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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国术传人在古代,知己遍天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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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兴发被吓得亡魂皆冒,心头一时大喊:娘的要命咧!
  什么样的人在迎亲的时候居然还会带上各种武器?哪怕这些武器的原型都只是农具,但这些农具的杀伤力却与凶器无疑啊。
  眼看着山间凉风袭来,一柄短锄锤到了面门间,彭兴发绝望地闭上了眼。
  下一刻,预想中的灭顶疼痛却没有出现,只听对面一声痛叫:“啊!”
  砰!
  是程灵出手了,她轻身提纵,跃动间一枚石子从指间发出,只一瞬间,就如同一颗小型炮弹般击打在挥动的短锄之上,发出了重物相击般的声音。
  手握短锄的那个汉子同一时间只觉得虎口剧痛,他受不住这股震荡之力,下意识一松手,短锄脱手而出,砰!又撞在他脚上。
  汉子再次痛叫,十指连心,脚趾也是如此。
  这一撞,简直像是要去掉半条命。
  但这一下,也俨然是捅了马蜂窝。
  只见这总数摸约有十来个人的迎亲队伍整个儿炸了,汉子们纷纷吼叫着向程灵冲来,那紧跟在花轿边的喜娘却是忽地往地上一坐,一甩喜帕就大声嚎哭起来。
  她拖长了调子,似泣似歌:“杀千刀啦,丧良心诶!”
  “黑虫寨子的人来抢亲啦,这是要逼死我们戚山村的人啊!”
  “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当初约好的话,现在就跟放了个响屁要上天啊……”
  “黑了心肝,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喜娘唱的信息量颇大,程灵已心知对方是有了误会。但冲过来的村民们个个手狠心黑,那一个个锄头挥起,铁钎子戳过来,根本就是在下死手!
  这完全就不给人解释的余地,哪怕彭兴发连滚带爬地跑,一边喊:“误会啊,都是误会!”
  可是没有人听他的。
  程灵目光一凝,一挥衣袖拂开冲到近前的几个人,另一手拎起彭兴发的衣领子,就将他往后方山坡山上扔去。
  杨林在坡上将彭兴发接住,喊道:“师傅,徒儿来助你!”
  程灵道:“你与宁循出手,让我看看你师兄弟二人近日所学如何。”
  说话间,她足尖轻点,身形腾起,整个人已似飞雁掠空,轻轻盈盈地就又重回了后边山坡。
  宁循放下担子冲下山坡,杨林反倒慢了一步。
  下方村民中还有人在惊呼:“不好,这点子扎手,放鹅!”
  宁循与杨林恰在此时直冲下来,那边,只听一阵“嘎嘎”声响起,杨林一抬头,首先见到的是一团白影。
  白影扑扇着翅膀,伸长脖子从天而降,一张既扁且长的铁嘴对着杨林的眼睛就猛地戳来。
  杨林跟随程灵习武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中途还跟萧蛮学过剑法,他本来对自己信心十足,却不防在这山野间遇到白鹅戳眼。
  这下子,什么武功什么章法都成了虚妄,杨林一时间真是四大皆空,眼前只剩这一张铁嘴。
  山坡上,彭兴发急道:“郎君,杨兄弟这……”
  话音没落,却见宁循扁担一横,一式铁索横江,瞬间就将那大鹅拍飞了出去。
  另一只大鹅也飞扑了过来,宁循着地一滚,虽然章法上不太好看,却正好将这只大鹅的攻击也完整躲开。
  宁循滚地时,扁担又贴地横扫,便似秋风扫落叶,啪啪啪一阵,好几个冲得近的村民就被这扁担给扫得跌倒了。
  “哎哟!”村民痛呼。
  一时间,只听鹅飞鹅跳,更夹杂有村民们的怒吼与武器和肉身相击打的声音。
  双方都打出了火气,杨林刚才丢了个脸,此刻更是奋起。再夹着喜娘的哭声,这场面混乱得,真是叫人见了……唉,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房郎中骑在毛驴上,拍着小心肝长长吐气,也“哎哟”出声道:“要命哦,怎么就都这么大火气!”
  山坡上的众人并不知道,就在离这山道尚有一段距离的西面高山上,另有一批人伏着身形,也在观察这边动静。
  山上的人小声交谈:“二当家,这居然横插出一伙截胡的了,咱们还下去吗?”
  被称作二当家的汉子看起来面貌颇为年轻,除了腮下一圈短胡子,整个人甚至有几分俊秀。
  但他此刻的面色却是阴沉得可怕,他左手上握着一柄修长的柳叶刀,握在刀柄上的那只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他此刻心情极不平静。
  他沉默着,面现挣扎。
  须臾,却见那下方山道上的情景又发生了变化。
  眼看杨林与宁循二人就要横扫众村民,哭了一阵的喜娘忽然从地上爬起来。一转身,她扑到喜轿前,掀开轿帘,拖出了里头被五花大绑的新娘!
  新娘的盖头被扯了下来,她眼含泪花,嘴巴里头却是被绑着绳子塞着布条,说不出话来。
  喜娘顺手抽了新娘一巴掌,然后她就凶狠地掐住了新娘的脖子,并大喊:“丧门星,都是你这个贱人惹来祸害!你们抢亲的都住手,谁敢再动手,老娘掐死这个祸害!”
  山上,本来蹲着身形的二当家手握柳叶刀,豁然就站起了身。


第221章 程灵:此事非主簿职责
  山道上,喜娘掐着新娘的脖颈,一边说话一边手上用力。
  她不是在空口威胁人,看她这用劲的程度,显然她是当真在下狠手!
  新娘被掐得眼睑上翻,喉咙里发出了极细的呜咽声。
  对面山高处,那个二当家再也不能忍,他一挥左手的刀,低喝一声,便似利箭疾冲,骤然起身,猛地就向那山下奔去。
  “二当家的动身了,快,兄弟们跟上!”
  “走咯,抢新娘咯!”
  “抢回寨子里,给咱们二当家的做压寨夫人!”
  后方,一群穿得破破烂烂,手拿各种奇怪武器的人顿时就哄闹着,跟在后头一起往下冲。
  山上的人冲势极快,尤其是那走在最前头的二当家。
  他居然也有一身轻功,虽不及程灵轻身提纵,违反物理定律那般神奇,却也能一蹦数尺高,一跃五六丈远。
  不过数个眨眼睛的功夫,他就从山上冲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喜娘掐着新娘,一转头与眼睛通红的二当家对视了个正着。
  “风片子?你下山了,你居然下山了?”喜娘尖叫一声,这一瞬间她的脸色变化极为精彩。
  程灵站在山坡上,本来都要出手救走新娘了,结果眼看此番变故,她的动作便停了停。
  无法形容喜娘此刻的脸色变化,她的表情太复杂了,程灵一看便猜,这其中必定大有故事。
  但是,一个是身怀武功,看起来好似山匪头子的年轻人,另一个……
  这喜娘虽然穿了件半新的红布衣裳,头上也戴了红花,看起来像是刻意打扮了,但很明显,她的年纪起码三十往上了。
  她的肤色黑黄,身形矮壮,伸出来的一双手上布满了粗茧。
  这是典型的农妇模样,不是说所有的农妇都会生得糙,实在是受过了生活的磋磨,农活的艰辛,如此人到中年,还能保持秀美的,又有几个呢?
  所以说,是不是农夫农妇,其实看一看肌肤和手脚,再看一看气质和状态,一般就能简单分辨出来了。
  那么,这一个中年农妇,一个土匪头子,这样的两个人之间,能有什么故事呢?
  很快,程灵就知道了,有故事的原来并不是喜娘与二当家,而是新娘与二当家。
  山西头,二当家带着群匪冲下来的时候,宁循与杨林刚好将迎亲队伍中的大部分人都放倒了。
  他们倒也没有下狠手,而是辨认着穴位,专挑那些能够致人筋骨酥麻无力的部位去击打,打得迎亲队伍中的人一个个砰砰倒地。
  二当家没有理会这些,他左手挥刀,像是一阵狭长的风骤然吹过,便直指喜娘头颅要害。
  那刀光太雪亮了,喜娘只是一个普通农妇,纵然脾气暴烈,格外狠辣些,也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去挨刀。
  她大叫一声,放开了掐在新娘脖子上的手,整个人同时往后倒去。
  刀风划过,却在此时割开了绑在新娘颊边的麻绳。
  刷刷刷,刀风往下,新娘身上的绳子也齐齐崩裂了开来。
  新娘获得自由,做的第一件事却居然是转身扑到旁边倒下的喜娘身边,而后哀声道:“风哥,不要杀我伯娘。”
  她一边去扶那喜娘,喜娘反倒伸手拍打她的手臂,怒声说:“谁要你求他?谁许你求他?”
  这幅怪脾气,惹得新娘泪水涟涟,只能又唤了一声:“伯娘。”
  喜娘自己爬起来,怒视二当家,又看向新娘说:“你心里头要是还认我这个伯娘,就立刻跟风片子说清楚,你今天要嫁人了。你嫁你的人,与他毫不相干,叫带着人快滚!”
  新娘便咬着唇,又转头去看二当家。
  这新娘子生得颇有几分朴素的秀丽,一双眼睛盈满泪光时,真是如同春水碎金般,即便不言语,又仿佛蕴含了千言万语。
  二当家脸色阴沉,问:“云娘,你真要嫁到山那边去?嫁给一个傻子?”
  云娘沉默不语,但面露挣扎之色。
  可抵不住她身后的喜娘厉声催促:“云娘,你要想清楚,你的爹娘是怎么死的!你真要烂心肠,跟这黑虫寨的山匪走,那从今往后,咱们戚山村,就当没你这个人……”
  云娘身形微颤,于是张口:……
  她数度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
  另一边的坡上,房郎中走到了程灵身边,悄声与她说起了话:“哎,程主簿,你是好官,遇到这种案子,你要怎么断?”
  是的,房郎中知道程灵的真实身份。
  在晓山村的时候,房郎中就参与过孙里正院子里的小会,那时候程灵就在孙里正面前表露过自己的官职令牌。
  后来程灵在村子里仍然以商人的身份与大部分村民相处,房郎中就也当她是个商人般。
  此番在这山林间,程灵倒还是第一次被人直接叫做“程主簿”。
  还别说,感觉有点新鲜。
  程灵便也低声道:“这个案子,说实话,有点难断。老先生,主簿不管刑律,此事不在我职权范围啊。”
  房郎中:……
  他抬眼瞪程灵,像是料想不到她居然会有如此“无耻”的作答。
  “那这个事儿……你就不管了?”房郎中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
  程灵摇摇头,以沉默而作应对。
  说实话,她说的就是实话。
  下乡下乡,结果却碰到这种事情,这确实有点超出程灵的应对认知了。
  她骨子里其实还包含着一点现代人的人文主义思想,从内心深处来说,她当然认为:包办婚姻是糟粕,婚姻自主大于一切。
  但是听听喜娘与新娘的对话,又可知,这新娘与她的情郎二当家之间,摸约还隔着生死大仇呢。
  这种“爱上仇家”的戏码,又涉及到天理人伦,那就不是简单一个“婚姻自由”可以论断的了。
  所以,与其问程灵该怎么“断案”,倒不如看看人家当事人自己会怎么选择吧。
  山道上,数度张口都说不出话的新娘终于发出声音:“我……风哥,你、你走……”
  话音未落,二当家忽然一伸手,一把捉住云娘的手臂,另一手捂在她嘴上,而后拦腰将她抱起,转身大步一跃。
  这才是真的抢亲!


第222章 严肃场合,一定不能笑
  问:身为朝廷官员,青天白日,山道之上见人抢亲,应该要怎么做?
  程灵还未有应对,房郎中倒是急了:“嗳,这怎么还抢上了?聘则为妻奔为妾,程主簿,你倒是管管啊!”
  喜娘坐在地上,绝望地嚎哭:“家门不幸啊,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孽障……”
  哭声未歇,只见一道青影闪过。
  程灵飞身而动,二当家右手扛着云娘,左手刀像是一缕狭长的光,在这瞬息间反应过来,迎面便劈向程灵。
  二当家怒喝:“什么人!”
  程灵则赞一声:“好刀!”
  刀是好刀,可惜如今的程灵功力长进,已非从前初来此界时可比了。
  她的手像是一片变幻莫测的云,又像是一道融化了百炼钢的水,极致柔弱,却又带着一股沛然莫可抵御的强大力量,空手入白刃!
  手掌擦着刀锋而过,二当家心口一跳,只觉得手腕一痛,手上一空,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手中那柄狭长的柳叶刀就这样被程灵给夺走了。
  二当家只来得及惊声:“你……”
  程灵夺走了这柄柳叶刀,那窄刀在她指掌间刷刷刷一转,刀花飞旋。
  “啊!”
  西山头冲下来的众山匪齐声惊叫。
  原来就在这片刻间,程灵将手中的柳叶刀脱手掷出,柳叶刀像是一枚回旋镖般,带起雪亮的刀光扫中了冲在前头的数名山匪。
  刀风凛冽,割得人肌肤生疼。
  冲在前头的几名山匪便砰砰砰一齐倒在地上,而这个时候,柳叶刀在空中转了一圈,刚好又回到了程灵手中。
  这、这是何等武功?
  这简直已经超出了当下众人的想象极限,这一刻,山风都仿佛寂静了,山间的虫鸣也似乎微弱了,就连那坐地嚎哭的喜娘,她都不哭了。
  她坐在地上,就那么张大着嘴巴,惊恐地看着程灵。
  直到跑在后方的山匪群中,有人哀痛地大叫一声:“七娃子,狗蛋!老鳖……你们怎么了?”
  只见前头被程灵飞刀放倒的山匪们……通通都倒在地上,像是死了……
  二当家目眦欲裂,看向程灵,这是哪里来的杀神?
  他放下云娘,一步上前,正面站到了程灵面前。
  “你……”二当家再度吐出一个字。
  然后这个字再一次被打断了,打断他的是倒地人群中响起的几道痛哼:“啊——”
  “好痛!”
  老鳖是黑虫寨资历最老的那一批山匪,混得久了,有的时候这人就跟个老油条似的了,别的什么时候都未必积极,就在看热闹的时候最为积极。
  这不,二当家抢亲,老鳖必然就冲在最前方。
  他从没想过这回会有什么危险,虽说之前在山上见着了,这回抢亲的还有另一伙人,但那又怎么样呢?
  打头的可是他们二当家,那一手柳叶刀出神入化的,大当家都要甘拜下风。
  有二当家在前头,他们这些跟着抢亲的还用怕吗?
  此时不紧跟着摇旗呐喊,凑近了去看热闹,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老鳖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个时候翻车。
  从程灵在那山坡上飞身而下,到她夺走二当家手中的柳叶刀,再到她脱手掷出这柄刀,这一切描述说来话长,实际上却不过都是发生在瞬息之间。
  西头山边冲下来的群匪根本都来不及反应,冲在最前头的老鳖更是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就感受到了一股刺透肌骨一般的痛。
  老鳖是真以为自己要死了,他甚至觉得,当那刀风从自己胸前拂过时,他的整个身体都好像是在这一瞬间,被整整齐齐地切割成了两半。
  老鳖倒在地上,头脑一片空白。
  直到片刻后,他听到上方的兄弟们喊:老鳖死了!
  老鳖真死了吗?
  不!还能听到说话声,还能喘气,原来他没死啊!
  娘咧,刚才可真是吓死个人。
  那个煞神年纪轻轻的,出手那么狠,却原来不是要杀人。可是不杀人,“他”飞出这一刀,图什么?
  老鳖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却又在这当下,只觉得胸口一凉。
  一片片布料被山风吹起,老鳖低头一看,只见到自己胸口露出一道细细的血痕,而血痕往下,则是被完全割破的衣裳。
  本来就破烂的衣裳这下子齐胸而断,露出了老鳖干瘦的半个胸膛,还有肋骨分明的腰腹,以及更下方……那打着五颜六色,十来个补丁的裤头。
  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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