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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国术传人在古代,知己遍天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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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抬手往身后一指。
  对面的东厢有一整排的五间房,萧蛮住在对面靠南的位置,而被他指着的那间房则处在最北边。那间房,正好原先被施宏住过。
  王七郎被这一指引,顿时就如逢大赦般往那边跑。
  一边跑他又回头看了萧蛮一眼,不知怎么,他就觉得萧蛮很可怕。可怕到他甚至跑了几步又拍拍胸口,当时就无声地吐出一句:娘咧,吓死个人……
  程兄家里的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那么叫人心里发慌呢?
  王七郎很快就在客房里将衣裳换好,至于头发,清洗起来太麻烦,他便只是简单用干布巾擦了擦,然后草草一拢,就赶紧离开客房,回到了正厅。
  穆三娘又端了热姜茶过来,招呼王七郎喝下。
  王七郎被照顾得妥妥帖帖地,格外感受到了一种小户人家的体贴,当时一碗热姜茶下肚,肚子里暖烘烘的,心里也暖烘烘的,于是眼眶便又热了。
  他又抹了把眼角,这时就对程灵说出了第二个消息:“程兄,朝廷发文申饬我伯父了,说是因为他这边积了民怨,导致怨气满溢,冲击到阳水河,这才弄得阳水河决堤的。”
  这话一出,穆三娘顿时脱口道:“好没道理,这天要下雨,还关得到隔壁家府君的事么?”
  可不是?
  王七郎就在这个时候看了程灵一眼,他没说出来的是,朝廷如此申饬王邕,实际上只怕与程灵也脱不了关系。
  因为程灵杀了临海王,王邕在奏表上却一力强调程灵是在“为民伐逆”,如此多方势力拉扯,以至于上层对于该如何“处置”程灵,一直都不能有所定论。
  这个时候,王邕的处境就显得非常尴尬。
  他不能过于嘉奖任用程灵,因为那会显得他像是在故意跟皇家的尊严作对,但他也不能直接就将程灵推到前头去,给她定一个犯上杀人的罪名。
  如果这样做了,王邕不也同样是要尊严扫地么?
  程灵就在这个时候同样回看王七郎,她仿佛从王七郎的脸上看出了一点什么。
  这个时候,王七郎忽然就又低低地说了一句:“程兄,我已经许久没有看到我姐姐了。派了许多许多的人出去找,可是都没能找到人。当时护送她的部曲们不见了,她也不见了。”
  程灵顿觉一滞,是了,她没有将王漪已经死亡的消息直接告诉过王七郎,所以王七郎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呢。
  那么,到底要告诉他吗?
  是让他就这样抱着一线希望继续寻找下去,虽然他大概永远也不能再找到王漪,但至少心里有个念想……
  还是说,可以借此机会告诉他实话。
  不论如何,给他一个真相?
  程灵心中思量了片刻,终究站起身道:“王兄,我们到廊下走走吧。”
  这就是要避着人跟王七郎单独谈话的意思了。
  王七郎连忙站起来,其他人自然就自觉等在厅里了。
  程灵带着王七郎来到靠近月洞门边的廊下,这里的视野比较好,能看到墙角的修竹和一小片青葱的菜园子。
  是的,就是菜园。
  这是穆三娘带着程大妮程二妮种下的,经过大半个月的养护,菜苗都冒了头,绿油油一片,很是喜人。
  这个时候夜雨还在下着,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王七郎忽然就抱了抱自己的双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心里积了许许多多的难过,跟谁都无法诉说,好像只有在程灵这里,他至少还能哭一场。
  程灵就从腰间挎包中掏了掏,忽然掏出一枚精巧的银簪来。
  银簪被递到王七郎面前,王七郎呆了:“程兄,这……这是我姐姐的簪子?”


第117章 你偏心谁?我偏心你啊
  程灵最终选择了告诉王七郎真相。
  但她没有将最难堪的事实全部剖开,这是要遵守最初的承诺,维护王漪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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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在王七郎面前。
  程灵是这样说的:“我在卢县东山遇见她,当时她已经奄奄一息。杀了一名临海王麾下的乱军,对我说,王氏子弟,宁可站立死,不可忍辱生。”
  王七郎却整个儿都是懵的,他眼睛直直地看着程灵,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程灵只能又说:“她身边没有从人,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去了哪里,又是因为什么才只留了她一个人在那里。她托付我说,这枚银簪是她的信物。请我带银簪见你,你……”
  王七郎声音干涩道:“是我阿姐请你到临海军来救我的吗?”
  王漪其实没有请程灵去救王七郎,因为这在王漪看来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一件事情,体贴如她,又怎么可能会如此为难程灵呢?
  程灵说:“她请我尽力而为。”
  王七郎便红着眼睛,问:“那你为什么不救她?”
  话音未落,第二句又紧接着来了:“你连我都能救,你连临海王都能杀,你连那样的绝境都能突破,还有文星湖上,大家都说你是活菩萨,你那么厉害……”
  “那你为什么不救她?”
  一连串的追问,程灵沉默以对。
  而吐出这一连串话之后,王七郎的情绪终于到临界了。
  “她真的死了吗?”他最终又问出这么一句。
  话音落,泪水再度从王七郎的眼角滑落。
  不,不应该说是滑落,更准确地说,应该是: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汹涌而出。
  像是山河决堤,像是海浪滚落。
  程灵只说:“是我亲手将她掩埋的。”
  王七郎就痛哭了起来:“你埋的她,你能埋,为什么你不救她?”
  话音落,他一边抹了把眼泪,又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但我控制不住。程兄,时局太乱了,我也不知前路该如何。总之你做好准备吧……”
  说完这一句,他再也顾不得其它,只低着头,疾步就往程宅外头跑。
  外头还下着雨呢,他却如同来时一般,不论风雨,只顾奔行。
  程灵默默追出去,顺手抄起了放在门房的一把伞,撑开来走在王七郎身边。
  王七郎踩着雨水闷头跑,程灵如影随形般跟在他身后,除了帮他遮住了头上的雨,竟是无声无息的,一丁点儿存在感也没有。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就这么跑了不知多久,直到穿过大半个赤霞城。
  王七郎跑得精疲力竭,终于来到郡守府所在的那条街。
  街上有巡街的下人惊呼:“七郎君,你怎地在此处?快,快些回家。”
  下人们呼啦啦涌上来,有人帮王七郎撑伞,有人扶着他往府内走。
  王七郎想要推开人,却是胳膊沉重,竟一丁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他只能说:“你们走开!都走开!该来的时候不来,要你们有什么用?”
  下人们不明所以,但不敢怠慢,只是扶着他进府。
  王七郎回头看,身后却是空荡荡的,那个为他撑伞,跟着他回家的人不见了。
  一切仿佛都不过是幻梦一场,该走的终归都会离开。
  程灵回到家,心情也是沉重的。
  箫蛮在门房处迎到了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埋怨你了是吗?”
  程灵一愣,随即笑道:“箫兄,你真不该叫箫蛮,你该叫箫半仙。”
  箫蛮顿时轻嗤了一声,似乎冷笑道:“迁怒是人的本性而已,我也会,想来他王七郎也不能免俗。”
  所以这就是俗人眼里看俗人吗?
  程灵看着萧蛮,又笑了:“萧兄可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这样说自己呢。萧兄原来也有俗人的情绪吗?小弟以为,你看淡生死,已经超脱世俗了呢。”
  最后这句话听起来竟像是反讽,但实际上程灵当然不是在嘲讽萧蛮,她的语气轻松,有些调侃意味。
  萧蛮道:“我不能超脱,若能超脱,或许我就不想死了。”
  程灵顿时哈哈一笑:“今日又认识了新的萧兄,当浮一大白!”
  她将伞收了,往院子里走,一边又问萧蛮:“那萧兄除了会迁怒,还有些什么俗人的情绪?不妨说来听听,让我这个俗人心里头也能自在一些。”
  说着,她看萧蛮道:“俗人,还有一个情绪,说明白点就是,喜欢找个垫底的。有人垫底,发现自己不是最糟糕的,就能舒坦了。”
  这话说的,萧蛮顿时也笑了。
  他好像也发现了程灵不同于寻常的一面,一下子,他身上原先那种疏离感就去了一大半。
  萧蛮道:“我不但会迁怒,我还会偏心。我私心极重,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没有大公天下之心,受不得憋屈。程兄,我可比你以为的还要糟糕许多。”
  程灵侧头看他,檐下还在滴雨,风灯摇摇晃晃。照得萧蛮的脸上光影分界,使他的五官立体得不似真人。
  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让人不由得就想问他:“那你最想做什么?你偏心谁?”
  萧蛮道:“我偏心你啊。”
  我偏心你啊……
  程灵:……
  不得了,这种话,谁听了谁不迷糊啊。
  程灵不得不承认,自己脸热了片刻,甚至还在这一瞬间怀疑:我不会是真的掉马了吧?
  但很快她又反应了过来,自己属实是想多了。
  只怪萧蛮说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但他的眼神分明很清明,眼睛里没有半点暧昧。
  这个世上,也不是只有男女之情才会让人偏心的。
  就比如李白,人家还直刺刺地写: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
  那他对孟浩然是有私情的“爱”吗?明显不是啊!
  那是喜爱,是敬爱,是尊崇,是敬重。
  很好很好,程灵的马甲还是穿得很严实的。
  但不得不承认,就算只是纯洁的兄弟情,被人这样直白说偏爱,那滋味还是非常美妙的。
  程灵没能免俗,她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就更深了些。
  萧蛮才又道:“程兄,这个赤霞城,怕是不能久留了。”
  程灵吐出一口气,应了声道:“嗯,我知道。”


第118章 凶名在外程馆主
  赤霞城,目前还是平静的。
  但程灵已经开始分批处理起了她那些得自冉氏商队的物资。
  一部分她还留在程宅内,一部分却由洪广义驾车,她亲自跟车,趁人少时悄悄运出了城外。
  此外,她也在不停地将近段时间分得的银钱兑换成其它各种物资。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药材。
  最近的天气每天都有雨,不过比较好的是,雨一般是在傍晚下,上午往往还能再出一场太阳。所以,程灵的太阳能量得以健康循环。
  于是,她除了站桩打熬自身,习练武功,练习对真气的掌控,每天也会再抽出一段时间来专门炮制药材。
  毕竟她的太阳能量在制药方面有奇效,不用可就浪费了。
  程灵记得不少的中成药配方,她就按照应急程度、常用程度、实用程度为排序,逐一地对它们进行了配制。
  首先,是乱世必不可少的止血药、跌打损伤药。
  她背包空间里的两颗云南白药保险子都已经没了,这种急救药则尤其必须想办法再制。
  云南白药和保险子的配方都是保密的,这个程灵也不知道,她倒是知道一个伤科保命丹,是她师门秘传的药方,眼下就可以配制应用起来。
  其次是金疮药,外用的金疮药也不能少,不过这个程灵没有亲自配制。
  她只是将药方和配制方法传授给了穆三娘,又亲手炮制处理了其中一味主药,接下来就由穆三娘带着程大妮处理制药。
  穆三娘看到程灵拿出这些自己不知道的药方,就有些眼眶微红,怀念起了穆老爷子。
  “是你外公教你的药方是不是?以前我在他身边时,他说这些药方传男不传女,精深的都不许我学,只许我跟你外婆学些皮毛。没想到他倒是会悄悄地教你。”
  程灵道:“阿娘,外公肯教我,其实也是在疼你啊。我虽然是男孩子,但我姓程,又不姓穆。如果我不是你的孩子,外公他老人家才不会理我这根葱呢。”
  这话顿时就将穆三娘逗笑了,笑罢了她又看着程灵微微出神。
  什么男孩子啊,这明明也是个小娘子啊。
  可是从亲到疏,从远到近,甚至是程灵自己,都只将自己当做男儿。
  眼下还好,往后她再长大些,可要怎么办呢?
  穆三娘心有隐忧,却无法诉诸于口。
  武馆的弟子们有时候也会帮着晒药材,洗药材,切药材,做些杂活。
  有人帮着处理杂事,程灵只亲自制作最重要的一些药物,因此事情虽多,一切倒也都能有序处理。
  她还购入了一批浊酒,亲自将其蒸馏成酒精。
  这个程灵就没有再叫别人参与,而是全程亲手制作。
  因为在这个时代,清酒价格昂贵,酒精的蒸馏技术如果用到酿酒上,必然是一大杀器。程灵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所以不会随意传播。
  不过即便是有意保密,当高纯度的酒精被蒸馏出来以后,那种无法控制的酒气还是引来了不少探究。
  至少,程宅东边的邻居家,就没忍住派了人来问。
  他们家也就是穆三娘曾说过的,家里老太太身边还跟着小丫鬟,家境特别殷实的一家。
  洪广义开了门,引了那家管家进来,程灵当时已经将蒸馏房的门窗都紧闭好,她走在前庭的练武场,随手就拿起架子上一杆长木枪,像是试手般对着前方随意一投。
  长枪如飞龙,呼啸而过。
  带起的凛冽风声擦过了郭家管事的耳畔,而后嗤一声,落入他身后六尺远的泥地里。
  枪杆入地足有三尺深,枪尾在空气中晃动,仿佛还带着一些嗡嗡之声。
  隔壁家的管事惊呆了,他抖着腿,颤着唇,几次三番欲说话,却竟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直到程灵问:“贵主人可是有事带到?”
  郭家的管事哆哆嗦嗦,终于说出话来:“我、我……小的,我、我家大郎请问,请问郎君家里可是有好酒?如果有,卖、卖不卖?”
  程灵道:“有好酒,但不卖。”
  就是这么简单干脆。
  郭家管事得了她的准话,却简直像是接住了一柄落下的铡刀般,顿时长吐一口气,半点也不敢纠缠,连忙就说:“是,是,小的这就回去回话。”
  话落,弓着腰退了一步,转身就跑。
  那速度,说一句身后像是有猛兽在追,也差不离了。
  练武场上,有少年顿时捂着嘴,发出了偷偷的笑声。
  郭家管事回家后,是这样跟主人家苦劝的:“惹不起那家,那一群小伙子,血气方刚的,谁见了不觉得吓人?”
  又说:“那个程馆主,更是恐怖。一柄木枪,就那么随手一甩,好家伙,就能全部插到地里头……”
  一边说,他还一边用夸张的动作比划。
  听得他们家的老太太一惊一乍,连连捂胸口道:“哎哟吓死个人,我就说不要去打交道,他都敢当街杀人,又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大郎啊,快打住你那些念想吧!”
  恰逢军中做文书的三儿子回来,指着在酒楼做掌柜的大儿子就训:“大哥,你可真是猪油蒙了心!知道那是什么人嘛?你就敢去招惹?”
  人的名树的影,至如今,程灵的凶名已经传得赤霞城上下皆知了,这就是扬名立万的好处。
  程灵于是得以继续在一个明明暴风环伺的环境中,又相对安稳地发展着。
  她有两个随身小空间,采集空间只能装载采集之物,目前容量还比较宽松。
  背包空间倒是能装载外物,可惜一共只有一个立方的大小,挤挤挨挨地存了她原先的背包物资以后,就只剩大概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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