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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女主她儿媳-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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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皇后和贤妃德妃也跟着过去。
  沈云西卫邵等与诸大臣躬身送他们离去。
  紫宸殿内,香炉子中冉冉的散着几缕温甜的青烟。
  蒋院使诊脉开方后就已经退下了。
  老太监沈万川将熬好的药送进来时,庆明帝正坐卧倚在明黄色的大枕上,关门养神。
  殷皇后笔直的立在龙床边侧,眼帘落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德妃贤妃则离得稍远些,很是小心翼翼的模样。
  内殿里安寂无声,大太监田林让沈万川试了药,才将药碗呈了上来。
  庆明帝尽饮了,殷皇后便将备好的汤水端送给他。
  庆明帝看了殷皇后一眼,又盯了盯殷皇后手扶住的玉碗,脑海里回闪过齐淑妃的那一番话,是而刚伸去接碗的手立马又缩了回来。
  他声音里还含着未能松缓下来的僵硬,说道:“放下吧,这里自有宫人来收拾,你们不必在这儿守着了,都回去吧。”
  殷皇后素来厌见他,若是往常,听见这话,她肯定就应了,保准儿头也不回。
  但今日不同以往。
  这老东西显是把齐淑妃的话记在了心里,生怕她下毒弄死他,这会儿正忌惮的很呢。
  要她伺候庆明帝,她一百个不乐意,但要能膈应他,她能在庆明帝这儿转个一天一夜都不歇息。
  殷皇后扯出假笑:“那怎么能成,陛下身上不适,臣妾岂能安心。”
  殷皇后说什么也不走,而且不但不走,还接了一些小宫人的活儿故意忙前忙后。
  每有她沾的东西递过来,庆明帝的心就直猛跳。
  不是心动,是惊动的。
  经了卫智春和齐淑妃,庆明帝现在看谁都觉得是疯子预备役。
  谁知道殷若华会不会有样学样,也做他们的癫狂,不管不顾的下药弄死他?
  庆明帝提心吊胆的,殷皇后在紫宸殿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庆明帝气儿没顺不说,心脏都抽疼起来了。又叫了一回太医。
  相辉楼这边,大臣夫人们也各散了,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不言语,但脸上却是挤眉弄眼的飞来飞去。
  没了齐淑妃这个压在头顶的大石,姜百谊带着靖王府的妃妾们,高高兴兴的出宫回府去了。
  宋修文缩在人群里,没多久,也不见了影子。
  卫邵目光扫过,再转回来,就见沈云西还坐在椅凳上,两颊绯红的,一个劲儿的冲他笑。
  她笑起来,也不出声儿,就是眼眉弯弯的,很安静的笑。
  卫邵拎了拎她身前案上的酒壶,不出所料是空的。
  他弯腰,俯身挨近去,笑道:“醉了。”
  沈云西听见他的话,眼眨了眨,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才理解了他在说什么,摇头脆声道:“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醉,她只是头有点儿晕。
  沈云西拉住他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卫邵失笑。
  沈云西扒拉着他也笑。
  宫里没什么事儿了,他们便也出宫去。
  沈云西看戏时,尽喝酒去了,果酒那甜滋滋的,不像清酒的烈性,但酒量一贯不好,喝多了人也发木,反应慢了好几拍不止。
  等到他二人都坐上马车,穿过街衢了,沈云西才迷蒙的想起宋修文来。
  从宋修文又想到卫邵,脑子里像装满了浆糊一样。
  她环抱着卫邵的手臂,歪着脑袋靠在他肩头上。
  长街两道,清风吹送着喧闹的人声,卷起蜀锦裁制的车帘,混杂着食物的浓香。
  沈云西吸了吸气,正发着呆,异能画面一股脑儿的给她塞了过来。
  画面里是秋天末尾的时候。
  大理寺的梧桐树上挂了一树的黄叶,风一过,便飘飘落落的坠到地上来。
  黑色的皂靴从脆黄的枯叶上踩过,一片吱呀吱呀声中,卫邵走进了大理寺的监牢。
  以供审讯的石室里,宋修文压抑着心头的激奋,顶着一头鸡窝似的粘腻乱发,黑魆魆的脏脸上,涌现的显而易见的兴奋之色。
  殷白夜翻着册子,眼珠子瞄了瞄宋修文,呵呵了一声:“宋驸马,我说过吧,公家饭不是给你白吃的,公家房也不是给你白住的。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他甩了甩书册子,“你说的这些关于异世界的东西,尽是些屁用没有的,可不够抵押你在我大理寺监牢的租金。”
  殷白夜双手环肩,脚往凳子上一踩,对他扬了扬下巴:“得嘞,看来你是没什么用处了,今天下午就收拾收拾出狱吧。”
  彼时福昌长公主还在外虎视眈眈,宋修文哪敢出去,浮涌的笑意一滞,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出去,我不出去!殷少卿你放心,我已经想到了!正是想到了,这才让狱卒大哥请您二位来的。”
  宋修文对殷白夜说完,便看向另一边自进来后就坐在案椅上的人,他忙爬起身来,抠了抠发痒的脖子,作了个揖,肃色说:“洵王殿下,我接下来要说的,肯定会让你很惊讶,但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卫邵撩了撩眼皮,不置可否。
  宋修文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淡,搓了搓手,得意的一扬眉,压低声正色道:“我这些日子思前想后,终于想出来一事。我今日要说的您的王妃,沈氏!她不对劲儿,特别不对劲儿,她肯定是和我从一个地方来的!她必也是穿越来的,还有不得了的手段呢!”
  说到这个,宋修文自得又激动。
  他其实压根儿就不确定沈云西到底是不是穿越的。
  但沈云西是他的大仇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是那女人乱说瞎话,乱写话本子,他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鬼样子吗?这一切全拜沈云西所赐!
  他恨惨了沈云西,但这些所谓的恨,并没有屁用,如今他自身都难保了,哪有法子哪有工夫去想报仇的事儿?
  宋修文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大理寺监牢里艰难求生,为向殷白夜交房租绞尽脑汁。
  昨日,他听狱卒说起洵王妃所写的关于安国公卫智春的话本子。
  再一想到沈云西从前写的关于他的那一本。
  宋修文的脑筋突然就动起来了。他恍然的用力一拍手。
  他真是当局者迷,犯大蠢了!
  这姓沈的女人真的很有古怪。
  他背着元福昌跟其他女人乱来,天天盯着他的元福昌都不知道,她沈云西却晓得,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她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金手指!指不定和他一样也是个穿越的!
  这种身有异怪又是穿越的人,他只要往危险厉害了说,殷白夜他们不得把那女人也抓进来,过过坐监的日子?
  他真是个天才!
  宋修文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说得嘴巴都快干了,卫邵却是半点儿回应都没给。
  宋修文疑惑的抬头。
  却见坐在半边烛火光晕里的男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剑,正用着一块雪白的绢布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剑身。
  锋利的剑刃泛着森然的冷光,在这血迹斑斑的审讯刑室里自带戾气。
  就在宋修文愣神时,对方淡淡的视线斜乜过来,人也忽然站了起来。
  他执剑上前,冷光一闪,那长剑便直架在了他的肩颈上,只需要一用力就能砍断他的脖子。
  宋修文吓得往后一退:“洵、洵王……”
  这是什么意思?
  卫邵微微一笑:“穿越者,我夫人不是。异怪手段,我夫人也没有。宋驸马,你说呢?”
  他字句说得极慢,每一句后,剑身就往里压一寸。
  刺疼猛地传来,宋修文瞠目,握着流血的脖子一个跌摔在地上,那长剑便改换为直抵着他的咽喉。
  他骇得又忙两手撑地,拖着屁股直往后缩。
  待退到一个安全的角落里,才心惊胆战的看过去。
  卫邵静望着他,平声说道:“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宋驸马,你觉得呢。”
  宋修文惊声道:“……不不不,我不觉得!”
  见对方没有下一步紧逼,他福至心灵,尬笑的抬起手来,小心谨慎的说道:“我、我刚才都是胡乱说的,那什么,正如洵王妃所言,盖都是我对洵王妃爱而不得,我因爱生恨,胡编乱造来的……对对对,我就喜欢胡诌,就是这样!”
  既识时务,又很会看眼色,似乎也有一点可用之处。
  卫邵挑眉,冷笑了一声,漠然的审视了他许久。
  。。
  因喝了酒,画面在脑海里也是断断续续的,沈云西努力的睁大了眼,半晌之后,她扭过头,呆呆的看着卫邵的侧脸。
  所以,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的?
  卫邵察觉到她的目光:“怎么了?”
  沈云西左歪一下头,指了指自己,问他:“我是谁?”
  卫邵一点她脑门儿,没好气的笑说道:“贪杯的酒鬼。”
  哦,她是酒鬼。沈云西皱了皱脸,点点头,又迷茫的摇摇头,最后还是撑不住晕乎乎的栽到了他的怀里。


第101章 
  ◎兄妹重逢◎
  沈云西人是睡过去了; 但异能片段却还在放映,那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当下天还不热,床上尚且铺垫着软被; 她脸上发烫,陷在里头更热得晃荡,到了床上规矩的躺了不过一会儿,便不由自主的寻着往凉处贴去了。
  卫邵换衣过来时; 便见床帏内,她挣开了被子,人不知不觉已经挪到了床沿边上来了,合闭着眼,脸颊压在自己一只手臂上,像是梦到什么高兴的; 隔一会儿又轻闷闷的笑一下。
  卫邵亦笑了笑; 把她压红了的脸和手解救了出来。
  沈云西这一睡就从午后睡到了黄昏。
  她醒来时,房内只有竹珍坐在猫窝边绣花样,静悄悄的; 夕阳照打在西窗; 罩了一层柔色的光晕。
  沈云西被酒麻痹了脑子; 她两眼微睁着,面上放空的洗脸漱口; 用饭。
  然后又坐回到床上倚在枕上发呆; 只有眼睫时不时的眨动一下。
  理智上她很想动一动,身体上却控制不住,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明明也没有喝很多; 为什么会这样?
  直到竹珍切送了些水果过来; 她吃了一碗碟子; 才稍觉得好了些。
  “卫邵呢?”她缓过劲儿了,问道。
  竹珍将做好的香袋挂在床头上,回说:“王爷出门去了。说是往安侯府去看看老太太。”
  沈云西了然。
  卫智春大闹相辉楼,宫里的大祸,卫老夫人怕都还不知道呢,依庆明帝的脾气,恼羞成怒之下,还不知会不会连累到安侯府上。
  齐淑妃也跟着闹了一回,庆明帝对母后和卫邵估计是忌惮拉满,也好不了了。
  这发疯二人组确实痛快,不过也携带来了一些后续的问题。
  要是沈万川快点儿干正事儿就好了,这样的话,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沈云西胡思乱想,过后想着要活动活动手和脑子,便下床坐到窗边和竹珍翻花绳玩儿。玩了几转后,天色将暗,卫邵才从外面回来。
  他业已在安侯府用过饭了,在盥洗架边洗手净面后,直进了内室来。才穿过珠帘,迎面就被灿烂的笑容晃了一下眼。
  卫邵略怔了怔,低头笑道:“朝朝怎么这么高兴的?”
  他们在家里惯常不喜人近身伺候,他一进来,竹珍就如往常一样退出去了。沈云西把缠在手指上的细绳子放下,她微仰了仰头,指了指自己,再一次问出了那个问题:“我是谁?”
  这个问题,她问了两回了。
  卫邵认真的想了想,双手捧住她的脸,轻掐了掐,笑回道:“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朝朝吧。”
  沈云西弯起唇,嗯嗯的乐了好半晌,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贴脸蹭蹭。
  这个话题也就此打住了。
  。。
  那日殷太后的寿宴草草结束,私下里殷皇后叫上卫邵和沈云西,自家里给她老人家重新过了一个。
  寿宴后第二天的早朝,据卫邵回来说,乱成一团。
  胆子小的权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胆子大的硬骨头如御史台的,以御史大夫为首,一个接一个轮番谏言,悲歌慷慨直斥天子,然后排着队撞柱子。
  大臣们拉的拉,拦的拦,间或唉声叹气,更是齐齐叩请,让他把秦贵妃送还给人家安侯府去。
  六皇子和六皇子妃已经故去,没得好说,但这秦贵妃可还好好的活着呢,你这抢来的,当然得给人家还回去了。
  御史台的人可谓是不留情面,庆明帝的脸从头黑到尾,底下众人都视而不见,最终只有阮何适一人站了出来,站在皇帝这边义正言辞的说道:“诸位大人,你们这话可说得不对,什么还不还回去的,秦贵妃是个人,可不是个物件儿,是去是留,该由她自己定夺才是。你又怎知秦贵妃不是与陛下两情相悦呢,既是两情相悦,又何来抢夺之说!”
  有大人反说道:“秦贵妃是有夫之妇!”这还不是抢是什么?
  阮何适冷哼:“老安侯二十年前便有过献妻之举,而今必是他那小人又主动献了一次,他主动的事,怎么能叫抢呢?陛下仁善,怜惜被老安侯这老混帐作贱的秦夫人,收入宫中,分明是一腔仁心,陛下高德仁性,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到底在闹些什么?”
  她说着歪理,大为疑惑的摊了摊手,似乎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也真觉得庆明帝德配天地,那副真诚的溜须拍马的样子,看得御史大夫火冒三丈,直呼好一个未来奸臣的种子,这么睁眼说瞎话,这怕是他大梁将来的祸害吧!
  比起这些谏臣,庆明帝则稍有舒坦,深吸了口气后,看向阮何适的目光略带柔和。
  对了,这才是他的好臣子!
  什么抢夺臣妻?他抢个屁!他那是拯救被卫智春糟蹋的可怜人。
  所有的一切分明都是卫智春的错!
  若不是卫智春,他当年不会和幸芳形同陌路,若不是卫智春欺瞒哄骗他,也就自然不会有后面这些烂事了!
  庆明帝深觉有人懂他。以前卫智春就是这样坚定的帝党,是他座前的狗犬,他虽厌恶卫智春,但不得不说卫智春在这方面,确实很合他的意。
  庆明帝仔细的打量起阮何适,越看心里越满意,这阮卿是老三的表兄,贤妃的娘家子侄,看起来确是个忠心为主的,很不错。
  阮何适暗里直翻白眼儿,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但阮何适纵有一腔“忠心”,也只是独身一人,打不过满朝文武,没修炼到舌战群儒的本领。
  庆明帝哪怕再怎么不愿,最后还是亲起身来,自悔过错,又主动给死去的六皇子和六皇子妃大加追封,才勉勉强强让朝堂上的闹腾平息下来。
  对自信高贵的老皇帝来说,要他低头认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加之帝王威信大减,颜面尽失。下了早朝后,折子都没批,先请了太医。
  但无论怎么说,阮何适正式入了庆明帝的眼。短短时间内,一跃成为了御前红人。
  因这样那样的关系,阮何适和洵王府这边没再联系过,但和窦错玉的亲事倒是很顺利的定了下来。
  庆明帝原是想把窦错玉指给三皇子的,转念一想阮何适是三皇子的亲表兄,三皇子也好阮何适也罢,都没差,终归和他二儿子元邵搭不到一堆去。庆明帝很爽快的点头应了。
  庆明帝一心大力扒拉三皇子上位,和殷皇后卫邵这边剑拔弩张,关系日渐紧张起来。
  殷皇后对庆明帝的人品很没有信心,看宫里这氛围不对,干脆暂时免了沈云西进宫请安的事宜,怕他借机逮着儿媳妇生事。
  沈云西不进宫,宫里的事也就只能听卫邵说。
  这日卫邵晚归,带回来了一个消息:秦兰月和沈姑母沈传茵,时隔一年,终于母女重逢了!
  沈云西听了都忍不住叹了一声,好可惜不能亲眼目睹那感人肺腑的场面。
  不过虽不能看,但故事她却是听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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