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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和男主一起穿进虐文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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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不着。”他答。

    睁眼是她,闭眼是她。

    满心想着的都是她。

    如何能睡着?

    幼恩笑道:“可惜我们进军营的时候没带酒,要不然也能喝点小酒,赏赏月光。”

    他望着她的侧脸,低声问:“怎么这么喜欢喝酒?”

    “说不上来原因,就是喜欢喝。喜欢喝桂花酒,喜欢吃桂花糕。喜欢鹅黄色,喜欢浅蓝色。。。。。。”

    说不上原因的喜欢。

    她就是情有独钟。

    她忽然停下来,望着苏砚问:“对了苏砚,你可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颜色?”

    “浅蓝色。”他毫不犹豫地答。

    她愣了一下,想起那日苏漾说起:“家中衣裳多是白黑两色,只有这一件好看颜色的,还是阿砚的。”

    那件好看颜色的,就是那件浅蓝色的鹤氅。

    这是苏砚在遇到她之前,唯一的一件带颜色的衣裳。

    遇到她之后,她为他挑选深青色、香色、雪色等等等等的衣裳。

    他的世界,从此不再只有黑白浅蓝三色。

    幼恩忽然笑着说:“那,我以后也最喜欢浅蓝色。”

    他笑了笑,问道:“怎么不喜欢红色?书上说,多数女子都极喜红色。”

    那是出嫁时的颜色。

    可苏砚却从未见过幼恩着红衣。

    幼恩摇头,“太鲜艳了,不喜欢。你都看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书啊。。。。。。”

    说完,她又望向苏砚,补充了一句:“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明日就托人去给我买一件那样的衣裳。”

 第115章 好上头

    她虽是不喜欢,但为了他,她愿意去喜欢。

    她在乎他,如同他在乎她。

    幼恩时常觉得,苏砚是光。

    不是照亮她生活的光。

    而是将她从黑暗无望的生活里,拽出来的一束光。

    她不是被照亮的那个人,而是被他拽到光明处的那个人。

    是他带她来到光明处。

    苏砚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我喜欢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什么。”

    他不想她因为他改变自己的喜好。

    他希望她能做她自己。

    做自己喜欢的事,穿自己喜欢的衣裳,不需要为了他去改变什么。

    要改变,也该是他为了她而去改变。

    幼恩垂眸,声音低低的:

    “苏砚,从前我活着,只是为了活着,可是如今我活着,是为了生活。”

    为了和你一起,慢慢生活。

    在遇到他之前,她想不通活在这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故而才一直努力地去生存。

    可他的到来,让她意识到了生活原来不仅可以有一日三餐,还能有桂花糕蟹酿橙。

    原来,生活除了睡着醒来之外,还能有甜甜的梦。

    原来,她除了每日思考如何活下去以外,还能日夜想着另一个人。

    吃饭时想他,睡觉时亦然想他。

    原来,活着还能是这样的。

    真好。

    他却像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一样,轻叹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安抚道:“会好起来的。”

    他们一定,能等到她可以正大光明出现在这人世间的那一天。

    他们一定能等到的。

    “一定会的。”她低声应答。

    她相信,只属于她的那束光,终将带她冲破黑暗,抵达光明。

    她头靠在他的肩上,默默开始数着星星。

    “即使处于不同时空,可看到的星星,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他们曾经,也应该在夜里看到过同一片星空吧。

    “什么?什么不同时空?”他问。

    她望着星星,低声答:“我曾经,不属于这个时空。”

    这一刻,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

    关于她的所有一切。

    以及……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

    苏砚也发觉到她这是想要说些什么,便认真地准备听她继续讲话。

    “你说,我在听。”

    幼恩继续道:“我是从……一个女子也可以进书院读书,女子也可以在外经商抛头露面的世界而来的。

    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是真正的宋卿卿。”

    说到这里时,她侧眸望了苏砚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便继续道:

    “其实我挺意外的,我没想到如今会发生这一切,也没想到会那么喜欢你。

    于我而言,被爱是一种奢侈,爱一个人也是。”

    他陪她从日出再到日落,从初秋再到初冬。

    她还没说完,苏砚便忽然开口打断了她:“其实,这是我们遇见的第一百天。”

    这是他第一次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

    幼恩愣住。

    她从未计算过这些时间。

    他竟记得。

    “我知道我此时说这些或许会显得有些突兀,但是允南曾对我说过,和自己爱的人相遇的日子,是最值得纪念的。

    他说,要给爱加上一层仪式感。”

    幼恩垂眸浅笑,江允南总算是办成了一件好事。

    对于这个时空而言,哪里会有那些所谓的仪式感。

    苏砚能够将这些放在心上,她真的很开心。

    尽管她也知道,苏砚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仪式感。

    他只是,在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这样便足够了。

    她并不奢求他能为她做些什么。

    因为她根本就不需要,去要求他去做什么。

    她不必要求,他自然会去做。

    他会去做一切他能做的。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说着,苏砚从袖子拿出来了一个雕花的黄檀木方盒。

    “那日上街我瞧见你似乎很喜欢这个,但当时两袖空空,实在没法将这个买下来送你。”

    幼恩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规规矩矩放着一根白玉簪。

    正是她曾经在街上驻足许久,却始终没能买下它的一根簪子。

    它太贵了。

    只是区区一根玉簪子,竟然就要五十两银子。

    这谁受得了啊?

    她当时也只是多看了几眼,并未有买下它的打算。

    她多看它,并非是因为自己喜欢它。

    而是觉得,这根玉簪子与苏砚乃是绝配。

    若是苏砚戴上,定然会很好看。

    她那时候想,若是有银子了,一定要给他买上一根这样的簪子。

    让他去哪里,都能带着她赠的东西。

    可惜的是,她那时候实在没钱。

    贫穷使她难以透露出自己的心思。

    她根本就买不起那根簪子。

    可她万万没想到,苏砚竟然把它买回来了。

    还要送给她。

    苏幼恩这辈子也没想到,古代言情剧里这种经典而又狗血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想当初,她苏幼恩看电视剧和言情文时,还经常吐槽这种情节没必要,她觉得,有这时间,还不如来点实际的,还不如去做些什么。

    可当这种事情真正发生在她自己身上时,她才觉得真的好上头。

    苏砚带给她太多太多快乐了!

    她想不通,自己一个区区女配,怎么就平白过上了女主该过的团宠生活?

    她一个恶毒女配也配?

    这就是二狗的狗血神作吗?

    她忽然开始觉得二狗有点东西了。

    他或许是写到一半,良心发现,火速改文,给幼恩安排了一个较好的过程。

    并且给了她幸运加持。

    只希望这份幸运可以持续下去。

    他们一定一定,不要再发生什么意外了。

    幼恩抬眸望向苏砚,“我没想过你会给我买这个,我那天,看到它的时候,第一刻想到的是买给你。”

    苏砚闻言,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抹笑意。

    他低声道:“我亦如此。”

    总是如此。

    看到有好看的小玩意儿的那一刻,他们第一刻想起的,总会是对方。

    苏砚和幼恩,皆是如此。

    这夜,幼恩没将自己想说的话一一说给他听,也没能将自己要讲述的往事都讲给他听。

    甚至都不能确定,苏砚有没有明白她的过往,她的来历。

    如此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过了这样的一晚上,她竟觉得好满足。

    许是因他的存在。

 第116章 幼恩不是宋卿卿

    幼恩却不知,苏砚在她与他坦白之前,便猜到了她并非真正的宋卿卿。

    他早些时候便与她说过,他是见过年幼时的她的。

    幼恩虽是眉眼间有卿卿的几分痕迹,但她始终不是卿卿。

    卿卿的左肩曾受过伤。

    那时他初至顺天府,苏庭带他去拜访过宋家,他见过那时候的宋卿卿。

    那一日,卿卿因着好奇,想去瞧瞧宋玉正领着匠人一同营建的将军府长什么样子,便一个人偷跑去了那里。

    那时工程尚未完工,有许多地方还未修缮得当,还很危险。

    幼年的卿卿并不懂得哪里危险哪里安全,只想在众匠人中找寻自家父亲的身影,却不慎闯入工地正在施工的区域。

    那时有一名匠人正拿着工程图说教着什么,在瞧见忽然闯进来的宋卿卿之后,连忙大声呼喊宋玉。

    他这一嗓子忽地惊到了正在梯子上砌青石的匠人,青石自高初落下,不偏不倚,砸在了宋卿卿的左肩上。

    这并非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不知是因为地面原本就不平滑,还是那木梯用的时间太长了。

    那人手里的青石刚坠下,那梯子竟然忽然晃了两下,随即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

    木梯上那名姓万的匠人,就这样当场摔死。

    那木梯原本就极高,再加上他体型略微有些大,当场便摔得血肉模糊,甚是可怕。

    一条活生生的命,就这样没了。

    此后宋玉再谈起此事时,总是说那日是他们宋家的大灾之日。

    那一日,因为那名匠人的殒命,将军府的营建工程一下子停工了数月。

    但明眼人都知晓,此次停工并非是因为死了一名匠人。

    而是因为,死的是一名姓万的匠人。

    也因为此,万家一直不待见宋家。

    只因那日负责营建将军府工程的,正是宋家宋玉。

    宋玉并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是宋卿卿平安无恙。

    好在那日宋卿卿只是摔伤了左肩,只是留了疤痕,并未落下病根。

    那日苏砚去顺天府的时候,正巧见到被裹成一团的宋卿卿。

    他那日只知晓,宋卿卿左肩上会永远留下一块疤痕。

    一块很大很大的疤痕。

    但是,幼恩肩上什么都没有。

    依稀记得那日幼恩为证明自己是女子,曾褪下衣衫。

    那时候,他本已背过身,可以避着这一切。

    可是他没想到他侧面有一面镜子……

    幼恩的身体照映于镜中,他本无意去看,但目光不经意间便扫到了那里。

    最开始的那一刻,他脸涨得通红,连忙闭上眼睛,逼迫自己不再想方才那个画面。

    可是不想……又怎么可能……

    他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

    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全都是方才那个画面。

    全都是她。

    她的身体。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恍然间发现,幼恩的左肩光洁白皙,并未有任何受过伤的痕迹。

    他那时便开始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但他不在乎这些。

    他在乎的,是她,而非是她的身份。

    无论她是谁,都没关系。

    他不在乎的。

    只要是她就好。

    他只是,不希望幼恩一直瞒着他什么。

    他只是,不想让她刻意骗他什么。

    他不想看着她这样。

    可他明白,幼恩一定不会一直瞒着他,她终有一日会将一切告诉他。

    他在等她将一切都说出口。

    他一直都在等她坦白。

    他不怪她,他只是想等一个坦白。

    他只是,想知晓关于他的所有事情。

    只要她愿意告诉他就好。

    她自然愿意。

    幼恩一直都在想该以何种方式将这一切告诉苏砚。

    她不想吓到苏砚。

    她想找一个他能够接受的方式,将她的来历,和这个世界都讲给他听。

    这种方式太难找了,她想直接告诉他。

    可她有时候又觉得,将这一切自己告诉苏砚又太过于残忍。

    毕竟,没有谁能够轻而易举地接受自己只是一个纸片人。

    没人能轻易接受,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书。

    而他,只是一个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配角。

    写这本书的那个人,只需要随意动一动笔,就能改动他们的命运。

    这太离谱了。

    她真的怕苏砚会难以接受,所以才一直都没敢告诉他。

    但昨晚,她是真的很想把一切都讲给他听。

    可苏砚没有选择听完这一切。

    苏砚认为,只要她愿意讲给他听,只要她愿意坦白,真想和事实究竟是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他根本就不在乎真相。

    他只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长长久久。

    仅此而已。

    幼恩今日发现宣吾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一整天张口闭口就是阿照,用得着李照邻的时候呼唤阿照,用不着她的时候还是有意无意地唤一声阿照。

    李照邻却也不说什么,只要他叫她的名字,她便会立刻出现在他身边。

    帮他倒茶,帮他研墨。

    帮他红。袖。添。香,帮他擦拭战甲。

    他需要她去做的事情,她做了。

    不需要的,她也做了。

    两个人相处起来极其默契,像是已经共事了几年的样子。

    幼恩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这才知道原来李照邻真的已经待在宣吾身边十年之久。

    十年了,李照邻待在军营十年了。

    她在二十岁最好的年华里,毅然决然选择迈入军营。

    在这枯燥而又乏味,整日在刀尖上舔血的军营里,活过了十年。

    从军营里的一个无名小卒,到如今宣吾身边的左副将。

    这个女子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

    这十年以来,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度过的。

    一个女子在军营里生活本就不易,在这里受到众将士的认可,更是不易。

    但她却做的很好。

    幼恩想,她一定付出了太多太多。

    所幸,一切值得。

    她见到李照邻会站在角落,悄悄看着宣吾的战甲发愣。

    她瞧见李照邻提起笔,下笔便是宣吾的名字。

    她瞧见李照邻望向宣吾的眼睛里有光。

    那是一抹不属于血战沙场的将军眼里的光。

    是一抹属于女子望向心中欢喜之人,不自觉透露出的那么温柔。

    幼恩想,这十年的朝夕相处,早已让李照邻离不开宣吾。

    终究是日久生情。

 第117章 怎敢奢望

    终究是难以克制。

    幼恩曾将自己心中所想告知与苏砚,苏砚听后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自然看得出来李照邻的心思。

    连他这样的木头都能看得出来,可想而知,整个军营还能有谁看不出来。

    她的心思,众人皆知,唯独宣吾不知。

    起码,在李照邻心中,他是不知情的。

    她认为,宣吾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下属。

    与寻常下属相同。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尝试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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