要聊的问题。

    车进隧道后,头顶不断有白色灯光迎面飞过,车里光影闪现。

    许罂余光朝旁边扫了——为了方便开车,顾星沉脱了西服外套,现在只穿着白衬衣。侧脸轮廓分明,鼻梁上一副透明的眼镜。

    黑色的皮质方向盘上,他白皙修长的手,手背上微微凸起蜿蜒的淡青色血管,不时操控着方向。指甲干净,在灯光下有淡淡的光泽。

    ——他没戴戒指。

    ——是单身?

    许罂暗暗扫着顾星沉的侧影。

    她看了他很久,然后想起……很久以前看到的一段电影台词:

    我喜欢那种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戴眼镜,手好看,声音好听。

    我先吃他做的饭。

    然后……

    成为他的点心。

    第66章 三个字

    那个咖啡厅不远,在靠近金融城的一个新商圈。

    商业还没起来。现在晚上九点多,稀稀拉拉几个人,太安静了,连近处路过的人的脚步声都能听见。

    许罂赶紧把口罩拉高,又把帽檐扯下来。只露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转,警惕被人偷拍。

    顾星沉看见地上许罂的影子。有些鬼祟。

    他们从观光电梯,直接到了3f的咖啡厅。不大。原木的古欧洲风设计,有罗盘和书架子。

    人不多,就两三桌客人。许罂扫了一眼,应该都是附近的高管或者什么人物,都穿戴着奢侈品,举止优雅地交流着什么。

    但他们没在下面,顾星沉带她上了旋转楼梯,上面是单独的阁楼,有一架子外文书,和一张咖啡桌。桌旁的落地窗外,有路灯微雨的夜色。

    这不像顾客的待遇。阁楼的布置,很私人。

    顾星沉随手把西服外套放在旁。

    “随意坐。”

    “好的。”

    他们相对坐下,隔着一张桌子,抬眼,就能看见彼此。

    谈话间短暂的目光相接,一触即分。不着痕迹。

    waiter是个皮肤半酱黑的吉普赛的小伙子。说英语时口音很重,但速度快。

    许罂英文不好,就看着、听着,然后注意到顾星沉搁在桌上的手臂。

    ——白衬衣袖子与原木桌的褐色纹理相撞,像冰奶块与咖啡的碰撞,极致的清冷风雅。

    waiter跟顾星沉很熟稔,态度也很恭敬。许罂偶尔能听懂几个单词。

    服务生没问许罂点什么,和顾星沉交涉完就走开了。

    然后顾星沉目光顺势落到前面,就和许罂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彼此短暂得停顿,许罂略略不自在,低脸别了别耳发。

    “你应该不是客人吧。这儿……挺像你私人空间。”许罂看了眼书架。

    “是朋友的店,我顺便入了些股份。”

    果然是老板。许罂倒不奇怪,高奕说,顾星沉留学时就自己挣学费。他们玩儿钱的,思路多。

    顾星沉衣着虽简单,但都是高奢品。

    想他这种职位,在公司是占股份的,所以许罂想,顾星沉应该过得还不错。

    顾星沉这种男人,看起来斯文英俊,温和也有修养,没什么脾气,还会做饭。应该是现代的女性最理想结婚对象了。许罂想着,忆及一些往事,读书时顾星沉的追求者还是不少。

    不过……

    她更凶残,没人敢动她嘴里的奶酪。

    落地窗一半映着室内许罂的侧影,一半透着,外头的寥寥夜色。雨突然转大,在玻璃上冲刷出一道道蜿蜒水迹。

    阁楼的空气,混着咖啡和奶糖的气味,又苦、又甜。

    短暂的沉默后,气氛变得微妙。

    许罂看着对面。那里坐的,是她阔别九年的旧情人。

    那一场,痛彻心扉的分手,激烈,匆忙。

    本应有很多话要质问,或者解释。

    可是,都九年了。

    时过境迁,物非人也非。

    年少幼稚的爱情,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又算得了什么?

    乱纷纷地想了这些,许罂决定落入俗套,用了最老套的台词开场。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顾星沉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她。他个子高比许罂高很多,所以看她的眼神,总是俯视的。

    那双眼睛,沉默,漆黑。

    “挺好的。”

    许罂垂下眼躲开顾星沉视线,过了一会儿才酝酿出个轻松的笑容:“抱歉啊,我没想到高奕的上司是你。之前那些……真是冒犯了。”

    “无妨。”

    许罂耸耸肩,尽量让气氛平常。

    “你知道,我向来这方面不是很注意。你千万别当真。就当做……开了个玩笑吧。”

    顾星盯着她看,沉沉默了两秒以后,才回答。“不会。”

    “总之,牵扯你被网上骂得那么惨,我很抱歉。”许罂说, “今天冒昧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一起澄清一下。一来还你个清白,二来这事儿闹得挺大的,可能对我前途有影响。”

    顾星沉眼皮动了动,看向许罂。“你说,我都配合。”

    顾星沉的爽快让许罂稍微松了口气。

    她把pr团队的大致要求说了下,顾星沉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懂。所以她大致说了之后,只强调关键点: “大概就是这样。只要你一口咬定不认识我就行,剩下的我团队会处理。你看这样行吗?”

    然而刚刚说都配合的人,现在却盯着她,不吭声了。

    许罂眨眨眼。

    从小,她什么闹哄哄的场面、棘手的人,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顾星沉不说话。

    他不表达自己,她就看不懂他在想什么。成年后的顾星沉,安静地坐在对面,看起来是个很简单的人,但仔细捉摸他,才发现深沉得不可窥视。

    顾星沉不接话,气氛又开始怪异。沉默到冰点临界值的时候,顾星沉才弯唇笑了下。七分冷淡,三分温和。

    “让我当做不认识你吗?”

    “嗯。发微博澄清,然后,我团队会操作。”

    “明白了。”

    得到应允,许罂提在胸口的那口气,才泄了。也回以淡淡的微笑,算是礼尚往来。

    有一扇窗开着,风很凉,顾星沉看着对面的女人,她穿得很少,脖子和锁骨下大片雪嫩的肌肤,风一来,吹动她发丝在那里轻抚,也冷得她,不自觉地抱住胳膊轻轻摩挲。

    目光暗下去,顾星沉的手在从桌上放下去,手指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他摸到自己外套,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垂下眼,不再看对面。

    等咖啡的时候,他们又聊了下其它。比如外面的雨,彼此的工作种类和大致内容。

    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彼此都很默契地没有提。所以气氛还算平和

    他们仿佛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又或者很久没碰面的、关系普通的朋友。

    聊着些浅显、呆板的话题。

    客套,又不失礼貌。

    有种,匪夷所思的和谐。

    许罂慢慢享受这虚假的和谐,扮演着平静轻松。而对面的男人似乎也安于如此。

    waiter端来咖啡,许罂捧着多奶的卡布奇诺,微微诧异。咖啡是顾星沉给点的,他竟然还记得她爱喝奶味的东西。

    许罂正想着,对面突然有咖啡杯摔落桌上的声音。

    液体飞溅起。

    服务生吓得一叠声说sorry。顾星沉左手腕的腕表已经脏了,他安慰了服务生,然后将表解下来,交给他去清理。

    许罂看看他手:“烫到了吗?”

    “还好。”

    洁白的袖子沾得星星点点,顾星沉整理了一下。许罂眼神一愣,然后眼睛睁了睁,盯着那里。

    ——男人干净好看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蜿蜒着,十分吓人。

    怵目惊心。

    许罂登时四肢百骸一凉,头皮也开始发麻。脑海里止不住想象,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鲜血横流的疯狂样子。

    顾星沉终于觉察到对面的目光,抬眸见许罂脸色惨白,盯着他手腕,惊恐无措。袖子被快速扯下来,顾星沉迅速把手放到桌下,不让那丑陋羞耻的东西暴露出来。

    他呼吸有些许乱,唇线紧抿着,在忍耐。

    但看见就是看见了。

    满目的惶然,许罂满脑子都是那道疤!镶在白皙皮肉里,深得悚然。像撕裂一切美好的刀子。

    虚伪的和谐被撕破,剩下的,是里头鲜血淋漓的事实。

    每一件,都让人害怕去回忆。

    许罂头埋得低低的。

    有些东西,被尘封许久,连自己都以为过去了,可真到面对的这一刻,什么自我催眠的没事,全部崩塌。

    “抱歉……我想先走了……”

    说完,许罂抓起包,冲出咖啡厅的时候捂住了脸。心口透不过气。眼睛发酸。

    做不到。

    她还是做不到。她不恨他,原谅他,但是……要面对,还是好难。

    忘不了那些深刻的痛。

    他可怕的样子。

    后来几年,时常在她噩梦里重复。

    雨有点大。

    许罂没有方向地跑了一段路,瘫软在路边的花坛旁。微卷的长发被沾湿,她捂住脸,低低地哭了。

    背后有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靠近。越近,越慢,直到停在她背后。

    宽大的外套落下来,把许罂从头罩住。雨滴,立刻被隔绝在外。

    “别哭。”

    许罂被裹在外套里整个抱住,湿润的头发,抵着男人的下巴。顾星沉的怀抱,比少年时更宽厚。他在她头顶呢喃,嗓音很哑。

    “对不起。”

    雨冰凉,许罂发着抖,抬起头看顾星沉。

    远远有路灯光落过来,顾星沉的脸是模糊的。

    许罂笑容有点冷,说话的瞬间,眼泪滚下来。“顾星沉,这句对不起我等了好久。九年了!你欠我的。”

    顾星沉没看许罂,也不让许罂看他此时的脸。他揽着许罂肩膀的手臂力量很重。 “是我欠你。对不起,所有都……对不起。”

    对不起

    对你的欺骗,设计,囚禁……

    对不起

    明明很爱你,却把你爱得万分痛苦。

    我一直,不是很好的人。

    ……

    顾星沉在门上摁了手指。指纹锁,一碰就开了。

    玄关的灯亮起来,昏黄的一束。顾星沉一手揽着有些精神恍惚的许罂,一手拿了新的毛绒拖鞋给她。

    “站不稳就靠着我。”他说。

    但许罂没有搭理,她完全不是咖啡厅里时那温柔客气的样子。

    她高傲冷艳,一身的刺。一路上一语不发,没给他一点儿好脸色。

    许罂摇摇晃晃弯下腰,脱了鞋子,但并没听话地穿他给的拖鞋,光着脚就往里走。尽管这里她还是第一次来。但他们的相处模式里,许罂一直是没有忌惮的。

    她想怎么坏脾气,就怎么坏脾气。从小她就爱欺负他。

    顾星沉眉头皱拢,“回来。不穿鞋会感冒,听话!”

    他拽她手腕一扯,拉到怀里禁锢着,然后蹲下身,让许罂坐在自己手臂上。不顾她的反抗,顾星沉强行给套上了毛拖鞋。

    “我不穿你的东西!变态。”

    “要骂我也把鞋先穿好。”

    穿好后,顾星沉觉得许罂站不稳就没放手。许罂不太正常,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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