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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她与魔头暗中勾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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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闹。”她咕哝一声,睡得更沉,一条腿下意识抬了起来;压在他的大腿上;不许他乱动。
  “……”
  巫羲望着她;有些走神。
  他微微屏息凑近;手指掀开她的长发,摸索到她颈边的刀伤;指尖涌出神力,将皮肉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红印。
  他低头,在红印处轻轻落下一吻。
  “真的是最后一次。”他自言自语,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低声唤她:“昭昭……”
  他给她喂的是令神魂暂时入眠;可让人暂时无法思考、放松戒备的药。
  他只想听真话。
  还好没有那么遭……
  治疗了最后一处伤口之后;巫羲便帮她穿好衣裳,放在玉床之上,让她好好睡一觉。
  师昭天黑方醒。
  她心里挂念着灵墟宗,知道不能离开太久,等药效散去多半,便努力挣扎着醒来,一醒来就焦急地去找巫羲,终于在幽月山巅看到青年的背影。
  她慢慢走过去,小手钻进袖底,去拉巫羲的手。
  他指尖一颤,蓦地转身。
  “我感觉你还是很介意,对不对?”师昭扣紧五指,另一只手去抚摸着青年的脸,道:“魔神大人啊,昭儿知道你等不及了,可是不管你要做什么,你却没有提前告诉我,当时那个情况,我是真的被你吓到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本尊去又如何,那些蝼……”
  “你可以出现,可是你闹的是我的继位大典。”
  她打断他,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的双眼,放下耐心细细道:“我尚未稳住人心,这个时候即便你镇服了他们,可那些正道本就迂腐不化,有些人是宁死也不会对魔低头,你若与我日日形影不离倒还好,若你单独留我在灵墟宗,我便会被他们针对。若再强行以武力镇压,那又与让魔族攻下灵墟宗有何区别?”
  她说着,握住巫羲的双手,“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巫羲似是被说动,睫毛颤了一下。
  “我不是在骗你。”师昭一字一顿,认真道:“如果我不当场激怒你,与你彻底撇清关系,他们是不会信的。巫羲,你……”她忽然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来,杏眸亮晶晶的注视着他,“你是我的夫君啊,夫妻之间应该两不相疑、不离不弃,不是吗?”
  两不相疑。
  不离不弃。
  巫羲抬起手掌,也在她的脸上抚了抚,低头问:“叫本尊什么?”
  他的发落在她颈间,有些痒,她发出清脆的笑声,“夫君。”
  是夫君啊。
  好像悲伤愤怒了半截,突然一颗蜜糖硬生生塞到了嘴里,甜得人晕头转向,巫羲扣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快要把她的手给捏断了,那张惊为天人一般的俊颜,又在她的安抚下渐渐化为一片宁静。
  这才算是解开了心结。
  可让这堂堂魔神在幽月山每日等着她,他是决计不愿意的。
  师昭决定跟他各退一步。
  他只管凭自己心意行事,人后可以随便由他乱来,只是在人前不可以暴露他们的关系,不可随意屠杀灵墟宗弟子,而她今后会好好做灵墟宗宗主,不必回幽月山,但等她根基稳固,一定要公开他们的关系。
  巫羲答应得很快。
  就冲着那句“凭心意行事”,他便足以肆无忌惮。
  师昭回了灵墟宗,当夜,灵墟宗众弟子都在寻找她的下落,皆以为她是被魔族抓走,谁知她从后山禁地出现,说:“我在后山修炼,一时忘了时辰,让大家担心了。”
  修炼到忘我境界,也是常事,她唇边挂着笑意,安抚了几个弟子,看向一边的嵇宵长老:“给长老添麻烦了。”
  嵇宵含笑:“宗主客气了。”
  她笑:“我初登宗主之位,对宗门事物皆不太熟悉,既然长老在这里,不如和我一同在宗门巡视一番内务,如何?”
  “遵命。”
  师昭与嵇宵一同巡视,慰问那些夜里还在巡逻的弟子,又查看了护山大阵和镇山灵兽,也是故意带着嵇宵,向每个弟子无声宣告她如今的身份,她不再说他们是师姐师妹,而是凌驾于诸位长老之上的宗主。
  直到二更时分,她才回到所住的寝殿。
  右脚刚跨入门槛,身后的门便“砰”地阖上。
  随即她被抵到了门板上。
  刹那间空气都变得燥热了起来,少女微微仰着头,外衫层层落在脚下,堆成一团高高的杂褥,坚硬的大掌绕过她的腰眼乳珠,将她狠狠掐在怀里,恨不得生吞了她。
  是巫羲。
  这魔神也跟来了灵墟宗。
  他在她耳边轻咬,字字透着诡异的兴奋:“人后,本尊便对你为所欲为了。”
  师昭的小腿肚子在打颤,似跌将跌间,被他半抱到了宗主处理要事的桌案上,满桌卷宗哗啦啦滚了一地,狼毫散落,笔架倒塌,少女的长发扑散在桌面上,壁灯上的鲛人烛在她眼底晃动,像一汪盈盈水波。
  巫羲索性取下这鲛人烛。
  暖光映着雪肌,引人沉迷。
  “昭昭真美。”
  红霞飞上耳根,她一瞬间身子紧绷,微微偏头不看他,却被他捉着小手,将那胸口的图腾按得凹陷下去几寸。
  “是本尊的。”
  他低头去亲她的手指。
  师昭的目光锁在头顶,整个房梁都在天旋地转,几乎将她击溃,时而困倦又时而痛到清醒,连身在何处都分不太清,直到周身被温暖包围,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诱哄:“昭昭,可以睡了。”
  可以睡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手指还拽着床头的帘帐,勒到食指发青。
  他一层层将帘帐从腕上解下,心疼又怜爱地亲了亲,端详着她这床片刻,又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抱着她睡。
  这青年第一次在凡人的床上盖着被子抱着夫人睡觉,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墨长发洒了满枕,安逸闭目、长眉舒展的样子,无害到了极点,又好看到了极点。
  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这是一夜美梦。
  翌日,身为宗主的师昭起身更衣,这魔神自然是被无情地掀了被子赶出去了。
  他脸色阴沉的坐在屋顶,冷冷俯视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弟子,双眸因为愤怒而散发着金光,捏碎了三张瓦片。
  然后他就堂而皇之地又闹了灵墟宗。
  那是在宗门议事之时。
  这魔神随意点了个魔君跟随,便大摇大摆地来了灵墟宗,一副来砸场子的做派,偏偏不打人也不杀人,就这样在所有弟子长老战战兢兢的目光下,非常惬意地往椅子上一座。
  然后在无数不友好的注目之下,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又嫌弃地倒掉。
  “难喝。”他皱眉道。
  众人:“……”难喝?谁让你喝的?
  巫羲安静端坐,广袖顺着垂落在地,纤尘不染、清冷俊雅,犹如云端之上不可染指的神祗,远比在座的几位更像正道。
  “幽月山如此之近,诸位也不可小气,让本尊偶尔也能串串门。”
  串门?
  魔神来灵墟宗串门?还带着魔君?
  众人敢怒不敢言。
  上首的师昭眯起双眸,死死盯着巫羲,谁知这青年微微歪头,双眸含着笑意,和她对视一眼。
  仿佛在说:“我可没有公布我们的关系。”
  师昭扭过头去。
  一边的清言看着这魔神嚣张的态度,眉头皱得死紧,握着轮椅扶手的手不自觉用力。
  “神尊来访,哪敢不从。”
  师昭对几位站起来的长老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坐下,也同样若无其事道:“既然神尊想听我灵墟宗的内务,那听听也无妨。”
  反正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师昭先起身,抬手在空中展开一张卷轴,冷淡道:“本宗主先从内外门弟子的划分说起。”
  “灵墟宗先前沿袭的是百年之前的规矩,只是我派弟子逐渐流失,如今不宜划分过多分堂,依我之意,是将巡查堂和执法弟子合二为一,削减人数,将主要精力用于培养弟子修为。”
  “各位意下如何?”
  “……”
  这宗门议事,果然琐碎而无趣。
  由于魔皇黑蛟不方便来灵墟宗串门,这差事便落在了魔君昌黎头上,昌黎也是头一次与魔神距离如此之近,他心惊胆战地站在魔神身后,第一回 被迫听正道宗门的议事。
  还是灵墟宗。
  昌黎心里十分感慨:想当年魔神尚未现世、殷离尚是魔皇时,这灵墟宗强盛至极,他们在魔域商量最多的,便是怎么多杀几个灵墟宗弟子,怎么安插间谍探寻灵墟宗的秘密。
  想不到他居然有光明正大旁听的一天。
  殷离若知道,只怕死不瞑目。
  昌黎听着听着,便发现神尊有些无所事事,将那茶杯颠来倒去地握在手里把玩,时而一手点着那茶水,居然操控着水珠凝成一朵灵素花来,故意在师昭看过来时晃了晃。
  “……”师昭一滞。
  他真的好烦。
  这一场议事,气氛是既憋屈又紧张,所有长老都是乐呵呵地进来,脸色铁青地甩袖而去,掐死魔神的心都有,只有巫羲心情极好。
  他还想着继续把师昭抱走,偏偏那清言碍事得很,等只剩下他、师昭和巫羲三人,便对师昭道:“宗主,弟子有要事相商,劳烦宗主移步。”
  师昭:“好。”
  她推着清言的轮椅出去,出去的刹那,回头轻嗔了巫羲一眼。
  ——“别太过火!”
  这一眼嗔怒,杏眼盈盈,含情脉脉,才将巫羲安抚住了。
  等到了无人之处。
  师昭布下隔音结界,清言看着她,黑瞳冷彻如冰,开门见山道:“你消失那一日,是不是被他威胁了?”
  所以,今日的魔神十分反常。
  那日他分明被师昭激怒,差点大开杀戒,如今却堂而皇之地在师昭眼前晃,看似对她态度不错,实则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随时可能见血。
  师昭在清言面前坐下,没有否认,只说:“缓兵之计,有魔神在灵墟宗,至少那些想对灵墟宗下手的仙门不敢动手。”
  果然如此……
  少年的拳头攥得发青,脸色惨白如纸。
  许久,他好像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声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第126章 
  师昭不禁笑了。
  “对我做了什么?”她慢慢重复清言的话;细腕托着下巴,狡黠的黑眼珠望定他,“那你觉得,他对我做了什么?”
  她生得这么漂亮。
  柔弱;纯真;却又坚强,像只骄傲地扬起长颈的白天鹅;让人生摧折欺负的欲望。
  魔神本该无情无欲。
  可世上一切无情的事物;未必不会为少女的美貌所动,她仿佛天生带着诱惑人的气质;让人排斥又想靠近。
  清言唇色发白,那个猜测越来越清晰。
  “他喜欢你?”
  许多蛛丝马迹渐渐串连起来。
  “喜欢谈不上;不过是把我当玩物罢了。”师昭也不遮掩了,三言两语,轻描淡写;便将这魔神塑造成了强取豪夺的登徒子;“我也没想到一个上古神;居然会对我产生兴趣;为了能活命,也为了对抗殷离;我自然要假意温顺。对他而言,复活我;不过是因为我死了,他便少了个可以取乐的玩意儿。”
  清言身子晃了晃,手握紧扶手;脑子里“嗡”的一响;几乎一片空白。
  询问是一回事。
  她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
  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去;衬得眸子浓黑,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般的恍惚,好像从深渊跌落般的失重无助。
  “对不起,我……”
  他掌心顿时冒了冷汗,喉间滚了又滚,连声音都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她被欺负过……被魔神……
  那个念头扯动神经,让他大脑骤然发痛,死死盯着她,眸底冰火交融,甚至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他的反应这么激烈,少女安静地睨着他,没有笑,仿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杏眸里的光越来越黯淡,“我知道,我其实师兄想象中更为不堪……”说到后面,嗓音带了几分哽咽。
  不是!
  她没有不堪!
  少年急急地皱眉头,嘶声道:“师昭,是他害的你,不是你的错。”
  可少女已经被戳中伤心事,忽然抬手掩面哀哀地哭泣起来,眼泪顺着指缝滚落,细肩一抽一抽的,哭声比听起来比这深秋还令人沉重。
  她哭得那么伤心。
  少年彻底无措起来,驱动轮椅靠近她,手指在空中僵了僵,还是鼓起勇气去触摸她颤动的双肩,清冽的嗓音努力放柔,“师、师昭,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不该问你。”
  他的手在打颤,颤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谁能反抗得了魔神,就算这样又如何,你在我心里……没有不堪,你怎么会不堪呢……”
  她才不会不堪。
  她已经牺牲了一切,这样的女孩,才是最让人心疼的。
  师昭不管不顾地哭着,任他说什么都止不住眼泪,这少年手忙脚乱地给她递帕子,她却用手摸着眼泪,整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地望着他,抽抽搭搭道:“一、一开始是他,可后、后来,是我故意勾引他,我怕死,我也怕他灭了灵墟宗,师兄……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摆脱他,上回我惹怒了他……他就把我关到魔域里去……”
  魔域?
  清言垂着眼睛,拿着帕子的手还在抖。
  所以她消失一日,是被他抓走折辱了。
  少女每哭一声,都像刀子在他心上刺得千疮百孔,“师兄!”她突然紧紧抓住少年的手,湿漉漉的掌心被泪浸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语无伦次道:“你不要去和他冲突,我怕连你也保不住……我们就、就这样先维持下去好不好,我真的怕他毁了——”
  她甚至说不完整一句话。
  字字哽咽到失语,睫毛上挂着泪珠,一副被摧残过后的可怜模样。
  “师昭……”少年也反手握紧她的手,心底快被疼痛淹没,强行打起精神道:“别怕,有师兄在,师兄会保护你的,他就算再厉害……”
  他眸底掠过冰冷杀意,犹如寒芒乍破,“……我们手上,还有最后一颗镇魂石。”
  师昭拼命摇头。
  “没有用的,一颗镇魂石杀不了他。”她抬手抹去眼泪,努力振作起来,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师兄,镇魂石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别让他知道,在想到最好的办法之前,我们千万不可以得罪魔神。”
  她这样谨小慎微,可见这么多年如履薄冰的生活是怎么熬过来的。
  清言缓缓点了点头,手指攥紧帕子,迟疑着缓缓抬起,擦了擦少女脸上的泪。
  “对不起。”
  他又认真地说了一遍:“我不该问你这样的问题,但你要记住,你是无辜的,不要因为此事而自责,至少我……我永远都保护你。”
  不。
  她才不是无辜的。
  师昭婆娑着泪眼,感受着脸上轻柔的触感,心里却一片冰冷至极的漠然。
  她哽咽着把少年拉得更紧,“师兄,你真好……”
  这少年看她情绪激动,又笨拙地开始与她转移话题,只希望她能开心些,又闲聊了半个时辰,等少女红彤彤的眼睛消了肿,他才离开。
  “宗主,您要的人已经带到了。”
  有弟子前来禀报,微微低着头。
  师昭冷淡地“嗯”了一声,先要了盆水来,不紧不慢地净了净触碰过清言的手,拿帕子擦干净,抬眼时看到前来的弟子有些眼熟,她微微眯眸,不动声色地抬脚出去,那弟子便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杀席逸明之事,本宗主事先未曾告知于你,你可有怨?”
  师昭冷不丁开口。
  那弟子沉默许久,才后知后觉发现,师昭是在跟他说话。
  师昭认出他是谁了。
  宋启。
  被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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