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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国术传人在古代,知己遍天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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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特别注意,一般人一眼看过去真的会不自觉地将他忽略。
  “殿下。”黑衣人单膝跪在萧蛮面前,问,“这位程郎君分明是公子好友,他武功不弱,可堪一用,殿下连铁矿的秘密都说与他听,为何不干脆将此人拉入阵营?”
  这一问,也不能说十分逾越,可正在桌前翻看字帖的萧蛮却豁然转身。
  他目光向下,凌厉地看向黑衣人道:“重九,孤近日将你召回,是不是给了你错觉,让你以为孤仍然是曾经坐困京中,唯唯诺诺的那个窝囊太子?”
  这番话太过于严厉,黑衣人重九立刻将头低下,惶恐起来:“殿下,属下不敢!”
  萧蛮走到重九身前,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道:“你明白最好,太子的杯中人,从入营的那一刻起,便只能忠诚于孤王一人。望你等头脑清醒,千万勿要认错主子!”
  重九顿时又仰起头,这下子他就不止是惶恐了,他的脸色煞白,简直像是化成了纸片般摇摇欲坠,仿佛萧蛮再重话一句,他就能随时撞柱去死,以证清白。
  “殿下,蛇影卫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生死都忠于殿下,绝无二心!”
  萧蛮道:“自从召回尔等,孤王身边,你们便日夜跟随。铁矿之事你们也知晓,如今我有意在那鹬蚌之后做个渔翁,私吞铁矿!”
  这样的话说出来,重九的眼睛立时便瞪得极大。
  “殿下!”重九惨白的脸上掠过了激动与惊喜,他膝行向前,仰望萧蛮道,“殿下这是下定决心了?太好了!属下等必定誓死相助殿下!”
  萧蛮却道:“你们如今也有两条路,一是跟着孤王行此大逆之事,而这条船,你们一旦上了,就再也没有中途翻身而下的余地。另一条路,你们也尽可以传讯入京!”
  传讯入京会怎么样?
  萧蛮道:“孤如今不过是空头太子,手下除去蛇影卫,杯中人,便再无其他势力。尔等如若背叛,孤将一无所有。”
  重九的脸上便有冷汗涔涔而下,他整个人都伏到了地上,一时间只能重复那一句:“殿下,属下誓死跟随,绝无二心……”
  程灵离开涪阳王府后,没有立即回平安坊,而是去了原定要在重阳之后开业的精巧阁。
  精巧阁的改造如今已经进入尾声,基本上再收拾收拾,摆上货物就能正式开业了。
  但现在,知道了铁矿这么一个大秘密,程灵可以料想:或许雍州城的大动荡也近在眼前。
  在这种情况下,萧蛮都提醒她尽量低调了,那么精巧阁还有必要再赶在这个时候开业吗?
  程灵很快便有了决断,她于是便走进精巧阁中,将内中的各种布置都给仔细检查了一遍。这一检查,倒果然又检查出许多不大不小的毛病来。
  程灵顿时板起脸道:“姚师傅,精巧阁的每一分每一处,都必将是咱们在雍州城立身的根基。吃饭的买卖,你却如此不尽心……”
  这一番话,可将主要负责精巧阁改造的姚守忠说得脸面通红,一时又羞又愧,只能讷讷:“郎君,小的、小的马上连夜改好。”
  姚守忠是边柏松的大徒弟,追月号行船时,姚守忠稳重精明,其实也是功劳苦劳都不缺的。
  程灵便又连忙道:“连夜去改倒也不必,也是我原先将时间定得太急了。似这等细致活儿,本不该心急。就这样吧,开业时间咱们再推迟些,总之务必将精巧阁改好,精益求精。”
  又安抚姚守忠说:“熬夜不可取,你们的身体健康不比这精巧阁的活计重要?”
  说着,拍了拍姚守忠的肩膀,顿时又将姚守忠给感动到了。
  姚守忠缓和了紧张的脸色,连连应是。
  这个时候,一名外招的小工挑着一担材料从外头走了进来。走进来时,这小工埋着头也不看路,不知怎么,竟是径直往程灵这边撞了过来。
  此人挑着个大担子,里头是各种扎实的小块木料,这要是真撞到人,程灵必然要狼狈一番。
  好在程灵反应极快,眼看那担子就要撞过来了,程灵脚下只是轻轻一错,就灵巧地在大堂中滑步开去。
  挑担子的小工没站稳,那担子晃悠到地上,连带着他也猛一踉跄,紧接着扑通跪在了地上。
  “哎哟!”一声痛呼随之响起。


第196章 这个人有些不寻常
  精巧阁中,一个小工摔倒了,这本不是什么大事。
  比较有问题的是,这个小工方才差点撞到程灵。
  姚守忠正因为自己不够仔细而感到羞愧呢,这时连忙上前责骂这小工道:“颠三倒四的,你这是做什么呢?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再这样,回头扣你工钱!”
  小工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晒得黝黑,身上有着一股海边渔民常有的海腥味。
  听到姚守忠的话,他也不敢再呼痛了,只是连忙翻身起来,哆哆嗦嗦地去捡回担子,收拾东西,然后勾着头,挑着一担子碎木料快步往二楼上走。
  这么一副不善言辞,老实挨骂,埋头做事的形象,倒弄得姚守忠像个恶霸家的狗腿子似的。
  姚守忠顿时讪讪,他看着程灵,干巴巴地为自己辩解:“郎君,小的,小的这……这下边的人皮得很,有时候只能严厉管教。”
  言下之意,是在向程灵解释自己其实并不刻薄凶恶呢。
  程灵道:“姚师傅是管事,自然有一套管束工人的办法,我既用你,便不会过多干涉于你。姚师傅实在不必为此忧心。”
  姚守忠松一口气,更感激了,连忙说:“郎君英明,小的,小的一定肝脑涂地!郎君放心……”
  他干巴巴地对着程灵吹了一通,最后实在词穷,才终于尴尬停嘴。
  程灵又笑了:“姚师傅,我不是那等只爱听好话的人,认真做事,做好实事,不比天花乱坠要强得多?”
  说完,她拍拍姚守忠的肩,如此处理好了精巧阁中的一些细节,便不再停留,就此离去了。
  程灵离去时,似有意又似无意般,回头对着精巧阁的二楼回看了一眼。
  精巧阁二楼,一人站在窗边,正掰着窗棂打磨着什么,忽然程灵回头这么一看,倒将此人骇了一跳。
  打磨窗棂的人连忙将身体往侧后方微微一闪,这一闪的工夫,程灵却已是收回了目光,径直地快步走了。
  直到程灵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打磨窗棂的这人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又继续埋头干起了活儿。
  此人不是别个,却正是先前送木料上楼的那名小工!
  旁边的工人称呼他为“阿安”,有人调笑他:“嘿,小子,那窗户你都磨了七八遍了,还磨?当这窗棂子是抬你家小娘子的花轿呢?”
  阿安垂着头,只嗫嚅着说:“管事叫小的一定要磨光润……”旁的却是一概不接招。
  他这么老实,调笑他的人都觉得无趣了,便“嘁”一声。一时无人再寻阿安说话,二楼的空间里到处都是工人们埋头干活的声音。
  阿安只做了大半天工,半下午的时候他去寻姚守忠请假。
  姚守忠直接就给批了,实际上这个阿安从来就只做大半天工,每每到半下午的时候他都要离开的。
  之所以他从来不做满一天,姚守忠还请他,主要还是因为这个人干活确实非常实在,大半天就能做完寻常小工一天的活计,而他还只要半天的工钱。
  既然是这样,姚守忠当然没有不请他的道理。
  阿安只做大半天工的理由也很充分,他过来的第一天就解释了:家里有个卧病的老娘,无人照顾,他必须每日里想办法提前回去照顾老娘。
  姚守忠怜悯阿安,有时候还会私下里自掏腰包给他补贴。
  不过今天阿安差点冲撞了程灵,姚守忠就不给补贴了,他只摆手说:“快些回去,早点忙完好好休息,明日再来,可不许再如今日般冒失了。”
  阿安弓着腰,言语贫乏地感激着答应了。
  离开精巧阁后,阿安就往城南方向走。
  他家就在城南方向靠近灯影河一带的地方,这片地界也属于是整个雍州城最混乱,最贫贱的地方。
  只因灯影河前街一带原来竟是整个雍州城最大的青楼聚集地,灯影河后街于是就成了这片繁华光鲜背后最腐烂的阴影。
  阿安推门走进一间破烂的屋子,屋子里光线昏暗,透着一股常年不见天日的阴冷,一名身形枯瘦的老妇蜷在床上不停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一声又一声的,咳得并不激烈,却缠缠绵绵地,简直能叫人听得心烦意乱。
  阿安叫了声:“娘!”
  老妇人就一边咳嗽着,一边虚弱地道:“阿安……还低昂的既往力偶往……%¥#@&*……”
  这说的是什么?
  若是旁人在这里,自然是要听不懂这一段话,可阿安却能够听懂,他不但能听懂,他还用同样古怪的语言与老妇人一同对话起来。
  这绝不是魏国话,当然,也不是齐国话。
  齐魏两国因为版图相近,语言文化方面又因为曾经的统一而一脉相承,所以程灵等人来到魏国以后,虽然说话时难免带上南方口音,却能顺利听懂魏国话,与魏国人交流。
  又哪里似眼前这般——是的,程灵先前其实并没有走远,她就藏在暗处,等阿安出来,好跟着他走呢。
  却没想到,这一跟,竟是跟出了这么一个大“惊喜”。
  阿安与老妇说的不是魏国话,那又是什么语言呢?
  程灵凭借原先所知的各种信息,在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阿安,他是不是其实根本就是来自东桑诸岛?
  阿安或许是东桑人!
  这个猜测使程灵的整个神经都紧绷了,如果阿安真的是东桑人,那他来到精巧阁,又为的是什么?
  程灵屏息凝神听着屋内的谈话,奈何自己听不懂东桑话……
  这就有点尴尬了。
  不过虽然听不懂,情绪方面程灵却是能够看懂的。
  那破烂的屋子里,只见阿安与他老娘竟是发生了一场压抑的争执。
  先是阿安目露激动与不满,紧接着阿安的老娘说了些什么,阿安激动的神情就像是被什么给拦腰斩截了般。
  他整个人颓了,头也垂了下去。
  床上,一直一边说话一边咳嗽的阿安老娘却忽然一把抓住阿安的手,她的手劲有些大,这一抓,她手上的青筋都暴露了。
  程灵又注意到,阿安老娘的手腕内侧,像是纹着个什么东西。


第197章 海上的鬼英部落
  灯影河后街,破败的小屋外。
  程灵侧着身子,运足目力,透过那小窗边的细缝,终于模模糊糊看清楚了屋中老妇的手腕。
  那老妇抬起的手腕内侧,线条扭曲交缠着,看起来竟像是纹着一只鬼脸!
  程灵心下微动,一边记住了这个有些模糊的图案,一边揣测:阿安身上有海水腥味,老妇手上纹着鬼脸,他们两个还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语言——
  东桑诸岛,鬼英部落,这一群海贼明明正在海上虎视眈眈着,准备要抢夺那铁矿岛呢,谁又能想到,他们原来早就派了人潜入雍州城中。
  只可惜听不懂他们的话,弄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要做什么!
  程灵沉下心,又站在门外细听了片刻,可是屋子里的这两个人争执过后却忽然都沉默了。
  老妇放开了抓住阿安的手,阿安低着头,走到屋子角落里掏了个陶罐出来。他抱着陶罐,打开米缸,舀了把米,似乎就要推门出来。
  屋外的程灵立刻身形一动,轻飘飘地就翻上了隔壁的屋顶,然后沿着那屋墙又似羽毛般轻巧落地。
  灯影河后街一带全是阴暗逼仄又破败的小屋子,没有整齐的巷道,没有通透的路线。
  这里太好藏人了,破屋子横七竖八,挤挤挨挨的,建得到处都是。地上污水横流,垃圾随处可见,人在这地上走,甚至还没有老鼠走得顺畅。
  程灵轻盈落地后,又运足耳力听了听那边的动静。
  只听到洗米的声音,生火的声音,熬粥的声音。
  程灵遂不再过多停留,她脚下轻动,就快速又隐蔽地离开了这片地界。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后不久,阿安在廊下熬好了粥。他清汤寡水地将粥端进了屋子,这个时候,老妇又与他说话了。
  “*&%¥#……”
  如果这个时候有懂得东桑语的人在这里,就能听明白,老妇说的是:“人走了吗?”
  阿安做出侧耳听的样子,听了片刻,有些蔫答答地道:“大概是走了吧……花媪,有没有人跟,我还能不知道吗?我极为小心的,你为何偏偏非要说有人跟了来?”
  “再说了,有人来又怎么样?那人也听不懂我们说的话。”
  这样的话一说出口,花媪顿时目光严厉。
  她浑浊的眼睛里射出精光,枯瘦的身体忽然从床上直挺挺坐起来。
  花媪厉声道:“土安,半年的安逸生活使你将我们鬼英的基本警惕全都忘了吗?我说了有人就是有人,就算你没见到人,也不等于就没人跟来!”
  阿安立刻便缩着头,却回嘴:“那你还问我人是不是走了?走没走都在你的感应该中,我又不知道……”
  花媪顿时气得拿手指人:“你、你简直朽木!”
  阿安又缩了缩头,这回不敢再大声回嘴了,但口中却仍然嘟囔:“我先前试过了,那个姓程的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花媪你太小心了……”
  花媪支棱着干瘦的身子坐在床上,收回刚才指高的手,哼笑一声,随即长久沉默。
  阿安被这样的沉默弄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脚下不由得微微动了动,这个时候,花媪终于说话了。
  “罢了!”她说,“你翅膀硬了,总觉得自己极有本事。不给你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你总以为是我平白阻拦了你立功。既是如此……”
  阿安一下子抬起头,惊喜道:“花媪,你是同意我去办那件事了吗?”
  花媪阴沉着眼睛默然不语,可她的不言语,便仿佛是一种默认。
  程灵离开灯影河一带以后,却是径直便又去了涪阳王府。
  她已经记下了刚才听到的阿安与那老妇的对话,虽然不明其意,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去跟萧蛮说一声。
  两刻钟后,程灵到了涪阳王府。
  萧蛮对她的去而复返感到奇怪,当时就问:“程兄,发生什么事了?”
  程灵张口道:“还低昂的既往力偶往……%¥#@&*……”
  萧蛮愣了一下,惊奇道:“程兄,你居然会东桑语?”
  原来程灵竟是将之前偷听过的,阿安与老妇的对话,一个音节都不差地,直接复述了出来!
  程灵道:“原来这果然是东桑语。我不会东桑语,只是先前听到了两名东桑人谈话,担心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就硬记了下来。”
  萧蛮用一种特别神奇的目光看程灵,问:“你听不懂东桑语,但你能强行记住他们说话的音节,并且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问话的同时,萧蛮看着程灵,真是满目赞叹。
  这件事情说起来好像不难,但其实非常不容易,能做到的,那都是非凡人物。
  萧蛮忍不住道:“程兄,我本就认为你非常了不起,但你了不起的程度,还是格外超出我的预料。”
  瞧这夸的,程灵都要不好意思了。
  她含蓄地微微笑了笑,正要说两句谦逊的话,箫蛮又道:“东桑语我虽不懂,但是我这里有人懂。”
  说着,他伸出手掌拍了拍,唤了声:“螣七!”
  话音落下,一条灰色的身影忽忽一闪,就仿佛凭空出现般,来到了屋中。
  当然,实际上这人不可能凭空出现,他只是速度极轻极快,快到以程灵的目力都只觉得眼前一花。
  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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