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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毛不拔 作者:叶弭(晋江vip2013-1-8正文完结,轻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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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反问道:“奎叔,你怎么在这儿?这里是墨府?”
  奎叔答非所问,“没事便好。快快快,咱回府,少爷听说你出事正在满城找你。成安,速去告诉少爷丁姑娘平安回来了。”
  奎叔说完领着丁瓜瓜回府,方向却不是墨府的大门。丁瓜瓜站着没动,紧紧地盯着墨府大门。
  “奎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是哪里。”语气森冷。
  奎叔一转身,冲护院挥挥手。护院整齐又迅速的退回院中。他犹豫道:“墨府。”
  “呵……开封究竟是几个墨府。”
  奎叔又犹豫道:“通济街那里少爷说做你的娘家,你们成亲后……住这里。”
  “你扯淡!”丁瓜瓜森冷的骂道,“墨青山说新房在西华门,这里是东安街。”
  奎叔的眉头皱起,微微往前跨了一点,低声道:“瓜瓜,咱先回家,有话等少爷回来再说可好?”
  奎叔第一次向丁瓜瓜低声下气的讲话,越是这般,丁瓜瓜的心里越是害怕。那天,她被带出豪宅,虽然只看了一眼,却永远记住那个豪华却无情的门头,与眼前的这个如出一辙。
  “我是不是来过这里?”丁瓜瓜问完不等奎叔回答,抬脚便往院子里走去。
  回廊,院落,绿树,假山,水池,一瞬间仿佛一幕幕熟悉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心口闷闷的有点痛,她捂住那里,沿着回廊朝前走,每走一步,小腿便沉一分,心口上压住的石头越来越重。
  让人眩晕的熟悉感压的她快倒了,只好扶着回廊的柱子停下来。这种熟悉让她感到害怕,仿佛她曾经在这里走过千遍万遍,绝对不是走过一次就能记住的记忆。
  “老奎,发生何事?”男人的声音。
  丁瓜瓜扶着柱子慢慢的回身,看清男人眼里已没有惊讶。眼前的男人正是豪宅的管家,看清是她眼神仅仅是微微的惊诧。
  “少夫人,你回来了。”管家恭敬道。




☆、55五五

  管家;少夫人,已经不需要其他的证明,只这两个已足够证实这里是无情抛弃她的豪宅,而那个神秘的少主是……
  春寒料峭;丁瓜瓜打了几个寒颤,将手插着袖笼,抬头望望天,突然傻笑,“既然你喊我少夫人,那么少夫人要面见你们少爷。”
  管家犹豫的看了奎叔一眼,见奎叔使了个眼色;恭敬地应了一声便离开了。丁瓜瓜看着他匆忙地背影,嘴角浮出淡淡的嘲讽。
  其实;她嘲讽的是自己,狗血的穿越,狗血的被弃,狗血的以为自己遇到年轻帅气英俊潇洒有钱的夫婿,可以在这个异世有一个依靠的肩膀,可以在冰冷的寒夜带给自己温暖。
  老天啊,却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呢!
  一匹雪白的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停在墨府门口,马上的男人飞身跃下,大步流星的跨上台阶。门口,焦急的打转转的奎叔立即迎上来,“少爷,你可来了。”
  来者正是墨青山,春寒料峭的时节,骑着马迎风而来,可他额头上竟然渗着细密的汗珠,他一步未曾停留,跨进大门问道:“她人呢。”
  “在紫苑。”
  墨青山的脚步微微停了一下,但随即便往紫苑走去。幽暗的眸子像一个万年的碧潭,让人看一眼仿佛有掉进去淹死的感觉。他看起来极冷静,但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寒冷的。
  一个时辰前,一直暗中保护丁瓜瓜的护院带着一身的伤冲进另一个墨府。青天大白日下,丁瓜瓜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打晕并劫走了。
  墨青山当时有一种掉进大海的感觉,让奎叔回真正的墨府调人,翻遍开封也要找到丁瓜瓜。然后,他像风一样冲出大门,跳上停在门口的马背策马狂奔,奔到丁瓜瓜被劫走的那条巷子,四处搜查。
  丁瓜瓜到开封不久,认识的人也不多,即使因为抢宅务店的客源也不至于到劫人的地步。天下会挣钱的人多了去,因而司马光大人在知道丁瓜瓜是他妻子的情况下,更不会去做劫人的蠢事。
  王管事和丁瓜瓜有点小过节,但他要求回老家时,给的银两够他下半辈子有鱼有肉吃。
  那么,平白无故抢劫的只能是……
  一想到有可能的那一位,墨青山的后背冒出冷汗。
  太子,求你,不要干涉我的婚姻,给我选择爱人的权利!求你,不要让我失望!
  他像旋风一般奔驰在开封的集市,后来被护院拦下,告知丁姑娘在墨府,不是后来临时的墨府,而是真正的墨府。
  紫苑的大门敞开,沈姨和小雪站在门口对里面探头探脑,见到墨青山,二人忙奔来张嘴欲说。
  墨青山手一抬,止住她俩要说的话,盯着屋里的那个身影忽然笑了。火烧眉毛了,少主竟然还在笑,沈姨和小雪傻子似的互看一眼,手握着手迅速后退。
  墨青山喘了一口气,平定奔跑的心跳,负手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走进紫苑丁姑娘的闺房。
  垫着软垫的太师椅上,丁瓜瓜坐的没品没形象,头往后仰,腿交叉翘在花梨木的桌子上面,脚尖一抖一抖左摇右晃,墨青山走近了,似乎听见她在哼小曲。
  不吵不闹的丁瓜瓜倒是让他吃惊,“嗯。”他轻轻哼了一声。
  丁瓜瓜抬起头,腿放下来却没有半点的尴尬,流里流气的打了一声口哨,讥讽道:“哟,墨少主,熟人嘛。”
  少主,已经改口了。墨青山轻笑,“熟人。”然后走过来在对面坐下,看着桌上被她吃的只剩一些残渣的点心盘,问道:“可要再来一盘?”
  丁瓜瓜冷冷的斜他一眼,“你墨少主家的一块饼子抵人家三块大,饱了。哎,财大气粗哦。”
  说着她走到梳妆柜钱,摸着柜子上面镶嵌的宝石,哼哼道:“有钱就是好,柜子上面镶个宝石算个屁,活生生的一条命都能给你扔了。少主,你说对不?”
  墨青山端坐着,默默地看着她微笑。
  丁瓜瓜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见他一直不开口顿觉无趣,袖子一甩朝外走去。
  忽然,一阵风扑来,墨青山已挡住去路,眉头一挑,声音不冷不淡,“去哪。”
  “能去哪,回家呗。”丁瓜瓜忍着一巴掌抽飞的抽动,低头看着他腰上悬挂的玉佩,心想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狮子大开口要点青春损失分手费。
  “好,我和你一起回家。”声音依旧淡淡的。
  丁瓜瓜冷然嗤笑,“少主,你说什么那,我咋听不懂。你和我一起回家?笑话,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你还要往哪里回?哦,你说那里啊,也是,那也是墨府。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回我自己家。”
  “哦?你家在何处?”声音透了淡淡的揶揄。
  “虞道县,开封,大宋,中国,地球,我说哪儿是它就是。就像有的人,想扔就扔,想捡就捡,想耍就耍,想怎样就怎样。怎么,只需他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么!”
  越说越气,尤其对面虚伪的人一副清淡的表情更让人来气,再烧一把火,丁瓜瓜怕是克制不了自己会爆炸的。
  幽暗如碧潭的眸子望着她,眼神虽冷却清澈。“瓜瓜,你误会了。”
  这个不要脸的,把人当猴子一样耍了几个月,居然好意思冷静的说误会了!这句话,变成一根针扎中丁瓜瓜的屁股,于是母老虎炸毛了,尖叫:“误会!你他妈的好意思说误会!你他妈的把人当猴子耍一遍,看着我像跳梁小丑一样拍马匹,伺候你很好玩是不是!墨青山,你真不是东西。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又人模狗样的跑到我面前,设计陷害我,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又是下跪又是水晶鞋,你做给谁看!你他妈的真让我恶心!”
  再也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呼吸和他同样的空气,这让她真的恶心,压住胃里翻涌的酸液,她头一低想从他身边出门。
  然而,她的手腕被墨青山温暖的手紧紧地握住,一道强劲的力量将她往前一拖,一个踉跄后站立,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欲喷火的眸子。
  “你是谁。”墨青山几乎咬牙切齿。
  疯了疯了,这个人疯了!居然问她是谁!丁瓜瓜懒得理他,挣扎着想把他的手甩开。
  她一动,墨青山握的铁紧。
  “你是谁。”加重的语气,阴郁的眼神,铁钳似的手,逼得丁瓜瓜不得不说。
  “丁瓜瓜。”
  墨青山扯嘴冷笑,“我扔的是丁紫衣,不是丁瓜瓜。”
  丁瓜瓜以为听错了,有点慌有点结巴:“丁什么?”
  “你是丁瓜瓜,不是丁紫衣。”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但落地后的重量却让人吃不消。丁瓜瓜脸上的肌肉就这样突突的抽了又抽,丁紫衣这个名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丁紫衣是梁子瑄的爱人!
  可笑的是,这个名字又从墨青山嘴里说出来!
  老虎不发威当她瘟鸡么!她有点狰狞的推开墨青山,“丁紫衣,你爱人?”
  “曾经是。”
  “可笑,口口声声说爱人,可实际上你却给了三两银子打发走,再让人把她在半路上扔下车不管死活!都被你上过床,就给三两银子?你是嫖/客吗?”
  “丁瓜瓜,说的什么满口胡话!什么三两银子?我给了五两!什么上过床是嫖/客?丁紫衣是我娘子!”墨青山狂怒,幽暗的眸子像狂风暴雨前的大海,只要再来一阵风便爆发!
  丁瓜瓜冷笑,双手一拍,举着右手食指指着他,“你说对了,丁紫衣是你娘子。你说的,我是丁瓜瓜,不是丁紫衣。所以,既然你已经有了明媒正娶的娘子,干什么又来和我结婚?我心眼小,只当正妻不做二三四五六奶。所以,墨青山,听好了,我把你甩了!”
  她气得不轻,热血直冲脑门,大吼完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冷冷的看了墨青山一眼,高傲的抬着下巴从他身边走过去。
  墨青山想过这个真相总有一天该告诉她,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还有两天他便可以用大红喜轿迎她进门,墨府所有的人光明正大的喊她少夫人,他倾覆所有爱她呵护她照顾她,他想她会感动的,也会爱上自己。
  她有主见,又为生活奔波,不像丁紫衣因为被呵护的太好反而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幸福。
  但是现在这个时刻,完全不适合解释,也不适合强留,那样,只会让丁瓜瓜更加愤怒。
  墨青山没有阻拦,默默地跟在丁瓜瓜身后往前走去。奎叔焦虑的看着他,他对奎叔轻轻地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跟上来。在奎叔的示意下,墨府的丫鬟、下人全部消失。
  一路走去,仿佛这个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个,眼里看不到别的人,耳朵里听不到别的声音,就这样一前一后脸色异常的走进小墨府。蔡伯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喊了声少爷,少夫人三个字没出口便发觉不对,再见墨青山对自己使了个眼色,惊讶又惶恐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俩。
  王妈在伙房做饭,红梅在屋里收拾,见到二人进来,也是笑眯眯的喊少爷少夫人,可是少爷少夫人的脸色好难看,少爷对自己挥挥手,分明是让自己出去。红梅盈盈一福,低着头奔到屋外去找王妈。
  丁瓜瓜仿佛不知道后面一直跟着一个人,自行拿出包袱整理行装,墨青山做的衣服一件没拿,她拿的全是自己带来的男装。衣服放好后,她从第一个箱子底取出一个形状非常复杂的布包放在衣服里面,想了想觉得不放心,坦然的当着墨青山的面打开布包,露出厚厚一叠银票,拿了几张小心的贴身收起来。
  墨青山依着门框,心仿佛掉进大海,冰冰凉凉。看见她这个动作,仿佛突降暴雨,砸的心口抽抽得痛。
  “少夫人……”门口,看着丁瓜瓜背着包袱走出来,王妈惊讶的眼睛珠子差点掉下来。
  丁瓜瓜手掌一挥,走上去抱了抱王妈,再抱了抱僵硬的红梅,再再对蔡伯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在三双要掉眼睛珠子的眸子的注视下,豪气冲天道:“各位,今天我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甩了你们家少爷,不,少主。我要走了,以后若有缘相见咱也不见,各走各路。拜拜!”
  丁瓜瓜说完,破天荒的大方一回,在某人的注视下一人给了一两银子以资感谢,随后意味深长的对墨青山笑了笑,扭身离去。笑容仿佛在说,三两,当做还你打发我的那三两,从此两清。




☆、56五六

  对于一个即将成亲的新娘子来说;实在不应该是在准新郎无奈的护送下背着包袱出现。可事实上,丁瓜瓜却是以这幅模样出现在隆昌阁,同样,惊得裴寅他们几个眼珠子也差点掉地上。
  “瓜瓜,怎么了?”二虎子第一个冲上来;矛盾重重的看看她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墨青山。
  丁瓜瓜依旧豪迈的大手一挥;“各位;我是来道别的。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我不得不离开。裴寅;二虎子;你们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裴寅与二虎子本就来寻找丁瓜瓜的,既然她走他们当然走。只是,这也太突然了;突然到他俩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求救的看着墨青山。
  只见,墨青山微微点头。
  “你等着,我们去收拾。”裴寅拉着二虎子飞快的往后院跑去,杨守春和李贤名自打知道她是少夫人后便不敢和她随便讲话,而今少爷便站在面前,心里跟猫爪了似的想八卦,可是哪里敢,新来的伙计更没发话的机会,一时间,屋里寂静无声。
  丁瓜瓜的心情极差,也懒得和他们多讲话,低着头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墨青山始终站在她的后面沉默不语,幽暗的眸子像是被一层帷幕遮住,看不出里面的任何情绪。
  好在,裴寅和二虎子的东西不多,二人很快便跑回来,对墨青山鞠了一个躬,再与杨守春等三人挥手告别。
  丁瓜瓜昂首挺胸带着两个“保镖”离开隆昌阁。
  不得不承认,人有时候就是贱,好比现在的丁瓜瓜,自从知道真相后恨不得吃了墨青山,他一直跟在身后又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可是,她跨出隆昌阁墨青山便没再跟来,这时的她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失落。
  为啥不求我回去,给个机会耍耍性子、赌赌气、发发狠、拿拿乔,生一次公主病!混蛋,混球,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丁瓜瓜回头看了看,没有期想的身影,更加坚定她离开的信念。
  三人在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客栈住下,过了用膳的时间,裴寅点了三碗面条让小二送到房间。他见丁瓜瓜一直闷闷不乐,脸色又难看,知道她不想说倒也没追问,只想等面条来了,逼她多少吃一点,一切等她睡一觉后再说。
  热腾腾的面条下肚,丁瓜瓜捧着大海碗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咂咂嘴,口齿不清道:“啊……好吃,有力气了,活过来了。”
  裴寅与二虎子对视一眼,这才问道:“瓜瓜,到底发生何事。”
  丁瓜瓜看着海碗叹气,是啊究竟发生何事?她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突然就变成如今的状况。
  “哎,我不知道被什么人打晕丢到墨青山真正的家。然后才发现,墨青山居然是当初像扔垃圾似的扔掉我的混蛋。”
  二虎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塞着面条的嘴巴张着,面条扑拉掉到桌子上。这幅呆滞的模样被裴寅鄙视一眼,裴寅问道:“我们以后如何是好,回虞道县还是留在这里。”
  “开掮客馆当老板!”阴森森的表情。
  丁瓜瓜一直梦想当老板,尝一尝封建剥削阶级的滋味。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当然要牢牢握住。她忽然就想,或者这是老天爷的意思,命中注定她要成为一名可以和墨青山相媲美的奸商,所以在临嫁前揭晓真相。
  只是,不明白的是,墨青山、丁紫衣、梁子瑄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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