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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女皇十二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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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着献技之后有所求的,所以表演的十分卖力。而女皇这一句话,我所求之事就变得不知好歹了起来。

    金箔银财我也是不敢求的,谁不知道近来又是河堤不保,又是南方疫情,眼下国库实在吃紧?

    可经过女皇口里这么一说,好似金府一届商户,确是财大气粗的连女皇都有些眼红和忌惮了,如何承接这句话都让我不知所措。

    大殿之上如墨般的大理石地在这三月之初还返着寒气,却阻止不了我不停的从脖颈后冒着冷热交替的汗来。我很想口吐莲花般的化解这女皇看似无心,却杀伐有意的话语。可俗话说的好:关心则乱。一时情急,我竟连一句像样的话都从脑子里寻不出来。

    若是说错半句,那都是关乎于金家上下几百条人命的问题。当一个帝王对于谁家的金库生了兴趣……

    难道我能没听说过朱元璋满门抄斩沈万三的故事么?还不就是沈家的钱让那皇帝起了杀心?

    就在我千头万绪的时候,一个清澈却妩媚的声音打破了大殿的一片宁静:“说是这坊间传的神乎其神的女子,真的就是出自商贾之户的这位金府四小姐吗?本世子却怎么半分也感受不到她身上有什么才情的气质呢?还是说……”

    那声音似有几分懒怠,却又因而加了几分挠人心窝的妖娆,转而说道:“为了证实坊间谣传并非夸大其词,执羽之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女皇陛下能够恩准呢!”

    女皇那高高在上的威压稍有收敛,转而有几分心悦的语调问道:“执羽世子但说无妨。”

    那清澈悦耳的男子声音再度萦绕耳畔:“这慕容世子左右与她似是沾亲带故的,难免让我们其他部族无法真正信服。不如,让传说中这位盏茶作曲的金府四小姐且听一听我族的音律,使她再作一曲吧!若是她还能盏茶出曲,女皇陛下再考虑赏她什么也不迟。”

    我的鬓角也滑下汗来,此时却是镇定不少,虽然这执羽之子话里话外无不像是挖了一个更大的陷阱,但我此时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便不觉得什么比之前种种能更加恐慌了。

    只是,这执羽之子这个名字,让我仿佛有几分似曾相识的熟捻感。可我搜肠刮肚,却又确定独孤染珂决计没有跟我提到过这个名字。那我又何来的熟捻之感呢?可我眼下却不是纠结这份疑虑的时刻,我便谢了皇恩,坐回金娥身后。

    这执羽之子属于边藏部族,他们的歌舞类似我穿越前那一世的藏族舞系。这便让我更加心生安定了。

    如上一首《花儿纳吉》一般,我与执羽之子带来的乐师在翻译帮助的沟通之下,献上了一首《万物生》。在一片哗然之下,我却穿着边藏服饰淡定的俯首于殿中。

    此时十二皇女紫月公主忽然举杯说道:”儿臣恭贺母皇!“

    女皇眉峰一挑,缓缓开口说道:“萱儿此贺为何?”

    曲宸萱跪于殿前说道:“儿臣听闻太傅教诲道:自古帝王道,德行皆贤,才会使文化发展鼎盛。如今有金府四小姐盏茶作曲的才情,便是说明我大月氏上下文化发展昌盛,那也便是因为母皇德行皆贤才能国泰民安,使得百姓安居乐业,让我大月氏文化发展有了繁荣之景象。所以,儿臣必须恭贺母皇!”

    这曲宸萱一番马屁拍的着实有水准,比什么女皇英明,天佑我大月氏什么的更加让女皇心悦有加。只见她面露得色,微微颔首地说道:“如此,便确是值得恭贺了!”

    一众大臣们更是争先恐后的举起觥筹,连连道贺。我刚随着曲宸萱退回席中,却听女皇又点我名:“金府四小姐盏茶作曲,确实名副其实,只是……”

    我这听见女皇叫我,实在比上学时听见老师点我名还害怕万分。可我也只能嘤着头皮又跪到了大殿中央。
………………………………

第五十四章 千恩万谢承君恩

    女皇用看似不咸不淡地语气,轻声问道:“金玲,朕也想不出应当赐你什么好,你有什么想要的,便尽管开口吧。”

    女皇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唆气声。我却呆愣了片刻,转而万分诚心地说道:“臣女斗胆,臣女确有所求。”

    我话音未落,便听见老太君似是无意的收回脚发出擦地的声音。而余光中,大殿左侧靠前排的我那婆婆也用不知好歹的锐利眼神向我劈来,恨是不能当场把我活活劈死。

    在其他一众人以“果然是商贾出身,贪得无厌,不知死活”的嗤鼻之声下,女皇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杀虐的笑意,用那种猫逗玩半死不活的耗子时露出的眼神看着我,缓缓问道:“哦?你有何所求?”

    我双手于额前,重重的俯下甚子,再看向女皇说道:“回禀女皇陛下,臣女斗胆,想求得女皇陛下将柳书君赐予臣女。”

    片刻间,鄙夷的,白眼的一片一片。反倒是女皇却是收了威压,不再用那般犀利如刀凌子般的眼神盯着我了,可她说出话来,却如同判了我的刑:“你倒是多情。可那罪臣柳氏,可是刑部监察司定了罪的,朕金口玉言岂可因你而改?”

    就在女皇厉声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我慌忙俯身说道:“臣女惶恐,臣女万万不敢如此大不敬,臣女愿从金府除籍落溅籍,只求将书君救出苦海同臣女回路州,望女皇陛下应允。”

    女皇微微眯了眯眼,目光极快的扫视了南宫卿怒视我的双眸,又掠过慕容世子震怒不齿的神情。须臾片刻,女皇缓缓说道:“看不出来,你也是个情根深种的痴女。朕既已答应满组你一个要求,便是会满组你一个要求。只是这罪臣之子柳书君,朕可以特赦他带籍出楼,可其他事情,便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伏地虔诚地说道:“臣女谢陛下成全,谢主隆恩!”

    一时之间,大殿席内窃窃私语声迭起。褒贬各异,说什么的都有。只是我偷偷瞄了一眼我的婆婆,那眼神恨不得现在就把我生生凌迟活剐了。金府的宗室嫡女定然是锅底般的脸色,金娥也是面色难堪,唯有老太君微微蹙眉,神色却是淡定。

    但是我知道,如此一来,应该至少是保住了路州金府一脉的性命,而整个金府上下,至少暂时也躲过了女皇的芥蒂。

    夜里回到金府,宗亲们似是一刻也等不得似的,只得半柱香的时间,就开了祠堂。我来到荣都少说也有一月之久,对着古老的教条多少也有了一些了解。

    这开祠堂,必是大事。最小的事也是各房子孙娶正夫的事,侧夫等事宜都是入不得祠堂的。另外就是嫡子丧事。再有就是商议重要事务的时候和除名除籍的事物了。我的身份是路州金府庶出的四女,本是没有资格入祠堂的。今日入祠堂,断断是不会有好事了。

    族长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妇人,一脸义正言辞的细数着我的罪名,老太君坐在一旁微微合眼,嘴角下垂,看不出太大的悲与怒。

    我跪在一众宗亲面前,面上的神色是不咸不淡的。我也知道,用这样的手法,她们肯定不会承我的情。可我也没有多聪明,我可想不出更好的招了。坊间谣传我作曲如何诡妙,我今日殿上献技,哝巧成拙。若不是我确实有所图,怎会巴巴的上赶着在女皇面前班门哝斧的去炫耀那些偷来的别人的智慧?

    然而,就是我今儿个自己的讨巧卖哝,却是给自己下了个陷阱。在女皇从我身上证实了我“确实”有能力盏茶作曲的同时,以她的深谋,怎会不猜忌“南有楚瑰,北有塞郎”的真正含义?

    我并不知道女皇从何时开始盯上财大气粗的金府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女皇对金府这块肥肉已然垂涎。被帝王盯上的有钱人,我没听说能有几个还能活着继续财源广进的。

    女皇既已忌惮金府的财力,而且又不可能不知道忽然开满全国的六福店是出自我手。暂时能打消她吞噬金府的念头的唯一方法就是化整为零。

    如果金府表面上也是一致团结,坊间原本那些富可敌国,施粥济贫之类的词语就全部变成了宣判金府死刑的利刃。所以,我只好顺着我自己挖的坑,自己又找了筏子把自己救活。其他更两全其美的办法,以我的脑子,是想不出来了。

    这些面上看去一派道貌岸然,里外守着教条规矩且自视过高的宗亲们,她们怕我被落入溅籍会连带着连累了整个金氏一族,便慌忙开了祠堂要把我除籍倒也罢了。只是看着眼前这些不明就里,还如狼似虎的想要瓜分我六福店的宗亲们,我实在是有些咬牙切齿。

    “路州我名下的那些原本等着我及笄之时才会交给我的田产房契,我分文不动,自会由家母处理。而我现在名下的六福店面,全是我凭借自己的本事一分一毫的赚来的,我凭什么要交给族长处理?”我面色不愉的掷地有声道。

    “你赚出来的?你拿什么赚出来的?你没有第一笔本钱,你拿什么能赚出来这样大的产业?你当是你信口雌黄我们便信了?”族长言辞凿凿地说道。

    “哼!我第一笔钱如何赚的,我又是如何开的第一家店,第一家六福店根本都不姓金,你们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么大个人了,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个未曾及笄的孩童,也不觉得害臊!”我生起气来哪管那些礼教规矩,只是想到什么便张口就说,也是有一份不曾吃亏的肆无忌惮在这其中。

    “大胆!你这是什么态度!目无尊长!便是你母亲跪在这祠堂,也不敢如你这般放肆!来人!家法伺候!”族长怒不可遏的挥手拍桌以示愤怒。

    就在几个粗壮的家丁几愈上前压住我的时候,老太君目似喷火,怒喝一声:“够了!”

    祠堂里的一众人这才止住了动作,老太君缓缓的开口道:“玲儿,你如何只想出这下下之策?”

    我毫无悔过的跪在那,定定的望着满眼惋惜的老太君,见她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似是这片刻须臾间就老了十岁的憔悴样子,理直气壮又显得有些没底的答道:“女皇陛下已然盯上了我们金家,我卖哝聪明,却不想给自己做了筏子,既然已经如此,只好选择化整为零。”

    老太君微微闭眼,长长的叹了口气,又缓缓睁眼地望着我,喃喃地道:“化整为零……”

    宗室嫡女一脸雨雾难辨的纳闷之色,泰州金府嫡三女金娥却恍然间似是明白了什么。老太君一一扫视过祠堂内各人脸上的神色之后,泰然说道:“还是年轻气盛啊!还是太过焦躁!既然现下内忧不断,外患潜伏,你为何不在大殿之上,说你所求,是召集天下商贾一齐捐款?我们也是大月氏的臣民,愿为疫情灾区出一份绵薄之力!那柳书君之事,你若是有心,待到日后疫情平稳,灾情控制之后再提,又何愁不能遂了心愿?到那时,金家自是散了大部分银钱,女皇陛下定然不再忌惮,加之你自主为陛下排忧解难,何愁其他!”

    我怔楞的看着老太君,双手交叉额前,郑重的俯身磕头。怪不得俗语有云: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的智慧与淡定是不服不行的。我痛悔的说道:“祖姥姥教训的是,玲儿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这些个中厉害……”

    老太君万分惋惜的摇着头说道:“唉……不成了,不成了。”

    我跪着到了老太君身前,把血玉扳指取了下来,交还给老太君,垂着眼帘,含着泪,半分委屈,半分悔过地说道:“老太君,玲儿有负重望……”

    老太君用老年人那特有的绵软拇指搓着我的面颊,十分不忍地问道:“你不怪祖姥姥没有当时在大殿上说出来这番主意?”

    我的眼泪普拉普拉的往下掉,摇摇头说道:“不,不怪的。若是祖姥姥当时便迫切的这么一说,会让人觉得老太君只是为了从女皇陛下的盛怒之下,救得自己认可的曾孙女罢了。那,末廖,金家损了大量的银钱,也不会有几人记得金家的好。大家只会想当然的认为,金家如此斥资,不过是为了救这血玉扳指的主人罢了。而心有他意的人,更会曲解为金家不得不这么做,而不是心悦臣服的愿意为国出力。那这银钱也花了,还会落人诟病的……”

    老太君眼中含露,嘴唇微颤,喉口咽下了一股子略苦的液体,喃喃地说道:“好孩子,好孩子……若是年纪再大点儿就好了!若是再多点历练……唉……也怪我!不该太早的……”

    族长听到这里,方才明白事情的究竟,神色厉害的瞪了一眼微微有些怯意的宗室嫡女。族长垂着眼帘,眼珠左右思虑,也不便再大动干戈的矛头对我。

    金娥则是抿了抿薄唇,手下不由的纂了纂拳,意味不明。

    老太君向八仙椅靠了过去,略微仰头不看我,说道:“除了籍贯吧!家法就……仗责……十棍吧!让她……也长个教训!”

    我看见老太君眼角滑落的清泪,瘪着嘴更是止不住眼泪了。我来到这世上,最疼我的左不过两三个人。而疼一个人,还不得不打她……我知道,她心里难过。

    虽然她不得不顾全一大家子人的性命和利益,但我智慧不足,聪明有余,自以为是的挖了个坑,却把自己栽在里面了,又有什么立场去怨怼任何呢?
………………………………

第五十五章 罪是多情却无情

    我一路上右手微微扶着小腹右侧,其实是后屁股疼的连带着腰都碰不得。从户部拿了柳书君的通关文牒便坐了马车去接他。

    因为我并不和老鸨扯皮包月未到的那些银钱,她便也不多做为难。柳书君抱着自己的小包裹自始自终都一脸锈红、幸福和心疼的望着我。我因甚体疼痛,只能趴在他旁边,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自己的顺便之举。也许也并非顺便,我本就是抱着那样的目的去献技的,只是最终不得不以这样的结局收尾罢了。

    我心下又有几分埋怨,若不是为了他的这档子破事,也许我也不会沾染上这一系列的麻烦也未可知。可是又在烦乱之余想了想,女皇盯上金家应该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不管有没有柳书君的这件事,她向金家发难怕是也避免不了。而女皇起了杀心的意念,必是不会给老太君机会来化解她的刁难,叫我一个庶女参加这样盛大的宴会,怕是早就想定了无论如何要作个筏子给我的。

    只是我有些不甚理解,女皇要是忌惮金家的财力,何须如此大动干戈?我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虽然心下隐隐觉得不对,可又不甚明了。只好自我安慰道:也许这就是女皇和我一届平民百姓的区别罢!

    我望了一眼柳书君那似是可以掐出水的眸子,淡淡的说:“你也不必如此,我做这事不完全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救我们全家人的性命。”

    柳书君顿时愣住了,一脸不解的看着我。他见我眸中诚实且坦荡的神色,嘴角不由的扯了扯。我哪有心思顾虑更多,马车马上就要到塞巴斯酱所住的客栈了,我心里自是有着万分的忐忑不安。虽然说这个时代,女子娶夫纳侍收小爷纯属正常之事,可我毕竟……答应过塞巴斯酱不再往家里收人了么。这答应完才过一天不到,我就以那样“轰轰烈烈”的形式,跟女皇陛下往家里又收了一个小爷。

    我即便想跟塞巴斯酱说清楚事情缘由,怕是任何人看我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来求得了一个小爷,也是不可能信我只是为了保住金府上下多少人命而为之的。

    马车停下的时候,我便急忙蹒跚着下了车。却不想,一抬眼就迎上了矗立眼前的一抹碳灰色人影。他那张标准的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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