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庶女:王爷请你消停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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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您误会孙儿了,孙儿逗她玩呢,不过这倒提醒了我,妹妹三天两天往我这跑,孙儿怕是有人要说闲话,我到是无所谓,可妹妹从小养在祖母膝下,若是误了妹妹的名声嫁不出去可如何是好?
祖母您以为呢?”
老太太听了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油腔滑调,你如今在京城也是花声在外,先管好你自己才是,我是管不了你了。”
待老太太离开,桔梗忍不住偷偷嘀咕,“老太太可不是管不住公子,是压根没管,她这心可偏得太厉害了,只因咱们将军不是她的亲儿子,就偏着自己那个平庸的小儿子,连着二房一家都得意起来了。”
褚黎没有接话,想的却是接下来该如何破局,祈天佑还不曾知道自己的身份,可眼下整个京城都以为将军府已经站在了成王一边,又如何能够撇清干系全身而退呢?
第6章 进宫抱大腿
第6章 进宫抱大腿
身为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皇后的独子,他身边高手如云,单单是鹰奴就很是棘手,更不必提杀了他,看来还是要寻一个强有力的盟友,就算是抓住他的把柄也是好的。
褚黎只觉得思绪万千,已经搅成一团乱麻,不知如何下手。
在榻上静养了几个月,褚黎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痊愈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入宫见太后。
马文杰不出褚黎所料,将清风玉脂瓶退了回来,拒不接受道歉,褚黎只好先进宫向太后赔罪,太后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可是一座不可多得的靠山!
……
太后端坐在上方,通身的打扮雍容华贵,保养得宜,面容慈祥却带着几分严厉。
“你这个混账泼皮,你来慈宁宫又有何事?
吵吵闹闹的,哀家好容易做个美梦也让你搅和了!”
褚黎在地上跪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等到太后,她知道太后是真动怒了。
于是连忙起身坐在太后脚边,“太后莫生气,平日里我要睡到日上三竿,今日天不亮我就起了,就想着早早来给您请安,方能显出我的诚心,可不能赶我走啊。”
太后板着脸不痛不痒的踢了他一脚,“你一贯无法无天,还有什么诚心?
成心气哀家才是!”
“太后娘娘,打了马公子是我的错,皇子赐的那几板子将我打醒了,虽然他诋毁中伤我,我也断不该动手打人,实在后悔莫及,因此将我最心爱的宝贝都送去了,就是向他赔罪,可他不愿接受,您给我想个法子吧?”
“哼,若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我断不会理你,这事我自会想法子。”
褚黎大喜过望,“多谢太后娘娘!”
太后敲了敲他的脑袋,“不过文杰的确是胡来,你且说说,京城中盛传你爱慕成王,可是真的?”
褚黎一脸愤懑,气的跳了起来,“此事纯粹是他们胡扯,我好好一男子,怎会爱慕成王?
纯碎是拿成王当大哥的!”
见太后似乎有些不信,他又坐在椅子上撒起泼来,“如今闹成这样,京中已没有姑娘愿嫁于我了,咱们褚家香火就要断了……我对不起爹爹,对不起娘亲……”
太后被她这模样逗笑了,“好好好,你是个机灵的,瞧你来赔罪也是做做样子,有什么话尽管说来,再同哀家打哑谜,就让德公公将你轰出去!”
褚黎等的便是这句话,“太后果然对黎儿了如指掌,我只觉着此谣言对成王尤为不利,为他着想,黎儿觉着不能再为成王伴读了,眼下只有这样,才能止住流言,保全皇家颜面!”
太后点点头,“不错,为免局势动荡,的确不能放任不管,此事哀家会跟皇帝说的,你从明日起,就不必为成王伴读了。”
褚黎得了太后的应允,心中格外欢喜,走在回宫的路上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路过后花园,却远远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此人内力深厚又身披战甲,如此狂妄,会是谁呢?
第7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第7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褚黎瞧瞧环顾四周,见并无他人,于是提气上了树,紧紧注视着来人。
不多时,迎面便走来一男子,身披明光雁翎甲,提着一把沾了血的寒铁长银枪,剑眉星目,面色冷凝,仿佛结了冰的阎罗,浑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褚黎连忙敛了气息,此人正是三皇子,安王祈无桀,战功赫赫,一杆长枪可抵千军万马,一身武艺与自家老爹齐名,是个惊艳绝伦的人物。
皇帝为嘉奖他,特赐进宫不必卸甲卸枪的殊荣,可他从来不使用此项特权,今日为何如此凶神恶煞,犹如一只要吃人的凶兽?
褚黎思绪翻飞,这才想起,祈无桀与南方一部落血战数月,可成王祈天佑负责的粮草迟迟未到,将士们食不果腹无力抗敌,虽侥幸获胜却损伤惨重。
祈无桀单骑奔回京城,冲入押运官赵明的府中,一枪挑下了赵明的头颅,满朝皆惊。
而祈无桀也正是因为此事,后被成王一党诟病,京城里也盛传安王君权在握目无王法,总有一天会起兵谋反的传言,因此同皇上离了心,不过两年便死在了战场上。
若是与他合作,倒能与祈天佑搏一搏,杀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褚黎正胡思乱想,想起祈天佑便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煞气,祈无桀有所察觉,“何人在此?”
一杆长枪砸面刺来,褚黎大惊,闪身躲避险些从树上跌落,她稳住身子一脚踢开银枪,一个空翻稳稳落在地上。
“安王,手下留情,恕罪恕罪!”
褚黎连忙笑着朝祈无桀拱手。
这姿势行云流水,倒是让祈无桀有几分刮目相看,虎父无犬子,这身功夫到是漂亮,可惜人是个草包。
他收回了长枪,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我当时是哪里闯入的小蟊贼,缘是褚将军的公子,躲在这里鬼鬼祟祟是准备杀谁?”
褚黎拍了拍胸脯,露出了怂包的神情,“安王严重了,树上乘凉而已,只是为您抱不平,没成想暴露了自己,差点丢了小命。”
祈无桀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却不准备搭理她,抬腿便要离开。
成王鹰犬,不过一丘之貉。
“慢着,”褚黎将他拦住,眼神恳切,“安王可否听我一言?”
祈无桀早是满腔怒火,想的便是立马进宫见皇上,哪有心思同他攀谈?
银枪一转架在褚黎脖子上,“让开!”
枪尖直直的对着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沾着赵明的血。
倔强的褚黎梗着脖子就是不退一步,心里却是有些拿不准祈无桀的脾气,“安王,我知道你此去是为死去的将士们讨一个公道,可成王断不会如此被扳倒,您手握兵权,应当为身后的将士们三思!”
其中的道理祈无桀自然明白,可祁天佑万万不该拿三军将士的性命来做赌注!
褚黎见祈无桀听进去了几分,又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安王慎重!”
祈无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有几分动容,将银枪收回,绕过她朝乾清宫走去。
“呼……”
褚黎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感叹,祈无桀果真喜怒无常!
第8章 私邀安王
第8章 私邀安王
回到褚家不久,宫里便来了消息。
祈无桀在乾清宫外卸甲缴枪,高举兵符,跪在宫外请罪,称自己为浴血奋战的三军将士鸣不平,一时冲动斩杀赵明,犯了大罪,自请撤去职位,将兵符上缴。
褚黎正在院里练枪,将手里的钩镰枪舞的是虎虎生风,几个丫鬟连连拍手叫好。
“祈无桀果真是个聪明人,稍稍提醒便明白此中利害,辩是非,知进退,倒有几分帝王的风范,比一些阴险狡诈的人强多了。”
“公子所说阴险狡诈之人是成王还是严王?”
丁香好奇地问。
褚黎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二人乃一丘之貉,都是小人。
你说说看,眼下能与成王这位皇后嫡子争上一争的,有几人?”
丁香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大皇子夭折,二皇子瘸了腿,三皇子安王为长子,手握咱们天忱国三分之一的兵权,战功累累,颇具民心,可以一敌。
六皇子严王母族强盛,又有舅舅成阳侯扶持,清贵妃又得皇上盛宠,亦可以一敌。”
“只可惜严王有些激进,安王倒是合适,但母妃身份地位低微,皇帝对这长子不喜,须得费些功夫。”
“确实如此,因此祁天佑一党在朝廷上可以说是风光无量了,皇位怕是非他莫属了。”
褚黎并未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而是将手里的银枪放到武器架上,叹了口气道:“枪乃兵器之王,只可惜我到底是比不上祈无桀这妖孽。”
丁香忙走上前替褚黎擦汗,“公子这枪法在京城已然是少有人能与之匹敌了。”
褚黎瞥了她一眼,“就你嘴甜,皇上可曾收下他的兵符?”
“收了,此外还狠狠斥责了安王一通。”
“如此甚好。”
褚黎不由得笑了,一边疾步往书房走去,一边吩咐书房中的艾叶,“快快替我研磨!”
褚黎略微思索一番,便提笔写下一封信,转身交给了护卫褚剑,“今夜将这封信秘密送到安王手上,切记不可让人发现!”
“遵命,属下定不负公子所托。”
褚剑接过信便出了府。
……
安王府书房中,灯火通明,将祈无桀伟岸的身影打在门上。
房里的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兵书,门就在此时被推开了。
身旁的参将吕初尘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主子,属下方才从府外回来,遇见一黑衣人,交给了属下一封信,请主子亲启。”
祈无桀将目光从书上收回,深邃的眼睛浮现些许疲倦,“黑衣人?
什么来历?”
“属下不知,此人只说务必亲自将信交到你手上,便离开了。”
祈无桀接过密信,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安王亲启。
待看完信,祈无桀便起身将信烧了,“长得瘦弱不堪,字倒写的不错。”
初尘有些狐疑,“主子,这是何人写的信?”
“褚将军嫡子,褚黎。”
“怪哉,我们两家向来不多来往,为何偷偷摸摸写信给主子?”
看着盆中的信纸一点一点被火吞噬,祈无桀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尽是杀意,“竟敢邀我私下见面,这褚家的小公子胆子倒是真不小!”
第9章 鸿门宴
第9章 鸿门宴
初尘拧眉,“那王爷可要赴约?”
祁无桀略微思索,“自然要去,鱼钩都送到嘴边了,不咬也得拽拽绳。”
“王爷的意思是,褚公子设下了个鸿门宴?”
“是不是鸿门宴,咱们去了便知!”
近几年祁无桀一直死咬着自己不放,处处与自己作对,越发的沉不住气了,其中缘由不就是与褚家交好吗?
褚山海就这么一根独苗,威名显赫的褚家军迟早也是要传到他的手上,与褚黎交好便是与褚家军交好。
有了这么铁血一支军队,加上皇帝皇后对祁天佑的喜爱与看重,朝中大臣自然认为那位置是他的囊中之物。
但祁无桀并不着急,时间且长着呢,慢慢瞧吧。
夜里的京城处处灯火,宛如卧倒的美人,既神秘诱人又风情万种。
祁无桀被收了兵符,此时身着便服,镶着金线的玄衣在月色下闪着光,一双绣着麒麟的黑靴走到湖边停下了脚步,鞋尖沾着点血。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周围,便微微提起衣摆上了岸边的一叶小船。
祁无桀身姿挺拔,好看的背影倒在湖面上,慢慢地拉长,他背着手伫立在船尾,紧紧盯着船上摇动的竹帘。
“王爷,外头风大,高声嘶吼又会失了本公子的风度,还是进来说话吧!”
话音刚落,便见一双骨节分明的长伸了进来,褚黎有一瞬的恍惚。
祁无桀弯腰进来,只见褚黎盘腿坐在船里,她单手撑着自己的半张脸,脸颊泛红,声音懒洋洋的似乎已有醉意。
褚黎并未起身,只是拿起一旁的酒瓶,往祁无桀和自己的杯子里倒满酒,“还以为王爷不会来了,因此多喝了几杯,万望见谅。”
看着桌上摆着的几个空酒瓶,只怕喝的不只几杯,他紧紧盯着褚黎,想要知道方才的刺杀究竟与褚黎有什么干系。
他敛下眼里的寒光,却是没有伸手去端酒,“褚公子客气了,路上有些事耽搁了,这才来的晚了些。”
“哦,原来是这样。”
褚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将酒杯放在桌上,很突然的,她便抬头问祁无桀,“王爷,近几年过的可辛苦?”
祁无桀勾唇,“一切都好,只是不知褚公子何出此言?”
“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愿与王爷结盟,替王爷办事。”
祁无桀更觉有趣了,这是打算反其道而行之,替祁天佑来刺探军情?
他不慌不忙的看着她,“褚公子说笑了,同我结盟做什么?”
褚黎挑了挑眉,这人瞧着倒是坦坦荡荡的,防备心却是很重,两人都有所图,这等秘密之事,谁先开口谁便失了先机,这是在逼迫自己了。
“王爷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这是来投诚的,何必同我打哑谜呢?”
祁无桀换了个姿势,明显轻松了许多,“褚公子乃是成王伴读,已然陪伴成王四年有余,怎的突然又要与本王结盟了,莫不是这酒太醉人了,褚公子竟说起了胡话?”
褚黎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于是轻蔑的一笑,“成王这厮不是一个好伙伴,自然要另寻他处,与狼同谋岂不可笑?”
祁无桀似乎不信,“褚公子与成王感情深厚,京中盛传传说褚公子倾慕成王,想不到竟是旁人看错了?”
第10章 相互算计
第10章 相互算计
褚黎的脸色一冷,“王爷,你不必这般试探于我,若是不愿,便当今日只是来与本公子饮酒泛舟的,方才所说种种也可当做云雾消散。”
祁无桀暗自打量褚黎,眼前这人比寻常男子要白皙一些,身子单薄满脸醉意,说话却是条理清楚,丝毫不像是喝醉了模样,一时让人分不出话里的真假。
祁无桀脑海中的思绪千回百转,端起桌上的酒杯道:“方才是本王说错了话,此番向褚公子赔罪了。”
说完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口朝下,示意自己已喝完。
嘴里说着满是歉意的话,祁无桀的脸上却依旧轻蔑,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不知褚公子准备如何向本王展示你的诚意?”
褚黎握住酒杯的手渐渐用力,这人简直欺人太甚!若不是眼下自己孤立无援,她岂会坐在此处受人牵制?
“我非成王心腹,整日斗鸡饮酒,许多事未经我手,不知王爷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祁无桀满眼的算计,他丝毫不曾掩饰自己的野心,似乎断定自己会迫不及待的咬住他抛出来的诱饵。
“不知道褚公子此番投诚,是要待在成王身边做本王的奸细,还是要带着褚家军站在我这边呢?”
褚黎猛地想起前世的种种,祁天佑也是这般不留余力的算计自己利用自己,双眼一闭,全是刑场上褚家人无助与恐惧的嘶吼。
她忽然觉得从心里泛起一股恶心,自己的心已经被蛆虫啃食的满目疮痍,就在此时似乎要从她的喉咙里爬出来一般,她连忙捂住